合歡宗妖女滿媚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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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交錯,密林間陰暗而寂靜,層層疊疊的樹影向著地上的少女壓去。 她雙睫微顫,臉色蒼白近乎透明,昏睡間眉眼也似愁憂云擾,昏迷前的一幕幕荒誕在腦海里浮現(xiàn)。四周空氣緊繃,驟然炸裂開來,花木泥塵被吸入裂縫中慢慢流失。 世界即將再次潰散。 一股神秘力量拂過少女,喧囂的世間,在瞬間化作虛無,漸漸遠(yuǎn)去,不省人事。 * 當(dāng)她再次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時,她已經(jīng)不再是教坊司官妓吳宵月,而是合歡宗妖女滿媚女。 此時,她正赤身裸體地伏在一男子的身下,小臉泛著紅潮,猶在呻吟。濃密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曖昧地滑落在軟榻之上。 周邊還躺了幾個寸絲不掛的妙齡少女,每個人身上都趴伏著一個男子,正在不停抽送。她們的姿勢各不相同,臉上帶著歡愉的紅潤,盤身倒立,似在修煉什么詭異的妖法。她們的陰xue之上,交合處不斷涌出血絲濃漿。吞吐間,周身氣機不斷拔高,突破無形。 “你怎么還不開始修煉?”一道不緊不慢的冷淡聲音響起,男子滿色平穩(wěn),毫無波瀾。 他們都是被這些妖女抓來修煉的男色爐鼎,是以并沒有凡間男女初次交媾后的如膠似漆,柔情似水。 滿媚女面色緋紅,目光迷離享受,看著這形形色色的交媾姿勢,身下不禁往后挪了兩步,硬挺的陽具瞬間滑落了出來。她干咳了一聲,掩下臉上不自在的神色,側(cè)了頭道:“你先回去吧?!?/br> 男子雙目麻木,神情呆滯,面上帶著一絲憎恨。他本是昊天宗不出世的首席弟子,秘密下山歷練。誰知竟被這妖女使詭計擄來,下媚藥與她交歡。他的下身,已然麻木,一天之內(nèi),他已經(jīng)與她交合數(shù)次,雖未被吸取修為,但元陽已失,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也會傷了根本。 旁邊女子見狀,一腳踢開身上已經(jīng)被采補殆盡,折磨致死的男人,妖嬈地邁著一雙柔直長腿,向著兩人走來。 “meimei怎的如此浪費,既然如此,jiejie就不客氣了,這男子長得俊俏得緊,陽具也雄偉。”說著就要握上男子粗硬的陽具,香舌舔弄,就要將它包裹進(jìn)去。 滿媚女眼中狠厲一冷,哪里有剛才面對男子時的窘態(tài),啪的一掌,給了女子一耳光,將女子打得翻飛了出去。而后,又起身走上前去,拉起女子披落的長發(fā),狀似關(guān)心地問,“jiejie,疼嗎?” “你竟敢打我?”女子不敢置信,這不過是剛?cè)胱诘囊粋€黃毛髻兒,竟敢打她這個大師姐。 滿媚女不再與她廢話,一掌將她劈暈了過去,其余少女還沉浸在欲念余韻中,并未發(fā)覺殿中異常。 隨手撩過一件紗裙披在身上,對著精氣渙散的男子說道:“走吧,我?guī)阆律?,不然我怕你連這個殿門都出不去?!?/br> 月浮上空,滿媚女和男子走在宗門內(nèi)。 他體型健碩,只是周身衣物芥子在被帶入合歡宗時便已上繳。此時身無一物,他又不愿著女裝,只身下圍了塊錦織帷帳。但此刻渾身俱是滿媚女方才情動時留下的吻痕。他黑發(fā)如瀑,隱住了眼中的情緒。 yin辱之恨,待他修成歸來,必滅了合歡宗滿門。他看向身前的女子,恨意滔天,都是因為她。 合歡宗宗門大開,自有護(hù)山大陣加持,被采擷罄盡的男女們不可能逃得出這里,或許根本就活不過今夜。 夜色寧靜,滿媚女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男子,臉上帶著與日前迥異的平靜,并未回宗,轉(zhuǎn)而向著遠(yuǎn)離宗門的另一邊走去。 她不打算再留在這里,那大師姐必然不會放過她。 但她不知該去那里,她父母雙亡,再無血親。獨自上山拜了這仙門,沒想到竟是那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合歡宗,入宗門必jianyin吸干一男子,時限內(nèi)沒有完成,她也只能淪為爐鼎。 真是自投羅網(wǎng)。 體內(nèi)媚毒還未清,因為她未將那男子采陽補陰。不過,也不打緊,只需每月交合一次便可。既已失了童貞,她也不太在意這些。 現(xiàn)在,她該何去何從? * 用了僅有的幾塊靈石入了城門,換了一身男裝行頭,將自己偽裝起來。她現(xiàn)在還處在雌雄莫辨的年紀(jì),他人見了,只覺得這少年長得唇紅齒白,甚是俊美。 空中不時有靈舟飛梭而過,滿媚女感受不到天空中的風(fēng),想來整個城池都籠罩在巨大的隔離陣中,倒是大手筆。 滿媚女還不知道該去哪里,見路邊茶棚正在聚眾攀談,輕輕的湊耳過去。 “明日便是昊天宗招收入門的日子,你小兒可準(zhǔn)備好了?”一精神矍鑠的年邁老人問道。 “好了好了,爹你就放心吧?!敝心昴凶訜o奈答道。 滿媚女暗自思忖,昊天宗...看來是一個正經(jīng)宗門,明日便去試試。低下頭看了一眼細(xì)嫩的手掌,這具身體的雙手骨節(jié)修長,形狀纖細(xì),年齡最多十二三。 “嗯?” 為什么會說這具身體? 滿媚女有些詫異,卻不知何故。不再多想,今夜之前得先尋個落腳處,若明日便是招生的日子,城中客棧怕是早已爆滿。 果然,接連問了幾家均已滿客,她只能到城中精舍投宿一晚,好在她如今作男子裝扮,入那出家人修煉的場所也無不可。 精舍長階下有一清掃小和尚,長得倒是仙目脫俗,只是不知為何想不開來出了俗。 滿媚女有些可惜地想到,定了定神,溫聲問道:“請問這位小師父,精舍內(nèi)是否還有空余房間,能容在下留宿一晚?” 了塵雙手合十念聲阿彌陀佛,和顏道,“這位施主,實在不巧,最后一間廂房已于方才留了出去,現(xiàn)在已無空置的房間?!?/br> 滿媚女失望地嘆了口氣,摸了摸饑腸轆轆的平坦小腹,吃的倒還好解決,住的話,難道要露宿街頭嗎? 了塵也知近日城內(nèi)的盛況,他多看了滿媚女幾眼。少年的身姿卓立,眉眼精致,然而滿臉彌漫了舟車勞頓的憔悴疲憊,他微微有些不忍。 又合掌到,“床榻鄙陋,施主若是不介意,可與了塵將就一晚?!?/br> 滿媚女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從心底里蕩漾出來感激的光彩。了塵被少年奪目的目光看得有些靦腆,手中擎著笤帚走到了前面領(lǐng)路。 * 夜色微茫中,身邊的人輕輕起身,小心提攜衣物的動作仍是驚了她。 滿媚女半夢半醒中微微側(cè)身,下意識地向旁探手,觸著光滑溫潤的布料,一把摟住那勁瘦的腰身。 睡意還未完全褪去,她手上并無多大力氣,只低聲道:“別動...”好似做夢一般,便沒了聲息。 仿若只過了一瞬,了塵僵在原地,睜眼看過去,腹底未散的熱意更加劇烈。頹然癱在床上,手指往下?lián)崛?,嘴角噙了絲苦笑,這六根未凈,怎會對一個男子起了欲念。鼻尖處縈繞著一縷魅惑香氣,他眼睛盯著支摘窗外透進(jìn)來的月光,思緒飄到天邊,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要想些什么。 克制著胸口翻涌著的悸動,他胡亂在身下揉弄,沒有任何手沖經(jīng)驗,倒是弄得硬物更加充血刺痛,兩顆寶囊也鼓脹得緊。忽覺腰間一只細(xì)白綿軟的手覆了上那活兒,陽具瞬間在那手中跳動了幾番,更加青筋隆結(jié)。 了塵從怔愣中回神,才覺出自己的失禮,忙想退開身,又低著頭小聲回道:“施主見諒?!笨隙ㄊ亲约簞幼魈筮稊_到了施主。 滿媚女聞言,手上動作未停,更是飛速地律動起來。了塵背對著她,狠狠吸口氣,再道:“施主,你不必...”但是手中的節(jié)奏或輕或快,實在紓解的緊,了塵遲疑了下,聲音愈加小了,道:“多謝施主?!?/br> 情欲瞬間沸騰起來,很快便在那手中xiele出來。滿媚女將手上的濁液一一舔凈,便又睡了過去,她實在太累了。 了塵卻還處在她將自己元陽吞入腹中的震驚中,一夜未眠...在天微微亮?xí)r才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誤了早課時辰,那少年也不見了... 嘴角xiele一絲氣,微微地嘆了一聲,又搖了搖頭。 * 城中廣場,熙來攘往。 時已入秋多日,城池地處偏北,比起合歡宗,更是冷上些許。 廣場上,兩個年齡相仿的小公子在小聲說話,竊竊私語,一副神秘兮兮又小心翼翼的模樣。 二人聊得甚是投入,周遭事物皆拋到一旁,連身后慢慢向他倆走來的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滿媚女在她們身后站定,停了半晌。 “你聽說了嗎?那昊天宗的首席大弟子今日也會現(xiàn)身?!?/br> “聽說了,據(jù)說他是千年難得一遇的雷靈根,天資卓絕,今日可是他首次出面為宗門收納弟子,我們可真是榮幸啊。” 滿媚女緊了緊身上勁裝,面色有些發(fā)白,微縮著身子,心想:“還未修煉的身子有些抵不住這個溫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