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妖女滿媚女(完)
書迷正在閱讀:小短篇rou、殺死昆侖仙、此身非我(3p)、寶貝你水好多(雙性1v1)、青枳、末日情事、私有玩具、欺奴、如澤、我喜歡的那個女老師今天又被草了
回宗前,再放縱一回。 離宗已有三月有余,秘境時間流速異常,倒是瞞著司徽,在外貪歡數(shù)月。 美艷的女人漫步在鬼市街頭,白皙嫩滑的腿部線條落在街道兩邊的欲色鬼眼里,溢滿眼眶的黑瞳無法聚焦,無神地隨著她移動。 滿媚女抬起素手掩唇,佯裝打了個哈欠。她對欲色鬼可沒什么性致,黑色透明的細紗勾勒出她窈窕有致的身材曲線,腳踝上綴了一顆鈴鐺,赤腳踏在散發(fā)著陰氣的石板上。 鬼市,生人本不可進入,但滿媚女用鬼靈珠叩開了鬼門。 她想試試鬼王的滋味。 聽說,今夜他會出現(xiàn)在鬼伏塔之上,低等鬼魂不敢靠近,與她可沒什么限制。 她在塔頂見到了他,與她想象中的既冠之年不同,這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她向他自薦枕席時,他站在塔檐邊忘了她半晌,平靜如水,沒有波瀾。 她笑吟吟地擁了上去,就當他默認了,他沒有推開她,只是并不動作。 但她平生最愛強迫。 她將他拖到自己身下平臺,入手沒有活人的溫度,而是死人的冰涼,深入骨髓。極度的冰寒反而刺激了她的極致情欲,雙手不安分地伸向少年郎腰間緊鎖的寬袍,將暗灰色的腰帶輕輕一挑,一覽無余。 鬼王倒是生了一張艷色絕世的臉,光是看著便覺秀色可餐??赡乔謇涞暮谕?,凌厲的眉,矜貴的氣質(zhì),卻不似死人。 她帶給他的是nongnong的欲,烈烈的火,似要將他融化在崩騰的血液中。滿媚女扶過已然挺立的巨物,冰涼而細膩的觸感,緩緩深入浸滿蜜液的幽xue涌道。 “唔...”不一會兒便已cao弄出了混白的濁液,滴落在少年郎跨間。 活人與死人的交合,久未觸碰過的溫熱皮膚,讓少年郎蒼白的臉龐漸漸染上情欲的緋紅。滿媚女著迷地描繪著少年郎絕佳的眉眼,俯下身在他眼瞼上留下了幾個不帶情欲的吻,純粹欣賞。 她最愛純凈美好的事物。 少年郎騰的起身,將赤身裸體的她擺弄成曲體的姿勢,雙手扶住雙腿,不住地挺動腰身,巨物不斷抽出又挺進,逐漸加快的節(jié)奏發(fā)出細密的諗吟水聲,被cao出的晶瑩蜜液與渾濁黏液混合在一起,濡濕了兩人雪膚。 “啊...啊...啊啊...”臀部用力往上頂,溫濕軟糯的蜜xue不斷吮吸嘬弄著巨物,不斷發(fā)出rou體碰撞的砰擊聲。 塔下是不斷路過的,抬頭瞻望鬼王的鬼魂,他們不知道,他們敬仰的鬼王正與一名人類女修,放蕩不羈。 冶艷甜膩的唇與慘白冰冷的舌糾纏在一起,強勢霸道,誓要掠奪盡對方口中最后一口呼吸。 哦...鬼王哪來的呼吸,倒是她迷怔了,幾乎要窒息。 終于分開,她大口大口喘息尋求著新鮮空氣。有些不甘心,細嫩的指腹揉著他的唇,低眸凝著他,目光晦暗,狠狠咬了上去。 不知,鬼氣是個什么滋味。 少年郎的眉緊緊地蹙了起來,反咬了回去。靈氣與鬼氣并不相容,兩相碰撞,激蕩出了痛楚的火花。兩人卻也不放過誰,互相撕咬,唇槍舌戰(zhàn),緊致的花徑裹著他的寒冷冰凌,少年郎低吼一聲,頭埋入她頸側(cè),咬上她的肩,懸宕在她腿間的腰停了動作,又猛地一頂,洪流滿泄花蕊。 他的大掌在她背后輕撫,牙齒咬著她的唇,細細捻著,舌頭抵入她嘴里,滑過每一處細嫩,最后勾上她小小的舌尖。滿媚女抵抗不了他如此溫柔的吻,兩頰紅紅,頭腦昏了一陣,小手探上他的胸前,又慢慢滑到上面,勾住他脖子,讓自己和他貼得更近。 真是卑鄙,竟先投了降。 少年郎突然松了她,舌尖滑過她的下唇,抬頭看向他,露出了見面以來第一個微笑,雖只是淺淺勾起,卻也動人。滿媚女輕喘一口,腦袋才清醒了些,嬌嗔地看了眼,將已然泄出卻依舊昂然的巨物取了出來。 她該回去了。 * 她被囚禁了。 滿媚女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她只是拖著飽思yin欲的軀體回到洞府。 詢問已然蘇醒的小公子愿不愿意跟她回昊天宗,做她首徒。卻突然間頭昏腦眩,身體乏力,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陰暗潮濕的地下洞xue,渾身疼痛難耐。 幽暗的甬道內(nèi)回響著啪嗒啪嗒的聲音,遠遠看去,逢仁穿著一身黑色衣衫,倒是很襯他血紅妖冶的雙瞳,他步履緩慢但平穩(wěn)地順著甬道走來,而洞xue的盡頭便是她。 滿媚女瞇起了眼,逢仁樣貌確實邪肆俊美,舉止又有從小培養(yǎng)的端雅氣度,只是順著黑袍滴下的血漬,沁滿衣袖。 他這是殺了多少人? “師尊如此看著我作甚?”小公子勾起冶艷紅唇,手上掂著手臂粗的棍棒。 滿媚女現(xiàn)在全身赤裸地被不知名的玄色鎖鏈吊在巖壁上,不能使用靈力,鎖鏈泛著幽光,鎖鏈的盡頭在陰暗的頂上。皮膚光滑細膩,像上品琉璃。只是...現(xiàn)在周身遍布深紅鞭痕,雙腿也鎖鏈被高高抬起,潔白無毛的幽xue展示在小公子面前。 他將渾圓的臂粗棍棒慢慢捅了進去,粉嫩幽xue被撐圓,臀rou不斷抽搐,xue眼反復蠕動。 滿媚女現(xiàn)在只想爆粗口,這是救了個什么玩意,“草?!?/br> 逢仁頓了頓,隨即又大笑起來,手持著棍棒猛力地抽插了起來,“師尊不是最喜歡被cao嗎?”場面yin靡而恥亂。 臂粗棍棒下下深入花蕊,帶來痛苦難熬的疼感,晃得鎖鏈嘩啦作響,滿媚女從喉間發(fā)出暗啞的劇喘。面色蒼白,緊抿著唇,她并沒有開口求饒,因為她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殺意,他不會放過她。 只是她做了什么讓他如此恨她? 手上的力道繼續(xù)加重,縫隙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細密的血跡?;椟S的亮光照在她的臉上,雙眼無神地半睜著,嘴唇沁血,已經(jīng)被她咬出了深深的齒痕,白嫩的肌膚上帶著紅紫的傷痕,釋放出強烈的視覺沖擊。 棍棒的抽插聲還有幽xue處的汁水聲,洞xue內(nèi)靜謐壓抑,滿媚女硬扛著一聲已不肯發(fā)出,到后來,整個幽xue已然充血撕裂,泛著不正常的絳紫色,直至耗盡精力,徹底昏迷。 蜿蜒流淌的鮮血痕跡讓逢仁恨恨著魔,吊起的身軀彎出誘人曲線,昏迷的頭顱仰向后方,脆弱的脖頸仿佛輕輕一掐便可斷落。 * 醒來時,她已經(jīng)被收拾妥帖躺在石床之上,手腕依舊拴著鎖鏈,另一端攥在小公子手上。 他展現(xiàn)出昨晚全然不同的溫柔,親手掰捏揉碎了糕點喂入她口中,她現(xiàn)在與凡人無異,他斂眉溫聲說道:“師尊...你該死,你知道嗎,如果你早些來救我,也許我不會被逼到這個地步。我向天道發(fā)了毒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钡俏彝蝗徊簧岬昧耍@話他沒說出口,他不想展現(xiàn)出自己的脆弱。 這番溫潤的耳語,此時尤在耳邊蕩著,不禁又是一陣恍惚。 原來如此。 任心緒隨意發(fā)散,心竟突然不覺冷了,內(nèi)里那團火一點一點燃起來,然后越燃越旺,熊熊似焰。 小公子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去了,手中的玄色鎖鏈無限延長,穿過瀑布一直到了洞府外。他不知道,滿媚女有個習慣,拿過墻上掛著的鞭子,起開握把,一把黑刃匕首拔了出來。 凡是她的武器必不單純。 與其這么被鎖一輩子,她更愿意去投胎換了身子繼續(xù)逍遙,也好...讓他心里好過點。 匕首入心的瞬間,逢仁乍然間回過神,心跳停了一瞬,呼吸緊了一刻,慌忙劈開水簾,步子踉蹌地往洞府跑。 飛瀑一注注砸下來,濺在身上,皆是痕。 這素白寢衣被血污了,鮮艷色澤頓時似染透了一般。他急急地將鎖鏈解了開來,那她就可以自愈了。 別騙自己了。 鎖鏈解開的瞬間,滿媚女心滿意足地笑了,運起靈氣自絕心脈,沒有一絲回轉(zhuǎn)的可能。 啊...她要去換個世界享受欲色了啊。 逢仁停了一下,眼里忽地騰起了一片濕霧,擋得他什么都看不真切。 只看見那個模糊的身影,直直朝她而來,然后用力攬住她,把她揉進懷中。 漸失的氣息,漸冷的身子,下巴頂在她額上,心臟卻抽抽的疼。 她果真狠心啊。 * 同一時間,昊天宗弟子殿。 屬于滿媚女的魂牌驟然碎裂,守殿弟子怔忪了片刻,倉皇無措地向外跑去。 “司徽師兄,滿媚男師弟魂牌破碎,身隕道消?!?/br> 最痛的,不是離別,而是別后的回憶。 * 南海濟島,海底秘境,大相秘境,鬼伏塔,清舍。 與滿媚女有過牽扯的眾人,略有所感,抬頭望天,眼角不自覺留下一滴眼淚。 人與人之間的相遇就像流星劃過,轉(zhuǎn)眼便沒了聲息。 * 虛空中。 干登盤坐在無妄混沌,器靈在一旁飛舞。 “登登,對不起,我只能在你情緒激蕩即將蘇醒時,讓你三度陷入深迷,不然你的融合就會中斷?!逼黛`有些歉意,它眼睜睜地看著屬于干登的人物被不斷折磨,卻無計可施。 “無事?!备傻遣⒉辉谝膺@些,紅塵歷練讓她感悟了許多,何況... 這些不過是域外邪靈特地用來惡心她的,他們暫時誰也奈何不了誰,干登也已融合了混沌碎片,以及找回了魔胎半身。 正是滿媚女世界的逢仁,他天生魔子并不是偶然,與她神魂交融也不是巧合,他們本是一體。 “登登,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混沌既然已融,那魔胎半身如何?” 干登眼睫輕輕一闔,萬物皆在掌控中,睜眼時,似有星河銀簾散過。 她已有人神威戮,只是,對付域外邪靈尚且不足。祂們進不來,不代表她出不去,索性去域外攪個天翻地覆,分散祂們的注意力。 “我們?nèi)ヌ教侥怯蛲獾奶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