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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月清熟練地回過頭,與薄玄騫接吻。 他相信薄玄騫是喜歡他的,但也只是喜歡。 你不能指望一個帝王與你??菔癄€,更不能指望區(qū)區(qū)一個喜歡能有多大的份量。 甚至不能指望他的喜歡獨(dú)屬于你一人。 不過慕月清還是自信,薄玄騫對他,到底是有那么一點(diǎn)不同的。 若是旁人,便是薄玄騫那些后宮佳麗們,得了這一點(diǎn)特殊,恐怕會恨不得將整顆心都挖出來給了他。 哪怕原本對他沒什么感情的,然而深宮寂寞,如此環(huán)境下,人很難堅(jiān)持下自己的意志。 而慕月清終究不是,他警醒得很快。 既然故人心已變,他又何必再將真心交付? 戒斷的過程很痛苦。 而結(jié)果卻是,雖然慕月清仍不可避免地被薄玄騫的一句喜歡撩到,但也只是吹起了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漣漪。 他也大方承認(rèn)了,自己心中還是有薄玄騫的,畢竟那是他相知十年,還注定要糾纏一生的人。 但也僅是到此為止了。 親吻之中,yuhuo又被點(diǎn)燃。 于是二人又做了一次。 這次薄玄騫并沒有搞別的什么花樣,而是將慕月清抱到了床上,直接將他壓在身下。 二人面對著面,身上已沒有了一絲的遮掩,慕月清呼吸也有些急促,一邊伸手勾住薄玄騫的脖頸,一邊將雙腿分開,等待著對方的進(jìn)入。 而薄玄騫卻直接將慕月清的雙腿向上折去,那蜜xue便隨之完全暴露在薄玄騫眼前。 “陛下……?。 ?/br> 不給慕月清反抗的機(jī)會,薄玄騫直接欺身單刀直入,插入了那原本就濕潤著的xue口。 沒有任何前戲,一次便洞入到最深處,慕月清有些受不了,爽快連著疼痛一并襲來,眼角不禁泛了點(diǎn)淚花。 “不……啊,太深了……陛下!” 薄玄騫卻不顧慕月清的求饒,只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往深處撞擊。 在慕月清幾乎欲死欲仙之際,一張明黃色的柔軟巾帕覆在了他的眼前。 薄玄騫也不言語,只將這錦巾系了個結(jié)在慕月清腦后,然后便繼續(xù)著身下的耕耘。 明黃色遮蓋了慕月清的視線,便更加放大了其他感官。 碩大的roubang幾乎要撐裂開那最隱秘的位置,然后接續(xù)不斷地貫穿,而他那saoxue卻還為此分泌出了黏液,好供人更加深入地抽插。 yin靡的水聲以及rou體碰撞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宮室中格外明顯,此外他還能聽到的,便是二人的喘息,以及他自己被cao得幾乎神志不清的呻吟。 連他自己都想不到,這樣婉轉(zhuǎn)銷魂的聲音,竟會從自己口中傳出。 也不是全然看不見,透過眼前的遮擋,他只能朦朧的看見一個輪廓,看見高大健壯的男子在自己身上馳騁著,而自己卻不知羞恥地迎合著那人的動作,甚至被cao得連陽具也高高矗起,在撞擊中隨之抖動。 慕月清看不到更多的細(xì)節(jié),但他感覺那兩處地方都脹得厲害,后xue被撐得脹痛,而被反復(fù)頂撞的那一點(diǎn)也使得已然泄過欲的玉莖又渴望著下一次的釋放。 他甚至看不清身上人的臉,恍惚之中他覺得那個人其實(shí)也并不像他一貫印象中的薄玄騫,然而,在野蠻的交媾之中,他又確確實(shí)實(shí)得到了快感。 其實(shí),是誰又有什么所謂呢,蒙了眼也都是一樣的。 慕月清甚至開始不知不覺便將那個人想象成了楚期。 一想到楚期,慕月清就開心。 他倒不覺得自己對楚期愛得有多刻骨銘心,但這個人確實(shí)已經(jīng)成為了他如今生命中唯一的一點(diǎn)亮色,讓他覺得這個世間還是有多般美好。 而一旦將身上之人視作楚期之后,慕月清便覺得就連疼痛也消失了,渾身上下只余了快意,甚至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那人的動作,期待著更加的深入。 身上人也發(fā)現(xiàn)了慕月清的變化,于是更加有技巧地頂弄著那一點(diǎn),他節(jié)奏把握得極好,既撩撥起層層的yin欲,又不讓他得到徹底的滿足。 薄玄騫總是在慕月清臨近高潮時放慢了動作,欣賞著清高的美人因情欲而沉淪的模樣,享受著他迫不得已的主動,待到他實(shí)在忍不了時,再給予一點(diǎn)甜頭,卻不讓他輕易地釋放。 慕月清處在臨界點(diǎn)無處釋放,更是十分難受,他也顧不得許多,模糊之中,他白皙修長的雙腿已纏上身上人的腰,手臂也不由自主地向那人伸去,試圖勾住那人的脖子,讓他更加貼近自己。 楚期…… 心中默念著心上人的名字,而壓在身上的人也從善如流地彎下了身,任他圈住脖頸。被欲望侵蝕的慕月清并不滿意對方此時的收斂,直接借著力起了身,那人下意識往后,慕月清便直接順勢坐在了他身上。 “唔……” 不同于簡單的抽插,這一下便將那事物坐到了最深最深之處,慕月清甚至覺得內(nèi)臟都要被頂了出來,而疼痛之余,更是難以言喻的快感,讓他身體不禁緊貼著對方,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那人身上,他看不清,只得摸索著吻上對方的唇,一寸一寸,最后將自己的呼吸也全部交與他。 而那人卻不解風(fēng)情般的依舊沒有動作,慕月清便只得自己扶著那人的肩,開始扭動著腰肢以在摩擦之中得到解脫。 楚期,楚期…… “是誰在干你?” 耳邊忽然響起的聲音讓慕月清猛然一緊,心中的話差點(diǎn)脫口而出,而那遮住雙眼的錦帕終于在律動之中被抖落,映入雙眼的是薄玄騫如刀刻一般的俊朗眉眼,如利劍,如星虹,竟令慕月清怔然間為之心動。 一如十年前,有一面驚鴻,也曾撞進(jìn)過他心底。 “啊……” 慕月清直接射了出來。 今日已出精過兩次,這次量不多,卻讓慕月清格外的疲憊,他喘息著,埋首在薄玄騫胸前。 “……是陛下。” 他起初以為那是金風(fēng)玉露,后來卻不想只是干柴烈火,燒盡了,也就盡了。 薄玄騫撫摸過眼前人白玉般的肌膚,明明每一寸他都是那樣的熟悉,而這個人,為何就偏偏教他覺得陌生。 “是誰?”薄玄騫扳過慕月清的臉,和他對視。 慕月清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人,莞爾道:“玄騫,薄玄騫。” 哪怕燒作了灰燼,到如今,也該還留有些余溫罷。 慕月清的額前布了些細(xì)汗,雙頰微紅,笑的時候有兩道淺淺的酒窩,不似平日里清冷,倒像是一只鮮嫩的水蜜桃,乖巧又溫順地跨坐在他身上,還有那柔嫩的xiaoxue緊緊地含住他的東西。 薄玄騫眸色一沉,再次吻住了慕月清。 然后,他扶住那纖細(xì)的腰肢,胯下利器終于不再手下留情,就著這姿勢,瘋狂地在慕月清體內(nèi)抽插。 這個姿勢實(shí)在進(jìn)入地太深,甚至不用薄玄騫太用力,借著自身的重力,便足矣頂?shù)阶钌钐?,而薄玄騫卻加快了頻率,疼痛伴隨著rou體碰撞的yin靡聲音,充斥著慕月清的感官。 “唔……玄騫……慢,慢一點(diǎn)……” 喘息帶了哭腔與哀求,薄玄騫卻不加理會,反而用力一抬大腿,便將慕月清一顛,花xue包裹著的陽具似要掉出,然而又緊接著實(shí)實(shí)地插入到了深處。 “不……??!” 薄玄騫在他耳邊笑道:“慕大人自己爽過,就不管別人了?” 慕月清完全不想回答,明明已經(jīng)累到極點(diǎn),那后xue卻仿佛不知滿足一般,仍然瘋狂汲取著快感,而那已經(jīng)被榨干的陽根卻又被cao得不知死活地抬起了頭。 薄玄騫也沒指望慕月清能說什么,此刻無助的呻吟便是他最好的回答,察覺到了他的變化薄玄騫毫不吝嗇地伸出手,極富技巧地?fù)崤皆虑灏胗驳膟injing。 而此刻慕月清偏偏不想讓他再動那里,深知這身體已是到了極限,隨之而來的卻是另一種微妙的感覺,這讓慕月清心里十分不適,然而身體卻又能從中獲得可恥的快感。 他幾乎是自暴自棄般地閉上了眼,任由薄玄騫擺弄,感受著那人在他體內(nèi)律動的節(jié)奏,感受著對他身體的占有,感受著有力的雙手撫摸著他身上的敏感點(diǎn),男人熾熱的呼吸近在咫尺,幾乎要將他在混沌中融化掉。 “玄騫,我……” “怎么了?” 他好難受,他原本是想說的,但是臨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和這人說了又有什么用,九五之尊哪會顧及他這樣一個自甘墮落的佞幸,示弱和求饒只會讓他更加興奮,然后更加兇狠地折磨自己。 “我……我想要,玄騫……啊,cao我,玄騫cao我,用力cao我,嗯……” “就是那里……嗯,好舒服,玄騫……還想要……嗯,給我……” 慕月清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他已經(jīng)精疲力盡,但快感仿佛將他和他的身體割裂開,各自處在兩個極端,他向來很少說這樣的話,尤其是對薄玄騫,但是此時仿佛他的靈魂已放棄了對這軀殼掌控,由著這分浪蕩與放縱一往直前。 他甚至感受到薄玄騫因?yàn)樗脑捳Z而更加興奮賣力的動作,心理上竟生出了猶如征服一般的快感。 慕月清雖比薄玄騫矮些,但此刻坐在他身上,為了進(jìn)入的方便,薄玄騫又弓了身子,如此看來,倒是慕月清處于高處的掌控位,居高臨下。 “唔……玄騫,好大……嗯,好爽……要到了……” 薄玄騫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慕月清亦如是。他知道薄玄騫的接吻習(xí)慣,知道怎樣讓他高興,怎樣讓他興奮,怎樣激起他的欲望,甚至怎樣能讓他快些射出來。 “瘋子?!?/br> 薄玄騫冷然道。 慕月清幾不可見地輕笑一聲,俯身吻上薄玄騫,如玉的手往薄玄騫身下探去,刻意地揉搓著那兩個卵蛋。 這一吻不如往日般被動,或是故作的欲拒還迎,而是二人旗鼓相當(dāng)?shù)慕讳h。 他主動地侵入對方的口中,舌尖在對方上顎輕佻地掃過,然而對方也不由得他放肆,霸道地卷走他口中空氣,下身加快了頂弄的速度。 偏偏慕月清此時硬是不發(fā)出一點(diǎn)呻吟,只一邊用盡技巧的揉撫著手中的睪丸,一邊與薄玄騫在唇舌上肆意激烈地糾纏,不肯落了一絲下風(fēng)。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一聲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呻吟從慕月清口中發(fā)出,直接被薄玄騫吞入了喉,堅(jiān)硬挺直卻又疲憊不堪的玉莖終于在前列腺的刺激下失了禁。 與此同時,黏熱的液體也從深埋在慕月清體內(nèi)的陽根中射出,無情地填充著身體深處。 二人一邊喘息,一邊對視,目光之中飽含萬種思緒,偏偏沒有情意,不似方才魚水交歡過的愛侶,倒像是命中宿敵。 薄玄騫看著眼前之人,仿佛是看著當(dāng)年立于階下,要以命作祭,獻(xiàn)于這萬里河山的無雙國士。 一身傲骨,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