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嬌氣包想逃跑,被抓回來繼續(xù)cao
楚醉不理會寧言祁,一言不發(fā),在緊窄的后xue能順利進出之后就又深又快地抽插起來。 一開始沒想讓他承受如此兇狠的頂弄,但是下身一進入那個溫暖緊致的xiaoxue,柔軟的甬道讓他舒服得頭皮發(fā)麻,行動上就由不得自己了,只想把寧言祁占有填滿。 后xue不一會兒就分泌出了方便進出的腸液,一開始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漸漸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掩蓋了酸疼,密匝匝涌向全身,他不知不覺被cao軟了腰,罵楚醉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寧言祁的嗚咽中帶著點兒讓自己都忍不住臉紅的呻吟聲,即使咬著唇,也有斷續(xù)的聲音從齒逢間漏了出來。 身體違背了主人的意愿,腰微微向上拱,幾不可查地扭著屁股迎合對方的動作,因為羞憤,臉上的潮紅又重了一層。 寧言祁不知道,他的這些自以為隱蔽的小動作,全都被楚醉收入眼底了。 楚醉按著他屈起的膝彎,居高臨下看著身下的人,被迫張大了腿,把腿心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包括那個粉嫩的花xue,圓潤小巧的腳趾蜷縮著,白玉般的身子泛著深沉的粉紅,挺翹的玉莖隨著頂弄搖晃,分外香艷誘人。 這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撩人于無形,楚醉心里癢癢的,埋在寧言祁后xue里的yinjing又脹大了一圈,惹得身下人皺著眉輕哼一聲。 寧言祁突然睜大眼睛,猛地顫了一下,楚醉會意,抵著那一點用力碾磨,快感來得太劇烈了,寧言祁承受不了過載的快感,像離了水的魚,張開嘴巴大口喘息,無聲地尖叫。 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寧言祁假裝乖順,軟著嗓子求饒:“放開我吧,手好疼,楚醉……嗚嗯,楚醉……手疼” 寧言祁早就不再掙扎叫罵,紅著眼睛承受著他的cao干,看起來乖順得很。他生得好看,下頜線很柔和,沒有鋒利之感,寧言祁為人沒什么心機,反倒是有七分稚氣,即使做事嬌縱傲然也顯得可愛。 現(xiàn)在小殿下縮在他身下哆嗦著淚眼朦朧的樣子更為惹人憐愛,楚醉被噼里啪啦的眼淚砸得心軟,又被一聲聲甜膩的“楚醉”叫得沒了魂,俯下身來,輕輕解開了拴在床桿上的繩子,溫柔地把兩只手腕的束縛解開了。 寧言祁被父皇和兄長寵愛著長大,從沒受過這樣的折磨,白皙的手腕被勒出了幾道深深的印子,破著皮,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手腕一被解開,寧言祁就趁機張開嘴狠狠地咬在楚醉的胳膊上,牙齒刺破皮rou幾乎入骨,瞬間就嘗到了腥甜的血味,楚醉反射性縮回雙手,放開了寧言祁。 寧言祁把楚醉推開,忍著后xue內壁被重重摩擦的快感,把被cao成yinjing的形狀的后xue從蘇知意的yinjing上拔出。yinjing離開體內發(fā)出了羞人的“啵”的一聲,擦過腸壁的酥麻感讓人腿軟,透明的腸液順著腿心滑了下來。 寧言祁無暇顧及這些,顫著腿翻下了床,連走帶跑沖到了門邊,耳邊只能聽見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是他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馬上就要沖破單薄的胸膛 跳出來。 他只有一次逃脫的機會,寧言祁想。 他是皇子,只要逃出去,除了楚醉這個瘋子,別人也不會敢過于放肆,寧言祁靠著門板喘息,指尖發(fā)顫。簡單的開鎖動作,卻無論怎樣都完成不了,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鎖眼終于發(fā)出了“咔噠”的響動。 寧言祁松了一口氣,卻因為體力消耗過多,還沒打開門就被楚醉箍著腰扛回了床上,他臉色一白,無助的淚水溢出眼眶流了下來。 渾身軟軟的沒有力氣,只能任人擺布,楚醉把他擺成趴跪的姿勢,一挺腰進入了濕軟的后xue。胳膊從背后環(huán)繞著摸上他的胸口,指腹輕輕揪弄、摩挲rutou上的兩排齒印,拂開烏發(fā),咬在他肩膀靠近脖頸的位置上,像是親昵的吮吻,又像是報復似的啃咬。 寧言祁看不到身后的情況,最靠近頸動脈的位置被人控制,未知的恐懼讓他渾身顫抖。 寧言祁趴跪著,他雙手發(fā)軟,按在床上,撅著屁股,被不間斷的抽插頂?shù)猛芭康梗习肷矸诖采?,像極了獸類交歡的姿勢。 明明是高貴的二皇子,現(xiàn)在卻雌伏在楚醉身下,向他臣服,他好幾次手腿并用向前爬走,又被拉回來扣著腰繼續(xù)cao,腰胯與臀rou撞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臀尖被撞得發(fā)紅,寧言祁羞怒,氣急敗壞,一邊被迫承歡一邊罵楚醉,只是控訴中混合著泣音和嬌媚的呻吟。 紅透的耳廓從長發(fā)間露出一角,在黑發(fā)的映襯下更加可愛,小小的耳尖很敏感,被人摸一下都會竄起酥麻感,引起主人的哆嗦。 渾身上下都誘人,連罵他的聲音都有催情的作用。 還沒被調教開,就這么sao了,楚醉打了一下寧言祁的屁股,在白嫩的臀rou下留下一個淺淺的掌?。骸暗钕卤籧ao得shuangma?這么浪,是不是被人cao過了?” “嗯……沒有”寧言祁聽著耳邊羞人的話,含糊不清地否認。 如愿看到了他害羞的模樣,楚醉壞心眼地狠狠頂了一下,把寧言祁頂?shù)么蠼幸宦曄蚯耙苿樱骸澳阏f什么?大點聲,我聽不清,沒有什么?” 寧言祁又羞又惱,不住哭喘:“沒有、沒有被人cao過……混蛋,從我身上滾下來……” 他把寧言祁cao射了一次就不再動作,這時寧言祁的后xue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了,楚醉把硬挺的yinjing從痙攣收縮的后xue里抽出,利落地從他身上退下來,撫平衣服上的褶皺,又恢復了平日里冷靜的樣子。 寧言祁還在高潮中沉浮,又突然失去了支撐,像被人抽去了骨頭一樣,四肢無力,身子軟軟地滑到了床上,只能趴伏著忍受快感,時不時顫抖一下。 真是不容易,有一具這么敏感的身子,卻能忍著十幾年不體驗性愛。 可惜啊,只要過了這七天,寧言祁就會變成一個小sao貨,從此沉溺情愛,兩個xiaoxue也會調教得一碰就流水,饑渴得再也離不開jingye,再也離不開男人的yinjing了,只知道張開雙腿,撅起屁股求cao。 這是每一個儲君必須經(jīng)歷的,大皇子的情事調教是循序漸進的,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而留給寧言祁時間不多了,必須在七天之內把他的身體調教好。 雖然對他來說有些殘忍,但總好過抗不住繼位大典。 用調教室屋頂垂下的鎖鏈,楚醉抓著他發(fā)紅的手腕,把寧言祁的手拷住了,鎖鏈本就是為了防止妓子逃跑的,鏈條的長度僅能供他在室內活動。 楚醉叫來調教嬤嬤,是一個老年婦女,被人看到裸體,還是剛經(jīng)歷過性事后的樣子,寧言祁羞得無地自容,面上露出了窘迫,手指抓著床單。 他害羞的小模樣不出意外被楚醉看到了,楚醉嘆了口氣,解開自己的外袍披到他身上,遮住重要部位,只露了一截小腿和腳。楚醉的外袍劈頭蓋臉把寧言祁裹了個嚴實,上面帶著好聞的草木清香,暈乎乎的,縈繞在寧言祁鼻尖,寧言祁被他的體貼弄得一愣,收起了尖利的爪牙。 自己只穿著中衣,楚醉轉身跟調教嬤嬤說:“腰腹不夠軟,四肢肌rou太韌,每天在合歡散里泡一個時辰,后xue太緊,給他含著玉勢,讓殿下好好吃飯,還有……” 楚醉頭也不回地往外走,等他和調教嬤嬤走到門口,寧言祁才意識到不對勁,怎么能因為一件外袍就被收買了,他坐起來把衣服環(huán)抱在胸前,一點肌膚也不想露出來:“你給我站?。〕?,媽的王八蛋!” “你盡管鬧,不聽話的小狗還是鎖著好,有你父皇的圣旨,看誰敢放你。”楚醉盯著他肩頸的齒痕,戲謔地勾起唇角,“對了,我給你吃的藥丸會讓你的rufang迅速發(fā)育,會發(fā)脹、發(fā)疼、溢乳,這都是正?,F(xiàn)象?!?/br> 惡作劇成功之后得意的表情,楚醉笑起來很好看,如果沒有惡劣的話語和語氣就更好看了,他繼續(xù)說:“嗯……我突然想起來它還有催情的成分,忍不了的話,微臣可以幫您,殿下可不要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