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下次疼了,可得早點說(H)
第十六章 下次疼了,可得早點說(H) 梨園,城中最大的戲園子,生意極好,戲還未開場,便早早座無虛席。 世人皆道,梨園一出戲,府中半年糧,多得是為戲園臺柱子梅先生一擲千金的人,不知是意在聽?wèi)?,還是意在看人。 晏晩坐在二樓的包間,雖在二樓,卻正對著戲臺子,距離也不是很遠(yuǎn),這么熱鬧的場子,不知道程維予是何時定的這個好位置。 抓過盤子里的炒瓜子,等待的空隙里,晏晩慢悠悠地嗑了起來,覺得分外新鮮。 鑼鼓陣陣,角聲起,戰(zhàn)鼓擂,一場大戲拉開帷幕。 即將出征的將軍威風(fēng)凜凜,人高馬大,烏黑戰(zhàn)甲在身,威嚴(yán)肅穆,滿身殺氣,但這一幕演的卻是將軍出征前與自己的妻子分別。 分離在即,嬌美的旦角倚在冷肅的將軍身前,聲調(diào)悠長,句句難舍,直唱得人要落下淚來。 “這就是梅先生?!睆年虝娙雸@后的一系列反應(yīng)看,她想來是極少來聽?wèi)虻?,程維予便主動向她介紹起來。 “唔,果然名不虛傳?!标虝娢⒉[著眼細(xì)細(xì)地打量了臺上的人兩眼,身量不低,但勝在男人骨架小,演旦角倒是也沒有違和感。 聽身旁沒了聲音,晏晩轉(zhuǎn)頭湊近了程維予,兩人中間隔著個放小食的小幾,湊不了多近,程維予便也順著她的意,傾身靠進(jìn)她,溫?zé)岬臍庀㈦S著說話聲噴灑進(jìn)他的耳腔,白皙的耳廓瞬間紅了個徹底。 程維予連忙撤開身去,晏晩輕輕舔了舔唇,如登徒子般灼灼地望著男人紅彤彤的側(cè)臉看了許久,這才毫無誠意地求饒:“好嘛,我不說了,喏,甜的?!?/br> “唔!”還不待人動作,一顆浸滿了糖漿的果干塞入了程維予的口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纖長的手指在柔軟的唇瓣上蹭了一蹭才退開。 接下來的戲份中,晏晩看得津津有味,程維予卻是看了點什么都不知道,還是晏晩提醒的散場。 隨著人流擠出梨園,兩人的手緊緊交握著,直到走在街上也沒有松開。 “現(xiàn)在我們?nèi)ツ膬耗??”晏晩拉著程維予的手輕輕地晃動著,難得出來玩兒,雀躍得像個孩子。 “回家?!背叹S予的步子極穩(wěn),雖然他的情緒也被晏晩的快樂所感染,但總歸是個悶悶的性子。 “???維予我們再玩兒會兒吧——”晏晩可憐兮兮地扯著男人的袖子搖了搖,早知道剛剛看戲時就不逗他了。 “不行,還有事?!背叹S予牢牢牽著她的手掌,帶著人往程府的方向走。 天色漸晚,街上的人不少反多,連白日里很多沒見過的小攤也在夜幕降臨之前鋪展開來。 到底是什么急事,要這么急著趕回去啊,也沒見人來回報啊,難不成是程維予在匡她?難不成剛才真逗過頭了? 任憑晏晩腦袋里千思百轉(zhuǎn),她都不會想到,程維予一進(jìn)府,不回房,不去西院用膳,而是將自己拉去了后廚。 后廚中空無一人,收拾得干干凈凈,案板上僅有一個面團(tuán),一把青菜,兩個番茄,幾個雞蛋。 晏晩被程維予按著肩膀坐在小桌邊,而程維予,竟是扎起了寬大的袖子,洗凈手,走至案板邊拿起面團(tuán)搓揉了起來。 君子遠(yuǎn)庖廚,洗手作羹湯這種事情,不要說程維予,晏晩連自己都沒有想過。 聽說和直接看到給人的震撼感是不同的,晏晩呆呆地望著程維予將小小的面團(tuán)不斷搓揉,揉成細(xì)細(xì)的長條后對折,再搓揉,再對折,面團(tuán)越來越細(xì),越來越長,一直通向晏晩胸膛中不斷跳動的那顆心臟。 程維予的手法很熟練,那軟趴趴的面團(tuán)在他的手中聽話得很,最終成了細(xì)細(xì)長長的一根。 將小團(tuán)的面條丟入滾水中,程維予轉(zhuǎn)身將青菜、番茄切了一切,扔到了另一個鍋子,順手又往里面磕了兩個雞蛋。 一雙纖細(xì)的手臂從身后摟上來,卻不說話,只靜靜地抱著,程維予拍了拍她的手,輕斥道:“小心燙著。” “維予,你怎么知道的?”過了良久,小小的聲音才從身后悶悶地傳來。 程維予輕輕笑著,抓著環(huán)在自己小腹前的手掌輕揉了揉。 滾水汆動著面條,咕咚咕咚地翻滾著,食物的香氣將兩個人緊緊圍繞。 “好了?!背叹S予將煮熟的面條、青菜、番茄、雞蛋一一碼放在碗中,最后舀上一勺高湯,大功告成。 一手端著碗筷,一手抓著疑似哭過鼻子的小妻子,程維予將人拉到了桌邊坐下,期待地將面放在晏晩的面前,柔聲道:“嘗嘗。” 晏晩紅著一雙眼,左手一直抓著程維予的手,身體還在細(xì)微地顫動,男人只當(dāng)沒看見,將筷子放進(jìn)她的右手中,玩笑道:“不喜歡?” “喜歡的?!标虝娂泵Ψ瘩g,聲音中還帶著輕微的哽咽,卻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曜虞p輕地挑了一挑,熱氣蒸騰,程維予輕輕地幫她吹著氣,小心地將面條送入口中,晏晩嘗不出什么別的味道,只覺得這是自己吃過的最好吃的面,只覺得甜,眼淚好像又要掉下來了。 程維予用食指輕輕揩去她眼角的濕潤,卻沒有離開,輕聲道:“祝愿晚兒平安順?biāo)欤_開心心。” 晏晩希望程維予萬事順?biāo)?,程維予希望晏晩能夠平安開心,平安順?biāo)焖淖?,只有你我都在身?cè),那才能真正的順?biāo)欤遣拍荛L長久久。 晏晩在視線一片模糊中吃干凈了程維予親手下的面,意猶未盡地放下碗筷,抬著濕漉漉的眼望向身前這個令自己越陷越深的男人,喃喃道:“維予,我可以親親你嗎?” 程維予覺得眼前的晏晩可憐可愛極了,這么軟的女孩子,如果夠幸運(yùn),能生一個像她一樣的姑娘該多好啊。 行動代替了回答,親吻由淺入深,兩人漸漸忘了身處何地。 程維予被壓在剛剛吃過面的小桌上,衣衫半解,已經(jīng)是拆封了一半。晏晩的腦袋埋在他右側(cè)胸膛上,吸食得嘖嘖有聲,許是想到了什么,她抬起頭望向用一只手臂擋著自己臉龐的男人,擔(dān)心地問:“若是有人進(jìn)來怎么辦?” “不、不會的。”身下已經(jīng)被揉軟了,流著水等待著接下來的情事,程維予也不好意思去催促晏晩,只想打消她的后顧之憂,“我吩咐過不要靠近這里?!?/br> “哦——所以維予早就想好了嗎?”晏晩扶著蓄勢待發(fā)的昂揚(yáng)抵上泥濘的芙蓉花,現(xiàn)下這人的臉上哪里還有剛才惹人憐愛的嬌弱之感。 “嗯!沒有?!眲倓偙粨伍_的感覺還是那么令人頭皮發(fā)麻,程維予屏息承受著火熱巨大的探入,但晏晩顯然不想給他這樣的機(jī)會。 硬碩的楔子還未到達(dá)深處便迫不及待地聳動起來,程維予的衣衫未脫,素白的長衫被揉捏得一片凌亂,身下卻是赤裸著含著巨物。 修長的雙腿自動自發(fā)地盤上晏晩的腰,已經(jīng)為接下來的狂風(fēng)驟雨找好了依靠的枝干。 被頂?shù)脫u晃間,程維予的手脫力地滾落下來,頭頂是昏黃的燈光,雖然柔和,卻刺激得他不住地沁出淚來。 晏晩遠(yuǎn)遠(yuǎn)不滿足這樣子,攬著人的后腰讓他坐起身來,程維予呻吟著抱住了身前人,若不抱緊了她,兩人只以交合處相連,他怕極了自己會掉下去。 位置的變化帶動花xue將體內(nèi)的物什含得更深了,程維予越發(fā)緊地箍住了懷里的人。 “放松一些。”位置變化后,晏晩并不著急著動作,伸手下去輕輕地揉捏軟嫩厚實的花瓣,食指輕撓著勾過里側(cè)的軟rou,最后在小小yingying的花核上停了下來。 這是前幾日剛剛發(fā)現(xiàn)的,只要刺激這小小的一點,程維予里面就跟發(fā)了大水似的,每每弄到此處,他總要扭著屁股逃一逃,今日倒是聽話,乖乖地任由它落入敵手,只是將晏晩又抱緊了些許。 晏晩按著人的后腰將程維予更緊地貼近自己,男人顫抖著敞開門戶,卻是沒了力氣再圈掛到她的身上。 “晚、晚兒,要掉下去了?!背叹S予如今只有臀尖搭在桌子上,若不是晏晩站在他腿間讓他緊緊地抱著,那肯定是要掉下去了的。 “莫怕,不會的?!标虝娭赜盅鲱^吻上程維予的下巴,緩緩向下,細(xì)細(xì)地啃咬上他修長的脖子,男人輕哼著,伸著脖子,蹙著眉,任人施為。 晏晩的食指剛剛修剪過,但再短的指甲對于敏感的小小花蒂而言,帶來的刺激都是巨大的。 硬對軟,尖對綿,指腹用了不少的力道,將含著巨物的花xue口又揉開了不少,轉(zhuǎn)而掐上顫顫巍巍挺立起來的害羞花蒂。 “晚兒……不要……”程維予抓住了在自己腿間作威作福的手,試圖阻止,太酸麻了,那里真的不行。 晏晩啃噬上男人柔軟的耳廓,手下抓著那人的手按在了兩人交合的腿間。程維予羞著掙動,想要離開,但晏晩怎會讓他如愿,反而抓著他的手,帶著他在芙蓉花中揉捏起來。 “不要……”男人的聲音中已是帶著輕微的哭腔,他掙扎著抽出自己的手,并把晏晩的手抓著帶向唇邊,猶豫了一小會兒,紅著眼睛親上yin水漣漣的手指,紅艷艷的舌尖含羞帶怯,怯怯地舔過一根又一根,一節(jié)又一節(jié),媚眼如絲,似誘惑,又似討?zhàn)?,好讓身前的人不要再揪著那一點了。 “進(jìn)、進(jìn)里面來,你不是歡喜的嗎?”話軟得都快滴出水來,邊說,邊將腿敞開得更大了。 晏晩看著男人笨拙卻又不自知地引誘著自己,喉頭艱難地上下滾動了幾下,終于拜倒在美色的故意誘惑之下。 “好。”晏晩鉗著程維予的腿根向兩邊分開,就著相連的姿勢挺動腰肢,一下一下撞向深處。 “唔嗯!?。 背叹S予被撞得狠了,痛了,舒服了,漸漸也含不住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輕哼出聲。他的雙手緊緊地抱著晏晩的肩膀,不讓自己倒下去,雙腿合不上,只能順著她的力道打得更開,只留一點臀尖坐在桌沿,撞擊間磨得生疼,好在底下還墊著長衫的下擺。 水聲抽插間在空曠安靜的后廚愈發(fā)響亮,程維予咬著唇輕輕哼著,卻在頂弄下漸漸松了口。 晏晩愛極了他這一副受不了卻還要生生隱忍最后卻被重重撞碎,只能無奈呻吟的模樣,這時只想讓他更無奈些,更失控些,跟著自己,一起沉淪。 空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兩人交合間,衣衫未褪,里衣黏噠噠地貼在身上很是不舒服,晏晩讓程維予的雙腿圈在自己腰間,自己騰出手去剝他身上的衣服,本就被自己cao弄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竟是抓著自己大敞的衣襟抽噎地推拒起來,一個勁兒地呢喃著“不要脫”。 “不脫難受?!标虝娫噲D再次上手。 “不、不難受。”程維予將晏晩的手重新拉回自己的身下,意味明顯,自己單手?jǐn)堉募珙^,差點沒抓住栽下身去,還好被晏晩眼疾手快地?fù)谱 ?/br> 在后廚行房事,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對于晏晩來說特殊的日子,如果不是她落淚隱忍的模樣太讓自己心疼了,再怎么樣,程維予都是不可能讓人和自己在這種地方做這種私密的事情的。 敞開自己的身體,大喇喇地躺在用餐的桌子上被晏晩進(jìn)入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太過于羞恥的事情。如果還要剝掉外衣,褪下里衣,赤身裸體地在這里面交纏,那么程維予是萬萬無法說服自己,也可能是無法答應(yīng)晏晩的。 深處的小褶松動著吐出越來越多的水液,硬物在花腔中行動越來越順滑,越來越暢通無阻。軟rou迎合著從四面八方夾上來,卻又畏畏縮縮地蠕動著退了開去,就如同他的主人一個模樣。 “維予,再打開一點。”晏晩快到了,哄著程維予將更深處袒露給自己。 程維予艱難地動了動因長時間打開而僵硬的腿根,嬌嫩的臀尖被磋磨得終于讓他受不了了,他攀著晏晩的肩膀向上竄了竄,委委屈屈地嘟囔:“輕點,下面疼的?!?/br> 晏晩反射性地摸向程維予的身下,除了一手的濕滑,更多的是一根根此起彼伏的橫道道,手指摸索著撫過一根又一根楞條,心疼極了:“怎么不早說?!?/br> “不、也不是很疼?!背叹S予見人眉眼都耷拉下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忙解釋道,“剛剛才有那么點疼,就一點點?!?/br> “撒謊?!标虝娸p輕咬了一口程維予高挺的鼻子,也不知道她瘦瘦弱弱的一個人,哪里來這么大的力氣,居然將他整個人以交合的姿勢面對面抱了起來,還不待他做出反應(yīng),已經(jīng)將他直接平放在身邊的寬長凳上。 好在長凳很寬,一個大男人平躺在上面只要不翻身倒也勉勉強(qiáng)強(qiáng),雖然不夠長,但晏晩將程維予的雙腿往自己的腰腹間一盤,便全然不是問題了。 程維予還在為晏晩突然的大力所驚愕,晏晩一邊揉弄著男人后臀上的道道方楞,一邊緩緩地重新抽插起來,嘴中細(xì)細(xì)地叮囑著:“下次疼了,可得早點說。” 本來就是懸在崖頂即將到達(dá)的高潮,突然被打斷了,程維予很是不好受,晏晩說什么他也只是點著頭應(yīng)著。 “但也不能舒服了也說疼了,那我可是要罰的?!庇辛Φ捻斉枷蛏钐帲莺莸罔彸龈嗟拇核?,晏晩得了便宜還賣乖。 程維予卻是不能再想太多了,只攀緊了身上的人難耐地喘息著,低低的呻吟被撞得破碎,在欲海中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