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難道大當家要賴賬不成?(H)
第二十一章 難道大當家要賴賬不成?(H) 一夜醉酒,一月愁。 程維予在一陣腰酸背痛中醒來,這段日子一直如此,而罪魁禍首卻安然地枕在自己的肩頭酣睡。 艱難地動了動身子,程維予側著身,小心地托著晏晩的脖子想要放到她自己的軟枕上,誰知自己才一動,她便更緊地抱著自己貼上身來。 guntang的巨物就蜷在自己的腿間,昭然若揭,程維予微微往后退了些拉開距離,晏晩跟牛皮糖似的,又抱了上來。 “維予去哪兒?”迷迷糊糊的聲音從頸肩傳來。 程維予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仿佛哄著一個鬧脾氣的孩子:“我該起身了?!?/br> “不再睡會兒嗎?”晏晩迷蒙地睜開眼,磨蹭著抱得更緊了些,身下也貼得更緊了。 “晚兒,別鬧?!背叹S予雖是抱著人,任由她往自己懷里鉆,身下卻是又往里挪了一挪。 晏晩好似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仍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貼,只把人擠得貼到了墻壁上。 程維予退無可退,頗覺無奈,只能輕輕地拍了拍晏晩環(huán)著自己的手臂。下一刻一個溫熱馨香的身體便覆到了自己的身上,晏晩鉆進被中,在一片黑暗中準確地攫住了男人胸前嫣紅的果實,雙手熟門熟路地摸了下去,溫暖,濕熱,帶著被好好疼愛過一晚的松軟。 輕叩城門,塞在芙蓉花內一寸處的玉塞,一下子便滾落到了晏晚的手心,兩根手指熟稔地探了進去。沒有了塞子的堵塞,一股溫熱的液體順流而下,全部澆淋在進入的手指上,匆匆抻了兩下,晏晩便挺身而入。 昨夜射進去的東西尚未清理,抽插間,滑膩而又濡濕,晏晩輕輕松松地在花腔中遨游,程維予終是沉浸在她給予的甜蜜情潮中,嗚咽著攥緊了手中的被褥。 一番情事,晏晩在被子中蒙頭大干一場,驟雨初歇,才鉆出來,火熱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程維予見她兩靨生霞,眉眼含春的姿態(tài),尚未褪去高潮余韻的身體止不住輕顫了顫。 晏晩不斷地喘著氣,在被中悶了太久了,不過歇了一會兒,她又低頭吻上了還未緩過神來的男人。 唇舌交纏間,晏晩意猶未盡地摸上了程維予幽深的臀縫,男人顫抖著夾緊了身體,卻還是被一根手指強硬地刺破了阻攔。 “今、今晚再、再……”程維予烏黑濃密的睫毛眨得飛快,臉漲得通紅。 食指在頗為干澀的后庭中轉了個圈就出來了,幾日沒有親近那處,竟是又羞得不肯張口了。手指離開了后臀,程維予明顯松了一口氣,原本緊繃的身體也跟著放松下來,而晏晩似乎并沒有想那么快地偃旗息鼓,纖細的手指撫上腿間,手掌按壓著男人的腿根將其分得更開些,沉身重新鉆入花腔。 “那前面就再來一次?!?/br> “唔,晚兒慢些……” 十月的天,天氣轉涼了,而垂著床幔的被褥間,蒸騰的火熱情欲卻久久無法熄滅。 等到晏晩饜足時,程維予身下的巾帕已經濕透了好幾條。 幫著人清理干凈身體里的濁物,晏晩總算是放過了他。程維予含了一夜,被玉塞堵了一夜,剛剛又被好好疼愛了一番,此時只覺身下還有那火熱粗大的物什撐開著似的,勉強合攏的腿心也是酸疼得很。 程母求孫心切,他們兩人看在眼里,也是沒什么好辦法。成婚數(shù)月,兩人的房事一向和諧,通了心意之后更是蜜里調油一般,但有些事真的是可遇不可求,不可心急,越是急,事實可能越不如心意,比如子嗣。 其實就晏晩和程維予本身而言,并不是那么急著要一個孩子,凡事看緣分,緣分到了,孩子自然而然會有的??沙棠笇嵲诠录?,她又不說,到了她的年紀,最大的愿望可能就是兒女成家立業(yè),孫兒承歡膝下了吧。 索性最近程家的生意也穩(wěn)定,運城集散地已經落實得差不多,也各處都派著管事的盯著,若是這時候有了孩子,倒是也算是個好的時機。 程維予和晏晩商量了一下,晏晩倒是沒有多大的意見,只身體力行地踐行著自己的建議,倒是每每弄得程維予起不了早了。 前幾日,不曉得她又是從哪里弄來的玉塞子,說是塞在那處堵著,想是能快些懷上,程維予也不懂,聽人小嘴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堆,被按著腿根塞進去的時候,整個人紅得都快要燒起來似的。 凡事有一就有二,幾次一塞,程維予也慢慢適應了,也就隨她去了。 晏晩替人系好腰帶,掛好荷包、玉墜,頗似不在意地在程維予腰間撫了一把。腰間敏感,男人登時整個人都渾身一抖,麻了半邊身子,低頭看向作怪的那人,晏晩卻好似無事人般放開了他。 早膳是在兩人房間的小廳里用的,晏晩筷子剛放下,白芷就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話都說不利索了:“少、少爺,您快去鋪子看看吧!”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蹙起了眉。 趕到鋪子里的時候,現(xiàn)場一片混亂,對峙的,爭吵的,觀戰(zhàn)的,劍拔弩張。 最中心的兩個人已經殺紅了眼,較年輕的那個緊緊揪著管事模樣的人,一把將他撳在背后的鐵機器上。 “住手。”程維予的聲音并不嚴厲,低沉卻不辨喜怒。但隨著他緩步走來,周邊的人都自覺地為他讓出一條路來,揪著人衣領的年輕男人見東家來了,順勢放了手,站直了身體,仿佛見到了救星,欣喜地高聲道:“東家!” 程維予向他點了點頭,邁步上前,巧妙地將自己鋪子里的人擋在了身后,挺著脊背一拱手,道:“白掌柜,不知今日起的是哪陣風,竟將您給吹來了?” 就如平常街上碰到一般,好似沒有看到眼前這副混亂的場面。 “程大當家,”被稱為白掌柜的中年男子一扯被抓得凌亂的衣襟,仿若無事發(fā)生般抽出腰間的扇子扇了扇,笑瞇瞇地道,“我給你送機器來了?!?/br> “鄙人倒是不曾要過這機器。”程維予望著亂七八糟堆在程家主鋪門口的機器,面上不顯,心中卻是隱隱有了猜想。 “哦——”白掌柜拖長了音,意有所指地瞟了站在程維予身側的晏晩一眼,笑道,“看來晏老爺還沒來得及通知程大當家,倒是白某心急了?!?/br> 程維予長身玉立,不動如山,并沒有因為白掌柜的話而做出什么反應,而周邊的程家人卻紛紛或驚愕或埋怨地看向晏晩。 晏晩皺緊了眉,抬眼望向程維予,猛烈的陽光下,她難以看清男人的神情。 白掌柜對眾人各異的神情頗為滿意,只除了程維予的,便悠哉悠哉地湊近他的身前,悠悠地、用幾乎只有他們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晏老爺說了,機器運過來,他的女婿程大當家自會結賬的,難道大當家要賴賬不成?” 程維予負手而立,不動如山,晏晩站在他的影子中,第一次想要站到他的身前去,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后掩著、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