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被迫分房記(H)
番外一 被迫分房記(H) 程晏擁有自己獨立的屋子大概是在三歲的時候,雖然祖母一直念叨著讓自己搬出爹爹娘親的屋子,但他一直沒有搬,爹爹娘親也一直沒有叫自己搬出去。 像是程府這樣的高門大戶,哪個小少爺小小姐一出生不是身邊圍著一大堆的婆婆mama,連喂乳都有專門的乳娘,有些甚至會找上三五個。 雖說程晏從小大部分時候還是乳娘在哺乳的,可有時急了,程維予也會掀了衣服自己來,畢竟乳娘不可能時時刻刻跟在身邊。 從小,程晏可以說是最幸福的小孩,到搬出東院的主臥之前,他幾乎都是和爹爹娘親住在同一個屋子里,里面有自己獨立的小床,也有專門為自己劃分的擺放玩具的地方。 雖然他總是把玩具弄得到處都是,但爹爹娘親從來不會說他,因為他會聽話,自己乖乖地把東西都收拾好。 有時候,撒個小嬌,他甚至能睡在爹爹和娘親的中間,聽娘親講故事,然后枕著爹爹的胳膊入睡。 程晏覺得,世上再沒有比自己更幸福的小孩了,但這都是在沒有搬出主屋之前。 *** 一年一度的友人宴會,依舊是在福湘樓,這次卻是程維予做東。 席上難免被多勸了幾杯酒,后來還是晏晩笑著替他喝了。 程維予的酒量就那么幾杯,被晏晩擋了一些,好在這次腦袋還很清醒。他沒怎么看晏晩喝過酒,今晚倒是頭一次。 不像程維予喝酒不上臉,晏晩反倒與他相反。臉頰紅撲撲的,那淡淡的胭脂色根本蓋不住,眼睛卻亮得很,如浸在水潭中的黑珍珠,攝人心魄,程維予望著她如水的眼眸,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吻了一下。 晏晩難得地沒有奪回主動權(quán),微微前傾著,方便他親吻自己。 發(fā)乎情,止乎禮。 喝完酒的晏晩一切如常地下車,入府,進屋,沐浴,期間都不需要程維予搭把手。 沐浴之后的晏晩披散著發(fā),穿著單薄的褻衣褻褲,未擦干的水跡印出被包裹著的粉嫩肌膚。 程晏已經(jīng)乖乖地在床尾的獨立小床上睡熟了,晏晩輕輕地給他掖了掖被子,俯身在他額頭親了親,這是每次睡之前他都要要求的。 一切都如同每一天一般。 直到程維予和她一起躺在床上,那散發(fā)著沐浴清香卻guntang似火的懷抱攬上來的時候,他才感覺到她的不對勁。 “晚兒,怎么這么熱?”程維予擔心地伸手覆上她guntang的額頭,太燙了,燙得不正常。 不放心地從她的額頭撫摸上她同樣guntang的臉頰,程維予后悔之前擋酒的時候沒阻止晏晩,還不如自己喝了呢。 男人的手涼涼的,很舒服,晏晩單手攥著他的手腕,用自己guntang的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手心。 猶嫌不夠似的,另一只手將人攬得更緊了些,喟嘆著貪戀他懷中的涼意。 程維予微蹙著眉,順著她的意敞開自己的懷抱,以便她貼得更緊了些,但總覺自己懷中抱著個guntang的火爐。 “找個大夫來瞧瞧吧?!背叹S予的雙手覆在晏晩臉頰上,被她攫取著涼意,一時無法,只能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蹭了蹭。 懷中的人沒說話,也沒有動,仿佛睡著了一般,程維予剛想低頭看看她如何了。那埋在自己頸間的腦袋卻湊得更近了些,濕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灑在敏感的頸項,程維予被激得不由打了個顫。 柔軟的唇舌舔了上來,仿佛舔舐著即將融化的蜜糖,急切而不得章法。 程維予悶哼一聲,配合著抬起了白皙的頸項。晏晩沿著修長的線條細細地啃噬著,男人的喉結(jié)無措地上下滾動著,她貼了上去,細細吮吻,留下斑斑駁駁的紅痕。 濡濕的親吻所過之處無一不是濕亮的水痕,目的地自然是那柔軟的薄唇。 人說薄唇之人薄情寡性,晏晩細細地描畫著男人薄薄的唇瓣,暗嘆,這唇簡直比桂花糕還要甜軟。 程維予嗚咽著吞下想說的話,主動啟唇讓她進入自己的口腔,心中還是想著是不是得去找個大夫。 晚兒的唇好燙…… 晏晩終于松開了他的手腕。喝了酒的她力氣大得很,翻身壓在他上方,直接去扯他的褻衣褻褲。 褻衣早就在親吻時就散了衣襟,那褻褲也不過就是抓著腰帶一扯就松,晏晩騎坐在程維予的腰間,直接用大腳趾夾著褲腰往下一蹬,那褻褲便落到了小腿肚。 褻衣褻褲包裹著的迷人rou體袒露出來,晏晩可就沒心思理睬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了。 右手直往身下而去,雌花已是沁出了些微水液,晏晩伸著兩指撓了撓,程維予嗚咽著顫了顫,腿心更濕了。 晏晩整個人都熱得厲害,那手指也比往日熱上許多,肌膚相貼,真真是灼熱非常。 坐在自己身上的火熱逐漸下移著,程維予感覺到晏晩捉著自己的膝彎往兩邊分開,想也知道,自己的腿心是如何一副大敞的模樣。 他習慣性羞恥地用寬大的手掌蓋住了自己的臉。 晏晩將人的腿分架兩邊,芙蓉花紅艷,花唇微綻,xue口沁著未落的水珠,一時看得眼熱,她又猶嫌不夠似的,扯了身旁的軟枕塞到了男人的腰后,按著緊繃的腿根分得更開了些,眼見羞澀的后庭花瑟縮著蠕動著,她才頗為滿意地撫了撫男人的腿根。 程維予只道晏晩是醉了,醉了就醉了吧,明日醒來想也不會記著什么,看就看吧。 她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皮rou傳遞到自己的身上,輕輕的一觸碰,所過之處,都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食指撥上了身前微微挺立起來的昂揚,程維予喘息著用手掌更緊地按住了自己的臉龐。 晏晩像是一個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手指在昂揚的頂端小孔輕輕戳弄,惹得小維予應激地挺了挺身,等將它欺負得流出了清水液,轉(zhuǎn)而又抓上了不小的柱身,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來回幾次,逗弄得更硬挺了些,但她總是不肯給人一個痛快,看柱身搖搖晃晃的,又去摸那底下的兩顆脹大的小球,在手心中輕輕地揉捏著,像是把玩兒著兩顆大彈珠。 “唔!晚兒……別!”程維予驚呼著半坐起身,緊緊蓋著臉頰的手掌一下下推拒著深埋在自己腿根的腦袋。 柔軟的舌尖已經(jīng)挑開了花瓣,朝著里間的軟rou舔舐而去。晏晩的舌頭也燙得狠,芙蓉花被燙得狠狠一抖,哺出一大股清液來。 程維予抓著一把柔軟的青絲,無措極了,又不敢太用力,哽咽著道:“不要這樣……阿晚……臟……” 晏晩在那濡濕的xue口舔了一舔,惋惜地將僅剩的花液吮入口中,嘬得嘖嘖作響。小小的花蒂在唇舌的逗弄下悄悄挺立起來,貝齒叼住這羞怯的花珠,啃咬著往外拖拉著,只把那小小的花蒂磨得腫大,瑟瑟地立在外頭,怎么也縮不回去。 逗弄完這花珠,晏晩又往他腿心湊了湊,重又舔上自動自發(fā)開合著的軟嫩xue口,淅淅瀝瀝的水液卻好像怎么也舔不盡似的。 “阿晚你醉了……不要這樣……阿晚……”怎么會這個樣子,程維予無力地推拒著深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去舔? 男人的力氣雖然不大,但總歸是影響到了一些晏晩,她依依不舍地抬起頭,唇上還帶著可疑的晶亮,程維予一想到那是什么,整個人都紅透了,更是話也說不清楚了,只喃喃著“不要這樣”。 晏晩雖是有些酒氣上頭,但還是知道眼前事的。抬手攬下程維予的腦袋,她一下吻住了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巴,交換了一個黏黏糊糊的吻,含笑著抵著男人的腦袋:“嘗到了嗎?甜的。不臟?!?/br> 程維予整個人都羞恥極了,見人吻完了自己又要埋頭下去,連忙嚇得急急抱住了她的腦袋,湊上去胡亂親著她的唇,放柔了聲音哄道:“晚兒摸摸……唔!濕得厲害了,你、你進來吧……” 他抓著晏晩的手摸到自己濕滑的腿心,晏晩一摸到這兒便熟門熟路地探了進去,根本不需要男人領路。 男人放柔了的聲音就跟撒嬌一般,三根手指在濕熱的甬道里攪弄著,真的已經(jīng)濕透了。 程維予見人不再執(zhí)著地要埋頭,忍著體內(nèi)手指那靈活的摳弄,不由低頭湊過去親了親晏晩半垂著眼睫盯著自己的手指不斷進出的眼眸,等她認真地看過來,他輕輕咬了咬下唇,柔聲道:“進來吧……難道晚兒不想要維予哥哥嗎?” “要的……”晏晩單手抓著程維予的后頸,引著人印上自己的唇,借著自己的力道將人壓回床上,抽指而出,換上自己硬挺了許久的火熱。 “唔哼!”程維予微微又往兩邊分開了腿,放松了身子以便她進入。可是太燙了,比平日里燙了許多的火熱令他顫抖,令他哽咽。 晏晩安慰著輕撫他的后背,像是哄著程晏入睡時般輕輕拍著。 程維予嗚咽著迎接著身下不住的進入,雙手環(huán)抱在晏晩背后,將人緊緊地攬在自己的身上。 太濕了,花腔里面yin水潺潺,抽插間順暢極了,周邊軟rou纏著咬上來,令這腔道又不失緊致。晏晩掐著人的后腰,又往自己的身下貼緊了不少,程維予一下被撞上深處的小褶,不由哽咽著搖了搖頭,guntang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要的……晚兒怎么會不要維予哥哥呢……” 晏晩親了親他嫣紅的眼角,每次情事,他的眼角都是通紅的,不知為何,維予在自己面前總是愛哭極了,尤其是在床上。 迷迷糊糊地親著男人,身下不停地抽頂著,程維予被撞得東搖西晃,好在身后塞了個軟枕,不然他早就好幾次都要被撞到床頭去了。 跟著人搖搖晃晃地坐起身,程維予跪坐在晏晩的腰腹間,昏昏沉沉的,又被身下的不住抽頂撞得清醒過來。 坐在身上的姿勢,倒是方便了晏晩。通紅如瑪瑙般的胸前乳果挺立著在眼前晃晃悠悠,晏晩一俯身,一下叼了左邊那顆自己含慣了的,吮吸啃咬,細細密密地嘬著,程維予發(fā)出悶悶的痛吟,卻是抱住了晏晩的腦袋,將人更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被夾在兩人之間的小維予不住地抽挺著,顯然已經(jīng)快到了頂點。 晏晩狠狠吮吸了一下,終于放過了那顆腫大的紅果,掐著男人的后腰與自己貼合得更緊了些,兩人肚腹相貼,將小維予緊緊地壓在兩人之間不住隨著身下的抽頂磨蹭著。 “唔嗯!晚兒……晚兒……”程維予閉著眼喘息著,出口卻只會叫晏晩的名字,他的鬢邊皆是沁出的汗珠。 晏晩最喜歡他受不了逃不了卻又只能不住喚著自己名字的模樣,真的很想讓人將他拉入更深的情欲漩渦,狠狠地蹂躪。 “來了,抱緊我!”晏晩緊緊抱著人壓向自己,身下是更快的狂風驟雨,程維予聽話地將自己整個人都環(huán)抱住了給予自己歡樂和難耐的她,更是主動低頭吻上了晏晩紅艷的唇。 晏晩感覺緊貼的腹間一熱,是程維予先到了,身下不停,直直頂入抽出,次次撞開深處的柔嫩小褶,終于在最后一個抽頂下死死抵在那柔軟小褶處噴射了。 每一次深處的宣泄,對于程維予來說,不亞于是一次由內(nèi)而外的情欲帶來的身心洗禮。 程維予緊緊抱著晏晩,被cao弄得酸軟的深處秘地軟軟地撐開著,緊繃著卻又乖順地吞下晏晩哺進來的每一滴。 別看晏晩和程維予比起來身形嬌小不少,但她的臂膀也十分有力,此時正輕輕地拍撫著高潮中男人的后背,一時安撫得他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火熱退出,程維予總算松了一口氣,整個人也松懈下來。 一口氣還沒換順了,那火熱已經(jīng)意圖明顯地抵在了后xue口,程維予手軟腳軟地趴伏在晏晩懷里,嗚咽著喊了聲“阿晚”,明明可憐兮兮的,這一聲卻猶如一劑春藥,惹得晏晩就著早已擴張好的軟xue破門而入。 “唔嗯!”晚兒到底是什么時候擴張好的啊,火熱在緊致卻堅韌的后庭自由出入,程維予不由想著。 程維予實在沒力氣了,抱著晏晩直往下掉。見人這迷糊模樣,晏晩好笑地將人翻了個身,按壓在床上,從后進入,軟枕換到了他的腹下,后臀微微撅起,倒是方便了晏晩進得更深。 “啊哈!晚兒……太深了……” “唔哼……不行……那里不可以……” “晚兒……晚兒……”暗啞的男聲中隱隱已經(jīng)有了哭腔。 交合的水聲不絕于耳,夾雜著帶著哭泣的低低求饒聲,卻每每總是被更加難耐的喘息呻吟所代替。 翌日早膳,被折騰了大半夜的程維予終是沒起得了身。 晏晩一邊為兒子盛了一碗小米粥一邊應付著他的問題:“爹爹太累了,今天讓他多睡會兒。你看,大人也可以賴床的,所以晏兒也可以?!?/br> 與其他人家要求著孩子早睡早起,學這學那不同,程維予和晏晩總是希望他能夠像個小孩子一樣,愛撒嬌撒嬌,愛賴床賴床,在爹爹娘親面前,可以表達你想表達的一切。 所以面對著兒子天天起早和他們一起用早膳從不賴床的行為,晏晩還是抓住了這個機會向他灌輸——你是可以睡懶覺的,因為大人也會睡懶覺。 “哦——”程晏懶懶地應了一聲,有氣無力地舀著面前熱氣騰騰的小米粥。 早膳用了一半,程晏總是心神不寧的,小小的孩子,雖然像個小大人,但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坐等右等,爹爹還不來用早膳,他有些失落,不由又看了自家娘親一眼。 晏晩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程晏狀似不經(jīng)意般看了自己無數(shù)次的眼神,這次終于也望了過去,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怎么了?吃不下了嗎?” “唔……娘親,你是不是惹爹爹生氣了?”稚嫩的聲音,大大的眼睛中卻帶著深深的譴責。 ? 她什么時候惹維予生氣了,她怎么不知道,程晏卻一副“我都知道”的模樣。 “沒有啊,娘親怎么會惹你爹爹生氣呢?” 騙人,爹爹不生氣怎么會不來陪娘親和晏兒用早膳呢? “可是昨天爹爹都哭了??!”說到這兒,程晏頗有些憤憤,娘親居然欺負爹爹,把爹爹都弄哭了。 “什、什么時候?” “就昨天晚……唔唔唔!”程晏還想說什么的嘴巴一下子被他娘親死死按住了,只能眨巴著一雙和程維予相似的大眼睛控訴著看著她。 晏晩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也不知道胡言亂語和程晏解釋了些什么,反正后來他半信半疑地應了,并答應了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匆匆用完早膳,晏晩就招呼著白芷找?guī)讉€人,把主屋不遠處的棲竹小院騰出來。 等到程維予起身的時候,主屋里所有程晏的東西都已經(jīng)搬到了新?lián)芙o他的屋子。 程晏知道了自己要被搬出去住了,不能和爹爹娘親在一起住了,先是到最最最疼自己的祖母面前求了一求,卻得到一句“晏兒大了,是該自己住啦”。 哼,我要去跟爹爹說,爹爹最疼晏兒了,阿娘也最聽爹爹的話了。 這時他已經(jīng)全然忘記昨天晚上自家爹爹被欺負得都哭了的事情。 程維予抱著在自己懷中哭得抽抽噎噎的程晏,頗為責怪地看了跟進門的晏晩一眼。 “好好的,做什么讓晏兒搬出去?。俊?/br> 程晏一聽就知道自己又可以搬回來住了。 誰知阿娘拉著爹爹往旁邊才說了幾句話,爹爹卻一改態(tài)度,抱起自己就往外走,程晏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里,但他還是環(huán)上了爹爹的脖子,用自己的臉頰貼住他的,奇怪道:“爹爹,你的臉怎么這么燙?” 程維予腳步一頓,沒說話,臉上的紅暈卻是更深了。 事實證明,程晏希望落了空,程維予抱他過去,不過是看看還要添些什么。 嗚嗚嗚嗚,怎么會這樣,阿娘欺負完爹爹,居然還要來欺負自己,這世上怎么會有他這么可憐的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