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解春藥(rou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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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的水聲因為少女的taonong不斷響起,聽的初嘗情事的二人都紅了耳根。 秦柔本以為在她的夾弄下,身下的少年應(yīng)當(dāng)很快就會釋放出來,但哪里知道被她xue兒夾著的棍子愈來愈粗,越來越燙,這就讓她有些難辦了。 且,她身為醫(yī)者,當(dāng)然知道以這種交歡的形式會給她的身體帶來什么影響。 就像現(xiàn)在,她從一開始的不帶任何雜念,變?yōu)橛行┛释麑⒛莻€yin根吞入自己體內(nèi),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為了不讓身下的棍子再有機(jī)會捅入她saoxue兒內(nèi),秦柔伸手按住少年的棍身,僅僅用陰蒂在他棒身上來回摩擦。 但越磨,她身下淌出的花液就愈多,這讓她十分難耐。 同樣的,被她一直壓在身下處于被動的少年此時也并不好受。 他感覺自己在疏解與未疏解的邊緣徘徊著,明明他的小兄弟已經(jīng)觸碰到解藥,可這解藥卻僅僅只是他嘗一些淡淡的味道,不讓他得到更多。 難捱之下,少年伸出右手將坐在他腰肢上衣衫散亂的女子按住,而后用那雙帶著欲色的眸子看向她說道: “你......你勿要再握著我的......我的男根,我難受......” 少年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勾一般,這般祈求著秦柔。 見此,少女心臟兀地加速跳動了起來,她不自覺地將握住少年棒身的右手松開,偏過腦袋支吾回他: “已.......已經(jīng)松開了......哈......” 然而話音剛剛落下,她沾滿水液的xiaoxue便再次將那無法控制住的棍身頂端吞了進(jìn)去。 她心下明明是想要將身子往后移離開的,但在起身的時候右腳卻突然一般,整個人硬生生往前跌了不少。 伴隨著她這個動作,被含入她體內(nèi)的男根頂端也完完全全沖進(jìn)了她溫?zé)岬酿纼?nèi)。 “嗯啊......” 少年情動著從口邊溢出這聲謂嘆,隨即一滴因歡愉溢出的淚水從他微紅的眼角滑落。 下一刻,少年直接控制不住地釋放在秦柔體內(nèi),昏了過去。 還沒來得及躲開jingye注入的秦柔:“.......” 看著少年身上的薄紅漸漸褪去,她也知曉這是藥效消了。 雙手撐著將已經(jīng)疲軟的roubang從自己xue口內(nèi)拔出,少女從袖口內(nèi)掏出帕子將體內(nèi)被注入的jingye擦凈,將自己微散的衣衫整理好,下了榻。 待那股燃至她心頭的燥熱感漸漸息下,她方才動手替少年清理了一下他身下濕濘不已的地域,隨即替他合好了衣襟。 歡欲散被解之后中藥人就是會陷入昏迷的狀態(tài)中,所以此時她也并沒有因為祝堯暈過去感到慌亂。 她扭頭看了下窗外已經(jīng)被殘陽籠罩住的天色,起身去喚她師傅起榻,順帶,將她撿回了這么一個失去記憶的少年這事告訴了藥王。 藥王聽到這事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擰眉,他雖然早已避世,但在江湖里卻仍有不少人在尋他,想從他這處得到他以畢生的經(jīng)驗積攢下的藥方。 這來的莫名的少年,莫非是故意裝失憶來此的? 起榻去往依舊陷入昏睡狀態(tài)中的少年那處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周身布滿大大小小不一的傷痕。 藥王本來還有些懷疑的心思慢慢淡下,但,他并不是直接信了這少年。 自家徒兒年歲還較小可能會因為這少年的三言兩語被蒙騙住,可到了他這處,究竟是人是鬼,等這小少年醒來之后,一切就有了分曉。 酉時,秦柔剛剛燒好飯,一直躺在竹榻上昏睡的少年便在迷蒙中起了身。 見少年醒了,秦柔壓下心下的不自然,走到他身側(cè)將他從竹榻上扶了下來。 “你醒的正好,我剛剛燒好晚飯。” 以正常的聲音說罷這句后,少女又在祝堯耳邊壓低聲音繼續(xù)說道: “對于下午的時候我替你解了歡欲散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不能說出來。 待會兒我?guī)煾悼赡軙柲阋恍﹩栴},除了這個以外,其它的你都如實回他。” 少年這會兒醒來其實腦內(nèi)還是他昏睡過去之前那段令他既痛苦又歡愉的記憶,現(xiàn)在少女又以一副耳語的姿勢同他講話,此時已經(jīng)解了春藥的他,竟然又從下身處感受到一股沖動。 攥著少年的衣袖將他帶到飯桌前,秦柔特意讓他坐在她身側(cè),不讓他坐在自家?guī)煾瞪砼?,以免他待會兒說漏了嘴她沒法補(bǔ)救。 “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柔兒說了,你說你名喚祝堯?” 祝姓的話,似乎是國姓來著。 不過自從新任國主登基罷后國姓便沒有什么使用限制了,因而這會兒說不準(zhǔn)眼前這個少年究竟是皇室中人還是平民百姓。 “嗯,我回憶起的那段記憶里,想要?dú)⑽业娜司褪沁@么喚我的。” 見少年態(tài)度較好,表情實誠,藥王又接著問了幾句之后暫且對他放下了些心防。 夜間。 因為他們住的這個木屋本就小,唯一多出的一間屋子還被藥王堆放滿了藥材。 相較之下,只有秦柔睡的榻室較為寬敞,還能再放一張床榻。 本來藥王是不想這樣做的,但秦柔以祝堯身上的傷藥還要接著換,和她住在一處方便行事為由,說服了他。 當(dāng)然,藥王處于對秦柔名節(jié)的保護(hù),硬是從倉庫內(nèi)掏出一個積灰的屏風(fēng),擋在了兩張床榻之間,這樣一來,老人家才放下心,洗漱罷后又吩咐自家徒弟幾句,扯著震天鼾聲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而秦柔因為要替祝堯換藥,所以還沒能上榻,此時正在幫少年脫著身上的女式衣袍,幫他換起藥。 祝堯因為身上有傷無法亂動,只能任由少女匐在他身上令她折騰。 如果可以的話,秦柔也不愿意離他這么近,還不是那傷口不大好涂抹膏藥,她沒法只能匍匐著身子幫他上藥。 但這個姿勢維持久了,從少女口中哈出的熱氣便像撓癢癢一般噴灑在少年胸膛處。 此時從他的角度往身前看,秦柔因為姿勢的原因,大半邊胸脯都暴露在少年視野內(nèi),看的他喉結(jié)一動,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