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喜怒哀樂,生死悲歡都由你掌控/情動親吻/東廠勢力/獻身/揭開身份/剖心告白
陸修寧對著季明的手腕輕輕吹了一口氣:“真的那么疼嗎?” 溫暖的熱氣從陸修寧的口中吹出,落在季明瘦削的手腕,酥酥麻麻的,直竄到季明心里面去。 他忽然紅了臉:“也沒有,我受得住。只要你能盡興就行。” 季明乖巧的像一頭被馴服的麋鹿,受了再大的疼痛也不會像陸修寧發(fā)脾氣,稍微對他好一點,便會全心全意的靠近,緊緊依賴著陸修寧。 陸修寧伸手向季明身后探去,碰上那紅腫的嬌艷欲滴的xuerou,季明輕輕吸了一口氣。 “看來今晚你是沒辦法了。也罷,我們就好好說說話吧?!标懶迣幇鸭久鞅г趹牙锩?,他真的很輕,仿佛一個女子的體重,可他明明只比自己矮上些許。 “對了,我有件事與你說,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解決一下?!?/br> “什么事?你說?!奔久魈稍陉懶迣帒牙铮謵芤鉂M足。 “你知道安王府世子梁景元嗎?他是我好友,白天他來找我訴苦,說他有個不成器的表弟極討他祖母的喜歡,但是最近在百花樓與你那東廠的二把手曹春起沖突了,被關(guān)在大牢里面了,他祖母受不住,暈了過去,一病不起,他日日侍疾,憋屈的很了,來找我訴苦,我想著,你應(yīng)該有辦法,就來與你說說?!标懶迣帞堉久鞯募?xì)腰,另一只手把玩著季明粉紅的rutou。 “此事不難,只是,要找個由頭才能對他下手,也不能把你牽扯進來。”他抓著陸修寧的一縷頭發(fā)把玩著。 “曹春性情多疑,卻也剛愎自大,我早就準(zhǔn)備收拾他了,只是上面喜歡平衡,不愛一家獨大,此事,明面上我也不能出手,這樣的話只能讓林默出手了?!奔久餍睦锉P算了一下,就制定好了計劃, 陸修寧聽到季明喃喃自語,也聽不懂,只是聽到了林默一人,不由得驚訝道:“林默聽你的?他也是你的人?!?/br> 世人皆知東廠分成三股勢力,掌印太監(jiān)兼任督主的季明勢力最大,實權(quán)最多,資歷最老的是秉筆太監(jiān)曹春,實力不容小覷。新興勢力林默是東廠三把手,常常中立,不參與季明曹春斗法。但是聽季明的意思是,連那林默都是季明的人。 季明點點頭:“你可別說出去啊,他是我花了很大心血培養(yǎng)出來的?!?/br> “這是自然,沒想到你這么厲害,怪不得別人說你心機深沉,老謀深算?!?/br> 季明無言,只是微挑的眉毛透露出絲絲得意。他下床穿起了衣服,打開窗戶,整個人的氣勢就變化了,從任陸修寧欺負(fù)的小可憐變成了沉穩(wěn)睿智的督主,他沉聲道:“暗一?!?/br> 窗外的暗一站在樹上,向季明行禮:“在,主人?!?/br> “你去通知林默,補那曹春的網(wǎng)可以收了,記得把那安王府世子表弟放出來。明天晚上百花樓對面,我要請人看這場好戲?!?/br> “是?!卑狄活I(lǐng)命,并不留戀,便消失不見。 陸修寧站起身來,環(huán)抱著季明,下身的火熱抵在季明的股間,他低頭咬噬著季明的耳垂,極盡曖昧與溫柔,季明快要溺死在這洶涌的情意之中,癱軟在陸修寧懷里面。 “修寧~”季明壓抑的叫著。陸修寧搭在腰間的手向上移,越過待人拮取的紅茱萸,來到季明纖細(xì)白皙的脖頸。 那里脆弱又敏感,卻并沒有對陸修寧設(shè)防,陸修寧的大手輕輕一掐,便鎖住了他的喉嚨,脆弱的命門被人握在手里,季明卻好像沒有感覺到,依然是全無防備的靠在陸修寧的懷里面。 “你就這么信任我,不怕自己被掐死?” “不怕,你是修寧啊,除了你我無人可信,也無人可愛。要是,”季明停頓了一下,“要是有一天你要殺我,也一定是有你的理由的?!?/br> 季明這番話,無異于把自己的性命交予陸修寧,任他掠奪。陸修寧把他攔腰抱起,放在床上,俯身壓了下去,對著那粉嫩潤澤的雙唇吻了下去。 陸修寧咬了咬季明的唇珠,舌尖從唇縫里擠入,探索著季明的口腔,季明的口腔很軟,很甜,也很香,一如季明身上冷香,讓人愛不釋手。陸修寧兇猛的進攻著,肆無忌憚的拮取這季明嘴里面的地方,他碰到了季明軟軟的舌,季明身上的每一個器官都與季明一樣,面對陸修寧總是安靜軟糯,聽話乖巧。 陸修寧的舌尖觸到了季明的舌尖,季明不敢退縮,也不敢在自己空間里面當(dāng)主人,只能乖巧的等待陸修寧的進攻。這一吻時間頗長,待到甜味被拮取夠了,陸修寧才退出來。一條銀色細(xì)線遷出,連接著兩個已經(jīng)分開的嘴角。 季明面色潮紅,眼神微迷,像吃醉了酒一般,他喊道:“修寧~”聲音婉轉(zhuǎn),好像在闡述自己的心意,微翹的尾音在陸修寧心頭上一旋一旋的。 陸修寧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他看著季明這個樣子,突然涌起一股很熟悉的感覺。他有些不確定問道:“你是不是之前就認(rèn)識我?” 季明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讓自己清醒一下。陸修寧看著他這個樣子,愈發(fā)感到熟悉,肯定的說:“我們之前一定認(rèn)識?!?/br> 季明沉默了一下,說道:“沒想到你還沒把我忘光,也算是我的幸運了?!遍g接承認(rèn)了這件事。 陸修寧狐疑,“那你是誰?我從未失憶過,不可能記不住啊?!?/br> "你六歲的時候在雪地里救了一個被災(zāi)民沖散的流放罪官之后,然后帶回了沐陽莊子當(dāng)下人,當(dāng)玩伴,你十四歲的時候,生母病重,你從沐陽被召回,天真無邪沒有手段,被府里面的蘇姨娘所迫嗟磨,生了一場大病,身邊的阿蘭被支使出去,湯奶娘被遣回莊子,除了那個罪官之后,便無其他人?!?/br> “當(dāng)時你生病燒的糊涂,卻沒有一分錢去看病,老爺聽信姨娘妄言,認(rèn)定你是災(zāi)星,不肯醫(yī)治。主仆二人身無分文,罪臣之子沒有辦法,去求了每一個人,但無一人伸出援手,你的燒越來越高,意識也不大清楚,他沒有辦法想著就算是去街上乞討,也要給你治病。他出門之后見到宮里面的人正在收人入宮,"說到這里,他哽咽停頓了一下。 "做太監(jiān),賣身入宮會有一筆銀子,正好能夠治療你的病。他就去了,帶回了銀子,阿蘭也在此時趕回來照顧你,他放下心來,便安心的入宮了?!?/br> 陸修寧眼睛無意識的睜大,腦袋轟鳴一聲,心里面的震撼無以言表,聽不見其他,在自己印象中已經(jīng)死了的玩伴居然又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重合成這個東廠督主季明。 他沙啞的問道:“你是,沈子禾?”聲音響起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泣不成聲。 季明點點頭,“好久沒有人提起過這個名字?!边@個名字,這個身份在他四年前進宮的時候便被埋葬了,他的過去和現(xiàn)在割裂開來。季明不敢抬頭看他,害怕他責(zé)怪自己為什么沒有直接表明身份。 陸修寧緊緊抱住季明,二人沒有一絲縫隙, 一切便說得通了,為什么季明只不過見了陸修寧幾次面,便對他愛的如此深沉,為什么季明愿意打開自己任陸修寧胡作非為,甚至配合他輕賤自己,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他是沈子禾啊,那個陪伴他八年任他欺負(fù)的玩伴沈子禾一如既往的寵溺他,如同以前一樣,無論自己做什么都是會同意的沈子禾。他一向知道他疼愛他,心疼他,但是沒有想到他為了他居然連男人的尊嚴(yán)也不要就是為了拿到銀子去救他。這樣的沈子禾就是說他為了他不要命,他也是相信的。 季明感受著陸修寧和沈子禾跨越四年的擁抱,季明感到修寧抱得很緊很緊,緊的就像要把季明融進他的血rou里面。陸修寧埋頭在季明頸窩之中,久久不能抬頭。 突然把季明狠狠一推,“好你個沈子禾,當(dāng)初你把銀子放下,轉(zhuǎn)頭就走,阿蘭甚至都來不及跟你說一句話你就跑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以為你死了,都以為你死了!”陸修寧眼角發(fā)紅,眼里面的情緒幾乎就要溢出,好似有些晶瑩剔透的液體在打轉(zhuǎn)。 聽到陸修寧撕心裂肺的質(zhì)問,季明心里一痛,突然看到陸修寧幾乎快要哭了,便有些慌亂,拿起帕子,給陸修寧拭淚。帕子送上陸修寧的眼瞼,一顆guntang的淚珠滴落,被帕子盡數(shù)吸收。 可季明覺得那顆淚滴在了自己心里面,燙的他難受,“修寧?!奔久鞑虐l(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顫抖的厲害,“你不要哭,我回來了,我現(xiàn)在回來了。” "為什么,為什么這么些年一點音信也無,為什么不告訴我你還活著,你知不知道我,我當(dāng)初以為你死了之后有多難過,你為什么不告訴我?。㈥懶迣幯劬νt,顯然無法釋懷。 “我,我當(dāng)初剛剛進宮,身上沒有一分錢,很難討首領(lǐng)太監(jiān)的喜歡,在那一批里面我又受到排擠,我沒用,我只能做一些低賤骯臟的活,后來也懂了這宮里面的生存之道,攢了些月錢,賄賂了掌管事務(wù)的總管才從那冷宮里面調(diào)出來。貴妃娘娘那里當(dāng)差,后來得了賞識被貴妃娘娘送給皇上,在那里面受了訓(xùn),又因為會讀書識字,被皇上看上外放至東廠當(dāng)差,斗了這么些年,才爬上這個位置,才敢來見你?!奔久餮燮の㈩?,三言兩語帶過了這些年的一個人在宮里面掙扎著向上爬經(jīng)歷。 “何必才敢來見我,沈子禾,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你想,我是隨時歡迎你回家的?!?/br> “修寧?!背姓J(rèn)自己身份時候季明沒哭,說著自己這些年在宮里面骯臟經(jīng)歷的季明沒哭,但是聽到這句話的季明卻哭了,淚水脫離了眼眶,直接滾落下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嫌棄我的,你還是要我的?!奔久骶o緊抱了上去,看起來極為脆弱。 陸修寧舉起手,回抱了上去,一只手一陣一陣的順過他的脊柱,安撫他的情緒。季明在陸修寧懷里哭的像個小孩,情緒決堤,但是卻沒有發(fā)出聲音,像他長年累月的沉默一般,不敢驚擾其他人。自小他撒嬌哭泣的權(quán)力就被剝奪,在宮里更是如此,但是此刻他的淚水放肆的流,他的聲音被壓抑。 在陸修寧一下一下的撫摸之下,季明終于平靜下來,睜著一雙有些紅腫的眼有些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睖I痕斑斑,看起來倒是楚楚可憐。 看著這樣的季明,陸修寧居然有些不合時宜很想蹂躪一番的沖動。他是沈子禾,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玩伴,他又是季明,是見過幾次面就對他身子產(chǎn)生欲望的情人,陸修寧有些混亂,不知道如何定位他的身份。 “你,你,之前在山上,我喝的有些醉,就要了你,你不會是因為自小那些情分就沒有推拒吧。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就是我們倆的關(guān)系?!标懶迣幮奶摿耍羰羌久鲗ψ约簺]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一貫來對自己的順從,那又該如何。 季明笑了,只是他眼淚還掛著臉上,看起來極為滑稽。 “修寧,你不必糾結(jié)無論是沈子禾還是季明都是愛你的,”季明這樣大膽的剖白,也是極為羞澀的,但是他還是說了下去。 “沈子禾自你從雪地里面救起來,就欠你一條命,以前那些時光不是假的,他愛你,即便不是有情人那般,卻也是愿意付出一切的愛你?!?/br> “至于季明,他進宮之后,冷酷狡詐的宮里面沒有一絲人情味。他很想你,日日夜夜的想你,每個睡不著的能把他吞沒的黑暗都是想到你才能堅持下來的,如果沒有你,他可能早就死在了冷宮里面,你是我茍且偷生的支柱,每每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只有想到你才會繼續(xù)咬牙熬下去?!?/br> “我不知道我我對你是不是那種女子對男子的愛,但是我知道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所有情感都是因為你,也都是歸你所有。愛慕,想念,友情,崇拜,癡迷,羞澀,疼惜,信念,幸福,痛苦,酸楚甚至曾經(jīng)還有過怨懟都是因為你,也只因為你。” 季明眼里的情緒放下了一切偽裝,直白的展現(xiàn)給了陸修寧,誠實而坦然。 他的喜怒哀樂,生死悲歡都與陸修寧休戚與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