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重逢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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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逸粗長的yinjing還埋在他身體里,撐著他兩腿發(fā)軟,因?yàn)樯砀卟町?,他被對方這么頂著身子站起來的時(shí)候腳掌不能完全貼合地板,只能勉強(qiáng)用腳尖墊著。可這樣一來,下半身就不得不使出點(diǎn)勁兒來維持站姿,一用力,嵌在體內(nèi)的巨物便會往身體深處鉆。邵年被頂?shù)秒y受,兩腿發(fā)顫壓根站不穩(wěn),可商逸卻不幫他,只掐著他的腰身,邊走邊頂著,嘴上還惡劣的說:“只要你能忍著走到床上之前不射,我今晚就放了你?!?/br> 下午的情事結(jié)束還沒多久,商逸剛喂他吃完晚飯,他就被商逸壓在客廳上做了起來。他們一路從客廳做到臥室,他無力的撐著臥室的門框,聽商逸說出這句話。 邵年聞言,本被情欲折磨得迷離的雙眼忽的閃過一絲光亮,他哆嗦著手扶在商逸掐著自己腰間的手臂上,微顫著嗓音說:“這……這是……嗯……你唔……你說的……唔別頂……頂那么重……” “重嗎?”商逸反問,面無表情的把yinjing從邵年體內(nèi)退出,而后又迅速插入。力度大到把邵年頂?shù)猛皟A,臀部都被撞出一片緋紅。 邵年腰間酥麻發(fā)軟,差點(diǎn)摔倒,商逸拽著他的手臂又把他拉了回來。 “啊……輕點(diǎn)……”邵年快被折磨瘋了,他低下頭,大口大口的喘氣,前端沒有經(jīng)人碰觸,卻溢出透明的粘液。他白皙的臉上潮紅滿布,全身都泛著粉,額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從他頰邊落下,砸在地板上,和股間滑落的yin水融為一體,邵年腳尖自那些yin水之中淌過,他抖著雙腿,朝床邊艱難的挪動…… 沒有可攀附的著力點(diǎn),邵年只好反手握著商逸的手臂,他塌著腰,走兩步停兩分鐘,因?yàn)樯桃菀恢痹谒w內(nèi)頂弄,時(shí)快時(shí)慢,在他走路的時(shí)候便又狠又重的抽出捅入,在他停下的時(shí)候又小頻率的碾磨頂弄他的前列腺。 好想射。 邵年咬緊下唇,失神的看著自己挺翹的yinjing。這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照這樣下去,他還沒走到床邊他就被對方cao射了! “唔……你、你別……別、動……動了……啊……”邵年回頭,向商逸露出哀求的眼神,“我快……受不……了……了……” 商逸看著他,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受不了就射出來?!?/br> “嗚……不?!鄙勰昃髲?qiáng)的搖頭,“我不……不能……” “那就忍著?!鄙桃莸膔oubang又朝邵年的rouxue里擠進(jìn)去幾分,此刻他的腹部和邵年的臀部緊緊貼合著不留一絲縫隙。 “你別!啊……別那么深??!”邵年仰起頭,“我真的快射了……求、求求你……” “知道求我了?” “嗚……”邵年很不愿意承認(rèn),但他不得不向男人低頭,“求你……” 商逸笑出聲,咬著他的耳朵,慢條斯理的說:“很好,有進(jìn)步。但是,你還是要走到那才行?!鄙桃葜钢差^柜。 邵年抽抽鼻子,有些委屈的說:“好、好吧……” 等邵年好不容易走到床頭柜,他的yinjing忍得都快要爆炸了,他哆哆嗦嗦的夾緊腿,正想讓商逸幫自己弄出來時(shí),對方突然把他推倒到床上,他來不及反應(yīng),小小的驚呼了一聲,隨后雙腿被商逸掰開壓在肩頭,緊接著一直沒離開過rouxue的粗大roubang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邵年被頂?shù)妙^腦發(fā)昏,呻吟聲破碎,“啊啊……太快了……啊……要、射……要射……了……你慢……慢點(diǎn)唔……”邵年雙手抵在商逸的胸口處,他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想把對方推離一些…… “哈啊……你說……會、會放了我……”商逸猛cao他,沒有一點(diǎn)停下的跡象。 “哥哥,我說的放過你,指的是昨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零點(diǎn),是新的一天了?!?/br> “你……”邵年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但再次聽到商逸叫他“哥哥”,邵年只覺得那些難以承受的快感似乎也沒那么難受了。 但他還是小瞧了商逸的耐力,這么多年不見,也不知道當(dāng)年那個(gè)天使一般純真無邪的孩子怎么就變成了如今這般餓狼模樣,像永遠(yuǎn)都吃不飽似的。 邵年被他不帶歇的抽插cao弄了近四十分鐘,期間他都射了兩回了,商逸還硬挺著沒有射精。且邵年察覺出埋在體內(nèi)的粗長roubang似乎有越cao越粗,越cao越大的跡象。 但其實(shí)只是邵年的耐受度下降,他的rouxue承受不了過多的快感而不由自主縮緊,這才導(dǎo)致他以為體內(nèi)的yinjing在漲大。 “你快射了……我受不了……”邵年忍無可忍的捶打商逸的肩膀,他覺得屁眼快要磨出火了,“我有些疼……啊……” “疼才好,疼你才不會忘了我?!鄙桃莶焕頃勰甑那箴?,變換著姿勢玩弄邵年的身體,邵年覺得自己就像被釘在一架巨大的按摩棒上,任他怎么呼喊,怎么求救,都沒人來救他。 直到最后,邵年終于崩潰大喊:“你放開我……放開我……” “不、放!”商逸每說一個(gè)字,就會狠狠地朝那個(gè)被玩弄得紅腫不堪的xiaoxue里撞去,“你休想再逃!” “我……啊……”邵年真的害怕自己會被對方cao死,“我不逃……嗚嗚……我真的不會……逃……啊啊……不要再、再弄了……求、求你了……”說到最后,邵年的聲音都軟了下來,語氣里帶著從未有過的脆弱。 誰知商逸不但沒有停下,反而速度較之前更為兇狠,“不夠,這不夠……”他也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夠,是對方帶給他的情緒不夠,還是欲望發(fā)泄得不夠,總之他就是沒完沒了的進(jìn)出邵年的后xue,直到把那里搗弄得面目全非,直到對方不論是從身體、還是心理都對他絕對的臣服。 “夠、夠了啊……啊啊……不要……嗚嗚嗚……”邵年哭得不能自己,這不是他想哭的,而是被快感和痛苦折磨不得已流下的生理的淚水。他知道當(dāng)年是他錯(cuò)了,可是再怎么錯(cuò),這兩天的懲罰也夠了…… “受、受不……了……了……我疼……”邵年看不到自己后xue的情況,但他能感覺到那處火辣辣的疼,商逸每每抽出再頂入都讓他有一種內(nèi)臟被搗碎的錯(cuò)覺。 “不行……”邵年尖叫,雙手死死抓緊面前的床單,他張著嘴仰頭承受身后商逸的進(jìn)犯,含不住的涎水滴在枕頭上。 他實(shí)在是不行了,意識逐漸游離,上半身癱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雙腿大開,徒留一張紅腫的rouxue吞吐不知疲倦的roubang。 商逸卻突然轉(zhuǎn)過他的身子,把他兩條腿扛在肩上,而后俯身握緊邵年纖細(xì)的腰肢大力撞擊。 腰部以下的位置騰空,這個(gè)姿勢能讓商逸進(jìn)得更深,邵年眉頭緊皺,慌張的搖頭,然后無力呻吟:“不要……太深……” “深才爽?!鄙桃菥o抿薄唇,低頭去和邵年接吻,對方被他cao得神志不清,乖順的仰頭迎合,商逸的吻深而激烈,與他下半身的力度同出一撤,邵年被吻得發(fā)出呼吸不暢的嗚咽聲。 “唔……不……”邵年被一個(gè)深頂,雙手猛得摳住商逸的手臂。 商逸繼續(xù)深吻他,腰部不曾停歇。 “唔唔……”邵年上下兩張嘴都被商逸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他所有的呻吟和討?zhàn)埪暼珨?shù)吞回了肚子里。 終于他尋到一絲機(jī)會錯(cuò)開自己的唇,“我不……唔……”結(jié)果下一秒又被吻住,下體的撞擊更加激烈…… “唔唔……”邵年瞪大雙眼,被迫承受他承受不了的熱情,眼淚自他眼角滑落,這一回他分不清這是他自己真實(shí)流露的情感還是被情欲本身逼迫的。 這個(gè)男人太可怕了,如若先前在辦公室他還有一絲愧疚,那此刻他滿腦子都是想要逃離的想法。 安靜的夜晚,只有這一室yin靡的撞擊聲在回響。邵年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一縷一縷貼在他白皙的臉頰上,然后被商逸撥開,被唇舌舔弄。他自脖子開始,鎖骨、肩膀、胸口、小腹……甚至是大腿內(nèi)側(cè),全都布滿了情欲的紅痕,甚至是小腿上還有幾個(gè)牙印,似乎是商逸架著他的腿cao弄時(shí)留下的。 商逸這一次出乎意料的持久,邵年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只希望他能早點(diǎn)射出來放過自己。他又疼又累,仿佛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商逸從身后抱著邵年,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掰開邵年的雙腿,粗大的roubang自下而上游刃有余的cao弄紅腫不堪的rouxue,“喜歡嗎?”他在邵年耳邊低語。 邵年軟綿綿的背靠在他胸前,雙手虛虛的撐在他腿上,氣若游絲的說:“喜、喜歡……” “那還要嗎?”商逸咬著邵年細(xì)白的脖子,上頭已經(jīng)有他留下的好幾個(gè)牙印。 邵年想說不要,但他知道說出不要的后果很嚴(yán)重,于是他顫顫巍巍的說:“要、要……” “要誰?”商逸本想咬下去的沖動被對方的話語壓下,他改為舔吮,轉(zhuǎn)而吸出暗紅的吻痕。 邵年虛弱的閉上眼,淚水止不住的滾落,“要你……” “說清楚點(diǎn)?!鄙桃莶凰暮莺莸拇吝M(jìn)邵年直腸的深處。 邵年痛得失聲尖叫:“不!” “說清楚!”商逸突然又暴躁了起來,抓著邵年的腿的力度加大,似要掰斷那兩條細(xì)白修長的雙腿,而他的下體聳動得毫無規(guī)律可言,邵年脆弱的rouxue根本含不住他這樣粗暴的對待,本就被折磨得慘不忍睹的xue口可憐兮兮的吐出一絲紅色的液體…… 直腸里的黏膜似乎被撕裂了,陌生的細(xì)細(xì)密密的疼疊加在原先抽插的疼痛之中,邵年恐懼的全身顫抖,張著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要……要你……啊啊……你……你……” 下體抽插的速度不減反增,邵年尖叫大喊:“不要!不要!”話說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慌張的改口,兩只手胡亂的去摸身后的商逸,“不是的……我、我要……嗚嗚嗚……啊啊……我要你……嗚嗚……” 可商逸的動作已經(jīng)快到?jīng)]邊了,他聽不見邵年的話,不管不顧往死里侵犯著他。邵年害怕極了,這種害怕蓋過了他身體上的疼痛,他害怕對方的欲望永無止境,害怕自己滿不足不了對方而受到他想象不到的折磨。 實(shí)在受不了…… 他每次都這么想,卻每次都承受了更多。 抽出,頂入,撐開……又抽出,頂入……沒有止境……高潮連綿不斷,邵年被cao得雙目無神,全身布滿體液和數(shù)不清的紅痕牙印,四肢軟得像泡爛了的面條,商逸抱他在懷里,癡戀的吻他的額,他的眼,他的鼻梁,和他微張的唇…… 商逸的yinjing已經(jīng)沒有最開始那么帶有攻擊性和侵略性,他仍埋在邵年松軟紅腫的rouxue里,好像要把他cao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他死死壓著邵年的臀部,試圖把yinjing根部那兩顆碩大的睪丸也塞進(jìn)去。 察覺到對方的意圖,邵年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頭抵在商逸的肩膀上,極度脆弱的啜泣道:“不要……” “要?!鄙桃萦H吻他的頭頂,視線直直的看著前方,“你不能拒絕我,你不能。” 商逸的話很平靜,和從前的沒什么兩樣,但邵年還是聽出了里頭隱藏的情緒,他一直都是這樣,隱忍著,沉默著,從不要求,從不強(qiáng)迫,他要的從來都不多,他會變成這樣或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yàn)樽约骸?/br> 邵年無力的閉上眼,淚水像永遠(yuǎn)都流不完那樣,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是當(dāng)年少年純真的模樣。其實(shí)他們當(dāng)年真的沒有彼此很深愛過。他離開的很坦然,像甩掉他無數(shù)任前女友一樣,他也沒有特別想他,只不過會在夜深時(shí)候的想到曾經(jīng)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偶而失眠一會兒,他一直認(rèn)為自己在這段感情中并沒有做出任何讓對方念念不忘的事來,他也從未想過兩人會有再見面的一天。但他真的還欠對方一句話,一句當(dāng)年他想說卻說不出口的話。 邵年哭了很久,也猶豫了很久,直到眼淚把他浸泡,商逸的肩膀上濕漉漉的都是他的眼淚,邵年這才哽咽的說出這句話。 “商……商商,對不起……我錯(cuò)了……真的……錯(cuò)了,不、不該說分手的……” 商逸下巴抵在邵年的頭頂上,雙手圈著他的身子,像圈著全世界他最珍貴的寶物一樣,虔誠珍重的在上面印下了一個(gè)吻。 “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很愛你,我一直都愛你……” 邵年聽到這句話,渾身一僵,他張開嘴,像忍受不了周圍的空氣那般急促呼吸著,他睜大的雙眼里滿是震驚和慌亂。他吃力的伸出雙手攀上商逸的背脊,在那上頭留下抓痕。 性事當(dāng)然不會就此結(jié)束,心里的喜悅之感堆得滿滿的無處宣發(fā),商逸怎會放過這個(gè)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尤其是邵年認(rèn)錯(cuò)后,無論他做什么對方都只會軟軟的張開大腿任他cao。宛若為他量身定做的性愛娃娃。 他一直都知道邵年的身體有多美味,有多么讓他食髓知味。不論是纖細(xì)的腰肢,修長的雙腿,圓潤的腳指頭,每一處每一個(gè)部位,他都舔過,含過,吸吮過。所以對方身上布滿了他種下的曖昧痕跡,看起來多迷人,多讓人流連忘返,恨不得吃進(jìn)肚子里,化為自己的骨血,隨他的生而生。 商逸眼底露出了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癡狂,他著魔一樣的吻著邵年的唇,用舌頭頂開對方的唇齒,伸進(jìn)去,與細(xì)軟的小舌共舞,就算對方筋疲力盡,也不放開。 “唔……”邵年發(fā)出微弱的嗚咽聲,他被吻得喘不上氣。他知道今夜自己逃不掉了。他遲鈍的想了想,不對,不止今夜,他今后恐怕都難以逃離了,這個(gè)男人會沒日沒夜把他按在床上,不顧他的哭喊和哀求,肆意的侵犯他,灌滿他,甚至是弄疼他。 他不過是才被他cao了一晚上,就猶如被cao了一輩子一樣。 商逸再次把邵年壓在柔軟的床上,邵年的雙腿已經(jīng)不用自己掰開就已經(jīng)軟趴趴的開到了最大,對方雙手柔柔的攬著自己的脖子,紅唇微張,眼尾盡顯媚態(tài)。 商逸的roubang不自覺的又硬了起來,撐著邵年慘不忍睹的rouxue又有些輕微撕裂。 “唔……”邵年的呻吟聲越發(fā)柔媚,細(xì)細(xì)膩膩的,讓人聽了血脈僨張,商逸忍不住又開始了律動,且一下比一下狠,擠壓邵年臀部的力度大到像隨時(shí)能把對方撞散架一樣。 邵年像再也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他雙手抓著床單,枕頭或被子,身體隨著商逸的頂弄或舒張到極致或像蛇一般的扭著腰身,他為求在痛苦中自尋快感,竭力配合著。他這樣的舉動無疑惹得商逸越加癲狂的侵犯他。 “額啊……再快點(diǎn)……唔……cao我……”邵年也進(jìn)入了一種半現(xiàn)實(shí)半虛幻的狀態(tài)。他在光怪陸離的rou欲的世界里沉淪,看不到時(shí)間的盡頭,只有永無止境性愛。 “喜歡嗎。”商逸翻過邵年的身子,露出他紅痕滿布的背脊,可商逸覺得還是不夠,又添了許多痕跡上去。 “喜……喜歡……”邵年只有屁股翹得高高的,上半身完全癱在床上,兩條腿自分開后再沒有合攏過的時(shí)候。 “要不要再深一點(diǎn)。” “要……深……” “哥哥你很棒?!鄙桃菘渌斐鍪种冈噲D沿著塞滿roubang的xue縫里鉆進(jìn)去。 邵年感覺到后,只是用力的顫抖了一下,而后全身微顫,指尖無意識抓緊床單。他泣不成聲,小聲嗚咽,舌頭因?yàn)橐庾R渙散無力吐出后就收不回去了。商逸用另一只手玩弄他的小舌,然后替他把舌頭塞進(jìn)嘴里,接著兩指在他嘴里攪弄。 而rouxue里的手指也完全伸了進(jìn)去。 “唔……”邵年終于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他的小腦袋微微晃了晃,似是在抗拒。 商逸放開他的小舌,俯身在他耳邊問他,“哥哥想說什么?!?/br> 只聽邵年發(fā)出一聲比奶貓叫聲還小的求饒:“不要……” “好?!鄙桃萋勓裕尤徽娴穆犜挼姆砰_了,“但是哥哥要做我的新娘,并且不能離開我,否則……”商逸眼底一暗,掐著邵年的腰又沒有章法的亂cao了一通,“我就cao到你再也下不了床?!?/br> “嗚嗚……知、知道了……”邵年被這可怕的話語嚇得一抖,他艱難的趴著,手臂被商逸帶到身后抓著cao弄,隨著快感逐漸攀升,他的舌頭又難以抑制的伸了出來。他早就射不出來了,身體被玩弄到極致,被開發(fā)到像女人一樣僅僅是插著洞就能高潮。 他們在房子里的任何一個(gè)角落zuoai,大多數(shù)時(shí)候邵年都是被商逸從后頭抱著cao弄,也許有懲罰的成分在里頭,邵年總是不能以讓自己覺得舒適的姿勢承受性愛。直到最后,他才被允許靠近床,在床上被cao到失神,cao到失禁,忘了自己是個(gè)男人…… 后半夜,終于得到一點(diǎn)滿足的商逸輕撫著邵年熟睡的臉,眼底一片平靜:“這輩子你都別想逃?!?/br> 邵年不知自己躺了多久,反正他醒了商逸就喂他吃飯,吃完飯就繼續(xù)zuoai,zuoai困了又繼續(xù)睡,連廁所都不用上,zuoai的過程中都數(shù)不清失禁多少次。 直到他的身心完完全全臣服在商逸的身體下,只要商逸一靠近他,他就自動分開大腿含住對方灼熱粗長的性器。 商逸很滿意邵年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親吻他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來。而邵年也很喜歡商逸溫柔的親吻他,cao弄他,這讓他感覺自己被對方深深的愛著。 又一場熱烈激情的性愛結(jié)束,家里已沒有可以干凈躺下的地方。商逸不得不停止對邵年的侵犯,他抱他到浴室,清理他身體里堆積的jingye,而后只用一張大大的毛毯包裹住他,他不給邵年穿衣服,他害怕對方會逃跑。 但實(shí)際上邵年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 可商逸還是怕。 商逸抱著邵年下到停車場,趁著nongnong的夜色,他驅(qū)車離開了市區(qū)。 像私奔一樣,期間邵年睜開過一次眼,發(fā)現(xiàn)是他也不知道的地方,他心想,商逸不會把他帶到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然后cao死自己吧?但他沒時(shí)間想更多就被濃重的困意淹沒了。 邵年是被窗外的鳥叫聲吵醒的,他睜開眼,看到房間的落地窗打開,日光暖融融的照進(jìn)來,偶爾有風(fēng)吹起紗制的窗簾,輕微飄動。邵年坐起身,股間傳來一陣刺痛,他緊皺眉頭,扶著床沿而下,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未著寸縷,他回頭看了眼床上的被單,猶豫要不要披上,但也僅一會他便偏過頭笑笑,直接裸著身子朝窗戶的方向走。 窗外有一個(gè)巨大的陽臺,安置了一架藤條編織的秋千,一張圓木桌,和數(shù)盆他不認(rèn)識的花卉。他赤著腳站在陽臺邊緣,往下看,就看到商逸坐在院子里畫畫,專注的樣子漸漸吸引了邵年。 或許是感到了他的視線,商逸抬頭朝邵年的方向望過來。緊接著邵年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慌害怕的情緒。 商逸立馬丟掉畫具沖回了房子里。 邵年有些莫名,意識到商逸大概是要來找自己,于是他茫然著一張臉轉(zhuǎn)身回到屋內(nèi),就在他準(zhǔn)備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房門突然被大力打開,然后邵年就落入了一個(gè)溫暖寬大的懷抱里。 邵年聽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聲和強(qiáng)有力的快速心跳聲,他抬起手搭在商逸的脊背上,輕聲詢問道:“怎么了?” 商逸此刻顯得很焦慮,他死死的抱著邵年,然后推開他,上下左右仔細(xì)的看他,“你沒事吧?” “?”邵年真是好奇死了,“我能有什么事?” “我看你站在那,以為你……是我大驚小怪,你沒事就好?!鄙桃菡Z無倫次的表述,邵年總算明白商逸這么慌張是干嘛了。 “你以為我想跳樓???”邵年下意識說出這句話,結(jié)果就被商逸用唇深深吻住,大約兩分鐘后他才放開邵年,繼而很氣憤的說:“不許!” 邵年很想笑,他想商逸大概真的很害怕自己逃跑或者做些出格的事情。想到這,他心里不自覺的打了個(gè)小算盤。 但他沒想到,這個(gè)小算盤讓他這幾日吃了不少苦。他本想就是弄出點(diǎn)什么動靜讓商逸心疼他害怕他然后放他回去,可他低估了商逸對他的偏執(zhí)程度。 因?yàn)檎娴暮ε律勰陼龀鍪裁闯龈竦氖?,商逸這幾日一直把他綁在床上cao得他服服帖帖的,直到邵年實(shí)在受不了的大喊:“我不走!我真的不走!你別再cao了!老子屁股開花了!我的媽??!cao?。?!” 得到邵年指天發(fā)誓的承諾商逸這才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