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和meimei的未婚夫露臺調(diào)情(雙飛前奏)
夜里,許家的主宅燈火通明。許景然不耐煩這種無意義的寒暄,掐著時間進家門,在老爺子跟前露了個臉。宴會已經(jīng)過了大半,許老爺子瞪了眼許景然,讓人去尋霍澤來。 許景然怎么可能如了他的意,當(dāng)即沉下臉來要走。許老爺子還真不怎么敢得罪這個孫女。但霍澤話里話外都對她感興趣,這次和霍家的生意,少不得還要著落在她身上。 許景然的三叔忙上來打圓場:“爸,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年輕人去解決。然然,你三meimei今天訂婚,你還沒去喝一杯喜酒呢。” 許景然本不想動。三meimei許沁和她年紀(jì)相仿,新仇舊怨不知道有多少??墒窃谶@里,一會兒難免遇到霍澤。順著這個借口下去,還能清凈點。 許景然站起身:“我下去找許沁。” 她一出門,許三叔對許老爺子道:“爸,一會兒我讓沁沁把霍少爺引過去,然然不就順理成章見上面了?我們許家正經(jīng)的大小姐,還能比外面生的什么燕燕差了?” 許景然根本沒想著去找許沁,她揪住一個服務(wù)員問:“大少爺在哪?” 服務(wù)員指著樓下的宴會廳:“大少爺和霍少爺在一起?!?/br> 許垣和霍澤在一起,許景然肯定不會湊上去。二樓有個露臺,一般的客人不會上二樓去,許家人都在宴會廳里應(yīng)酬,那里必然清凈。 露臺的門隱藏在重重的簾幔之后。許景然剛推開門,就聽見一個沉沉的男聲呵止道:“出去?!?/br> 許景然看向聲音來處,白色的戶外椅上坐著一個銀灰色西裝的男人。光線昏暗看不清長相,但是氣勢壓人。 許景然反問:“你是誰?” 男人不答,重復(fù)道:“出去?!?/br> 許景然不但沒有出去,反而走向他。月色混合著探照燈的光線,從二人身上打過。許景然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一身裁剪得體的銀灰色西裝,眉眼冷肅,眼神中透露著不耐,薄唇緊抿,像是隨時要發(fā)怒。神色不好,相貌卻是頂好的。應(yīng)該是許家的客人,許景然不欲多糾纏。 正要離開,只聽那男人又道:“過來?!?/br> 許景然不想理他,剛拉開門,手腕被人捉住,往身后一帶。身后是一個炙熱的懷抱,帶著濃郁的酒氣,將她牢牢圈在身前。 許景然氣不打一處來。最近先是莫名其妙被霍澤拉進房間,現(xiàn)在又被這個不知打哪來的男人輕薄。 許景然抬腿屈膝,男人比她動作更快,反剪著她的胳膊將她一擰一轉(zhuǎn),變成了許景然被他握著手腕鎖在懷里。耳邊是男人的輕笑:“還是個小野貓?!?/br> 許景然試著掙了兩下,絲毫掙不脫。將腿向后插進這男人的腿間,猛地以膝蓋頂向他的膝窩。不料男人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先一步在她的膝窩一頂。許景然穿著高跟鞋,重心不穩(wěn),腿一軟,眼見著要歪倒。男人伸手一接,撈著她的腿重新站直。 現(xiàn)在許景然的手腕被男人攥住,一條腿搭在他的臂彎中被高高抬起,半倚在他身上才能站穩(wěn)。 姿勢曖昧至極。 這人身手比霍澤好得多,而且似乎對自己的路數(shù)很熟悉。許景然認(rèn)識到這個現(xiàn)實,心中冷靜思考該如何脫身。男人似乎篤定她沒有能力翻出花樣來,低下頭似乎要說些什么。 就是現(xiàn)在!許景然以額頭撞向他頭側(cè)的太陽xue,這里是人的頭骨最薄弱的地方。男人猝不及防,眼前一黑。許景然迅速脫身,在他膝窩處一踹,男人抱著頭跪倒。 許景然撞他時控制了力道,只會眩暈一段時間。趁著他抱頭倒地,許景然拖著他到欄桿邊,脫下他的西裝,卷著兩只胳膊,在欄桿上勉強繞了個結(jié)。 男人靠著欄桿緩了一會兒,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是小紅對不對?” 許景然皺眉,這是什么玩意。男人斷斷續(xù)續(xù)說:“那個,起義軍的地盤上,小紅,小明,對不對?” 許景然這才想起來。她前年去國外看廠子出的新貨,正好遇到那個國家發(fā)生叛亂,許景然流落在戰(zhàn)區(qū),遇到了個同樣倒霉的男人。二人頂著槍林彈雨等了兩天,終于等來了救援。血與火中出來的兩個人,在安全后自然發(fā)生了點什么。 男人自稱叫小明,許景然便胡謅了個小紅。 “你怎么在這?” 男人仰著頭,像一條瀕死的魚:“今天,我,我訂婚?!?/br> 訂婚? “你是陸明燁?” 許景然記憶中的小明,和現(xiàn)在的陸明燁有巨大的差別。 “能把我解開嗎?” 陸明燁剛一自由,立即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我居然還能再遇到你?!?/br> 許景然的回應(yīng)是,探手入他的衣擺,在他胸前的一點上一掐。陸明燁從喉嚨里溢出一聲呻吟,性感又迷人。 許景然這才確定,他真的是小明。這樣敏感的反應(yīng),還是她調(diào)教出來的。 許景然解開他襯衫的扣子,紅唇在他的胸膛上摩擦:“有了未婚妻還出來浪,真是不安于室?!?/br> 陸明燁被她撩的情欲高漲:“背著未婚妻偷情豈不是更刺激?” 許景然一口咬在他的左胸上,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覺竄進腦子里,陸明燁“啊”一聲,帶著粗重的呼吸。 隨之,柔軟的舌尖,在他粉紅的乳暈上打著轉(zhuǎn),安撫了這一波疼痛,卻又帶起一波情欲。 陸明燁呻吟出聲:“啊,我想要,給我,幫幫我?!?/br> 許景然松開左邊挺立著的乳尖:“就喜歡你叫的這么sao?!?/br> 陸明燁聲音低沉,配上他今天西裝革履的精英模樣,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范。和現(xiàn)在靠著欄桿呻吟哀求的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許景然極喜歡這樣的反差,手下更加賣力。牙齒叼住他右邊的乳尖,輕輕向上拉扯,舌頭快速反復(fù)掃過乳尖,將刺痛和扯痛混合著酥麻,全部送進陸明燁的腦子里。 “不行了,我要死了,別咬別咬,嘶,好痛?!?/br> 許景然松開他:“不喜歡嗎?” “喜歡,愛死了?!?/br> 門外的霍澤推門而入。 幾分鐘前,許沁告訴他,許景然在二樓的露臺等他。家里有意讓他和許景然訂婚,借著許景然的背景開拓新市場?;魸杉幢阈闹胁辉?,還是來了。 不料露臺上傳來男人sao浪的呻吟,還有低沉的性感的煙嗓,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情話?;魸山┰谠?。這個聲音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正是那晚的女人。 霍澤感覺被她抽過的那些地方,似乎有小蟲子在啃噬肌膚,又疼又癢,還有些勾人。 霍澤決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