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訂婚
許沁在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聽見她叫人來打開門鎖。許景然毫不留戀地和陸明燁分開。 陸明燁“嘖嘖”兩聲:“真是無情?!?/br> 許景然脫掉高跟鞋,光腳踩在露臺的欄桿上。 霍澤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去哪?” 許景然無奈揮開他的手:“當(dāng)然是跑路啊。陸少爺?shù)奈椿槠拊陂T外等著捉j(luò)ian呢,霍少爺未來的未婚妻指不定也在來的路上呢,現(xiàn)在不跑還等什么?” 霍澤不放手:“你是什么人?對許家的事情這么了解?!?/br> 許景然屈指,在他依舊挺立的下身上輕輕一彈:“如果還有機(jī)會,一定滿足霍少爺。” 霍澤被她彈的一激靈,不自覺就放了手,眼睜睜看著她翻過露臺的欄桿,就著花園里的樹枝一蕩,輕盈落地,消失在樹叢間。 許沁找人打開露臺門,露臺上真的只有陸明燁和霍澤兩個(gè)人,但是空氣中彌漫的歡愛氣息,讓她皺眉。 “怎么就你們兩個(gè)?” 陸明燁穿好衣服,剛才那個(gè)叫的浪蕩的人消失不見,又恢復(fù)了高冷的精英范。 “我說了,我和陸少爺喝一杯,你到底要做什么?” 霍澤眼中滿是譏誚:“陸總的愛好真是特別。”這是嘲諷他喜歡偷情。 陸明燁冷笑:“霍少爺?shù)膼酆茫彩橇钗夜文肯嗫?。”這是說霍澤喜歡被虐。 兩個(gè)表里不一的人針鋒相對,互不退讓。 這兩人沒什么交情,在一起喝酒才是引人懷疑?,F(xiàn)在他們水火不容的樣子,打消了許沁一部分的疑心,但女人的直覺卻告訴她,沒這么簡單。 許景然從花園里繞了一圈,回到主樓左邊,自己的房間里。洗完澡,正遇上許垣帶著滿身酒氣回來。 許垣一臉疲憊:“你跑哪去了,我找你一晚上?!?/br> 許景然抱著胳膊倚著門框:“找我干嘛?去跟霍澤訂婚?” 許垣正要說什么,突然看見許景然鎖骨上深紅的吻痕,再看她已經(jīng)換過一身的衣服:“露臺上的人是你?” 許景然提了一下嘴角:“許沁還真敢鬧出來?陸明燁沒給她好臉色吧。”這是變相承認(rèn)了。 陸明燁不僅沒給她好臉色,還教訓(xùn)得許三叔顏面盡失。 “那是沁沁的未婚夫。” 許景然嗤笑,拉著他的領(lǐng)帶進(jìn)門,把他抵在門板上:“我又沒什么道德觀念,畢竟我對我的親哥哥還有想法呢?!?/br> 沐浴露的清香和許垣身上的酒氣混雜在一起,熏得他頭暈。 許景然的臉貼著許垣,聲音在他耳邊,幽幽地勾引。 “哥哥,跟我走好不好。你喜歡海,我買了一個(gè)島,我們?nèi)u上生活。我們可以曬日光浴,可以下海撈魚,你給我撿好看的貝殼。我學(xué)做飯,然后做給你吃,好不好吃你都會吃掉的對不對?我們還可以在沙灘上zuoai,在房間里,在海里,在任何地方。你也喜歡的是不是?” 許垣眼神迷離,帶著一些向往。 許景然正要再說,門板“咚咚”震了兩下,許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然然你在嗎?” 許垣神色一震,猛地推開許景然。 第二次了,每次誘惑許垣道關(guān)鍵時(shí)刻,總有人來打擾。 “滾,給我滾?!?/br> 許父沒走,反倒沉著聲音道:“然然,你怎么說話的?沁沁和陸少爺訂婚了,除了霍少爺,還有誰家能比上陸家?” 許景然氣得心頭滴血,她唰地打開門,沖到樓下客廳里,拔出墻上掛著裝飾用的唐刀,一刀劈向旁邊一人高的花瓶。 “嘩”一聲,花瓶應(yīng)聲而碎。 許景然指著一地的碎片道:“別拿我的話不當(dāng)回事。”說完揚(yáng)手一扔,唐刀擦著許父的鼻尖扎進(jìn)墻里。 許垣追出去,已經(jīng)沒有了許景然的蹤影。 自那天之后,許景然就失蹤了。不僅陸明燁和霍澤找不到她,連許垣都聯(lián)系不上她。 許景然走得突然,回來得也突然。 許垣夜里正睡得沉,有一股熟悉的氣息纏繞過來,帶著淡淡的血腥氣。柔軟冰涼的雙唇貼上來,舌頭長驅(qū)直入,在許垣的口腔中掃蕩。許垣睡夢之中順從本心,回應(yīng)她,舌頭交纏在一起,含混中叫她的名字,然然。 許景然滿意,越發(fā)與他唇齒交纏。微微掀開被子,許景然順勢滑進(jìn)去,埋進(jìn)許垣懷里。帶著涼意的身體貼上來,激走了許垣大半的睡意。 “然然,這么多天你去哪里了?我找了小艾,她一個(gè)字都不肯說?!?/br> “去殺人放火了唄?!?/br> 許垣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但是通過許景然做的事情,大概能猜到。無非是一些暗中的事情,zf不方便出面,需要一些“中立的”、“民間的”、“武裝的”人去處理。 許垣抱住她:“有沒有受傷?” 許景然屈膝,插進(jìn)他的兩腿之間,頂著他鼓起的下身:“上你一輪還是沒問題的。” 許垣閉眼,努力壓制住被許景然撩撥起來的情欲:“然然,別胡鬧。” 許景然不管在外面如何,對待許垣一直都是溫柔謙和的。這突如其來的dirty talk,讓他感覺到新鮮刺激,下身更是發(fā)硬。 “原來哥哥喜歡這種?!彼绞沁@樣,許景然越是要撩撥。 伸手撫上他胸前的兩點(diǎn),打著轉(zhuǎn)讓它們挺立起來。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握住他的roubang,上下taonong。 她手上的薄繭刮擦過他的頂端,許垣不由悶哼出聲。得到了這樣的鼓勵(lì),許景然手上動作更快,舌尖也在許垣胸前的兩點(diǎn)上流連。 他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許景然的脖子上,手卻按在許景然的肩上,不讓她更進(jìn)一步。許景然動作一頓,許垣感覺到了手中黏膩的觸感,和空氣中逐漸濃重的血?dú)狻?/br> “然然,你受傷了?”許垣猛地坐起,開燈。 許景然穿著寬大的白T,左臂上一小片不容忽視的血色。 許垣連衣襟都顧不上攏起,赤腳去找了藥箱來。許景然仰面躺倒在床上,知道今天這番努力又付諸東流了。 許垣扯開她的衣領(lǐng),為她解開被血暈染開的紗布。 “受傷了還不老實(shí),傷口裂開了就開心了?” 許景然咧嘴:“在哥哥身邊就開心了?!?/br> 許垣一邊為她換藥,一邊告訴她這些天的事情?!盎魸烧也坏侥?,回南方去了,但是陸明燁還沒放棄。你不在,沒辦法讓你訂婚,只能讓我頂替你了?!?/br> 許景然眉頭一凝:“誰?你和誰?” “鄭家的小姐?!?/br> “鄭瓊?不行,我不同意!”許景然翻身下床,把扯歪的衣襟拉正,一副要去找人算賬的架勢,“誰訂的婚事?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 許垣忙拉著她的胳膊:“剛見過面,還沒定下來呢?!?/br> 許景然掐著許垣的后脖頸把他按在胸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哥哥,你是我的,我不會強(qiáng)迫你,不代表我不能。這件事我來處理,你不用管了。” 許垣看著她撥了個(gè)電話,冷著聲音道:“我和霍澤訂婚,你們放棄鄭家?!?/br>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許景然“嗤”了一聲:“我給你臺階了,你要是不下,別怪我掀了桌子大家都別想好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