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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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太安靜了,傅余秋在書房坐了一小會兒,眼前就開始眩暈,人也哈欠連天,特別困。 手里的書翻了不到兩頁紙,傅余秋眼前一片混沌,實在撐不住了,連窩都不想挪,便就著書桌,往上一趴,墊著胳膊呼呼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人已經(jīng)不在書房,而是去了臥室。 綜合房間里的昏暗程度,傅余秋連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弟弟下班回來把他抱了進(jìn)來。 只是這一覺睡得竟然如此之久,并且睡得很深,連弟弟抱他去床上,都一點感覺沒有。 “阿瑛?”傅余秋叫了一聲弟弟,打算坐起來。結(jié)果一活動身體,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鐵鏈摩擦的聲音自耳邊滑過,兩條胳膊被拴住,拽得很緊。 怎么回事?傅余秋嚇了一跳,扭頭一看,自己的左手腕被綁在床側(cè),再往右邊看,也是這樣。 他完全懵圈了,下意識動了動腳,果不其然,也被捆起來了。 綁架? 這是不可能的,傅余秋心里清楚,如果是綁架,那他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般,好好躺在床上了。 能這么干的人,除了弟弟,沒有別人了。 而弟弟這么干…… 以前不是沒有被綁起來cao過,所以傅余秋并沒有任何危機(jī)意識,與不安,相反他心大的要命,干脆兩腿一癱,連不掙扎也不掙扎了,安安穩(wěn)穩(wěn)躺下。 一想到昨晚剛做過,今天又要做,傅余秋就控制不住的興奮,同時食髓知味的后xue也激動的開始發(fā)癢,黏糊糊的分泌起了yin水。 天色昏沉,房間里又沒開燈,rou眼頂多只能看清附近一點點的東西。傅瑛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了很久,他的臉藏在陰影里,看不清表情。 傅余秋仍舊老老實實躺在床上,臉朝天花板,因為靠近落地窗的緣由,傅瑛能看見他哥沐浴在濃稠的夜色之下的側(cè)臉。 那么熟悉,那么讓人喜歡。 纖瘦的胴體被鐵鏈捆住,綁成固定的大字型體態(tài),而在被子下的那副軀干,已經(jīng)濕得不能再濕了。傅瑛雖然看不見,但光是他哥的臉,就能逼著他的呼吸漸重起來。 不知不覺間,他看著他哥躺在床上,神色里又透出小時候偷看他哥哭的模樣。 目光貪婪而迫切,活像一匹餓了多年的狼。 而傅余秋一點沒有注意到角落里的弟弟,他的腦袋里還不知羞的環(huán)繞著弟弟同他玩情趣的場景。 意yin到弟弟把那根jiba塞到他后xue的時候,傅余秋激動的連奶頭都有些發(fā)癢,渾身開始躁動不安,急切的需要什么來填滿。 被調(diào)教好的身體,早就對前面的高潮沒什么太大感覺了,只有后xue被塞滿、填充、撞擊,能讓傅余秋得到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滿足,他迫切的渴望著弟弟的貫穿。 家里依舊靜悄悄的,傅余秋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弟弟去干什么了,這么久還不來享用他。 他的屁股幾乎和浸透到水里了似的,股縫黏黏糊糊,確實不怎么舒服,但一想到待會這塊秘境之地,又要被弟弟那根又熱又粗的烙鐵貫穿,腸道便更興奮了,yin水流的也更歡快。 傅余秋懷著忐忑的心靜靜等著。 當(dāng)夜幕徹底來臨,整個世界被黑暗籠罩時,傅余秋都昏昏欲睡了,身旁不遠(yuǎn)處的角落忽然傳出一陣響聲。 是皮鞋敲在地上的清脆聲。 只有一聲。 咯噔一下,睡意被徹底驅(qū)趕,傅余秋扭過頭去,看見弟弟從陰影朝他緩步走去。 “阿瑛?”傅余秋的聲音有些沙啞,被吵醒的原因,他的眼睛和看不太清,只能大致看個輪廓:“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來?”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我的存在啊? 傅瑛沒有出聲,依舊不疾不徐的走著。 傅余秋又委屈的說:“我都等了你好久的,胳膊都有點麻了。” 一直以一種姿勢躺著,哪怕床墊再松軟,被子再暖和,長時間不翻身也是極其不舒服的。 大概是因為帶著些起床氣,傅余秋比平時更話多,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對弟弟此舉的不滿,卻話里話外都在講述:傅瑛,你不該這么對我! 傅瑛終于開口,他似笑而非的說:“哥,我一直都在啊?!?/br> “在看你夾著被子磨逼,在看你紅著眼睛自己高潮?!?/br> 傅余秋的臉噌的爆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為自己那會兒饑渴的行為狡辯:“我,我沒有?!?/br> 傅瑛輕笑一聲:“哦,是么?” 語氣充滿了玩味兒。 傅余秋終于發(fā)現(xiàn)弟弟有些不對勁。 弟弟對他實在過分“冷淡”了。 如果放在平日里,傅瑛絕對不會和他處在這樣一個詭異的平靜之中。哪怕是摸摸他的臉,蹭蹭他的鼻子,再親密一些的事情不做,起碼也得靠的他很近。 這樣看戲似的瞧他露出不堪的一面來,讓傅余秋十分尷尬。 “阿瑛,你怎么了?”傅余秋小聲問道。 傅瑛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邊,正帶著壓迫性的氣場坐下,聞言竟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來,讓傅余秋后脊背止不住的發(fā)寒。 他往枕頭里藏去。 “哥哥…”傅瑛卻是用手鉆入被子底下,手指目地明確的扣住了哥哥的后xue口,“你不喜歡嗎?” 純棉睡褲早已濕漉漉,連床單也被浸濕很多。傅余秋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眼淚汪汪的又從枕頭里鉆出來。 “啊……”肛口的入侵感明顯,睡褲布料被那根指jian他無數(shù)次的手指更深的捅進(jìn)了后xue。傅余秋大喘著氣,淚眼婆娑的看向弟弟,試圖得到一點緩解。 布料穿在身上感到很柔軟,但和弟弟的手指皮膚比起來,還是要粗糙很多,睡褲不斷從襠部被手指往深處推去,腸rou絞住手指,被布料磨得敏感又多水。 傅余秋難耐極了,兩只眸子通紅,后xue又滿足又疼。 可弟弟一點沒有放過他的架勢,相反那根手指更加殘忍的挺入腸道。 傅余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弟弟毫無波動的臉,在骨節(jié)彎曲著頂過去的瞬間,再也忍不住求饒道:“阿瑛,我,我疼。” “疼?”傅瑛反問,手指卻是捅的更深。 傅余秋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嗯,疼?!?/br> 前端硬著的小yinjing,也蔫巴巴的垂下了頭。 傅瑛的手不動了,但也不退出來,只是那么靜靜看著哥哥。 沒一會兒,后xue的不滿與饑渴又竄上大腦,傅余秋扭著屁股,毫無尊嚴(yán)的開始求cao:“老公,老公,快用你的大jiba干死我。” “sao逼好癢,嗚嗚……” “cao死我好不好?” 傅瑛還是看著他哥,仿佛早就料到如此,淡定的說:“不是疼么?” “是疼——”傅余秋的眉毛擰起來,很不舒服的皺著臉,軟著嗓子撒嬌:“不要它,要老公的大jiba,老公的大jiba插進(jìn)來不疼?!?/br> 傅瑛簡明扼要:“是想我cao你?” 被情欲折磨的幾乎理智全無,傅余秋立刻扭了一下屁股,表示不滿:“想要,想要老公的大jiba插到sao逼里面。” “那我和哥哥商量個事兒好不好?”傅瑛的語氣難得放緩。 傅余秋迷蒙著問:“什么事兒?。俊?/br> 身體里的空虛折磨,讓他不由自主的隔著褲子布料吞吐起了那根食指,他扭著腰,把被子弄得皺在一塊,往下滑。 傅瑛的眸色深了一瞬,把手指全部拿了出來。 “哥哥,答應(yīng)我,我再說。”他把手指上的yin水放到口里舔,舌頭從口里鉆出來,一點點舔著。 身體分泌的那些的液體,在月光下被弟弟吃到了嘴里,傅余秋覺得嗓子十分干澀,眼球骨碌碌的轉(zhuǎn),可弟弟太平靜了,平靜的不像弟弟。 他只能自己想辦法取悅傅瑛:“我答應(yīng)你?!?/br> “好。”傅瑛取出手指,放到迫切盯著自己的哥哥嘴邊,“嘗嘗你的味兒?!?/br> 傅余秋便急躁的含著那根手指,又吸又咬。 傅瑛適時湊近哥哥的耳邊,吐息燥熱,含住了他的耳垂。 一陣激顫涌了上來,全身的感官仿佛瞬間失效,只有耳邊有力的舌頭,在蹭著自己的耳朵。傅余秋顫抖不成樣子,眼睛又紅又濕。 “老公,舔舔哥的sao奶子,奶子好癢?!?/br> 傅瑛勾了勾哥哥胸前被蹭開的領(lǐng)口,把它撐得很大,露出大片胸rou,以及硬的立起來的小rutou。 手指捏著胸前的小乳尖搓揉,傅余秋爽得渾身酥麻,弟弟在他耳邊蠱惑道:“哥哥留在家里給阿瑛當(dāng)老婆好不好?” 傅余秋一下子驚醒,目瞪口呆的看向弟弟,嘴巴張合一下。 傅瑛更用力的捏住那個小rutou,還扯了兩下,又大掌下壓,掌心包住那團(tuán)乳rou,繼續(xù)用氣音說:“嗯?哥哥不是說答應(yīng)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