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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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黃昏。 許長生睜開眼,一藍(lán)一黑的異瞳四射光芒。 他緩緩坐起,看著自己黝黑的小手,皺著眉。 嘖,真是弱小的一副身軀。 還來不及許長生厭惡自己的弱小,他就感到自己的胃部一陣絞痛…… 他看著不遠(yuǎn)處桌子上的飯食,只好先穿好衣服,填飽了這身軀再說。 一邊吃著靈食,一邊查看著重生時的狀況。 此時,正是自己那師尊將自己剛剛帶入宗門時。 背叛尚還沒有迎來,元嬰還在,大茫雪山銳利的風(fēng)雪還沒讓自己瀕死。 過去的一幕幕生死之間的痛苦和靈魂上的重?fù)糇屗共蛔〉臅炑!?/br> 我一定要如前世般,將所有的一切都還給庚青老祖! 他吃著飯,恨意卻激蕩在自己的胸腔。 正暗暗發(fā)著誓,就看見了桌子上的一枚玉佩,他疑惑著拿起,下一秒,上面的“庚青”二字卻又讓他恨不得立馬砸了這玉佩! 他滿懷恨意地想,怎么,過去把這個玉佩當(dāng)做寶一般,現(xiàn)在卻又舍得給自己了。 是到窮途末路,昏招盡出? 但是自己會因為她的施舍,就饒過她,真是可笑。 他狠狠地盯著“庚青”二字,似是要把這兩字戳個洞一般。 難道,是庚青老祖識海里的那個不知道什么人給她出的主意? 還有什么性愛姿勢的,羞辱床伴的話,這庚青老祖怎么找了這么個骯臟yin穢的玩意,還說她本人就是如此骯臟yin穢,饑渴難耐! 我倒要看看,她要伙同那人,如何害我! 下一秒,他就閃神進(jìn)入“系統(tǒng)空間”。 系統(tǒng)這邊看著閉目打坐的分神,愁眉苦臉地想著,這可怎么辦,大佬又重生了,自己和宿主又不知道對方恢復(fù)了多少能力,現(xiàn)在他人又在自己旁邊,更是把自己和宿主的一切謀劃都盡在掌握…… 這可怎么辦…… 正盯著分神發(fā)呆,分神便睜開眼。 那雙異瞳充滿恨意。 系統(tǒng)當(dāng)即哭了出來,說:“嗚嗚嗚,你別殺我!” 許長生這邊十分嫌棄,這人如此弱小,又奴顏婢膝,真是不知道庚青老祖從哪里找來的這么個東西。 “哭什么,我不殺你,但是若你不說清楚你與庚青老祖對我有什么謀劃,那我必然可以在你身上試驗許多我曾未掌握的功法?!痹S長生要挾著哭哭啼啼的系統(tǒng)。 謀劃?我能有什么謀劃。 我們只是想簡簡單單的不讓你把世界搞崩潰啊。 但是肯定是不能這樣說的,一方面我們不能告訴男主這是一個虛擬世界,另一方面……男主也不信啊,肯定覺得我們在粉飾太平…… 最重要,我根本沒想好怎么搞來著,就急沖沖來了。 只是不知道宿主怎么想的…… 系統(tǒng)半晌說不出半個字,倒是讓許長生覺得對方不想告訴自己,更是惱怒,直接掐住系統(tǒng)實體的脖子,說:“你之前念給她的都是什么東西!你與她莫不是想把這些骯臟yin穢的東西拿來折磨我!” 啊這…… 系統(tǒng)不高興了,只覺得自己又受到了歧視,說:“這怎么能叫折磨呢,你不要有這種偏見啊,這是你爽我爽大家都爽的好事啊,怎么能叫折磨呢?我跟你講哦,對性不能有這種歧視,性也是一個很正常的,大家都有的需求?!?/br> 系統(tǒng)說著說著,就感覺實體要呼不上氣了,看著男主恨不得直接掐死自己的眼神,立馬又跪了。 它趕忙說:“沒有沒有,真的不敢把這東西用在您身上啊,我們……我們,我們還沒想好用哪個呢?” 此話一出,更是讓許長生惱怒不已。 什么叫還沒想好用哪個! 這女人不僅無情無義,而且還如此骯臟,還要用這下下三濫的手段折磨自己。 系統(tǒng)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不知道為什么男主突然放開了自己。 它講真不知道怎么說,該有的理由都不能說,也不能說我們海棠要做個反派,想了想只好說:“那個,庚青老祖也不一定就聽我的,她有自己的想法?!彼杏锌赡堋?/br> 男主又盯住了自己,系統(tǒng)立馬閉嘴了。 “你這么弱,她怎么可能聽你的!”許長生冷冷地說道。 系統(tǒng):…… 它正想好好講講自己懂的絕對很多,為男主普及一番性愛知識,并且糾正他對于性愛的偏見,就見許長生又發(fā)話了。 他冷冷地說:“既然你們想拿這種招數(shù)害我,侮辱我,那我就要讓你們自食惡果?!?/br> 他打定了主意,覺得庚青老祖是想要采補之術(shù)提高自己的修為,心中更是厭惡,既然她想要把這些床笫之間的骯臟之法用在我的身上,那不如就讓她感受一番! 只不過,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和這種女人雙修的。 要讓高高在上的庚青老祖,千人騎萬人壓! 一想到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庚青老祖被自己瞧不上的世人壓在身下,他就覺得快意無比。 怎么過去沒有想到這種招數(shù)呢,當(dāng)然,這不過是庚青老祖自食惡果,她為自己指了一條明路罷了! 那么,第一個人該是誰呢? 許長生首先就想到了剛剛在靈池邊侮辱自己的道燁,過去他就仗著自己在庚青老祖身邊長大,嫉恨自己被她收為徒弟,當(dāng)年自己還欣喜不已,只道天上人間只有自己被庚青選為徒弟,后來不過是看重了自己的靈根,他越想越為當(dāng)年感激崇敬的自己感到不值,又越加厭惡這兩人。 想來,若是道燁把庚青老祖壓在身下,也是成了他多年以來的夢想,應(yīng)是對自己感激不已了。 不過,自己怎么可能讓他這么享受,屆時,將此情此景錄下來,傳向各界。 嘖嘖嘖。 高高在上的庚青老祖被人當(dāng)做人間妓子一般玩弄。 真是快意?。?/br> 各界的流言蜚語必然像如洪水一般,看看,那時如何收場吧! 系統(tǒng)一聽男主要讓自己和宿主自食惡果的話,呆住了。 “敢問,您什么意思?”它猶猶豫豫地問道,不敢確認(rèn)對方話語背后的深意。 許長生只覺得可笑不已,道:“怎么,你們敢做不敢當(dāng)了?你當(dāng)時不是為她說的頭頭是道!既然你這么懂,不如用她身上!” 他看著系統(tǒng)實體呆若木雞的樣子,覺得十分爽快,又說:“這才叫物盡其用,變廢為寶?!?/br> 系統(tǒng):…… 它甚至都忘了男主對它的嘲諷,想了想,它無奈的說:“雖然這樣,但是我又不能給她頒布任務(wù)啊,我不能強迫她做事情的?!?/br> 自己本身就沒怎么實踐過,版本和隔壁晉江比起來,簡直是差得遠(yuǎn)了,更別說什么補充插件,基本算是沒有…… 更重要的,宿主很有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聽自己的。 當(dāng)然了,它也不知道怎么做,宿主也沒處聽去。 許長生只覺得當(dāng)時和她謀劃的害自己,現(xiàn)在又說庚青不聽它的話,真真是虛偽至極。 他冷笑著說:“那就是你的事了,若你辦不成,你便看看你與她,能活過幾日!” 然后他就離開了系統(tǒng)空間,留下一縷分神看著系統(tǒng)。 許長生在大殿里氣的來回轉(zhuǎn)圈。 過去只道庚青老祖是無情無義,心狠手辣之輩,現(xiàn)在居然不曾想,也如此齷齪。 他又拿起了那塊玉佩,盯著玉佩上的庚青二字,她是想著如此便可一筆勾銷嗎? 那玉佩上的二字仿佛是在嘲諷自己一般,他越看越氣。 哐當(dāng)一下。 把玉佩砸了出去。 莊庚青突然睜開了眼,有些心神不寧,閃身,到了許長生的大殿里。 然后就只看見,許長生背對著自己,地上是自己的玉佩。 這是怎么回事? 正要往前走去,便看見許長生驚惶地回過頭。 過去,原世界。 “老祖,我還是覺得,您渡劫只帶佩劍,實在是太過冒險。這從洪荒到現(xiàn)在,哪個修者渡劫不準(zhǔn)備好天靈地寶,您這……”玄化真人看著女子說。 女子看了看玄化真人擺在面前的仙丹寶器,頓了一下,還是拿起了那枚玉佩。 大茫山巔,靈氣枯竭之地。 入定前夕,自家老祖無奈又縱容的神情突然浮現(xiàn)。 “這枚玉佩我注入了自己的必殺之技,可抵渡劫期?!?/br> 女子嘆了一口氣,斯人已逝,玉佩也早已用盡。 到底緣起緣滅緣因果,只該不悲不喜不動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