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怎么啦……”程澄弱弱地說著。

    林烜拿起了西裝的外套蓋在程澄身上，“我現(xiàn)在很后悔說要看你穿這條裙子?！?/br>
    就剛剛那一霎那，林烜看見了沒能被遮擋住的光裸后背。

    程澄拽著那件在她身上顯得過分巨大的外套，才能勉強讓它不從肩上滑下來?！半y道我穿著不好看嗎？”

    “不是不好看……”林烜低頭看著神情有點委屈的程澄，“太暴露了，我不想被別人看到?！?/br>
    程澄從鼻子哼出氣，但是這句占有欲十足的話取悅了她。她調(diào)整了一下外套在自己身上的位置，“不是還有你的外套嗎？這樣一蓋誰還看得到什么？”

    背的確是被遮得嚴嚴實實了，但是從林烜這個角度低頭去望，那白花花的胸脯露出了一大半，還有那溝壑……

    程澄察覺到了林烜的目光，不自在地遮了遮，“別盯著我的胸看了?！?/br>
    “你是不是沒穿內(nèi)衣?！绷譄@冷不丁開口，雖是問句，但語氣是十足的肯定。

    “啊……我貼了乳貼！”程澄反駁著，有點心虛。

    林烜突然雙臂一展，把程澄抱在了自己的懷里。程澄一驚，拽著外套的手松開了，它快要滑落的時候林烜把它往上提了提，又蓋在了程澄的背上，然后用更大的力氣把程澄抱在懷里。

    林烜能感受到懷里人的僵硬，胸前的柔軟正壓在自己的身體上。程澄被林烜的力氣弄得有點痛，雙乳被擠壓著，都不知道黏在上面的創(chuàng)口貼會不會掉落。

    “放開我……”程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試圖拉開一點距離。

    “你是不是真的要穿成這樣去？”頭頂響起了林烜的聲音，程澄頓了頓，嗯了一聲。

    程澄又聽見林烜的嘆氣聲了，抵在他胸膛的手沒有施力，而且動了動，把手下那塊布料抓在了手心里。

    林烜抱了一會松開了程澄，程澄下意識拽著身上的外套。他看著程澄拽著外套的手，“等下熱都不要把外套拿下來?！?/br>
    程澄知道他這是妥協(xié)了，點了點頭，然后笑著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

    兩個人的衣服都有點皺，程澄幫他弄平了褶皺之后又找了一個借口進了廁所，檢查了一下自己貼著的東西，確定沒事之后就帶著林烜去表演的地方。

    一路上程澄和林烜解釋著：“其實說是表演不太全面，對我們來講是調(diào)教師們的公開表演，對他們來講其實是每月的考核。也算是巧，剛剛好撞見了這個月最后一場考核了?！?/br>
    “最后一場？”

    “嗯，每個月最后一場的考核都是上個月墊底的和這個月新來的調(diào)教師?！?/br>
    “這么說來，你那個朋友……？”

    程澄嘆了一口氣，“她上個月墊底，上上個月倒二，上上上個月也是倒二……會所這邊說再給她最后一次機會，這個月的考核表現(xiàn)不好她就不能在這里做了?！?/br>
    林烜沒接話，程澄也沒在意。兩個人沉默著走了一段路，“到了?！?/br>
    面前是走廊的盡頭，林烜只看見了一塊電子屏幕，程澄湊近前去看了看那塊電子屏，然后就想起了一聲清脆的機械聲，“驗證通過?！?/br>
    程澄示意林烜也往前走，等林烜走到了那塊電子屏前程澄叫他彎一下腰，然后勾出了他隱在領(lǐng)口里的吊牌，往電子屏掃了掃，同樣響起了“驗證通過”的聲音。

    門打開了，程澄拖著林烜的手說道：“跟著我走?！?/br>
    “為什么剛剛……”程澄不知道拖著他往哪里走，繞繞彎彎，周邊都有些安靜，林烜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面具和項圈上的吊牌都有芯片?！背坛魏唵谓忉屩?，然后突然停下，“到了?！?/br>
    怪不得她剛剛要返回去戴面具，林烜心里想著，然后又想起了自己臉上的面具，“那為什么我也要帶?！?/br>
    程澄推開門，“因為我也不想讓別人看見你呀?！?/br>
    林烜臉一紅，跟著程澄進去了。

    一張大沙發(fā)背對著他們，兩邊都有東西擋著，令林烜驚訝的是前方。

    前方是一個大舞臺，打在上面的燈光亮得眼痛。

    “這里是展示廳，因為這種隱私的設(shè)計很占空間，所以一個展示廳里的這種獨立包間不太多?！背坛卫譄@坐下，“不用怕，這個包間是我私人的?！?/br>
    就算程澄這么解釋，林烜也沒怎么聽懂，“你私人的？”

    “嗯?！背坛吸c了點頭，“今晚會有六位調(diào)教師考核，286是最后一位，如果你不想看我們可以先出去，再掐著時間點進來?！?/br>
    林烜搖了搖頭，“還是……看吧……不會有我接受不了的表演吧？”

    “肯定有的。所以我問你要不要先出去。”

    林烜噤了聲，然后慢慢問道：“你以前經(jīng)常來這里看？”

    “也不是，主要給286沖業(yè)績。”程澄搖了搖頭，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耳機，“不想聽聲音可以帶這個，不想看還有眼罩，或許你還可以在這里睡一會。”

    林烜看著程澄這過于熟練地動作，忍不住好奇問道：“你以前也是這樣子的？”

    “對啊?！背坛吸c了點頭，“我這里還有游戲機呢。”

    林烜有點愣，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那你知道什么時候輪到你的好朋友？”

    “考核都有規(guī)定時間和內(nèi)容的，知道286是第幾個上場之后就能算時間了?！?/br>
    “那今晚的考核內(nèi)容是什么？”

    程澄看著林烜認真發(fā)問的樣子突然笑出了聲，“你好像一個好奇寶寶哦。”

    林烜一下子紅了臉，“我也只是想知道你以前是怎么過的?！?/br>
    “我最大的消遣就是在這里了，其余時間幾乎都在學校，有什么好了解的啊?！?/br>
    “你還沒回答我今晚的考核內(nèi)容是什么?！?/br>
    程澄抱著林烜又吧唧了一口，“太可愛了你。”

    林烜把頭轉(zhuǎn)向了一邊，不想再理人。

    無聲了一會，程澄開口說道：“十分鐘內(nèi)調(diào)教對象必須達到性高潮?！?/br>
    說完了她還補充了一句：“這個是286的強項，估計是會所這邊想要留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