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女日常之租房篇(女女)
我叫許貝,26歲,研究生畢業(yè)一年,因為個人原因,不想離家太近上班,于 是我參加各種考試,考上了隔壁縣的單位,單位恰好在縣里的鐵路附近。 由于沒有住的地方,只好租房住。找了幾天,就在附近的老舊小區(qū)里租了一 間兩室一廳,這是個挺老的小區(qū)了,都是小面積的樓房,一進小區(qū)感覺到好像回 到了十幾年前,雜亂,臟黑。 房東大娘一年要九千塊,談了半天時間也沒砍下價,算啦,那就租了吧。足 足收拾了一整天,我才把這間房子收拾好,房間里家具什么都舊像是破爛,有十 多年的歷史了,不過還好兩間臥室都有床和衣柜,沙發(fā)和茶幾也有,我想想也只 好將就,只是房間采光很差,又是一樓,一天沒幾個小時能見到太陽。 安頓下來后,我閑來無事,著反正空著一個臥室,不如找個女孩子合租,還 能分?jǐn)偡孔?,兩個人住也能有個照應(yīng)。于是就在網(wǎng)上發(fā)了合租信息,找個干凈, 有工作的女生合租。 沒幾天,就有個女孩加我朋友,說想合租,來看看房。我同意了。 女孩叫張月,說是下午4 點就來,我專門請了假,收拾好家,還買了水果和 零食,想給這個未來的舍友一點好印象,沒想到我等啊等,等到晚上8 點多,那 女生才打電話說要過來,唉。 聽著敲門聲,我想她終于到了,我看看表都快九點了,心里想著現(xiàn)在的女孩 怎么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打開門,我笑容滿面的歡迎這個女生的到來,女孩看上去挺年輕的,個子挺 高,我一米七,女生只比我低一點,穿著超短黑色短褲,上身一個牛仔馬甲,里 面就穿一件抹胸,擠出深深的一道乳溝,深深的眼影戴著假睫毛,臉上一層白粉, 還是遮不住她臉上的爆出的小豆豆,眼睛也不大,總的來說,皮膚有點暗黃,身 材還不錯,長得馬馬虎虎,沒有我好看就是啦。 女孩對著我笑了笑,能看見她的牙齒發(fā)黃的厲害,見我的第一眼就遞煙給我, 我趕緊擺手示意自己不抽,女孩說:「你說自己26了,那我叫你姐了?!孤曇舸?/br> 啞,一點沒有女生的那種細(xì)膩的嗓音,可能是煙抽多了吧我想。 「不用這么客氣,你叫我許貝就好了?!刮艺埶M來。 「行吧,那許貝姐,你叫我張月好了,你房子打算怎么租啊?!箯堅抡粋€ 自來熟,我還沒說什么,她已經(jīng)一屁股做到沙發(fā)上,目光尖銳的打量著我和整個 房子。 「我也是才來這里工作,對這邊不是很了解,價錢的話你看把。能在一起就 是緣分?!刮沂竞玫男α诵Γ戎_價。 張月沒說什么,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大大咧咧坐在沙發(fā)上又點了跟 煙,翹著二郎腿說道:「姐,不是我說,這房真不行,我也不讓你虧,這樣吧, 一年1000,我先給你付半年的?!拐f完就從包里拿出500 ,扔到桌子上。 我驚訝的長大了嘴,這樣也可以,看著桌子上的500 塊,我大腦有點反應(yīng)不 過來。 「你什么意思啊姐,不想租你大晚上讓我過來,你是不覺得我好說話,就覺 得怎么著都行啊?」張月的聲音突然就大了起來,沙啞沉重的嗓音讓我一陣驚顫。 性子柔弱的我趕緊辯解道:「沒有,沒有,姐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咱倆還 不怎么了解,畢竟要一起住的嘛?!?/br> 張月看著我一臉討好的笑,說道:「行吧,那你是給租咯?」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張月又對我介紹了點自己的情況,說了一半,就接了個 電話,問我要到鑰匙就出門了,也沒說她什么時候搬來。 張月介紹自己,說她今年技校畢業(yè),剛出來工作,現(xiàn)在在一家賓館工作,只 是最近手受傷了,給我看到她手臂上一大片的紫黑色淤血痕跡,不怎么上班,又 說她很愛干凈,希望我也是這樣,當(dāng)然最后又夸了我,說我是她見過最天然的美 女了,哈哈,我倒是高興不少。 張月是第二天中午回來的,我下班回家,發(fā)現(xiàn)她睡在我的房間,因為她什么 東西都沒帶來,還是昨天那套衣服,甚至自己的人字拖鞋都沒脫躺在我的床上。 雖然很生氣,不過我也沒表現(xiàn)出來,幫她把鞋脫了我自己拿了一套新的被褥 去隔壁小房間里休息了。 晚上回來,我一般都是自己買外賣吃,因為自己不會做飯,誰知道,張月也 沒飯吃,反正她很無所謂的坐下和我分了一份盒飯,事后隨便一句,「許貝姐, 最近手受傷,沒去上班,手頭有點緊,先和你吃幾天飯呢。」我雖然不愿意,可 也不能看著她餓吧,況且看她一副我就吃了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只能答應(yīng)。 對了,還有房間的事情,我的天,張月直接就睡我的那間房了,對我說的話 是,來看房間的時候就要住這間了,因為床和被褥都有,就是給她用的,不然她 也不會和我合租,因為她家是農(nóng)村的,從學(xué)校畢業(yè)這個幾個月,就沒拿其他行李, 以前的東西能扔的都扔了,還有用的放在他男朋友那里,這幾天她男朋友不在。 她說的這么直接,弄的我自己無話可說,索性那間房騰出來,自己去了小房 間,畢竟她剛出社會有困難是難免的,我當(dāng)她的jiejie,那就對她好一點吧。 住了快一個星期,我才稍微對張月有點了解,張月愛說話,天天躺在沙發(fā)上 玩手機,基本上張月每天都會問問我的事情,我呢,沒事的時候就是替張月打掃 打掃衛(wèi)生。 張月基本是個蛀蟲,吃我的喝我得,這姑娘什么也不干,就躺著,我也不好 說她什么,飯錢也沒多少,想想就不和她計較了。 下午的時候,看見我洗衣服,張月直接把自己的衣服遞給了我,天哪,內(nèi)衣 就六、七件,我雖然不高興,可張月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對我搖了搖手,可能 是手還沒好吧,我想到。 「姐,今天晚上你就別買吃的了,我男朋友過來,帶燒烤給咱倆吃?!箯堅?/br> 躺在沙發(fā)上,玩著我的手機,一邊抽著煙,一邊和我說。 「啊,你男朋友要來啊,我在會不會不好?!刮以缇椭浪袀€男朋友了, 可是不想見。 「沒事,你張那么漂亮,我讓他看看,老是說什么漂亮的女人才有玩頭,看 看姐你好玩不?!箯堅抡f完似乎覺得話說的不對,趕緊又補充道「嗨,不是那個 意思,我就是說啊,許貝姐,你真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了,不光漂亮,還聽話。」 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笑了笑。 當(dāng)天晚上,那個張月的男朋友果然來了,帶了幾乎就是兩個人吃的東西,我 就沒吃幾口,還被灌了好幾瓶啤酒。張月男朋友叫董剛,一晚上眼睛看見我就放 光,也不知道干什么的,說啥都胡吹一通,我和他說個什么都給我扯一大堆沒用 的,我反感的不行,但一貫的素質(zhì)還是讓我保持微笑傾聽,哪知道那董剛居然說 上癮了,對我指手畫腳,還說能讓我掙大錢,和張月吹牛說在有一年就能開上X5, 我就呵呵了。 最讓我討厭的是他一來就脫的只剩個大褲衩,還不停的把手放進去揉搓,要 不是就當(dāng)著我的面摸張月的胸部,一邊色迷迷的盯著我,一邊肆無忌憚的揉搓張 月的奶子。 當(dāng)天晚上我就聽到隔壁那個yin叫啊,什么干死你,cao死你的話說個不停。 簡直瘋了,我也沒辦法,畢竟自己也不是什么玉女。于是第二天早早的去上 班。 回去后董剛倒是不在了,我松了口氣,終于能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了,張月最 近也沒給我找啥事,偶爾出去瘋跑一夜,只是她沒幾天就問我借了五百元,這倒 好,房租沒有不說,還攤上了個大小姐。 張月在家里沒事,問我有沒有電腦,想看電影,我就把自己上學(xué)時候的電腦 拿給她用了,盤算著這個電腦也很多年了,什么時候去買個新的電腦呢。 又過了一個星期,張月說她男朋友最近忙完了,回來住幾天,讓我出去打飯 的時候多打一份。 這都什么人啊,我有點生氣,但不敢說,那次那個董剛,精瘦精瘦,流里流 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擠出笑臉:「沒關(guān)系,你不是手受傷了嗎,我給你們打飯就行了。」我想 董剛不會在這長住吧,過幾天應(yīng)該就走了。 張月又說:「貝貝姐,你這個小名就和條狗似得。」 這個張月,我想,最近老是羞辱我,什么話都和我說,我也不敢不接話,只 能低聲說:「是嗎,是有點哦,這個名字起的不太好哦?!?/br> 張月也是被我給逗笑了,「誰說不是,我老家有條母狗叫貝貝,天天有公狗 過去cao她?!?/br> 我聽了一下羞紅了臉,唯唯諾諾道:「這不可能吧,你別笑話我了,月月。」 張月眼睛微微一閉,耷拉著眼皮,嘴角揚起一道肆意張狂的笑容,「貝貝姐, 你長的這么漂亮,一定被很多人cao過吧?!?/br> 我實在是對張月這樣的小女生無語,話說的這么直白,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 答。張月嘴上沒停,「我認(rèn)識個長得還沒你漂亮的女人,天天有一群男人圍著, jiba都用不完。哈哈?!?/br> 這下張月自己倒是笑得厲害,眼睛打量了我?guī)籽??!肛愗惤悖氵^來,」 「什么?」 「你過來坐這?!箯堅伦屛易剿磉?。 我乖乖坐到張月身邊,「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啊,你要看什么啊?!刮殷@呼。 「看看你的奶子和逼嘛,叫什么啊,我是女的你怕什么,你看我不也是光的?!?/br> 張月在家一般就穿條內(nèi)褲,上面什么都穿,光著膀子像個男人似得,胸部下面, 腰后,胳膊上都紋著身,這也是我后來才看見的。 我沒話說,只好脫了睡衣,我里面就穿了條內(nèi)褲?!肛愗惤悖颐愕哪?/br> 子行吧,看見挺大的,我還沒摸過這么大的奶子呢,一會你也摸我的行吧?!箯?/br> 月都這樣說了,我雖然不想,可是看見張月一副命令的語氣,也只好答應(yīng)。 張月的手小,一把握不住我的奶子,張月捏著我的奶子像是揉搓一條寵物狗, 手上一直用很大的力氣,胸部被擠壓,揉搓,乳rou不斷變換形狀,又被驚人的彈 性恢復(fù)原狀。 我很久沒被人玩過了,不自覺的就有點舒服,可能露出一副讓人欲罷不能的 嬌媚表情,張月看的心里不爽,直接用兩只手捏起我的rufang了。 兩只手就不一樣了,張月用力,指節(jié)一抓,奶子柔軟的嫩rou就凹陷一塊,紅 指甲劃過瓷白的rufang,一道道紅印子刻在我的奶子上。張月用力之大,我覺得她 的手根本就好好的,rufang不是氣球,可張月就像是非得捏爆氣球一樣的用力。 我忍不住痛哼起來。啊的叫了一聲。 張月笑了,「怎么,姐,是不爽的不行啊?!?/br> 「月月,你,你輕點好不,疼?!?/br> 張月聽見,給了我個白眼,「爽就是爽,裝什么婊子?!惯€是松開了手。 張月攏了攏頭發(fā),也沒看被自己抓的都是紅印的我的奶子,說:「貝貝姐, 我上個星期搞過,今天都有點癢了,自從你來了我就沒見你被cao,你屄癢了吧, 怎么樣,我給你爽爽?」 「這個,不用啦月月,我不癢呢」。 「什么意思啊你,許貝,我當(dāng)你是姐,才叫你聲姐,你要不是我姐,我他媽 讓你現(xiàn)在吃屎你信不信?」張月突然大聲叫起來,小眼睛里都是戾氣,兇狠的像 只發(fā)現(xiàn)獵物的狼。 我的心一下提了起來,趕緊妥協(xié),柔聲道:「月月,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怕 麻煩你,我自己能解決?!?/br> 「算了算了,你別裝了,笑死我了,來母狗貝貝,你看看這個」,說完張月 拿著手機給我看,上面一幅幅圖片不停的變換,圖片上面都是一個渾身赤裸,皮 膚白皙,身材姣好的女孩,或者跪著,或者狗爬著,在圖書館里,在教室,在廁 所,在寢室,各種地方,分開雙腿,翻開下體,陰部插著各種東西,圖片里還出 現(xiàn)不少男男女女的聲影,這個女孩各種極為下賤的姿態(tài),為男男女女服務(wù)著。 我簡直要瘋掉了,血液一下涌到頭頂,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就是曾經(jīng)的我, 上大學(xué)時候的我,我把頭縮得老低,恨不得藏在胸里,不敢去看張月,一定是電 腦,電腦里面還有以前的圖片,可我記得自己刪除完了啊,怎么辦,張月會怎么 對我,難道我再一次跑掉嗎? 這時張月說話了,「貝貝姐,你不用不好意思,對吧,這有啥,女人嘛,被 玩玩很正常的,我理解,放心吧,這個東西我給你保存好,肯定不會有人看見的, 你放心。」張月臉上笑開了花,一副為我保密的樣子。 張月又勸我道:「當(dāng)母狗啥的,你喜歡,我可以陪你玩啊,不要委屈了自己 啦,貝貝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咱們好姐妹嘛,都是女人,你怕什么,玩玩而 已,快脫吧。」張月又恢復(fù)到以往的笑容,露出一排泛黃的牙齒。 我的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可那種心底泛起的漣漪,讓我知道自己的身體 有了反應(yīng),我決定不再去想了,先看看張月想要怎么樣把,于是我慢慢退下內(nèi)褲, 露出平坦小腹下面一叢黝黑的陰毛。 「這才對嘛,多有意思,把腿張開點,你先自己揉會?!箯堅逻@會挺高興, 點了根煙,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沙發(fā)上抽起煙來。 可憐我一米七的身高,只能緊緊貼著沙發(fā)的邊緣,還得把兩條長腿分開,露 出下體給這個不到20歲的女孩自慰看。 我也不知道張月怎么才能滿意,就用手指隨便的繞著yindao口摸了摸。 這時張月坐起來了,用那只拿著煙頭的手就伸向我的陰部,差點燙到我,才 滿不在乎的換了只手。 張月的手放在我逼上,用力一拽,幾根逼毛就被張月捏在手里,疼痛瞬間竄 遍神經(jīng)。 我一痛,大腿不自覺的一并,因為腿長,不小心把張月頂了一下。 張月粗啞的聲音不滿道:「干嘛啊姐,不就幾根逼毛,至于嘛,踢我。」 我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月月,對不起?!?/br> 張月哼了一聲,算是不計較了,不過馬上又伸手去摸我的屄,被一個女人這 樣摸自己得下體,我臉頰涌上一層緋紅,心緒也慢慢躁動復(fù)雜起來,胸腔里仿佛 有無數(shù)得兔子,跳來跳去不知如何釋放。 張月得手法簡單粗暴,一點都沒有她說得要讓我爽爽得樣子,可即使這樣, 我還是覺得下體一陣陣得酥麻,身體也不由自主軟了一半,僅僅依靠雙手支撐著。 怎么辦呢?我心里想著,難道自己又要淪陷在欲望之中嗎,可是,身體實在 是克制不住,眼前一片空白,空中一盞似有似無得黃色燈泡搖搖欲墜,很快,我 就明白,自己只能過回曾經(jīng)得日子,做一個rou便器。 張月手指劃到我得yinchun,又捏著我的yinchun,使勁拽了一下。我又是一聲呻吟, 這次有了準(zhǔn)備,叫聲小多了。 「許貝,你這yinchun好肥,彈性不錯呢,」yinchun在張月手里被拽得變了形,我 yinchun本來就肥厚,這樣被捏著揪出拉長,我下意識的縮了縮屁股,想要擺脫張月 的手。 張月哈哈的笑了笑,看見我的屄里流出的水,說:「就是挺sao的嘛,逼水流 得挺多」。張月伸出兩根手指,噌的一下,像是插豆腐,兩根手指就沒入了我的 屄里面。 雖然手指不長,可張月指甲很鋒利,我逼里的嫩rou被劃過,一陣刺痛,我咬 緊嘴唇,忍著不叫出來,張月露出黃牙,放肆的笑了起來。 「許貝,怎么樣,爽吧。」張月說著,手指呈爪型,在我嫩逼里面扣起來, 我忍不住喊道:「別啊,月月,疼,你別這樣。」 張月倒是聽我的話了,停下來又點了根煙,吞云吐霧一番,又低下頭,仔細(xì) 的翻看我的yinchun,撥開屄口的嫩rou,看著我的屄說:「逼水這么多,你疼個屁呀, 這不是好好的,許貝,我可是和你好好玩,看你人挺聽話的,把你當(dāng)朋友,你別 不知好歹,讓我把你當(dāng)只狗?!箯堅旅济∩?,她每次挑眉的時候,眼神特別冰 冷,這樣一看我,我就覺得被刀割了一下。 我抿著嘴點點頭,「對不起,月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就是太久沒做 過,yindao不適應(yīng)了吧。」我又怕張月不高興,只能是犧牲自己了。 張月臉色緩和,微笑道:「沒事,貝貝姐,我理解,我感覺你的屄挺松的, 剛才兩個手指有點少,你不是很爽,當(dāng)然不舒服了,這回我用三根手指試試,來, 你把屄扳開?!箯堅聺M不在乎得吸著煙,房間里得煙味混雜著張月嗆鼻得化妝品 味。 天,張月這女生,怎么這樣的想法,可是我又不敢一次次的反抗她,只能自 己用手指撥開自己的yinchun,露出一個粉紅色的,嬌嫩的屄口給她。猶如一只任人 宰割得小白兔,在張月毒蛇般得眼神下,不由自己。 張月果然伸出三更手指,和上次一樣,對準(zhǔn)了我的屄口就捅進去了。三根手 指,其實不是我的極限,可是也非常不舒服了,張月這次動作弄得更大,手指插 到最深處,半個手掌幾乎都進去了,還很又節(jié)奏的捅我的屄,逼里面還好,可是 屄口真的挺痛的,張月其實一點技巧都沒有,完全就是大力抽插的樣子,手指在 我的逼里亂頂,很用力的扣我屄rou,我難受得不行,屄里像是被鞭子抽了一樣, 生疼。 還好張月似乎覺得這樣挺累的,幾分鐘就歇下了,抽出手,把沾滿yin水的手 伸到我臉前,「爽不,許貝姐,瞧瞧,這逼水,服了,給我擦擦。」 我心里想,這么扣我能爽?怎么你自己不試試,不過沒敢說,我笑道:「挺 爽的月月,你挺厲害的?!挂贿呎f,一邊拿起我的衣服給張月把手上的yin水擦拭 干凈。 「姐,你這屄挺松的啊,我插進去,我cao,那感覺,里面空蕩蕩,就他媽水 多,你這黑屄被cao過多少次了,就是一大水缸?!?/br> 我的屄是在緊也受不了你這樣玩啊,天,還怪我的屄,真是的。我有點不高 興,「月月,可能是你手指比較細(xì)吧,女人的屄里面就是這樣的。」 張月聽我這么說,眼睛停在我臉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翻了個白眼笑道: 「你自己屄爛他媽還怪老子我了?我的手就是他媽jiba,也滿足不了你這爛逼, 你叫個蛋啊。」 這張月,隨便說句話就這么大火氣,我能怎么辦,趕緊澄清:「月月,我不 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的手指短了點,我的屄爛我自己知道,就是那個你的手 指短,我感覺不到,沒關(guān)系的,我不是說你。」 張月看著我說:「我說許貝姐,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sao,是不是想被cao?」 我心想,你都這樣玩我了,我能說什么啊,心一橫:「嗯,我sao,想被cao?!?/br> 張月一聽,臉上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說到:「這不就對了,你每天裝個蛋 啊,穿的就和白領(lǐng)似得,看見就是等著cao,屁股扭的比母狗都sao,還裝,都是姐 妹,你說我說的對不?!?/br> 「嗯,月月你說的對。」我嘆了口氣。 「行,貝貝姐,這么就對了,咱倆姐妹我還能害你不成,cao個逼不就隨便cao, 怕啥,就是個爽嘛,你等著,我去給你拿個好玩的東西?!?/br> 張月說完就起身走了,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張月在她的房間翻了半天,出 來以后嘴角揚起微笑,居然拿出來個假jiba。 那個假jiba,不知道放了多久,假jiba上面有許多深深的凹痕,里面沾滿了 灰塵,假jiba的頂端做成子彈狀,看來是仿照guitou的樣子,不過jiba頭破損挺厲 害的,我看見有一道深深的裂縫在上面,假jiba的guitou下面做了三圈jiba溝,上 面都是顆粒的浮點,假jiba原本不知道什么顏色的,反正看上去像是腐爛的火腿 一樣,各種顏色混雜在一塊。 「哈哈,就是這個了,怎么啊,貝貝姐,進口的東西,驢rou?!箯堅履笾?/br> jiba,甩在我的身邊。 我的天,張月一說我才發(fā)現(xiàn),這假jiba長的離譜,足有我的小臂長,看上去, 果然有點神似那個驢的東西。 張月笑呵呵做過來,假jiba不知道放了多久,上面混雜著的灰塵都粘在縫隙 里面了,張月用手指了指假jiba,用了一個我看來很賤的笑容,說:「許貝姐, 試試這個,絕對爽」。 我可不想把臟成這樣的jiba塞進去,我對著張月擺擺手,做了最嫵媚的笑容: 「月月,不用了吧,jiejie今天爽夠啦,這個就算啦。」 張月像是沒聽到我說話,也不管這根假jiba臟不臟,用手拿住底部,「蘸點 逼水就行了,我?guī)湍??!?/br> 張月把假jiba在我的屄上蹭了蹭,我屄上的yin水迅速和假jiba的灰塵混在一 塊,這時我才聞到那個假jiba上面?zhèn)鱽黻囮囯粑?。假jiba讓張月弄的濕潤不少, 對著我還張開的屄口就插進去了。 我簡直瘋了,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張月笑嘻嘻把jiba插進去,這個假jiba 又硬又長,張月毫無顧忌,一插到底,才進去一半。 「這就到頂了?」張月鼓囊了一句,不是很高興。 「許貝姐,你自己弄行不啊,我讓你爽了這么久,你想累死我啊」張月煙癮 大,又點了根煙。 我看著還露在外面一半的假jiba,看到張月那一副吃定我的臭臉,我狠了狠 心,自己抓著露出的一半,面對張月開始自慰起來。 說真的,這根假jiba還是不錯的,至少比張月的手舒服多了,我也不顧假雞 巴的惡心,自己有節(jié)奏的一下一下抽插起來。 變成黑色得yin水從屄里滲出來,假jiba也越插越順溜,撲哧撲哧的yin扉聲響 起,我漸入佳境,挺起細(xì)細(xì)的腰肢,扭起雪白的屁股在張月面前表演起我的yin蕩 來。我一只手攥著jiba,一只手狠狠的揉搓自己的yinhe,讓假jiba不斷的深入進 去,xiaoxue的嫩rou被翻出又縮回去,四周的逼毛無比凌亂,尤其是屄口的逼毛被yin 水打濕,濕淋淋的逼毛無精打采的粘在屄口附近,因為假jiba太臟了,從xiaoxue里 流出的yin水也烏黑污黑的,把我本來就有點黑的木耳弄的更是不堪入目,一股股 黑灰色的yin水順著流下匯集在我雪白的屁股下面。 張月看著我下賤得樣子,興奮得喊道:「往里許貝,爽吧,對了,在往里, 插,這才對嘛,插到最里面,插進去,爽了把,哈哈。 要是只聽聲音,會以為張月才是被干得那個,而實際上,我早就渾身癱軟, 勉強得用力才能繼續(xù)了,假jiba太長了,每次都頂?shù)絲igong口,我怕張月不高興, 所以幅度特別大,屄口撲哧作響,昏暗得客廳里,沙發(fā)上一個身形嬌美,皮膚白 嫩的美女,展開雙腿,毫不顧忌得露出下體對著一個年輕女孩,不停得拿著一根 長長得假陽具,自顧自得抽插著自己。 來回快速得抽插了幾分鐘分鐘,我感覺下體涌上一股難以控制得快感,大腿 分得更開了,我用盡最后一點力氣收縮臀部,翹起屁股,小逼直直得對著張月, 高潮了,大量得yin水噴涌而出,然后我就癱軟無力,整個人都軟在沙發(fā)上,保持 剛才得姿勢,分開雙腿,準(zhǔn)備休息休息。 就在我剛倒在沙發(fā)上,就聽張月發(fā)出一聲怪叫,發(fā)了瘋似的使勁搖頭,頭發(fā) 散亂也不管,又拿起身邊得衣服拼命得擦臉。 我心里暗道一聲不好,果然,高潮噴出得yin水濺射到張月身上,張月根本沒 反應(yīng)過來,等到y(tǒng)in水噴到臉上,她才觸電一樣掙扎起來。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cao你媽逼得,惡心死我了,賤貨你他媽逼得,我真cao 了」。張月胡亂得抹干凈臉上得yin水,表情像吃了大便一樣難看,眼睛死盯著我 得臉,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毒蛇注視著,勉強支起身子,用自己最無辜,最溫柔得 語氣說:「月月,我,我不是故意得,我真得忍不住了,沒想到會噴出來,對不 起啊,我給你擦吧」。 張月可沒打算原諒我,「你媽逼的,sao水濺我一身,對不起就沒事了?」 我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卻不知道怎么才能讓張月消氣,張月看見我被她嚇得 聲音都顫抖了,縮身窩在沙發(fā)里,嘴上掛起一絲輕蔑笑容。 「這就高潮了?我看你還沒爽夠呢吧許貝姐,來,meimei再讓你爽爽?!箯堅?/br> 抬起腳,腳跟著沙發(fā),腳掌卻是踩在假jiba根部。 「屁股抬起來」 張月不等我說,用腳頂著假jiba往我的rou屄里送,我下意識就抬起屁股,位 置正好,假jiba瞬間就進入一半多,幾乎是頂?shù)轿业脤滦睦?,果然,假jiba頂?shù)?/br> zigong口,張月也感覺到無法深入似乎遇到了障礙。 「月月,剛剛對不起,姐錯了,姐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用力了好嗎?」 「不好」張月直截了當(dāng)?shù)没卮鹆宋?。又在我沒想到得時候,腳掌用力一登, 我的天,我張嘴卻發(fā)不出聲,身體繃得緊緊地,感覺下體被頂穿了一樣。 張月看見假jiba又推進去一大截,怪笑一聲,「姐,是不進去了?!?/br> 「貝貝姐,厲害呀,這個都能放進去,你這sao逼是我見過除了楊可那賤貨外 最牛逼得?!?/br> 我還在緩解那一下得疼痛,沒工夫搭理張月,張月看我不說話,撇了下嘴, 「又裝什么呀,你以為我不知道呢?你電腦里不都是這些視頻嗎?」 什么,這下我震驚了,聽到那些視頻,我急忙想要坐起來,給張月解釋。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