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小女孩
緊握著拳頭,如要掐出血一樣,我讓指甲深陷在掌rou中,意識渙散,仰頭一 望,天空落下yin靡的甘露,我用舌頭淺嚐著雨滴,如同在啜飲幼年處女的尿液。 甘醇與咸味,這是無與倫比的禁忌之甜,使我下體熱騰騰的,不禁把手插入 口袋、將那硬起的東西挪好位置,手腳冰冷,在自我幻想的荒yin空間中,我的視 線望見凈潔的裙擺──是純黑布料的制服摺裙,掩蓋了女孩應該穠纖合度的小臀、 大腿。 純墨黑的皮鞋浸上水洼,濺起了波紋,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黑色過膝襪已經(jīng)濕透, 粉紅色的大背包也被雨水給浸潤,她柔潤的鼻梁線條纖細的起伏,淡粉色的唇倔 強的抿著,就算是濡濕的瀏海貼著小巧額頭,就算腦后馬尾因為沾濕而下垂,她 那纖弱的體態(tài)像是一朵在大雨中搖曳的花蕾。 「……?」 當發(fā)現(xiàn)她抬起額頭,用那烏溜溜的眼珠子盯向這邊時,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走到在 女孩的身傍,撐著傘為她擋雨。 我尷尬的抽搐了一下臉頰,她陶瓷般光滑的肌膚在水光中,晶瑩著閃爍,這 樣子的乾凈無瑕、如同潤玉般的她,只是對我點了點頭── 「……謝謝。」 她的聲音很細,很軟,很輕,別致的嗓子卻有些冷淡的味道,這讓我心臟一 緊,皮膚上布滿的,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汗水。 她的腦袋不過比我的腰還要高些,純白色綴著黑邊的水手服,自然也已經(jīng)有 些半透明,小山丘般突起、還在發(fā)育的胸部隨著細碎的呼吸起伏。 隨著紅綠燈轉(zhuǎn)綠,女孩只是將頭回正,然后踏出了步伐,她窄小的肩膀擦過 我的衣角,而我胸中不禁燃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哭喊,喊著她,呼喚著她──不 要走! 差一些就要出聲,反而轉(zhuǎn)為了行動,我伴在她身旁,胸膛無比的絞痛而難受, 我跟著她走,在斑馬線上為她撐傘,而她就默默的讓我為她遮雨。 心頭涌起一股暖意,這樣的時光如果能夠無盡,似乎此生也無憾了一般,她 的恬靜,她的高潔,她的脆弱,她的一舉一動,都如同喚醒我死灰般的內(nèi)心與意 義。 直到對面的騎樓,我發(fā)現(xiàn)四周鮮有人煙,似乎沒什么人,而廢棄的大樓旁有 一條窄巷。 「不好意思,就到這邊吧,謝謝?!?/br> 將臉頰一側(cè),她細致的側(cè)顏上,那綴上的眼球只是瞟了我一眼,然后身體像 是華爾茲一樣優(yōu)雅的轉(zhuǎn)個圈,背對著我,一時間空蕩蕩的混濁在我的胸口滯塞, 看準她濕漉漉的馬尾。 我簡直是神經(jīng)質(zhì)的小心翼翼,用最快的速度掃視著每一處街角、甚至是天空, 融化般的天空,我依然端詳著是否有人藏在里面,要窺視我,或者監(jiān)視我下一刻 的舉動──當我確認天空不過是像灰色的惡魔般,僅僅繼續(xù)咆哮著無人知曉的言 語,一旁的水溝蓋底下沒有清潔工,沒有車輛經(jīng)過、或者是引擎的聲音,所以、 所以……! ──這邊我是無敵的!沒有東西可以妨礙我,沒有事物可以阻礙我了! 如同將躁動全數(shù)炸裂般,我粗暴的抓住女孩的馬尾,另一手則是摟住她,強 行把她拖入了小巷,女孩那因為痛苦而短促的呼吸,受到危險而「噗通噗通」的 心跳,我聽的一清二楚,并清晰的感受胸部內(nèi)側(cè)那幼小而膽怯的心臟,她的皮膚 摸起來是冰冷與柔軟,我的胸口貼著濕答答的幼軀,衣襯也潮濕了起來。 小巷內(nèi)雖說昏暗,但至少有遮掩的房檐,雨水無法侵入這邊──這里是新生 的伊甸園,我與那名女孩的二人空間,不容侵犯、不容窺視的禁域。 她睜大了眼,也僅此而已,反而那直勾勾盯著我的視線,讓我不知所措,幾 秒才想到要吐出一句話,裝腔作勢的從口袋拿出小刀,拆開封套,用冰涼的刀背 抵上她的頸子:「不準叫、或者亂動!我是來真的──」 「嗯?!?/br> 她點了點頭,乖乖的閉上嘴,用薄薄的唇震動出「嗯」一聲而已,一時間我 不知道該做什么,忽然間狠勁一起,想看到她屈服的樣子,恐懼的樣子,哭出來 的樣子,或者──更多,更多像是被征服的可憐表情! 我兩手用力一推,將她推倒在地上,她就如同斷線的人偶般跌在柏油路上, 緊接著我撲了上去,露出威嚇的笑容,一掌毫不留情的打上她臉頰 隨著「啪」一聲,她的臉頰便多了一塊紅腫,悶哼了一聲,她卻依然看著我, 那不是高傲或恐懼,而是純?nèi)坏钠降凵?;我貪婪的身出了舌頭,舔上那另一側(cè) 素色的臉頰,柔軟的頰在我的舌頭蹂躪下沾上污濁的唾液。 爾后,唇與唇相疊,我強吻了她的嘴,yuhuo燃燒下,舌頭與舌頭交合的時刻, 我一手壓制她的肩膀,另一手則伸入她的裙底,開始挑逗她的下體。 她終於有了些變化,隨著我的手探入她的內(nèi)褲里,指尖在陰蒂上面翻弄,她 臉頰透出淡紅色,那柔轉(zhuǎn)的陰部沒有半根雜毛,於是我的指頭更加深入,開始攪 動起軟xue的內(nèi)側(cè),她瞇起眼睛,眼睛終於有些滲出淚水,這讓我下體的膨脹更加 的發(fā)熱,嘴巴抽離了它的嫩嘴,牽出一條細絲,她才好好的喘了口氣,然后隨著 我指頭的節(jié)奏嬌嗔,眉頭內(nèi)聚,耳根子都在發(fā)紅發(fā)燙。 嬌小的她,似乎是完全被我制伏了,除了慢慢從她的下體攪出些yin靡的液體, 也開始解開她的上衣,硬是扯開她粉紅色的胸罩,露出堅挺的酥胸,骨架窄小的 肩膀被拉下布料,現(xiàn)出骨感的裸肩及鎖骨。 至此,她雖然紅透了臉頰,身體也隨著我的侵占而發(fā)燙,卻還是一言不發(fā), 只有努力在遏止自己一樣的壓抑低喘。 拉下褲子拉煉,秀出了我的下體,它立刻彈出,看似火熱而興奮的在抖動, 我惡趣味的問道── 「知道這個叫什么吧?」 「嗯?」她抿著嘴唇,對我露出疑惑的神態(tài),花了幾秒我才搞懂她的疑惑。 「……現(xiàn)在,我特準你可以說話了?!?/br> 「好的。」她濕潤的瞳孔有些逃避我的下體,我更是興奮的用那根棒子磨擦 她的臉頰,雖說剛才她的「嗯?」真是讓我有點軟掉,但現(xiàn)在──她用有點顫抖 的唇音說話,低聲喃喃:「……生殖器?!?/br> 「這個,現(xiàn)在開始叫它roubang,懂?」 我威嚇,她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腦后的馬尾跟著上下擺動:「嗯,生殖 器,現(xiàn)在改名叫roubang?!?/br> 真的對這小鬼有點火大了,我乾脆把撫弄她的手都停下、然后雙掌扣住他的 小腦袋兩側(cè),用roubang往她喘息中的嘴巴一頂── 她瞳孔一縮,而我只是一言不發(fā)的將roubang貫入她喉嚨,讓小巧的嘴巴被完全 占據(jù),我開始強硬的前后硬拉她的腦袋,她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悶音,這 更加強了我的征服感,命令道:「用舌頭纏住,然后吹氣!」 她乖乖的照做,一時間整個下體都被濕潤的口腔包住,不時有軟嫩的舌頭刺 激,在敏感的guitou上面貼著、繞圈子,我被女童專有的緊實口腔,涌上射精的沖 動,兩手拉扯的速度加快,女孩眉頭皺的越來越緊,臉色越發(fā)蒼白,但依然配合 著我的抽插加快吹氣以及舔動的動作。 當興奮、罪惡、快感、狂熱全部滿溢我的大腦時,一瞬間的空白,我的jingye 一滴不差的灌入女孩的喉嚨,我才將軟下的海綿體抽出,此刻她的眼球有些上翻, 似是要窒息了吧。 首先是劇烈的咳嗽,她咳出了大口的jingye,與口水混合,她兩手撐起上半身 子,趴在地上狂嘔著,看著如同玩偶般精雕細致的她,如今的丑態(tài),我不禁有股 更加淵藪處的快感涌上我的性器,她現(xiàn)在嘔著的姿勢像是狗一樣,兩腿彎曲,嫩 臀上翹,我能夠看見她收縮的肛門跟rouxue,且她依然背著那粉紅色的背包。 我兩只大手抓上她的細肩,毫不留情的將roubang挺入女孩的rouxue中,她因此雙 臂一僵,背脊打直,最終痛苦的喊出悲鳴,隨著我的腰前后運動,她「咿啊、咿 啊、咿──」的無力呻吟,鮮血從她的xue壁溢出,赤紅色的鮮血摻著透明的yin水, 但我也因此染上更高的悖德感,我強jian了一名中學生,甚至奪走了她的處女! 我一掌拍了她的小臀,她便吃痛的轉(zhuǎn)過頭來,雖說她已經(jīng)溢出晶瑩的淚水, 從她的臉頰劃下殘留的水跡,卻沒有任何的絕望、憎恨、驚恐,更非死灰木然, 而是單純的平淡,此刻還多了點惆悵。 這讓我的成就感立刻下滑了大量的百分比,更加粗爆的扭動腰部,她則是咬 著嘴唇,咬的軟唇破裂,滲出了鮮紅的鐵銹味,我心中的旁徨不安愈來愈加重, 一波又一波的射精欲望,隨著緊密的rou臂吸著我的性器,并與之磨擦── 我全身是汗,看著女孩也香汗淋漓,卻一點也沒有感受到性欲的快感般,那 如同冰冷的惆悵,或者說是同情一樣的樣子,讓我有種羞辱感,彷佛掌控大局的 人不是我、而是她。 沒有求饒、沒有抵抗、沒有憎恨、沒有哭鬧,我胸中那股怒意化為粗吼: 「喂!我要射在你體內(nèi)啰?接下來,你會懷孕、生下我的小孩,或許你說點話… …我還可以回心轉(zhuǎn)意喔?」 「……對不起?!?/br> 「嗄?」 「……無法讓你如愿,所以我道歉了?!?/br> 對不起?如愿?她到底在說什么? 完全讓人搞不懂的小鬼! 我決定無視她的言論。好,就讓你如愿以嘗── 將guitou頂上她的zigong頸,我還特意的拍了一下那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臀部,她也 確實又悶哼了聲,然后我體內(nèi)的白濁,就這樣完全的注入她的體內(nèi)。 幾乎是虛脫一樣的,與她從結(jié)合、到分開,我粗暴的用手擦下額頭的汗,渾 然忘我的自己,雖說早就打好這種計劃,并且抱持著被警察抓、被社會唾棄的覺 悟,如今一切都已經(jīng)終結(jié),我從強jian者變成了強jian犯,而我終生也得掛著這名號、 這標簽. 射精過量的回擊,讓我的頭暈目眩,好不容易重整姿態(tài),雖然還有點倒胃口 的感覺,最終才有余力看向女孩。 小女孩正在為身體套上已經(jīng)皺巴巴的制服、亂糟糟的裙子勉強則穿好了,她 的體姿猶如天使,高潔而優(yōu)雅,注意到我的視線,她依然的露出感傷的表情,停 下著裝的動作:「打算自首?」 「你可以回家跟爸媽哭訴一番,不過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毀了你的一生,你大 可現(xiàn)在注意我的外貌跟特徵,以免警方還沒辦法趕快抓到我,讓你雪恥。我不必 自首啦,蠢女孩,自首的話感覺罪孽不夠深重、說不定坐牢的時間還短些。」 我一臉若無其事,實際上卻想死,最好是把剛才的利刃往自己的喉嚨一切, 無依無靠、沒有未來的我,也不過是破壞了另一人的人生來陪葬,我粉碎了這名 女孩的純真以及心靈──不只,一名國小女孩被這樣對待,或許還要去精神科? 想著想著,我對於自己的罪孽,只能痛苦的跪下來,我迫切期待接下來的日 子能被早日抓走,最好被媒體拿著麥克風質(zhì)問,像是拿劍指著我的咽喉,然后在 牢獄中過剩余的日子,在獄中發(fā)瘋是最好,發(fā)瘋是我最渴望的事情;或者被其他 的罪犯霸凌,這些都是對我的懲罰,反正我的罪不可恕── 「不,父親、母親都說,不可以哭,不可以抱怨。」女孩忽然間這么說著, 打斷我的思緒,她的語氣很堅決,我一時間愣住,她繼續(xù)說道:「我是壞孩子, 在任何地方都惹的他人困擾,所以被全班、以及家人制裁了,沒有人肯跟我說話?!?/br> 聽她說完這句,我卻有些火大,上前抓著女孩的肩膀:「接下來就不會了, 想來會有一大票人來同情你啦──不要自怨自艾,你還年輕,還有未來──反正, 總有傾訴得一兩個對像吧?」 「沒有。」女孩果斷的回答,語氣成熟的過度:「爸爸之前是政治家,但他 失敗了,聲敗名裂,然后mama也因此被公司開除了,所以,他們已經(jīng)不會回家了; 我之前砸破學校窗戶,逃跑了,不能去學校,而我也不想去受感化教育,所以就 回到空蕩蕩的家?!?/br> 「……不要說謊,照你所說的話,現(xiàn)在你不應該穿著校服?!刮覈@了口氣, 現(xiàn)代的小女孩是怎么了?硬要編個故事無病呻吟,還不趕快逃走,我可是強jian犯 欸? 女孩卻掂起腳尖,揉了揉我的頭發(fā):「我只是假裝穿著校服要去學校,因為 已經(jīng)成為警察關注的對象,上學跟放學時段可以假裝學生──躲躲藏藏的,一邊 跟上帝祈禱,結(jié)果過了幾天卻下雨了,想來上帝會用雨水凈化掉我,或者讓我有 機會,跟任何人說聲謝謝吧?以及,說一聲對不起。」 「……」 「謝主,讓我有去消滅自己的理由;但也不求主寬容我,我要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活的這么丑陋?!?/br> 女孩虔誠的祈禱著,然后靜謐的流出淚水;我不知為什么也哭了,哭得亂七 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