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是不是新的開始
2015年,夏天。微信上一個叫做克里斯蒂娜的經(jīng)紀發(fā)來信息。 「阿哥,有新菜上來了,要不要嘗嘗?絕對靈得很!」 「什么菜色?」 「女中尉!」 「你拿我當蔥頭哦?!又是在淘寶上找馬云弄得衣服來騙人的哦?當老子港 督???!」 這個叫克里斯蒂娜的經(jīng)紀在那頭賭咒發(fā)誓的說不是大興貨。為了證明自己說 的是真的,發(fā)來了一堆這個女孩的資料。 「絕對老嗲的!」 「九頭鳥那里上的軍校,剛剛畢業(yè)!現(xiàn)在進行入職前培訓!」隨著她的介紹, 幾張女孩的照片發(fā)了過來。和其他女孩那些搔首弄姿擺在剪刀手嘟嘴賣萌賣事業(yè) 線不同。這個女孩看上去很干凈。給人一種鄰居家阿囡的感覺。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按照經(jīng)紀發(fā)的照片上資料中提到的幾個關鍵詞,「在 校期間就立功受獎,校園歌手,」「英語比賽,演講比賽」,舞蹈冠軍等等。尤 其那充滿誘惑的海洋迷彩,讓我從小到大看到的電視里無數(shù)個女敵特的形象瞬間 盈滿了我的腦海,美式軍裝,貝雷帽,曼妙的身材,繃勁的屁股上掛一把小左輪, 我承認,我經(jīng)常有種想把褲子扒下來,然后直接插到底的沖動,就當是為了那么 多犧牲的革命先烈報仇雪恨了。 「價格。時間?!刮液唵沃苯拥幕貞?/br> 「快餐5K,包夜1萬2。但是,時間只能是周末,平時她出不來?!?/br> 望著電腦屏幕上我搜羅來的照片,還有經(jīng)紀發(fā)來的照片。那一件海藍、那一 抹浪花白。我很堅定的回答:「可以。幫我定個點?!惯@個經(jīng)紀有個售后服務項 目,就是代為訂房。為的就是不讓客戶留下開房痕跡。 周末,酒店。按照手機上的信息「我是克里斯蒂娜的朋友,房 間?!刮艺业搅诉@里。 門開處,一個和照片里無異的女孩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 看上去干凈清爽,戶外運動讓她的膚色有些黑。這與眾不同的形象更加勾起了我 的征服欲。 和別的女孩一見面就催促你去洗澡上床不同,這女孩很是有點害羞。 于是,坐在沙發(fā)上聊天,拉近彼此的距離,然后擁抱,接吻。女孩的接吻方 式像情人之間的,舌頭彼此攪動,吸吮。撫摸著女中尉的身軀,翹起的屁股,她 發(fā)出了陣陣的唔唔聲。 「去洗澡?」我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她不說話,只是微微點點頭。 躺在床上,聽著從衛(wèi)生間里傳來的潺潺水聲,讓我心潮起伏。小女孩讓我有 一種懵懂間回到了青頭小光棍的年代里,好像是在和當年鄰居家的阿姐偷偷出來 開房間一樣。不一會,女孩裹著浴巾走出來,依舊是那副羞羞的表情,用笑容掩 飾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緊張和興奮。 對于這樣的的女孩,自然不能上來就直接猛插?;üσ赖匾稽c。親吻,撫 摸她那對不大但是很結實很翹的rufang。手指在她身上可能的敏感帶行走,逐漸的 勾起她的欲望火焰。 終于,我耳邊響起了她漸漸粗重的喘息聲,手指上的rutou也漸漸翹起。女孩 被自己的欲望打敗,翻身掌握了主動。將我的分身納入。 「嗯?!」我有些驚訝!居然是無套直接進入!這可是很少見的! 感受著她溫暖濕熱緊窄的yindao,我開動了機器。她在上面向下運動,我在下 面向上運動,很快就讓她到了高潮! 女孩是長跑愛好者(這是后來我知道的),體力很好,腰腿上沒有贅rou,平 日里大量的訓練,也讓她有很強的恢復能力。不多一會,她就再度發(fā)起了進攻。 不過,這次沒有用下面的那張小嘴,而是直接將沾滿了我們汁液的yinjing放進 了她的嘴里。 她的口活很有特點,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將你的老二含在嘴里大肆的吞吐, 用口腔把你的子孫弄出來。她是輕輕含住之后,用舌尖反復撥弄舔舐,就好像千 百條小魚在啄食你的guitou一樣。 「我要放了!可以吧?」我在最后的關頭問她。 「放進來!今天是安全期!」 「來了幾次了?」我在她身體里放出了我的子孫后,撫摸著氣喘吁吁趴在我 胸口上的她。 「四五次吧?!」 「比你男友怎么樣?」 「強!」 讓我身心極度滿足后,我吻別她,把錢給了經(jīng)紀。當然,為了下次的聯(lián)系方 便,我加了她的微信。為的就是以后啪啪方便。 幾天以后,在一個同城狼友群里,我看到了有狼友把她的資料貼了出來,一 群人在那里議論是不是大興貨的時候,我在心中偷著樂?!改銈冞@群阿木林!最 好都在這自以為是!都不要去!這么好的女人,最好只有我一個人享用!」 可是,現(xiàn)實卻是現(xiàn)實。約了幾次,始終約不上。我問經(jīng)紀,經(jīng)紀說,約她的 人很多,她時間又有限。自然很難約。 終于,她在微信上告訴我,她已經(jīng)結束了培訓,離開了魔都,到天子腳下的 單位報到了。我的天哪!這不是讓我cao不上了嗎?帝都到魔都,雖然只要幾個小 時的航程,可是,未免有些太夸張了吧! 于是,我只能和她微信傳情。 小丫頭愛好很廣泛,除了長跑之外,喜歡攝影寫作,喜歡文藝還當主持人, (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這些也是我的一點優(yōu)勢。我這樣的人,如果在 帝都,那就是玩家,八旗子弟,在魔都,我這樣的人被稱為老區(qū)。于是,小丫頭 和我的感覺越來越近。那個在我心里的青頭小伙子,變得越來越大。 可是,遠水不能救近火??! 「你可以空降??!」一個損友告訴我。「說好價錢,報銷往返路費。定好酒 店,一樣可以的!」 看著她朋友圈里更新的內(nèi)容,知道她到了單位之后沒幾天就被抽調(diào)出來參加 出差,沿著海岸線行走。北面的黑龍江,南面的湛江,到各個地方去慰問,讓我 的心里心癢難熬。 到了年底,當我數(shù)著錢包里多出來的銅鈿時,她終于回復了我。 「我春節(jié)假期可以。正月初五。你可以嗎?」 這還用說什么,當然可以! 立刻把錢微信轉(zhuǎn)賬給她。然后,想辦法在家人那里找理由,正月初五那天自 己活動。 那一天,我們就在酒店房間里,我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老牛,耕耘著這塊年 輕肥沃的土地。 幾次的高潮過后,她也對我說了一些比較瑣碎的事。在我這個多年和人和市 場打交道的人眼中,這些信息雖然不多,但是,也足以拼出一個大概輪廓。 和許多的校園愛情一樣,她也是一入校就被一個學長盯上,那位從本省另外 一所大學考進這所軍校的研究生學長,對付一個剛剛走出高中校門的小女孩還不 是很簡單?于是,大學四年的愛情就這樣了。 可是,畢業(yè)季就是分手季。何況,體制下的分配又是很殘酷的事。那位學長, 為了自己的前途,果斷的放棄了這段愛情,轉(zhuǎn)身擁抱了一個可以讓他進京的女孩。 不過,女孩因為自己特別優(yōu)秀,也同樣分配到了北京。雖然是在帝都的郊區(qū), 大概相當于松江青浦這樣的位置。不過,畢竟也是北京。也就在這個時候,在她 生活里的一個朋友,恰恰就是那個經(jīng)紀,適當?shù)某霈F(xiàn)了。在女孩晦暗的階段,往 往都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情緒在。當然,也有物質(zhì)利益的誘惑。 于是,她被經(jīng)紀推薦到了我面前。 這是我做的拼圖。 看著因為高潮而睡去的她,在我懷中顯得那樣的安靜甜美,我內(nèi)心之中的那 個青頭小伙子,突然間大喊一聲:「我愛上她了!」 對于那個愛吃煎餅大蔥的前男友,我不知道該鄙視他還是應該感謝他。如果 沒有他,小丫頭不會被我摟在懷中,任我耕耘,任我將子孫播撒在她的體內(nèi)。 「我愛上你了,怎么辦?」我在心里默默的對自己說。 看著她轉(zhuǎn)身進了登機口,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東西刺了一道。很多年沒有這樣 的感覺了。 幾個月呼呼呼的就被我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終于,有一天她發(fā)來了微信。 「我和學長確定了關系了。我們準備結婚。」看著她更改了的微信頭像,我 清楚,這大概是情侶裝。「端午節(jié)我和他去杭州?!刮⑿拍沁呁nD了一會,「你 要是能去,咱們在杭州見。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們要結束一下了。」 我定了和她一間酒店。守在酒店的房間里,等著門鈴響起。 終于,她像一頭羚羊一樣出現(xiàn)了。 「他在房間里打游戲,我說出來透透氣!」 在她給我發(fā)過來的視頻中,我聽到過她學長男友打游戲的叫喊聲。這個時候 還說什么?感謝王者榮耀!一把將她攬在懷里,瘋狂的親吻著撫摸著聳動著抽插 著,整個房間里都是她低低的嬌聲呻吟和我的喘息聲。本來是我喜歡的女孩,如 今,卻已經(jīng)是別人的未婚妻。按照國家的法律,這似乎很快就是軍婚了。 在她身體的隱蔽處,多了一個小小的紋身,那是一個小動物的圖案,因為她 的名字里有這個小寵物的名字。我親吻著這處圖案,仿佛是在親吻著她的靈魂一 樣。 在酒店大堂的角落里,我遠遠的看著他們兩個人辦理退房手續(xù)。一米六幾的 她,在一米八十的學長男友面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而那位學長,如果單純 從長相上來說,頗有幾分韓范,難怪棒子說山東是他們的。他帶有幾分炫耀的將 她摟在懷里,一副正牌男友的特權樣子。我在遠處,心里在流血。 心中,那個躲了許久的老油條冷笑著從暗處冒了出來?!傅靡馐裁矗】纯茨?/br> 頭上的帽子吧!這個女人不知道給你帶了多少頂帽子!就算你是她男友又怎么樣? 她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進入過!就算你不知道,她也會知道,她的身體, 心靈,永遠都有這個標記了!不知道有多少我的子孫沖進了她的yindao,沖擊她的 zigong!以后你的孩子要是長得不像你,千萬別意外!」 入夜,當蕭山機場上閃爍著航標燈,我看到了北上的飛機燈,眼睛里似乎有 淚下來。 當我回到了家中時,她的微信也到了。 「已經(jīng)到京,放心?!?/br> 「好的,」可是,微信系統(tǒng)卻提示,您還不是她好友。 我知道,她已經(jīng)離我而去了。那一朵浪花白,那個俏麗的海軍中尉,已經(jīng)離 開了。 此刻,我的心里已經(jīng)是一片血海。那個曾經(jīng)無比陽光幸福的青頭小伙子,渾 身是血的倒在了血海之中。而老油條,則是無比得意的占據(jù)了我的心。 再見,祝你幸福。我努力掙扎著。當然,我的內(nèi)心深處還在掙扎,如果有一 天,她成為了人妻又來找我,我會不會在他們的家里,讓她穿上潔白的婚紗,對 著他們的新婚照,在來一番天昏地暗的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