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
列車駛向南方,這是一個陌生的城市。韓淑琴沒有選擇去自己讀書的地方, 那樣,家里人可以找到她。她想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不再過父母給 她安排好的生活。 那時候的火車還沒有提速,從韓淑琴的老家到終點站要二十幾個小時。韓淑 琴睡醒后排隊去洗漱,順便打算去趟洗手間。她看洗手間門沒有鎖,便順手拉開 門,里面赫然是個男生! 這男生也被嚇了一跳,趕緊慌慌張張?zhí)崞鸢胪实难澴訆Z門而出,驚慌中重重 撞了韓淑琴一下,飛也似地跑了出去。韓淑琴吃痛讓開,揉著被撞痛的胸口,嘴 里嘟噥著關(guān)好門脫下褲子準備方便。一股熟悉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這不是廁所 的臭味,和六個少年有過一年半荒唐性經(jīng)歷的韓淑琴知道,這是jingye的味道。 這男的,剛剛把褲子褪下來,原來是在這里自慰?。№n淑琴一邊感慨一邊擦 拭著下體,冷不丁地,瞅見地上有一個紅本本,旁邊還有被窩成一團的紙巾。好 奇心讓她把這兩樣東西都拿起來。那個紅本本是個學生證,而紙巾不消說就是被 男生擼出來的東西。韓淑琴自從告別了六個男生,已有半月時間沒有過性交,被 男生們充分開發(fā)過的身體渴望著什么,她自己清楚。她細細聞著那團紙的腥臭味, 翻開學生證,一個青澀的面孔進入眼里,她心里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荒唐歲月里。 理智告訴她要冷靜,她本可直接把學生證交給列車員,但還是待在列車員身 邊,想看看剛剛在廁所里偷偷打手槍的男生究竟長什么樣。很快,男生聽到廣播 來到服務臺,韓淑琴在旁邊打量一番:這男生接近一米八的個頭,長得粗粗大大, 面容倒很清秀。男生看到韓淑琴,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仿佛韓淑琴知道他做 的事情一般。韓淑琴也沒有說破,就說他路上應該小心一點,男生道了謝,與韓 淑琴一道往自己的鋪位走。 兩人并不在一節(jié)車廂,韓淑琴先到了,男生又是向她道謝,韓淑琴笑著說: 「小趙啊,我姓韓,叫我韓姐吧,我是當老師的,所以看你掉了學生證知道你會 著急?!?/br> 那男生叫趙宇飛,是個剛讀大二的學生,見韓淑琴和藹可親,便不再拘束: 「謝謝你,韓姐,我這是返校路上,我就在前面的車廂,有事你盡管找我!」 韓淑琴看著趙宇飛離去的背影,一陣陣遐想:不知道這男生的陽具是否粗長? 被他cao弄的滋味又是如何?想著想著不禁暗罵自己,韓淑琴,你怎么會想著這檔 子事情呢?當真是腦子被cao壞了! 下車時候,趙宇飛主動跑過來要幫韓淑琴拿行李,韓淑琴還真是帶了不少東 西,趙宇飛把自己的包一扛,拖著韓淑琴的兩個大箱子就走。出了站,韓淑琴正 要打車,趙宇飛熱情地招呼她跟自己一起走。韓淑琴一愣:「你知道我要去哪嗎?」 趙宇飛這才反應過來:「對哦,韓姐,你要去哪?」 韓淑琴撲哧一笑道:「我約好了學校,這次是去面試的?!?/br> 「那你打算住哪?」 「先找個小旅館住下吧?!?/br> 趙宇飛又問了韓淑琴要去哪個學校,靈機一動道:「韓姐,你說的那個高中 我知道的,和我們校區(qū)靠得不遠。我們學校旁邊有一條街,吃的住的都有,可熱 鬧了,你就住那邊吧,也便宜?!?/br> 韓淑琴問清了地址,還真是順路靠得不遠,就道:「那咱倆也算是有緣分咯, 得,就聽你的!」 趙宇飛于是叫了個小三輪——學校離車站不算遠,小三輪比打車劃算得多。 他忙前忙后幫韓淑琴找了個據(jù)說性價比最高的旅館,幫她把行李放下才打算走。 「你看你,忙了半天一身汗,有帶衣服嗎?在這邊洗把澡再走吧!」韓淑琴 客氣了一下,心里忽然覺得有什么不妥。趙宇飛倒也不見外,大大咧咧地說: 「正好,宿舍這時候也沒熱水,雖然是夏天,還是洗個熱水澡舒服!」 于是趙宇飛利索地翻出衣服就直奔衛(wèi)生間了,韓淑琴一人坐在床上,心里開 始犯嘀咕。說好了是幫忙,這幫完又洗澡,還是在小旅館里面,孤男寡女的,不 知道人家看到會怎么說。 趙宇飛洗得很快,一會兒就出來道:「這條件還行!韓姐,你也洗洗吧,我 先走了,有事再聯(lián)系,這是我的呼機號!」那時候手機還沒普及,年輕人一般都 有個尋呼機,韓淑琴也有,主要是為了在外地找工作用。韓淑琴見他沒什么惡意, 痛痛快快地交換了呼機號碼,突然尷尬一笑:「你看我,到了新地方,呼機要換 臺的,這樣吧,我先記下你的,換了號碼再通知你!」 「好勒!」 趙宇飛拎著自己的包就走了。韓淑琴看他出門,心說自己也該洗漱一下,下 午還要打電話問問什么時候去面試。這家學校是打著拐彎向同學打聽出來的,她 不想家人可以通過同學找到她,因此上問了很多家,心里其實盤算好要來這家。 簡歷寄過去,也電話長談了兩次,這家學校是新開辦的民辦高中,給的條件比較 優(yōu)厚,但也很有挑戰(zhàn)性:要韓淑琴新學期帶班,從高一跟到高三,按本科錄取率 發(fā)獎金。韓淑琴電話中表現(xiàn)得很得體,對方的態(tài)度基本是來談一下就能定下來, 學校有教師宿舍,可以解決住的問題,這讓韓淑琴很開心,她在南方讀過書,知 道很多單位不解決住宿,那么自己租房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一邊沖著一邊想著,猛聽到外面門被打開,韓淑琴下意識地問道:「誰??!」 「韓姐,是我!」趙宇飛在外面回答:「不好意思,剛剛翻包拿衣服,結(jié)果 東西落在你這邊了,你別害怕,我馬上就走?!?/br> 赤身裸體的韓淑琴聽到趙宇飛的聲音,心里有些異樣的感覺,脫口而出: 「你……先別走,韓姐還有些事情問你……」 韓淑琴匆匆擦干身子,套了件T恤,一看內(nèi)褲沒拿進來,只好把穿在外面的 七分褲胡亂套上,出了衛(wèi)生間。 「韓姐……啥事……」趙宇飛看著韓淑琴頭發(fā)濕漉漉的,胸前的凸點隆起顯 然是沒穿胸罩,心里有些打鼓。 韓淑琴一臉通紅,扭扭捏捏地問道:「我問你,在車上,你在衛(wèi)生間……干 什么的?」 「我……上廁所……」 「真的?」 「那……那還有什么?」 韓淑琴坐到趙宇飛身邊,握著他的手說:「韓姐知道你干什么,你雖然年輕, 但在公共場合這是不好的,萬一被人看見……」 趙宇飛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支支吾吾:「我就偶爾……這個車上太悶……我 ……」 韓淑琴笑著將手慢慢摸向他的胯下:「韓姐知道,韓姐一個人有時候也想, 但是呢,在公共場合這就丟人了,」說著,手已經(jīng)攥到男生不安穩(wěn)的rou棍,韓淑 琴老道地拿捏著說:「這里就不是公共場合,韓姐來幫你……也行……」 趙宇飛嚇了一跳,趕緊起身:「韓姐!我?guī)湍闶歉兄x你的,不是……不是… …想占你便宜……」 韓淑琴又是好笑,又是感激:「韓姐知道,韓姐看得出你人好,所以我也是 想幫你?!?/br> 說罷,韓淑琴幫他解開褲子,隨手擼弄幾下,年輕的roubang已經(jīng)怒氣沖天了, 韓淑琴一低頭道:「你剛剛洗干凈了吧?」 「嗯嗯……」 韓淑琴猛地將roubang吞入,趙宇飛驚得差點叫出來,韓淑琴用手示意他不要叫, 一邊加快了口舌的速度。 「哦!哦!哦!」年輕人看來是第一次接受口舌侍奉,不幾分鐘就在韓淑琴 嘴里爆發(fā)出來,韓淑琴很有經(jīng)驗地將jingye全部吞下,一點也沒有漏到外面。 「韓姐、韓姐!你真好!真好!」 趙宇飛射完以后來了勁,把韓淑琴推倒在床上,隔著T恤將頭埋在她的胸前, 任由韓淑琴的豪乳將自己淹沒。說來,韓淑琴原本只有C罩左右,但在和少年們 相處的一年半里,可能是由于長期性愛的激素刺激,罩杯又大了一圈,現(xiàn)在堪稱 波霸了。 韓淑琴在趙宇飛的搓弄下呻吟著,用顫音問道:「好弟弟,jiejie幫你一次, 你也幫jiejie一次好嗎?」 「怎么幫?」 「幫……幫我舔……舔下面……」 趙宇飛急切地將韓淑琴的外褲脫下,生平第一次見到女人的下體,有點不知 所措,韓淑琴用手指引導著他:「看到了嗎?就是這里!舔我的豆豆!舔我的屄!」 趙宇飛略帶著胡渣的嘴貼上了韓淑琴的陰部,他的舌頭在韓淑琴的yindao里來 回游動著。不時用鼻尖摩擦著陰蒂,韓淑琴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漸漸有了哭 腔。 「姐,我下面又硬了,我能不能……」 「好弟弟,今天咱們沒有避孕套,姐不想去買藥,今天就忍忍吧,或者……」 韓淑琴想了想,站起身來說:「你要是不怕臟,就等等姐!」 她轉(zhuǎn)身走進洗手間,招呼趙宇飛過來:「來,幫姐洗洗屁眼,姐今天前面不 能給你,后面可以給你!」 趙宇飛還是個處男,顯然不懂得這些,韓淑琴說要怎樣就怎樣,他拿起花灑, 沖著韓淑琴的肛門沖起來,不斷用手把褶皺里面的穢物摳出來清洗掉,韓淑琴看 他洗好了,拿起剛剛用剩的沐浴露,涂抹在肛門上,拉著趙宇飛來到床邊,她半 躺著崛起屁股道:「好弟弟,你來吧!」 說罷,她用手牽引著再度勃起的陽具,引導他插入自己的肛門。說來,趙宇 飛的第一次是在口中,第二次是在肛門里,這也許是他作為男人的一種遺憾吧, 不過當下他并沒有意識到,溫暖緊實的直腸包裹著他從未進入過女體的分身,讓 趙宇飛又有了升天的感覺。 「動起來!你動起來!」 「姐!你太爽了!唔……我好爽!」 「好弟弟,你用手指摳jiejie前面!快!」 「好的!你前面……好多水,我好想摸到我的雞雞了!」 「就是這樣!手指再深一點!啊……啊……啊……好弟弟!好弟弟!姐要… …啊……」 不等說完,韓淑琴覺得體內(nèi)一種破裂噴發(fā)的感覺,暖流順著趙宇飛的手指, 飛濺到他的下身,趙宇飛的陽具由于已經(jīng)射了一次,這次堅持的時間蠻長,他一 手在韓淑琴yindao里摳弄,另一手握緊了前面的rufang,一陣陣低吼,終于在直腸里 射了出來,兩人癱倒在床上,大聲地喘著氣。 事后趙宇飛細心地幫韓淑琴洗干凈了下體,被強烈性愛弄得酥軟的韓淑琴就 靠在他懷里,一副小女人的樣子。趙宇飛收拾干凈,這才想起來什么,笨拙地捧 起韓淑琴的頭在她唇上留下一個吻,調(diào)皮地說:「韓姐,人家第一次給你了,初 吻也給你了哦!」 「你還沒談過戀愛?。俊?/br> 「上大學前忙著學習,上大學后有時間就打工,忙不上?!?/br> 看著憨厚的趙宇飛,韓淑琴有些感動,主動迎上去,抱著趙宇飛舌吻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在趙宇飛眼里是不是個yin蕩的女人,但她能做到的,都想給他。 之后趙宇飛請韓淑琴吃了晚飯,又帶她到自己的學校里逛了一圈,韓淑琴對 于大學校園是不陌生的,兩人邊走邊聊,居然有很多共同話題。 趙宇飛老家是市里的,但父母都是下崗工人,只能胡亂干些活供他和弟弟讀 書。他上了大學,覺得不能再要家里的錢,于是從大一就開始努力賺錢,除了申 請補助和勤工儉學,學習上也沒有落下,加上獎學金的部分,基本可以應付在校 的開支。韓淑琴只是含混地說了自己的過去,說自己不愿意在四線小城市里按父 母安排生活,所以到了南方來找工作。 很快,韓淑琴順利入職,畢竟她也算名校畢業(yè),又有著帶教經(jīng)驗,還帶出過 不錯的畢業(yè)班,學校表示很器重她。新學期開始,韓淑琴開始一絲不茍地教學, 由于教材不一樣,韓淑琴努力找各種輔導材料來適應新的工作。繁忙的工作之余, 趙宇飛會約她出來,吃吃飯、逛逛街,雖說韓淑琴大他好幾歲,不過韓淑琴本身 會打扮也不顯老,同學們都傳趙宇飛勾搭上一個外校大美女。那方面的事情也算 順利,韓淑琴有了自己的宿舍,一室一廳的格局不算大,但偶爾充作兩人的愛巢 卻很溫馨,有時兩人會在休息時在宿舍里宅一天,瘋狂地發(fā)泄著自己的荷爾蒙。 趙宇飛雖然開始比較懵懂,但男人的天性讓他很快就游刃有余,當他把一注 注jingye灑在韓淑琴身上,他感到滿足,感到一個男人的雄壯。韓淑琴則是把熱情 全都灌注在趙宇飛身上,她想找回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父母強加的那種,也不 是少年們由強迫開始的性愛,她真真實實地感覺到自己成為了幸福的女人。 但是命運從來沒打算放過她。 韓淑琴在學校里教學成績不錯,可是對學生還是帶著以前的那種冷漠。或許 那段荒唐歲月改變了她很多,但卻沒有徹底改變她。在學生們嘴里,她是個「兇 老師」,到了幾個比較社會的學生嘴里,又變成了「胸老師」。 「媽的,又被胸老師訓了!幾道題不會而已,說得那么難聽!」 「你算什么??;敲从霉δ兀伎彀讶思艺f哭了!」 「這么兇,一定沒有男人!」 「那可不一定,我上次偷偷看到她男朋友的,還蠻帥的?!?/br> 「喲呵,新鮮事啊,也對,胸老師嘛,那對奶子肯定招男人!」 「其實她還長得不錯啦,就是太兇了!」 「要不,咱們教訓她一下?」 幾個學生在cao場暗處合計著,韓淑琴絲毫不知道厄運就要降臨在她身上了。 單憑這幾個學生可能還不會出什么大事,可當這些學生找到校外一個叫黑皮的地 痞的時候,事情就不一樣了。 這黑皮原來也是高中生,高二和人打架傷了人,雖然沒被抓走,可以被勸退 了?;焐鐣暮谄じ置鎺讉€老大混得都不錯,收保護費、看場子他都做,難得 他在幫會里還算是文化最高的,老大們把學校一帶交給他,一方面是做點游戲機 室、網(wǎng)吧的生意,另一方面也是看看能不能弄幾個小弟也好多點人頭。這幾個韓 淑琴的學生有時偷著上網(wǎng),又找黑皮買煙和黃色雜志,一來二去就熟了,幾個人 一合計,自己搞不出什么花樣,就湊了錢來找黑皮。 黑皮本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又跟著去看了確實是個美女,yin心一動就痛快答 應下來。要說韓淑琴也倒霉,原本這邊校區(qū)比較偏是為了讓學生安靜學習,她要 是好好待在宿舍里也可能不會出事,可這天她約了趙宇飛一起去看電影,散場了, 趙宇飛送她回學校,這就在路上發(fā)生了改變她一生的一幕。 兩人好好走著,忽然路燈下跳出來三個人,那是黑皮和他兩個小弟,黑皮一 個眼色,兩個小弟掄起鋼管就把趙宇飛打倒,黑皮將想驚叫的韓淑琴嘴堵住,兩 個小弟拖著趙宇飛、他拽著韓淑琴,一來二去到了旁邊一個荒廢的廠房里。 委托他的幾個學生就在那邊等著,但他們都蒙了面,不想被韓淑琴發(fā)現(xiàn)了, 待得看到黑皮拎回來兩個人,他們有些害怕。 「rou!怕他毛!就在這賤貨男人面前搞她!看她能怎樣!」 黑皮吩咐小弟把趙宇飛捆結(jié)實了,嘴堵住,綁在凳子上,這邊韓淑琴早就被 剝得精光,一身美rou在廠房昏暗的應急燈下格外妖艷。 「我先上!阿毛、大西你們倆等等,我上完先讓他們幾個搞!」 說罷,黑皮把韓淑琴推倒在地,吐了口吐沫在自己的jiba上,用老漢推車的 姿勢插了進去。嘴被堵住的韓淑琴只有嗚嗚地哀鳴,她的雙手被另兩個混混制住, 旁邊蒙著臉蠢蠢欲動的學生們眼饞地看著她的大奶子被黑皮插得一晃晃的。 「rou!這女人干得帶勁!奶子那么大怎么不來賣?黑哥我罩著你,肯定賺大 錢!」黑皮一邊cao弄一邊粗魯?shù)刈ブ鴕ufang,插了幾分鐘后道:「這女人也被玩開 了,這么多水!你們有得爽了!」 又插了一會兒,黑皮騰地拔出自己的陽具道:「黑哥我先穩(wěn)穩(wěn),你們來!我 等會再射給這個sao屄!」 旁邊的學生們見狀排起了隊,一個個拔出自己細嫩的陽具,有樣學樣地插進 韓淑琴的屄里。可憐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些她白天在課上嚴厲訓斥的學生居然在 自己的身體里肆意宣yin,不久就把種子灑在她的屄里。但她應該慶幸,這些學生 有的沒發(fā)育好,還都比較稚嫩,性器遠遠沒對她造成什么傷害,后面換了那個叫 大西的混混才讓她苦不堪言,一條粗大的陽具即便在jingye、yin水潤濕的情況下依 然讓她感覺要被撕裂一樣。 「就說大西最后上,他那個簡直是驢的!」黑皮打趣說:「以前大家喊他大 雞,他嫌不好聽改成大西,rou!還不是大雞!」 大西也不惱,三淺一深地插著,一邊用手使勁打著韓淑琴的屁股,還好他雖 然粗大卻不持久,幾分鐘后就一陣猛插射了進去。 黑皮一邊獰笑一邊看趙宇飛的表情,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一群人插得七葷 八素,趙宇飛痛苦地閉上眼睛,黑皮拿刀子抵著他眼皮喊他睜眼看,不然就挖了 他的眼睛,他不得已看著韓淑琴在面前被不同的陽具插入,兩人不能呼喊,眼淚 只能默默地流。 「大男人的,哭什么!」黑皮有點不屑:「你知道黑哥我為什么沒射嗎?告 訴你,黑哥今天不僅要玩你女人,還要cao你!」 說罷,他轉(zhuǎn)向韓淑琴道:「黑哥要cao你男人,但黑哥又不是兔子,不喜歡搞 男人的,所以我給你機會,用你另一個洞幫黑哥我瀉火,那我可以考慮放走你男 人,聽懂了嗎?」 趙宇飛聽著拼命搖頭,可韓淑琴一邊流淚一邊點點頭,黑皮示意手下把她堵 住的嘴松開,從她屄里摳了點jingye抹在韓淑琴臉上,面朝著趙宇飛把韓淑琴拉過 來,野蠻地把陽具伸進她的嘴里:「好好弄,弄不好或者想耍花樣,黑哥把你男 人的rou割下來塞你屄里!」 韓淑琴只想這一刻快快過去,她使盡渾身解數(shù)來容納黑皮的陽具,不時一個 深喉讓黑皮的guitou深入喉管,黑皮揪著她的rutou道:「果然是個做婊子的材料, 看樣子你也不是一兩根roucao熟的,來來來,等會黑哥來給你做個記錄,來……哦 ……來了,給我接好!」 韓淑琴喉頭一陣聳動,饒是她已經(jīng)有不少koujiao的經(jīng)驗,然后被深喉內(nèi)射還是 嗆得她直咳嗽。黑皮把她放下,用刀抵著她的rutou說:「來,黑哥來個現(xiàn)場訪談!」 說罷,兩個混混熟練地支起一部DV,學生們看得愣了,黑皮把韓淑琴放在 凳子上,讓她兩腿岔開坐著,自己站在身后,用刀抵住她的rufang說道:「底下我 有問你有答,敢騙我我肯定看得出來,那你的大奶子就保不住了!」 韓淑琴木然了,她現(xiàn)在只想保住性命,驚恐地點點頭,黑皮滿意地問道: 「你第一次是跟誰的?」 「大學畢業(yè)……跟男朋友……」 「哦,不是這個男的吧?」 「不是……」 趙宇飛也知道韓淑琴不是處女,但底下的問答才真正讓他崩潰。 「那后面你還跟過幾個男人?」 「就是……我男友了……」 「撒謊!」黑皮刀上用力,雖然只是刀背,也勒得韓淑琴生疼:「你這個屄, 肯定不止幾個男人cao過,jiba吃得那么熟練,你就在這一個人身上練過?」 韓淑琴趕緊討?zhàn)堈f:「以前,還跟幾個學生……」 「幾個?」 「六個……」 「一個個的還是一起?」 「都有……」 韓淑琴的聲音小了下去,黑皮冷笑一下:「幾個學生就把你玩開了?你還真 是賤呢!」 追問下去,韓淑琴把自己偷試卷被人抓住然后脅迫她就范的事情說了,趙宇 飛被綁在那邊聽得愣了?;叵肫鸬谝淮我婍n淑琴,她就跟自己搞在一起,雖然趙 宇飛也懷疑過,但畢竟他覺得都是過去,可這些傷疤被揭開了,趙宇飛還是不忍 聽。 「所以嘛,你就是個爛逼了!」黑皮笑道:「那你知道剛才那幾個嗎?他們 也是你的學生,看來你和學生有緣啊!」 那幾個學生索性也把蒙面去了,嬉皮笑臉地走過來,黑皮吩咐拿開DV,學 生們你一把我一把摸著韓淑琴的身體,黑皮道:「既然韓老師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 你們就再搞她一次,這次是全體上!」 接下來,學生門三個一組,把韓淑琴上下三個roudong都填滿,又一次享受起這 堆美rou,黑皮笑嘻嘻地讓手下把場面都拍下來了。末了,他讓韓淑琴給趙宇飛也 koujiao一次,還拍著趙宇飛的肩膀說:「兄弟,我看你不是壞人,這個sao貨是個被 插爛的婊子,我這也算是幫你,你再干她一次,就算扔了這個婊子,以后找個干 凈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在黑皮的刺激下,趙宇飛被松綁后把韓淑琴按在地上,粗暴地 干著她,好像他也是黑皮一伙的一樣,最后,他一邊哭一邊射在韓淑琴體內(nèi),留 下了自己的詳細信息才被黑皮放走。 打那天起,韓淑琴的人生徹底改變了。在學校,表面上她還是那個冷艷的 「兇老師」,暗地里,她成了黑皮用來賺錢的暗娼。學生也好、老師也罷,甚至 社會閑雜人員,黑皮收到錢就讓人干她。往往她剛下課,一群學生纏住她,不知 情的還以為是要問她問題,實際上大家推推搡搡把她推進男廁或者就在沒人的所 在,扒下她的內(nèi)褲就一陣cao,她所做的也只有提醒別人要戴套。黑皮收了錢也給 她分一份,有時甚至給她買點首飾化妝品——黑皮懂得一邊是打,一邊也要安撫。 學校倒是知道這個事情,不過校長也時常到宿舍把韓淑琴插個通透,也就睜 只眼閉只眼了,只要課上不出事就行。后來出了個比較出格的事情,有個女生覺 得自己暗戀的男生上了韓淑琴,被她「弄臟」了,向她家里抱怨,這女生的父親 到了學校,二話不說把韓淑琴打了一頓,這事情就弄到明面上了,韓淑琴再也呆 不下去,只好從學校離職。 離職后的韓淑琴無依無靠,她不想回去,也不能回去,只好去投靠黑皮。要 說韓淑琴在黑皮管的雞里面算是相貌氣質(zhì)都出色的,黑皮也就安排她專職賣yin。 韓淑琴的生意不錯,可好景不長,市里嚴打黑勢力,黑皮被抓進去判了重刑,小 姐們都作鳥獸散,韓淑琴只好又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有黑皮照顧的時候,盡管 有時也挨打挨罵,可黑皮對小姐們的身體還是很注意的,定期帶她們?nèi)z查。自 己單飛以后,消停一段時間又傍了幾個老大,人品比黑皮還壞,經(jīng)常安排她無套 接活,說這樣賺錢多。 韓淑琴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許多年,由于長年賣yin,她衰老得很快。期間 她偶爾被同學找到,多年未見的父母來看了她一次,雖然她努力掩飾,但父母對 她從事什么營生還是很懷疑,她又不肯跟父母回去,結(jié)果不歡而散。 我聽完這些,默默拔出已經(jīng)軟掉的陽具,多年以后再一次進入韓淑琴的身體, 她沒有呻吟,也沒有激動,甚至沒有讓我戴套。她只是在我的cao弄下緩緩地向我 描述她這么多年來的生活,好像是在講另一個人的故事一樣。直到我射出,她任 由我撫弄她早已下垂的rufang,柔聲對我說:「你知道嗎?我不恨你們當年,我那 時感到快樂?!?/br> 「我也想過,也許我跟趙宇飛在一起后,我的這些事情還是會讓他直到,也 許我們也會不歡而散?!?/br> 「我以前不是個壞女人,現(xiàn)在我覺得我是?!?/br> 她還像以前一樣,用口幫我清理干凈,然后說:「我沒查過血,我不敢查, 但我覺得不帶套無所謂,我上了環(huán)不會懷孕,至于會不會生病,無所謂了……」 我心里不覺得恐懼,我付了錢,我離開了,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哭,我只知 道我應該去一下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