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罰跪的時候想尿尿不允許上廁所/尿在地毯上/加罰打手板
現(xiàn)在段悅白面臨的最難的困境就是他又想上廁所了。電話那頭的主人還在工作,他是萬萬不敢打擾的,更何況他還在受罰,主人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受罰的時候亂動的,漸漸的他的注意力就從頭頂?shù)牟璞D(zhuǎn)到了憋的邦硬的小腹。 是人都知道男女的生殖器官完全不同,一般女性如果有尿液可以忍很久,而男性能忍五分鐘已經(jīng)算快了,段悅白作為雙性平時都是用男性器官撒尿的,這點他和普通男性沒什么兩樣,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膀胱被尿液充滿,而他現(xiàn)在哪怕愿意忍著電流上廁所也顯而易見是不被允許的,他小腹憋的生疼,主人那邊還在開會,他要是現(xiàn)在失禁那邊絕對聽得見,他不知道主人有沒有靜音,只能用盡所有抑制力強忍著。 他忍的渾身都在顫抖時間也不過才堪堪過半,他抖的頭頂?shù)牟璞荚凇皣W啦嘩啦”的響,終于在又強忍住了一次洶涌的尿液過后,頭頂?shù)牟璞瓐猿植蛔〉粼诹说厣?,昂貴堪比古董的茶杯,摔在地毯上,滾了幾個個,茶水灑了一地,屋漏偏逢連夜雨,他現(xiàn)在看見水都難受,又平白多加了十分鐘,氣的咬牙切齒,拿起茶杯恨不得扔在墻上摔碎。 然后現(xiàn)在主人在電話那頭說不定正在看著他,他要是真這么干了,絕對是嫌命長。只能委屈的把茶杯撿起來,膝蓋一動比跪著的時候還疼,他差點趴在地上,爬起來接了滿滿一杯茶水放在了頭頂。 然而時間越長他的尿意只會越來越嚴(yán)重,導(dǎo)致的后果就是短短幾分鐘茶水又灑了三次,原本半個小時的罰跪變成了一個小時零十分鐘,等他熬到半個小時的時候這個數(shù)字又漲了二十。 所以等封凜忙完工作,結(jié)束視頻會議拿起手機的時候就看見電話里的段悅白癟著嘴巴,哭的一抽一抽的,臉蛋通紅,倒是還老實的跪著,姿勢也沒怎么變,只不過四周地毯上灑了一圈的水,他不懂不怎么困難的罰站怎么把小奴隸委屈成這樣了,拿著手機問他 “白白,在哭什么?” 段悅白一見到主人就像看見了靠山,裝模作樣的哭的更慘,委屈的說“主人,嗚嗚主人,我想上廁所憋不住了,嗚嗷嗚主人,我憋了好久水都灑了,嗚嗚灑了六次,嗷嗚,主人,嗚嗚我想尿尿。” 他原本哭訴就是為了讓主人心軟就不罰他了,哪成想封凜聽完無動于衷,淡淡的說“六次那就是六十分鐘,再堅持一個小時吧,白白?!?/br> 段曉白瞬間就蒙了,然后嚎啕不哭,恨不得把心都哭出來,要多慘有多慘,他哭的動靜太大,頭頂?shù)牟璞粋€沒穩(wěn)住摔在了地上,封凜看見了提醒他“再加十分鐘。一個小時零十分,這次夠白白長記性了?!?/br> 段悅白干脆也不管地上的茶杯了,哭著爬到支在桌子上的手機面前,用臉在屏幕上一頓蹭,抬頭的時候眼淚糊了一屏幕,他拿來紙巾擦干凈,封凜在那頭說他“臟不臟,笨狗?!?/br> 小奴隸委委屈屈的問封凜“主人,您是不是有別的狗了?” 封凜被他逗笑,故意逗他“怎么說?我這才剛來一天?!?/br> 段悅白傷心的說“因為主人都不疼我了,嗚嗚,主人,您疼疼白白吧,白白想去廁所?!?/br> “我什么時候說不讓你去了?” 段悅白驚喜的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真的嗎!主人,那我去了!等我回來再接著跪。” 哪成想膝蓋剛一動,那邊的封凜就眉頭一皺,厲聲呵斥他“把茶杯裝滿水,滾回去跪好!誰告訴你罰你的時候可以動了?” 段悅白嚇的一抖,摸不清主人是不是真的生氣了,顧不得疼的一抽一抽的小腹,爬過去撿起茶杯,倒?jié)M水,放在頭頂,動作一氣呵成,只用了不到半分鐘,身體保持不動,眼睛還一直瞄著主人。 封凜笑著他淡淡的笑了“白白,我既然說了你可以上廁所當(dāng)然不會騙你,”他說著按了電腦上的某個按鈕,段悅白眼睛一亮,猜是yinjing環(huán)的控制按鈕,封凜接著說“想要尿尿可以,但是罰跪不可以亂動,你要是想尿的話就這么尿吧?!?/br> “主人!?。????”事實證明段悅白永遠(yuǎn)想不通主人哪里來的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他要尿的話只能這么跪著尿在大腿和地毯上,想想都不能接受,可是現(xiàn)在情況就是他膀胱都要憋炸了,小腹硬的像石頭一樣,生生憋出了兩塊腹肌。“主人,嗚嗚,您就破例讓我去個廁所吧,就這么尿地毯會臟的,臟了白白晚上就不能睡在這里了。” 聽他這么說封凜才發(fā)現(xiàn)小奴隸那邊的房間布置分明是他自己的房間,他哭笑不得,感嘆段悅白的小聰明,問他“我好像沒允許過你今晚可以睡在我床上吧?” 段悅白難得的嬌憨“我不嘛,我就要睡在主人這里,不在主人的房間睡不著,嗚嗚白白要憋不住了?!?/br> “憋不住就尿出來,”封凜說“地毯臟了你就卷起來,臉皮厚一點就放在洗衣房里面,臉皮薄的話就偷偷扔在垃圾桶,明天再讓管家換一個地毯,可是白白的膀胱要是憋壞了,以后可就不能上廁所了?!狈鈩C誘哄他“乖,白白,尿出來吧,主人允許了?!?/br> 聽到最后一句話段悅白哭著尿出來了,姿勢的原因yinjing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翹起來,而且垂直著的,尿液順著他的大腿嘩啦啦的澆在地毯上,小母狗哭著尿了好一會,才把這泡憋了這么久的尿尿干凈。 段悅白尿完還在嗚嗚的哭,不敢大聲又怕茶水灑出來,他感覺自己身上都是尿sao味,地板上的尿液還散發(fā)著熱氣,一會功夫就全被地毯吸收,只空氣中散發(fā)著難聞的味道。 封凜問他“shuangma?白白?!?/br> “爽。” 尿完之后小腹放松了不少,段悅白是真的感覺神清氣爽,要不有yinjing環(huán)的限制yinjing早就勃起,他是個喜歡被虐待的變態(tài)。 他收起糜靡的心思,看了眼時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五十分鐘要跪,封凜還在那邊處理文件,應(yīng)該是真的很忙,此刻專心致志不在看他,段悅白就只能自己盯著時間跪著。 剛開始還好,沒有尿液的分心他還覺得聽舒服的,跪了差不多總共一個半小時的時候他就感覺膝蓋疼的像針扎一樣,渾身都冒出了虛汗,嘴唇珉的微微發(fā)白,臉蛋卻guntang。 電話那頭的封凜好像知道什么時候是小奴隸的極限一樣,比段悅白還要了解他自己,這時候抬起頭來看著他吩咐“白白,不用跪了,剩下的二十下?lián)Q成皮拍,現(xiàn)在把茶杯拿下來,起身活動活動腿。” 段悅白拿下茶杯,大口大口的喘氣,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膝蓋和肩膀疼的一動不敢動,然而他知道主人說的是對的,必須要活動開,一會才不會痛。 他扶著桌子站起來,兩腿伸不直只能微微打彎,胳膊也抖的用不上力,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腳腕,踢了會腿,把骨關(guān)節(jié)活動開就不怎么疼了,他撩開褲子看了一眼膝蓋,只是深紅,全都是因為地毯厚的緣故,他要是直接在地板上跪這么久估計早就一片青紫了。 他跟主人請示好,先去沖了個熱水澡,把大腿洗干凈,接著回屋把地毯卷起來放在了洗衣房,他還是沒舍得扔,因為是主人房間里的,他打算明天自己偷偷去刷干凈,他打開屋子里的排風(fēng),又嫌不夠,推開了窗。 封凜看見讓他把衣服穿好,窗簾拉上,他們自己的莊園里沒有別人,他是怕小奴隸感冒。 段悅白沒忘記自己還有二十下的欠債沒有還,問主人打哪里,用什么工具,封凜沒有真想罰他,讓他去取了皮拍,打手板二十下,聽到那頭小奴隸打的聲音就知道水都放到了太平洋了,也沒管他,小奴隸的手二十下打完也才淺紅色。 段悅白覺得自己占了好大便宜,開心的拿過手機躺在大床上。 主人那頭也忙完了,揉著太陽xue靠在沙發(fā)上,他看的心疼,恨不得飛過去幫主人按摩,在幫主人放好熱水,伺候人洗澡。他問“主人,您現(xiàn)在住哪里啊?” “酒店。” “您沒回家???” “過幾天回。想我了嗎?” “想?!?/br> 封凜看著屏幕里小奴隸粉紅動人的臉,脖子上還帶著他送的藍(lán)色項圈,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也有了牽絆。 段悅白又問了主人今天吃的什么,累不累,衣食起居有沒有阿姨照顧,封凜也不是小孩子,哪里有他想的那么金貴,兩個人說了一堆閑話,卻不嫌煩,最后終于講到了段悅白要說的重點。 “主人,您今天不在我整天都想著您,性癮一次都沒有發(fā)作,現(xiàn)在對著別的男人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晚上回家還去游戲室寫了報告,白白乖不乖?主人我距離最后一個禮物還有多遠(yuǎn)啊?!?/br> 封凜寵溺的看著他說“白白表現(xiàn)的這么好,已經(jīng)快了。”小奴隸就開心的差點從床上蹦起來。他接著問段悅白“那花xue沒有主人的愛撫還適應(yīng)嗎?小主人可是要有那么多天不cao你。白白能忍得住嗎?” 段悅白誠實的搖搖頭,回答“我不知道,主人,好想您。我為努力忍耐的。” 封凜看他乖乖的樣子,好奇段悅白以前沒遇見自己之前是怎么忍耐住渴望的,這個問題他問過一次,今天又再次提起,他說“白白,你以前性癮發(fā)作的時候都是怎么控制的呢?我了解想要忍耐有多難,所以你是怎么忍那么久的?” 以前啊……以前他發(fā)作控制不住的時候就把自己綁起來,或者關(guān)在柜子里,不敢出去見人,有一次還被段悅心發(fā)現(xiàn),以此來要挾他……沒遇見封凜之前的回憶并不是那么美好,但幸好他等到了主人,也幸好沒有失去什么。 但是這些他都不想和主人講,他問“主人,我可以不說嗎?遇見你之后這些問題就都不存在了,之前也沒多么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