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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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弘恍惚間感到有冰涼的皮膚在身上撫摸,那人膚質(zhì)細(xì)膩備極,光滑到不像活物,體溫低冷,是塊兒待暖的玉。 他腦袋昏沉地象征性掙扎兩下,李赫深深抱住他,用自己相比顯得嬌小的身軀死纏在他背上,要把自己浸入他體內(nèi)的用力,在他肌rou上勒出道道凹痕。 他聲音里帶著迷蒙與困擾,一字一頓地?cái)D出聲:“嫂嫂?!?/br> 李赫笑了:“我知道你是姜弘,從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以后也知道。”然后把食指橫在他唇前不讓他開口。 姜弘此時才瞿然驚醒,竟比得知兄長死訊時更加震驚,腦子有如繁弦亂響,臉唰的漲紅,他不敢置信地扭頭想瞧,脖子卻拗不過去。 他被卡在類似刑具的枷鎖上,只不過是軟墊版,這猛扭頭直撞上去,疼的“嘶”一聲。 李赫冰涼的手軟軟搭在他脖子上。 兩人就這樣希靜地對峙。 他想干嘛?他瘋了?還是我在做夢? 姜弘滿腦子問號,透支過度的腦子終于開始回放某些不對勁的片段。他應(yīng)該是知道的。 李赫軟彈的果凍唇啃舐著他的肩窩,渴地八輩子沒吃過rou一樣使勁撕咬,那又輕又瘋的勁兒直把姜弘震出身雞皮疙瘩。 可他卻不知該如何反抗。 他只能用這身緊實(shí)的肌rou,用這具七尺之軀,馴順地被卡在刑具里,雙手頹喪地從頭兩側(cè)的圓洞垂下,光指尖抖的像過電。 李赫比他還要了解他自己,了解他的軟弱。他面對規(guī)則和強(qiáng)硬時的無措,他面對弱小時更加怯弱的姿態(tài),李赫了解他有多窩囊,或者說,有多溫柔。 他的人性里被剔除了暴力,他是被搶奪的最佳人選,他如此沉默,如此懵懂,與他的外表截然相反,甚至他的眼神里常有洋流般漂泊洶涌的哀傷,那想要包裹什么,卻遍尋不到的仿徨。 李赫因此愛他,色授魂與,思之如狂。 在暗處窺看,和姜馳斡旋,他的這些年,連名字都千遍萬遍被刻進(jìn)心里,那地方已關(guān)著個穿好紅舞鞋的男人,只尋瑕伺隙地渴著血。 姜弘的呼吸震的軟墊微動,他喉結(jié)卡得難受,迷茫又疲累地趴著。 “你和我哥怎么回事?” 李赫撫摸的動作停頓片刻,又被觸怒般地使勁抓揉他的乳rou,羞恥的癢,對未知的驚懼又使他痛楚,那肌rou鍛煉良好,在放松時軟的像硅膠,被掐在手里,充盈的手感讓人回到小時候一樣的寧靜。李赫埋頭用牙齒叼住他脖頸的小片皮膚輕碾,似是威脅。松開,向上補(bǔ)償性去吻他耳后,左邊是充血的耳朵,右邊是毛茸茸的頭發(fā),李赫埋在這里蹭了蹭。 “你哥把你送給我了。知道嗎?” 然后停下,等姜弘消化完這句話。他看到姜弘渾身的肌rou繃緊,感受到他跳的嘭嘭作響的憤怒。 “嗯。你想做什么就做吧?!?/br> 那人又xiele氣。軟化成一座無人的城,用它寬厚的所有去迎接沸涌而來的傷害與輕侮。 姜弘忽的就感到累了,無法用什么言語來形容,那天他忙完項(xiàng)目,靠在茶水間里,也盯著咖啡杯這樣出過神。他只想把自己打開,任人擺布便是了,他想輕松些,哪怕一刻也好。至少讓他快活,讓他在世界上找尋一個放棄的理由。 “我就想陪陪你。” 陪進(jìn)身體里,心里。 李赫把手環(huán)解開,姜弘也沒掙扎,就這樣閉著眼兩手撐在床上保持平衡,腰線自然地陷出曲度。 為留時間給他平復(fù)心緒,李赫開始細(xì)致的擴(kuò)張,緊實(shí)的臀rou像死了一樣沒有反應(yīng),并不抗拒任何侵入,只那入口周圍的rou將他冒然推進(jìn)的食指裹緊,姜弘嗓子里放松地溢出輕哼聲,全然棄守的模樣。 這樣緩慢地抽插一會兒,李赫貼身過去趴在他身上,將左手卡進(jìn)他指縫,順著骨節(jié)吻他脊背,在光滑的,肌rou起伏的背上,月光把他的肌膚照出麥色細(xì)砂摻雜閃粉的質(zhì)感。李赫送進(jìn)去第二根纖長手指,漬漬水聲混著姜弘的隨性哼唧,美的李赫不知如何是好,他額角滴下汗來,只覺得就是讓他去了天堂,也不比此刻。 那卡在指縫里的手順著胳膊向上逡巡,游移在姜弘的腹部,還在肚臍打著旋兒。姜弘倏地哭了,哭出聲來,壓抑的咽音像是卡帶。 李赫把手抽出來,有些心疼了。 “嗚——你、繼續(xù)?!?/br> “為什么?” “嗝、什么、為什么?” 姜弘能感覺到身后床墊凹陷的位置變了。李赫直起身來,慢條斯理地用方巾擦拭手指,把粘膩的潤滑劑仔細(xì)擦凈,這動作被他做的極慢,是在為壓抑什么而轉(zhuǎn)移注意力。他沒有聽到回答,只能無奈地嘆口氣,將自己勃起的器官貼到那人腿上,解開了枷鎖,把他向后抱倒在床上。 李赫從身后抱著蜷縮的他,覺得比剛剛貼他更近,手從褲兜里伸進(jìn)去摸他半硬的yinjing,輕輕擼動。 “我問你為什么哭?!?/br> 那聲音冷凝地不像問句,動作卻令人感到溫暖。 “活著真沒意思!” 姜弘還閉著眼,身后窗子進(jìn)來的光投在他左臉上,他感到羞恥,把臉深深埋進(jìn)被子里。身下的性器官開始恢復(fù)工作,剛剛仿若凝固的血液,現(xiàn)在又運(yùn)行起來。 “那這事兒可是天下第一有意思的事了。” 姜弘無奈地睜眼去瞪他,卻被李赫用沾了前列腺液的手按住臉,猛啄一口他的眼瞼。身下正硬的性器被放開,“啪”地打到小腹上。姜弘又沉默了。 日子還要過,只不過要換個過法。 于是李赫重新將他臀瓣掰開,扶著自己大小不算離譜的正常性器官一點(diǎn)點(diǎn)研磨那個入口。姜弘給了他些許反應(yīng),現(xiàn)在不像死人,像癱瘓,嗓子里含含糊糊喘著,引得李赫去抓他的胸平復(fù)自己翻涌的心緒,生怕自己直頂進(jìn)去傷了他,再把自己戳折了。 這兩人可金貴著呢,從今日起,那就是交過心的全乎人了。 于是李赫慢慢地頂開那物什,在規(guī)律的伸縮間用短短一截進(jìn)出,然后再放入更多,更多。直把自己全放進(jìn)去了,至此,就真的進(jìn)了這個人的身,站在他心外面。 開始敲門。 狂風(fēng)浪涌地敲門,潤滑液被打地流了一臀縫,姜弘受不了這頻率,咬著拳頭忍耐,這人忍耐成習(xí)。李赫硬生生把他拳頭掰下來,胡亂分開他的嘴,那聲聲沉悶的呻吟,就這樣“啊——啊、啊??!”的回應(yīng)著那敲門聲。 “是不是有意思?” 姜弘不答。 李赫將他推翻過去——當(dāng)然,李赫的力氣是沒那么大的,全靠姜弘配合。他配合的一頭扎進(jìn)被子里,肩因受力帶出肌rou形狀,如勁瘦的猛虎或雄獅,即使是爬伏也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李赫勒馬韁繩般勒住他內(nèi)褲上的兩條帶子,將他的腰猛向自己胯下拽,每次碰撞被頂出,又被拽回,姜弘的口水把被單洇濕了,慌亂間舔進(jìn)一舌頭纖維毛。 臀rou被勒,被撞擊,被拍打,被掐揉,真真是水般海納百川的承受著,翻涌出朵朵浪花。 姜弘終是受不住了,那坐了多年辦公室的腰像要斷,他只能哀求:“有!意、思——啊嗚——唔——太、太他啊、的有、意思了嗯——” 李赫聽笑了,他的撞擊xiele勁,節(jié)奏緩下來,奶白的腰被月光鍍了色,姜弘扭著身用指尖摸他。 然后月光又動了,就像這每日定時兔升烏落一樣,迭代也有自己的規(guī)律,月光動動的還得歇口氣兒,姜弘被戳的直發(fā)懵,那尋死的念頭早就哀息。他看著眼前晃動的亮堂堂的世界,只覺得萬事萬物就像這cao蛋的內(nèi)褲和月光,都是提早準(zhǔn)備好的,是逃不過繞不開的,即使躲得了一時,也總是會被穿上的。 那扇鎖上又被自己嫂子打開的門,自此,可能就再也不能關(guān)了。 說不清是愉悅,還是什么心情,只覺得空落落的地方變得飽脹,變得有股什么氣力在里面橫沖直撞,他笑了出來,笑的剛剛盈在眼眶里的淚滾落。他躺過來,李赫舔掉他的淚。用舌頭濕乎乎梳著他的睫毛。隨著頂撞的勁兒,有幾下都舔到他眉毛上來。 這大概是喜淚。姜弘這樣想著,也抱住李赫。 然后他感覺自己臉上,身上,越來越濕,分不清是誰的淚液,誰的體液,誰的jingye,都在他身上施展出來了。 他成了張縟繡的紙,平整的張開,再沒有什么能讓他蜷縮起來。 那門開時的“咔嗒——咔嗒——”聲,一直回蕩在他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