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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歸星用身上積蓄付了內(nèi)城一套房子的租金。 被戰(zhàn)爭波及的星球,城市出于安置難民與治安的考量,幾乎都做了內(nèi)外城的分割。席歸星帶著蟲卵,自身又不具備威懾力,寧愿多花些錢,遠離可能的潛在麻煩。當(dāng)然,房子同樣精挑細選,處于內(nèi)城,但不中心,席歸星負擔(dān)得起,同時又符合一個小有積蓄的顛沛難民花光錢財只為穩(wěn)定下來的人物假設(shè)。 席歸星接下來也許要面對長達幾年乃至一生的追捕,他是戰(zhàn)爭下的另一種難民,不可能在一個地方久待。 席歸星倒在床上,晚霞透過床邊的飄窗灼燒在他臉上,很熱烈,但感受不到溫度。席歸星闔上雙眼。 這個人類有勇有謀、從容有度,直到現(xiàn)在才累了。 席歸星這一覺睡到了深夜,身體上的疲憊消減,只是緊繃的神經(jīng)驟然放松后依然得不到實感。 窗外,人類的城市燈火通明,延伸至最遠的城市邊界。一盞盞夜燈,是戰(zhàn)后人類抱在一起療愈傷口的隱晦象征。席歸星突然想到竟然被他遺忘的蟲卵,他驚得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滯留在內(nèi)腔里的蟲卵也因此惡狠狠地昭顯它的存在,是一種孩子式的埋怨,卻分不清適合的力道,直接頂入了未經(jīng)人事的甬道更深處。 “唔……” 洶涌的陌生快感,讓疲倦下的席歸星直接癱軟回了床上。他揪著床單,過了好一陣才緩過來。幾個小時前泛濫的愛液已經(jīng)干涸,沒有足夠的潤滑,現(xiàn)在如何將蟲卵從體內(nèi)取出成了問題。隨著席歸星的清醒,這枚寄居在他身體里的也不再安分乖巧,它是席歸星親手偷走的惡果。 夜幕,青年跪趴在床上。 他吝嗇他的美,襯衫下擺只露一截大腿肌膚,家居褲卻還束縛在他的膝蓋彎。他手摩擦著床單與自己的胸膛,一路伸到被迫袒露的雙腿之間,不得章法地催熟惡花,以期擷取惡果。別人的夜晚是飯桌炊煙、是舔舐創(chuàng)傷,他的是壓抑起來的羞恥喘息。黏膩聲音是水患,封灌進耳朵,也漫上眼睛,他流淚了,簇簇的濕長睫,是剛發(fā)的枝芽,催生在難以啟齒的夜色。揉皺一朵朵床褥做的花,踩掉的褲管層層疊疊,他開始慷慨了,慷慨地太遲,讓人恨他為什么不愿意展露最后那一截腳腕。 “為什么……呃……摳不住來啊……” 這個不屬于他的孩子,折磨了他很久,最后席歸星腰肌酸軟,手指才夾著終于在自己的女xue里摸索到的蟲卵小心翼翼拿出。 夜晚肯結(jié)束,以濕透的床單告終。席歸星被鬧到連收拾的力氣都沒有,裹著被子,有些可憐地縮在未被殃及的角落。而這枚可恨的惡果,被遷怒地剝奪了親近母親的機會,同樣孤伶地躺在簡陋的保溫箱里。 …… 席歸星在這里小心地隱姓埋名。他身上最重的傷都結(jié)痂快好,但他無處可去,也無意義,唯能做的只有守著這枚蟲卵。單調(diào)枯燥的觀測最能投入心神,他們就這樣和好如初。 蟲卵比席歸星最初偷走它時有了生機,它好像活了過來,一天天地長大。起初,席歸星疑惑它變化的原因,可他晝夜不眠地陪伴了兩天后,它又和他鬧脾氣似的,銀白色的外表逐漸又黯淡無光,席歸星為這枚蟲卵心煩又牽腸掛肚。最后人類一咬牙,又將這枚惡果重新塞進了身體里那潮濕溫房。 會有蟲族的后代以人類寄生孵化么。席歸星不得而知,他是第一個接觸蟲卵的人類,他甚至不知自己的行為如何界定、又有沒有意義。 但這枚果子,是他流亡的印記,是他隱姓埋名人生的證明。 人類與未出生的蟲日夜相處,擁有最貼近的貼觸,除了那些狼藉yin液,還有相融體溫。席歸星在等這枚果子,終有一日他等到了。 它真正地成為了生命,來到世上的第一眼孺慕給了一個人類。 席歸星親眼見證它的誕生,此前它總有那么壞的時候,可這時柔軟又悄無聲息?!八睕]有蟲族的翅膀,他比人類的孩子體型遠要小,但除此之外他就是個人類孩子。 席歸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蟲族,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責(zé)怪自己,讓對方也生有殘缺。 殘缺的人類孵化不完整的蟲。 小蟲子渾身都帶著破卵的濕黏,他的眼睛也是濕漉漉的,他這雙眼睛能看清什么啊,可他還是笨拙可笑地攀爬,為夠到他的孺慕,他一眼的mama。 席歸星花了一會才似乎了解了小蟲子的意思,他僵硬局促地捧起對方,讓這孩子枕他的掌心做港灣。 蟲族幼生期與人類嬰兒相似,都需要充足睡眠與精心喂養(yǎng)。席歸星一無所知,只能嘗試摸索。他準(zhǔn)備了各種乳奶甚至釀蜜,對方睡醒后嗷嗷待哺,卻不肯吃這些東西,他鬧起來真的很壞,讓席歸星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席歸星畢竟是個人類,一個還很年輕,也不算溫柔的人類。 蟲子很難過,他敏銳地感知到了“mama”的情緒,不被接受的痛苦讓它發(fā)出嘶鳴。他在mama的身體上蠕動爬著,爬回他所眷戀的窩巢。 隔著褲料,蟲子明明能嗅到窩巢的氣味,卻無法進入,這是他出生后面對的第一次拋棄。他好痛苦,覺得不如死在蟲卵里,但卻能和mama待在一起。 “停下來——!別……” 席歸星想要制止,但夾腿與伸手都怕弄傷這個小蟲子。 人類青年倒在床上,被迫承受蟲子傷心的笨拙攻擊,他攻擊這個阻礙他的屏障,并發(fā)出難過的蟲泣?!癿ama”給予他同樣苦澀的回應(yīng),“mama”是不是也哭了。 這場鬧劇,最終結(jié)束于蟲子哭鬧后的倦累,他睡著了,隔著褲料,被mama的味道包裹。 這年,席歸星當(dāng)了“mama”,他還不會當(dāng)mama。 << 伽利略咋舌:“這個蟲子就把他們當(dāng)時的房子買下來了?統(tǒng)共也沒住多久吧。” 伽利略不理解阿嘉德,也酸對方揮手投擲的豪奢。 尤金聳了聳肩。 “真想去看看……” 兩人繼續(xù)翻著阿嘉德的日記,不知不覺,尤金把心里話說出了口。他尷尬地瞥了眼同伴,但伽利略哈哈一笑,反而拍了拍尤金的肩膀,表示贊同。 阿嘉德畢竟是傳奇人物,當(dāng)對他的恐懼逐漸消退,對他過往就愈發(fā)好奇。 “等我們得到密碼,駛出這個鬼地方,就去那里玩一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