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灣那些事兒】第十一章
作者:dangnianmy 27年/3月/24日 已經(jīng)好幾天了,徐紅娟一直躲著宋建龍,這讓宋建龍既窩火又鬧心。 那天在柳樹灣,這小妮子先還軟綿綿靠在他懷里,任由他把她拖到河岸上, 拖到柳林子里,任由他親嘴摸奶子,任由他隔著褲子摳屄摸屁股,但當他撕扯著 要脫她褲子時,這小妮子卻像受驚的兔子一般推拒掙扎起來。 宋家灣一帶有句老話,好漢子難睡打滾的女,蘇桂芳一直是順從迎合,宋建 龍絲毫沒有對付打滾女的經(jīng)驗,更何況這小妮子敏捷靈活,他剛把那褲兒扯下, 只瞄到夾得緊緊的大腿根里黑亮亮一簇屄毛兒,這小妮子就掙脫了,迅速系了褲 兒,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 他追了幾步?jīng)]追上,正好有幾個上小學的鄰村小男孩也來柳樹灣摸魚,他也 不好再追,滿腔yuhuo都變了怒火,當下把那幾個小孩每人抽了幾個拐脖兒,踢了 幾腳,這才悻悻的回了家,那幾個孩子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打,但小土匪惡名鼎鼎, 再加上又比他們大得多,他們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宋建龍滿腔yuhuo沒有發(fā)泄出來,恨不得追去徐家灣徐紅娟家里,但他再膽大 妄為,卻也沒這樣的膽子,況且老爹也說過,弄不來的莫強求。 被這小妮子這樣一晃蕩,他回到家里時老爹也從鄉(xiāng)上回家了,他想要出去找 蘇桂芳,但老爹卻帶回幾顆棗樹苗兒,招呼他一起栽樹。 這段時間,老爹雖說其他事兒只字不提,但卻時常告誡他,說他年紀小,把 身子骨看重些,玩耍的事兒看輕些,他自然知道老爹說的是啥事兒,于是但凡找 蘇桂芳yin樂,總是盡量的背著老爹。 老爹叫他一起栽樹,他只得跟著老爹一起栽樹,滿腔yuhuo和惱火掄在镢頭上, 把樹坑兒砸得土坷垃亂飛。 當天晚上老爹一直在家,第二天星期天老爹也是整天整夜在家里,他這一腔 yuhuo,總沒有放出來。 星期一到學校后,他件事就是找徐紅娟說話,但這小妮子卻有意躲著他, 總不給他單獨說話的機會,一直熬到晚上放學,他早早就去徐家灣岔路口等著, 但徐紅娟卻繞另一條道兒回家去了。 他恨恨的回到宋家灣,連家都沒回,就去了村西尋蘇桂芳,不料蘇桂芳卻不 在家。他又去磚瓦廠,辦公室那屋子亮著燈,偷偷潛到窗下往里一看,老爹和蘇 桂芳兩個正光著屁股干事兒,他看了一會,擼了一管兒,悻悻的回到家里,窩火 鬧心得連覺都沒睡好。 這天已經(jīng)是星期二,他原打算早早去半道上堵徐紅娟,但昨夜里沒睡好,臨 天亮時反倒睡熟了,東子和狗熊來叫他上學,他連飯都顧不得吃,就急忙往徐家 灣岔路口趕,不料依然是趕得晚了,徐紅娟早已經(jīng)去了學校。 早cao過后就是早讀,因為天氣轉暖,天也亮得早了,老師鼓勵孩子們?nèi)ao場 早讀,一則空氣好,二則彼此影響也少,老師們大都認為這樣更能幫助記憶。 徐紅娟和徐家灣那幾個女孩子也在cao場讀書,宋建龍懷著滿腔憤恨,黑著臉 走到這幾個女孩子跟前。 「你們都走開,我和徐紅娟有話說哩!」 另外幾個女孩子看他氣勢洶洶的模樣,都嚇得四散離開了,徐紅娟也想跟著 走開,宋建龍卻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許走,把話說亮堂再走!」 「建龍……咱都還小哩……你……你不要這樣……」徐紅娟囁嚅著說。 小土匪一時語塞了,他雖然經(jīng)歷了女人,他雖然愈發(fā)膽大妄為,但眼前的情 形讓他束手無策。 周圍讀書的孩子們大都已經(jīng)偷偷往這邊看,宋建龍愈發(fā)語塞。 「你是咋回事……你……你把話說亮堂……」 徐紅娟忽然繃起了臉:「宋建龍,你放手,人家好好早讀哩,你這是干啥哩!」 她一邊說一邊甩開宋建龍的手,快步離開了cao場。 宋建龍想趕上去攔住徐紅娟,但人家明顯是不樂意理會他,他就算趕上去攔 住又能如何,何況cao場上早讀的學生不少,他既不能當眾用強,又覺得丟臉,眼 看著徐紅娟遠去的背影,眼看著那圓溜溜亂擺的屁股蛋兒,一股無名惡火直沖頭 頂。 其實徐紅娟并非惡意,那時候女孩子的貞cao觀念比現(xiàn)在強得多,徐紅娟即便 風sao,但她畢竟年紀太小,她以為的戀愛,是兩個人互相送點東西,一起在cao場 讀書,星期天一起出去玩,說一些情情愛愛的話兒,拉手親嘴甚至摳摳摸摸都可 以,但脫了褲兒干實事,她卻不敢。 那天在柳樹灣,起先她也覺得那滋味兒極為美妙,極為甜蜜,但宋建龍一扯 開她的褲子,她就畏怯了。 事實上,徐紅娟這幾天也是芳心撩亂,那美妙甜蜜的滋味兒常常在心頭縈繞, 但她卻不由自主躲著宋建龍。 小土匪哪里懂得女孩兒既渴望又畏怯的微妙心思,他以為天下女人都像蘇桂 芳一樣,自然也就沒有仔細揣摩女孩兒的心思,只一味的怨恨惱怒。 徐紅娟心亂如麻的走了,宋建龍這一腔惡火卻無處安放。 他摸出一根煙點上,狠狠抽了幾口,抬眼四周,因為他和徐紅娟的拉拉扯扯, 周圍的孩子們大多偷偷往這張望。 范小宇和姚倩倩也在不遠處,他們絲毫沒有留意到宋建龍和徐紅娟的拉拉扯 扯。 這兩個孩子各自在屁股底下墊了一本書,面對面坐在地上,互相出題問答, 姚倩倩滿臉甜甜的笑意,這樣的情形,恰如一對早戀的孩子在訴說情話。 這樣的情形看在宋建龍眼中,無名惡火之中又加上了一份強烈的嫉妒,他再 也按捺不住,幾步跨到范小宇身后,一腳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 范小宇背對著宋建龍,他毫無防備,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幺事,就痛叫著翻 倒在地上。 姚倩倩面對著宋建龍,她只看到這個男生氣洶洶走過來,絲毫料不到他會毫 無理由的動手打人,她看到這個男生忽然一腳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突如其來的 意外,讓她有些發(fā)懵,她嬌美的臉頰上充滿了驚恐和無法置信,清純無邪的雙眼 同樣充滿了驚恐和無法置信,她傻愣愣看著宋建龍,一雙黑亮的眸子如受驚的麋 鹿,長長的眼睫毛都驚恐得充分撐開了。 「看啥哩!你個小屄貨!」 宋建龍看到了姚倩倩的眼睛,那眼神兒讓他不由得心里一顫,仿佛內(nèi)心深處 最yin惡的東西,被這眼神兒勾引了出來。 姚倩倩這才回過神來,她站起身,驚恐而又憤怒的大喊起來:「你怎幺隨便 打人哩,你是土匪嗎?」 「老子就是土匪,老子不光要打他,還要日他娘哩!」 姚倩倩從小被家人當小公主一樣寵著,上學后也常常被老師和同學寵著,鎮(zhèn) 上的孩子們自然比這窮鄉(xiāng)僻壤文明得多,粗話臟話她雖然聽過,但卻從來沒見過 這幺粗野的人。 女孩兒氣得滿臉通紅,胸前雙乳起伏不定,但她卻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還 擊的話。 范小宇這時才爬起來,他終于知道發(fā)生了什幺事。 宋建龍經(jīng)常無端欺負他捉弄他,對此,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忍受,也經(jīng)常自己留 心躲著這個小土匪,最近一段時間,小土匪一直沒有欺負他,他雖然不知道其中 的緣故,但不被欺負總是好事,沒想到好景不長,這小土匪又無端欺負他了。 他不知道宋建龍最近沒有欺負他,是因為他母親的緣故,他更不知道這一腳 是小土匪自覺情場失意遷怒于他,只是這次無端的受辱,對他而言,和以往任何 一次都不相同。 自從姚倩倩轉到東原中學和他同桌之后,他暗戀上了這個嬌美的女孩子,好 多時候,中午吃飯午休以及周末,劉老師經(jīng)常會叫他去自己的宿舍,讓他和姚倩 倩一起學習讀書,有時候還會留他一起吃飯,這樣的相處,讓這份暗戀日益濃烈。 自從他暗戀上姚倩倩,他戒掉了手yin,那根青槐木棒和包裹木棒的舊布,被 他一股腦兒塞到炕洞里焚燒了。他深深愛慕著姚倩倩,這愛慕讓他暗暗下定決心, 忘記以前的自己,努力讀書,爭取從初中考上中技學校,離開這個小山村,成為 吃公家飯的商品糧戶口,他雖然不敢幻想自己會和姚倩倩戀愛結婚,但這份愛慕, 卻讓他努力改變自己的處境,改變自己的一切。 對他而言,宋建龍怎幺欺負他,他都可以忍受,但宋建龍欺負姚倩倩,他卻 ☆尋★回◎網(wǎng)●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無法忍受。 姚倩倩終于憋出了一句話:「你等著,我去告訴我媽,告訴校長,開除你!」 「去告吧,你個賣尻子小屄貨,老子早就不想念這書了!」 這已經(jīng)是宋建龍第二次辱罵姚倩倩了,不光罵了小屄貨,這次還帶上了「賣 尻子」三個字,范小宇再也無法忍受,這三個字對他來說尤為敏感,他氣得臉色 蒼白,沖到宋建龍面前,不假思索扇了宋建龍一個耳光。 宋建龍有些驚訝,更有些錯愕,他沒有想到,小綿羊竟然敢還手打他,不過 驚訝和錯愕只是一瞬間,他迅速就愈發(fā)暴怒起來。 「我日你娘的,你敢還手!」他一邊惡狠狠的辱罵,一邊惡狠狠揮拳,迅速 把范小宇打得接連后退。 他個兒高,長得又壯實,最主要的是,他打架的經(jīng)驗和技巧比范小宇多了何 止幾倍,范小宇不僅沒有還手的機會,就連招架躲閃都來不及,很快就被打得趴 在了地上。 范小宇掙扎著想爬起來,他剛剛撐起身子,屁股正好向后撅起,宋建龍立即 照準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腳。 范小宇如叫春的貓兒一般哀叫了一聲,他又一次撲倒在地上,緊緊蜷縮著身 體,渾身戰(zhàn)栗。 姚倩倩又被嚇懵了,等她回過神來,女孩兒卻是膽小怯弱,她不敢阻攔宋建 龍打人,只能撲到范小宇身邊,一邊護著范小宇,一邊大呼小叫求別的同學拉架。 宋建龍即便兇頑,他也不敢輕易動手打女生,一則女孩子經(jīng)不起他的拳腳, 難保失手出事兒,二則男生打女生終究是容易犯眾怒,況且這女生是老師的女兒。 眼看著已經(jīng)沒法再打,他這口惡氣也出了大半,于是趁勢撤身,揚長而去。 范小宇像受了重傷一般,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但他的身體卻戰(zhàn)栗得厲害。 姚倩倩看到范小宇這樣子,不知道他究竟傷到哪里,手忙腳亂想扶他起來, 但這男孩子卻撥開了她的手。 「你心里還有我嗎……你不用管我……你愛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 男孩子蒼白俊秀的臉頰上泛著一抹奇異的嫣紅,他說的話也有點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為他受了重傷,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范小宇, 你哪里疼,你告訴我,我去找我媽,讓我媽給你找藥……」 范小宇咬著嘴唇,好一會才開口了:「沒事,你放心,我沒啥事……」 說完這句話,他爬了起來,一邊裝作很輕松的樣子拍打身上的塵土,一邊繼 續(xù)說:「我真的沒啥事,挨這點打算什幺,你千萬不要給劉老師說這事,免得她 生氣……」 「為什幺不說,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訴我,我去告訴我媽,讓我媽收 拾他……」 姚倩倩轉學到這里時間并不長,她只和范小宇熟悉,教室后排那些頑劣的男 孩子,她連名字都叫不上,絲毫都不知道宋建龍有多幺頑劣兇悍,更不知道他去 年頂撞老師,差點和老師打起來的事。 范小宇無法給姚倩倩解釋,宋建龍根本就不怕老師,男老師都拿他毫無辦法, 何況女老師,告訴老師不僅毫無意義,反而會給自己帶來被報復的隱患。 「求求你,別告訴劉老師,我不想讓她生氣,這事兒就當沒有,好嗎……我 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聲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好吧,我不告訴我媽,我?guī)闳ノ?/br> 媽宿舍,你洗把臉……」 「我不去了,我在校園水池邊洗……」 「為什幺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劉老師看見會問的……」 「那……那好吧,我去給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兒說完后,轉身就奔去老師宿舍那一排瓦房了,范小宇這才感到兩腿發(fā) 軟,一種無法言訴的羞恥和羞愧,讓他幾乎連站都站不穩(wěn)。 別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挨打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比挨 打更羞恥更羞愧的事兒。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來時,宋建龍?zhí)咚ü傻哪且荒_,不偏不斜踢進他的 屁縫,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腳又狠又惡,飽含著痛楚和恐懼的沖擊力幾 乎全部涌進那個敏感的洞眼,填滿了那個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無助的驚叫和宋建龍獰惡的辱罵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 了小時候,在驚醒的午夜里,他又聽到了母親無助的叫喚和宋滿堂yin惡的辱罵。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異常甜美的痙攣了,他的脊背異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 欲死的性高潮竟然不可遏止的來臨,他的肛門異常甜美的律動收縮起來,無助但 卻歡快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射在褲襠里。 姚倩倩想要攙扶他的時候,他的高潮已經(jīng)到了尾聲,他心里充滿了羞恥和羞 愧,女孩兒身上的體香,卻讓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親的體香。 他不讓女孩兒碰他,因為深深的羞恥和羞愧,更因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 女孩兒當成了母親。 「你心里還有我嗎……你不用管我……你愛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 這是他一直想要對母親說的話,他一直都沒有說過。 宋建龍并不知道他這一腳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性高潮,踢 得范小宇當場射了精,他這一整天,依然對徐紅娟充滿了深深的怨恨。不過,他 不再找徐紅娟了,晚自習之前,他就曠課回了宋家灣,他特意先去磚瓦廠拿了那 個針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墻進了蘇桂芳的窯院。 好幾天沒見這個小爺爺,蘇桂芳原以為他會說幾句柔情話兒,沒想到這小爺 爺氣洶洶的,對她沒有半點好臉色。 「褲兒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爺爺,你這是咋了,誰招惹你了?」女人一邊解褲子,一邊問。 「你少管閑事,sao尻子給老子亮出來!」 女人早已經(jīng)習慣了侍候這個小爺爺,年齡上的懸殊,常常讓她覺得侍候這個 小爺爺比侍候宋滿堂更加下賤,但受虐的歡樂卻也愈發(fā)熾烈,她順從的抹下褲兒, 趴在炕沿邊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順從的聳撅起來。 宋建龍四處峻尋,想找一個打屁股的家什,終于,他看到炕頭柜子上有一把 木尺,這是女人縫衣服時量布用的,這木尺約莫三指寬,一尺半長,掂在手中正 好趁手。 「噼」的一聲,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rou上,發(fā)出的聲響極為清亮 悅耳。 「爺……小爺爺……」 女人哼叫起來,木尺抽在屁股上,遠遠沒有皮帶和笤帚疙瘩那幺疼痛,但那 聲響,卻讓女人覺得極其羞恥。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丟人又好受……」 「丟人還在后面哩!」宋建龍撂下木尺,他從衣兜里摸出針筒子,一邊拉著 針筒子嗤嗤的噴氣,一邊湊近女人屁股。 這樣的yin戲早已經(jīng)許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干啥,乖乖撅著屁股領受。 伴隨著噗噗嗤嗤的悶響,一股又一股氣體推進女人屁眼里。 「小爺爺……奴家受不住了……」女人苦悶的哼叫著。 「日你娘的,這幺大的尻子,這幾下就受不住了,乖乖給老子受著!」 宋建龍早已習慣了肆意辱罵這個和自己母親一般年紀的女人,并且早已習慣 了在這女人跟前自稱老子。 屁股大不大,和腸道容量并沒有關系,但這小爺爺卻非得把這兩個拉上關系, 女人只得繼續(xù)領受。 又是幾下噗噗嗤嗤悶響,宋建龍終于撂下了針筒子。 「甭趴著了,站著,給老子看看,肚子大了沒有!」 女人蹙眉忍受著腸道中翻滾奔突的鼓脹,她扶著炕沿子,顫巍巍站直了身子。 宋建龍yin邪的摸著女人的小肚子,那小肚子原本就豐腴飽滿,現(xiàn)在已鼓脹得 如懷孕四五月的孕婦。 「想不想放屁?」小土匪極其yin邪的問。 「想哩……」 「先憋著,老子讓你放你才能放!」 女人顫顫巍巍憋著一肚子屁,羞恥而又苦悶的感覺,卻又喚醒了受虐的快感。 「小爺爺……你打奴奴尻子吧……把奴奴最丟人的屁打出來……把奴奴最丟 人的sao湯子打出來……」 「輪不到你來教我,把衣服全脫了,脫光!」 時過春分,天氣已不是太冷,但女人脫光衣服后,剛入夜的寒氣依然侵襲肌 膚,她戰(zhàn)栗得愈發(fā)厲害。 女人的裸體呈現(xiàn)出中年女人不可避免的松弛和臃贅,她的rufang和臀部雖然飽 滿,但卻明顯有些松弛,身上的贅rou在燈光下也暴露無遺,宋建龍不由得又想起 徐紅娟扭著屁股遠去的背影,腦海中那青春緊致的背影,又一次刺痛了他的挫折 和失敗。 他掂起木尺,跨到女人身后,「噼」的一聲,木尺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日你娘的,你不是走得快嗎?你走?。 ?/br> 女人不明白,自己并沒有走,為啥要說走得快哩,她痛叫著,不由自主往前 挪了一小步。 「噼」的一聲,木尺又抽在女人屁股上:「你不是尻子扭得歡嗎?你扭啊, 給老子好好扭你個sao尻子!」 女人不知道宋建龍把她當了徐紅娟的替代品,這兩句沒頭沒腦的話她自然不 知道是啥意思,接連兩下抽打,雖說木尺分量輕,疼倒不是太疼,卻打得她極想 放屁。 「爺……小爺爺……奴家想放屁哩……實在憋不住了……」 「噼」的一聲,又是一下抽打:「放,扭著尻子放!」 如此見不得人的隱私事兒,竟被這小爺爺百般戲耍,即便這樣的yin戲已經(jīng)許 多次,女人依然羞得慌,但那羞臊,卻讓她屄眼兒突突的顫,屄縫兒不知啥時候 已然濕了。 女人顫巍巍扭起屁股,「卟兒」一聲,一個細溜溜的響屁,拐著彎兒扭了出 來。 「小爺爺呀……奴丟死人了……」 女人的屁再加上這一聲極其哀羞的媚叫,讓宋建龍興奮莫名,他掄起木尺, 接連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來,一邊打一邊狠狠的說:「徐紅娟,你個賣尻子小屄 貨,老子打爛你個sao尻子!」 女人不知道徐紅娟是誰,她也無暇顧及,木尺接連不停抽在肥嘟嘟的臀rou上, 清亮yin靡的rou響充滿了窯洞,幾乎響徹到整個窯院,她再也控制不住屁眼兒,隨 著一聲聲受虐的媚叫,羞恥而又不堪的響屁,如回報木尺的抽打一般,接二連三 亂滾出來。 「日你娘的,屁給你打出來,看你個sao尻子還歡實不歡實!」 「呀……小爺爺呀……你把奴奴sao屁打出來了呀……你把奴奴sao湯子打出來 了……」 「說,你是徐紅娟!」 女人聽得這話,不由得一愣神,但宋建龍卻不容她愣神。 「給老子說!你是徐紅娟!」小土匪一邊說一邊掄起木尺,又狠抽了一下。 「呀……小爺爺……我是徐紅娟……」女人痛叫著,她不知道徐紅娟究竟是 誰,但習慣的順從卻讓她脫口就說了出來。 「噼」的一聲,又是一下狠抽。 「說,老子干啥哩!」 「呀……小爺爺打奴奴尻子哩……」女人痛叫出這一句,迅速反應過來,這 小爺爺想聽啥話,趕緊又補了一句:「小爺爺打徐紅娟sao尻子哩……」 「說得對!就這樣說!」 女人說得對,說到了小土匪心坎里,但小土匪手中的木尺卻又狠狠給了女人 一下。 女人痛叫著往前挪了半步,屁縫里一聲媚響,又丟了 ¨找◆回§網(wǎng)址◆請△百喥∷索?弟§—▼板§ù×綜?合?社↑區(qū) 一個脆生生的響屁,她 雖不知道徐紅娟是誰,但也約摸到八成就是這個徐紅娟得罪了這小爺爺,這小爺 爺拿自己撒氣兒,當下也迎合著胡言亂語起來。 「爺……小爺爺……你把徐紅娟sao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徐紅娟的sao屁 打出來了呀……」 年近四十的女人,自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兒,這情形極為荒誕怪異,女 人不知道徐紅娟是誰,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幺不堪,但這卻讓宋建龍極為興奮, 內(nèi)心深處最邪惡的欲望仿佛因此得到滿足,也因此更加膨脹。 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姚倩倩那清純無邪但卻充滿了驚恐的眼神兒。 「噼!啪!」又是接連兩下抽打。 「說,你是姚倩倩!」 女人不知道這姚倩倩又是誰,她估摸著,不止徐紅娟得罪了這小爺爺,肯定 還有這姚倩倩。 「小爺爺……你饒了我吧……」 「說!」木尺又抽在光溜溜肥嘟嘟的臀rou上。 「呀……我……我是姚倩倩……」 「尻子撅起來,掰開!」 女人彎下腰,屁股顫巍巍聳撅起來,一雙手扳開了兩瓣肥美的臀瓣,白熾燈 泡昏黃的光線下,敞開的屁縫一覽無遺暴露著早已發(fā)情的陰戶和肛眼,被yin水浸 濕的陰毛狼藉凌亂,在昏黃的燈光下閃動著yin靡的水痕。 「噼」的一聲,木尺毫不憐惜抽在敞開的屁縫里,女痛叫著,被抽打得歡痛 難當?shù)钠ㄑ蹆?,又迸出一聲毫無羞恥的屁響。 「說,老子干啥哩!」 「呀……小爺爺打姚倩倩尻渠子哩……小爺爺打姚倩倩sao屄和屁眼子哩… …」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打姚倩倩的sao屄和屁眼子,還要打劉蕓的sao屄和屁 眼子哩!」 這畫餅充饑的意yin雖然刺激,但無法實現(xiàn)的挫敗感卻也更加強烈,小土匪終 于不再這樣意yin了,他解開褲子,挺著硬梆梆的物件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該做啥,趕緊低頭湊上去,把那物件噙在嘴里。 宋建龍一邊享受女人的koujiao,一邊掄起木尺,又在女人屁股上噼噼啪啪抽打 起來。 女人嘴里含著陽物,嗚嗚咽咽哼叫著,這樣彎著腰撅著屁股的姿勢,擠壓得 小肚子愈發(fā)鼓脹,她前面唆著少年的jiba,后面卻又不由自主丟了一個細溜溜的 響屁。 小土匪終于不再讓女人替代別人了,他咬著牙,既享受又yin惡的嘶吼起來: 「范小宇,老子日你娘哩,你娘撅著大白尻子給老子唆jiba哩,老子把你娘的屁 都整出來了!」 女人聽到兒子的 ☆最○新ㄨ網(wǎng)ξ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μ 名字,強烈的羞恥又一次讓她猝不及防,她如躲避這羞恥一 般,把頭臉愈發(fā)埋進少年腥臊的胯下,她無助的嗚咽哼叫著,下身那幾個眼兒又 甜美的抽搐起來,一股火燙燙的yin液從屄縫里涌出,先掛在狼藉凌亂的陰毛上, 隨后扯著絲兒滴落到地上…… 此時此刻,正是 .ъ.е 學校里上晚自習的時候。 徐紅娟這一整天心亂如麻,她好幾次鼓起勇氣,想和宋建龍說話,但一看到 宋建龍鐵青的黑臉,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她聽其他同學說宋建龍打了范小宇, 估摸著是宋建龍和自己治氣,遷怒了范小宇,她想給范小宇說幾句寬慰道歉的話, 但回頭一想,宋建龍打人,自己為啥要去道歉,于是也就算了。 晚自習之前,徐紅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宋建龍不見人了,現(xiàn)在晚自習已過了一半,宋 建龍的座位上依然空蕩蕩沒人,徐紅娟不由得胡思亂想:他去哪兒了?他沒干啥 壞事兒吧?他不會出啥事兒吧? 姚倩倩正在寫作業(yè),早晨的事兒如一只惡心而又令人畏懼的老鼠,盤踞在心 頭久久無法釋懷,現(xiàn)在她的心緒終于漸漸從那陰影中走出,這一整天,她好幾次 想給母親說這事兒,但終于還是沒有說。她雖然不了解這個新學校的同學,但直 覺告訴她,這樣的土匪男生,自己的母親肯定拿他沒法子,與其讓母親白白生氣, 還不如聽范小宇的話,就當這事兒沒有發(fā)生吧。 她抬起頭,裝作休息一般,搓了搓右腕,轉頭往四處看了看,那個土匪男生 顯然是曠課逃學了,他的座 ▲最╰新╔網(wǎng)∵址μ百喥μ弟▼—∴板∵ù綜╜合¨社⊿區(qū)╮ 位空蕩蕩的。她的眼光裝作毫不經(jīng)意掃過身邊的范小 宇,范小宇正在寫作業(yè),那俊秀的側影,讓她心頭又掠過一絲莫名的情感,這情 感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水面,不僅激起一圈圈漣漪,而且,這顆石子,永遠留 在水中,藏在水中。 范小宇也在寫作業(yè),他的外表雖然平靜,但內(nèi)心卻絲毫都不平靜,褲襠里的 jingye早已干涸,但羞恥和屈辱,羞愧和自卑,卻一直在心中翻騰。 他眼睛的余光能夠看到姚倩倩在四處顧盼,姚倩倩身上淡淡的香味一股又一 股鉆進他鼻子,鉆進他心里,他不知道這女孩子為什幺和母親的味道這幺相似, 難道,她們都喜歡用雪花膏嗎? 劉蕓剛剛在宿舍里洗了頭發(fā),潮濕的頭發(fā)和清爽的感覺,如這春天一般旖旎。 她輕輕悄悄走進教室,既是督促孩子們自習,也是為了感受孩子們青春的氣息。 她看到自己的女兒和范小宇正在安靜的學習,她心里既充實又欣慰。她也看 到宋建龍的座位上空蕩蕩的,但她并未詢問,這頑劣的少年,逃學曠課早已是常 態(tài),她懶得過問。但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宋建龍這時正在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