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鎖精環(huán)/受主動邀請?zhí)翎吂ao他/xue紅腫/閹人出精/解開心結
嬤嬤暗自點了頭,小寅果然是這一批中最有天賦的,也不枉自己的細心教導,又偷偷打量陸修寧,發(fā)現(xiàn)世子爺只是盯著鏈子,看小芝如何捆綁束縛,并沒有一絲意動,便有些遺憾,世子爺果然眼高于頂,小寅長得嬌弱可人,世子爺卻沒有一絲想要摘取之意。又看了看懷中的季明,艷麗非常,傾世絕色,頭發(fā)披散柔順,分辨不出男女,小巧精致的臉龐讓人自慚形穢,怪不得世子爺這般寵他,為了不傷他,居然跑到快活樓里面學習,這得是多大的恩賜啊。就見到世子爺懷中絕美的面孔轉了一下,那淡漠平靜的眼神突然盯住她,仿佛地獄里面的閻王,嬤嬤的冷汗蹭的一下冒出來,腿也止不住的打顫,絕美感覺有人在打量自己,于是轉頭看到那個年老無趣的女人打量著他,季明心中一陣反感,便施加了一些威壓,看到那個老女人面色突然變白,才平靜的移開目光,繼續(xù)看兩個小倌的演示。 嬤嬤心中狂跳,這人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自己也并非沒有見過世面,皇親國戚她也見過,只是居然沒有一個人有這樣令人恐懼的眼神,好在此時她并不需要說話,得以喘息。 小芝把兩邊的細鏈子合攏,這玉勢尾端有一個小環(huán),可以使細鏈子扣上,小芝將其扣上,又拿出一截鏈子,也在這個環(huán)上扣上,牽至前方,鎖精環(huán)的下面也有一個小環(huán)可以扣住,這樣前方的尿道棒,鎖精環(huán),玉勢通過細細的鏈子組成一個整體,把人牢牢束縛住。 陸修寧看的嘖嘖稱奇,這樣精巧的器具使被束縛之人前端后xue都被堵住,可是若是想要小解該怎么辦呢,陸修寧問道。 嬤嬤此時剛剛緩過來,心有余悸的解釋道:“這鎖精環(huán)下有一個小鎖,鎖住便不能小解,若要小解只需要用鑰匙打開就可以了?!笨蓞s不敢在多打量季明一眼。 陸修寧才明白過來。 看著懷中沒有表情的季明就起了壞心思,對著嬤嬤說道:“按照我的尺寸,打造一套,盡快做好?!彼爰久髀牭胶竽菑埬樕弦欢〞霈F(xiàn)羞澀不已的表情,那是他最愛在季明身上看到的臉色。 季明果然變了臉色,他低低的哀求道:“修寧,別,不要這個,好不好?!?/br> 陸修寧看到他眉頭哀愁,卑微可憐的模樣,心里一陣舒爽,雖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羞澀反而更加被取悅到,有些冷酷的說道:“就要這個,怎么,你要反悔?!?/br> 季明搖搖頭,有些自卑,有些哀傷還有一些羞恥,開口含糊道:“不是的,這一套,前面的那個,我,我不行?!?/br> 陸修寧這才想到季明前面只有短短的一小茬,這尿道棒對他來說,太長了。可是他又沒辦法在這里明說,他的尊嚴不允許。陸修寧內(nèi)心涌起了奇異的滿足感,這樣柔順嬌美的季明只有自己能夠看到,在外人面前不可觸碰的傷疤只有自己能夠觸碰,甚至是玩弄。陸修寧抱緊了季明,下巴架在季明腦袋上,說道:“沒事的?!?/br> 聲音悶悶的,從頭頂傳來。季明便不再說活,表示默認,在陸修寧面前,他再多的不愿與難堪也最多不過一句分辨,卻不會反抗,無論陸修寧給與他什么,他,甘之如飴。 嬤嬤自然領命。見天色也不早了,陸修寧讓他們都出去,準備和季明共度良宵。 陸修寧摩挲著季明的乳首,一邊在季明耳邊說道:“你知道嗎,剛才看那兩個小倌,我看的心頭火熱,好像直接扒了你的衣服,我一把他的臉,換成你的,我整個人就興奮起來。要不是想到你不習慣有外人在,否則這會你定在床上浪叫呢?!?/br> 季明耳根子的紅轟然燒了起來,陸修寧說話時候語氣溫柔繾綣,聲音低沉,讓人沉淪,季明本就對他情根深種,現(xiàn)下被這么一撩,心里更是軟得一塌糊涂,他當然知道,陸修寧已經(jīng)起了yuhuo,此時那根熾熱的鐵棒正抵著他的xue口呢。 他回應道:“那你現(xiàn)在不如就來吧,這會只剩我們兩個了?!甭曇舻统粒B自己也嚇了一跳,自己聲音向來清越,若是情緒激動之時不控制,便像一個婦人一般,讓自己痛恨的緊,這會怎會這般低沉。 陸修寧聞言挑了挑眉毛,沒想到季明已經(jīng)這般干脆,對于情事也不再抗拒,這是他第一次發(fā)出邀請,之前兩次都是陸修寧要他做的,他向來只是被動承受著。陸修寧不禁心情愉悅,這種事情只有雙方沉浸在此才會放得更開,也更能讓人沉迷。他掐揉著粉紅的茱萸,甚少被觸碰的茱萸很快便充血,挺立起來,乳尖變得yingying的,陸修寧咬著季明耳朵說道:“你看,剛才,你的聲音都啞了,你也很想要,對不對?” 季明被人問到這種問題,羞澀不已,口是心非的反駁道:“才沒有?!?/br> “可是你看看,你這里已經(jīng)立起來了,你還說你不想要?我可沒見過哪個不想要的摸一摸便立起來的?!?/br> 季明順著陸修寧的話語向下望去,果然自己的胸前兩粒已經(jīng)被捏的發(fā)紅的rutou已經(jīng)挺立,他又不是女人,怎么連這里,連這里也有反應,莫非當真自己想要了,季明想到此處感覺熱氣都從耳朵里面噴了出來。或許是真的yin蕩,或許是被陸修寧的話所蠱惑,季明只覺得后xue空虛的很,瘙癢得很,想要什么東西填滿,xue口被硬物頂住,不夠,要進去些,季明有些難耐的動了動屁股。就聽見陸修寧“嘶”的吸了一口氣,說:“小東西,你可別這么sao,小心我給你干到下不來床。”季明吸了一口氣,修寧不是愛玩嗎,那自己就陪他玩!不然哪天被外面這些小妖精勾引去了,自己可沒地方哭,看過兩個小倌表演的季明深深感受到了危機,自己年紀比修寧大上兩歲,在床上又放不開,跟這些年輕貌美的小倌比起來沒有任何優(yōu)勢,他要在陸修寧在對自己還有興趣的時候牢牢抓住,不就是在床事上面放開一點嗎?這又不難,何況還會討修寧開心,何樂不為。聲音輕柔:“你不試試看,又怎么會知道我sao不sao?” 陸修寧沒想到向來溫順乖巧的季明會說出這番話來,出乎意料,有些驚訝,季明卻站起身來,一個翻身斜倚在榻上,擺出貴妃躺來,含情脈脈,紅唇微張,吐出話來:“你怎么還不來?莫不是不行?” 陸修寧被這大變樣的季明驚艷到了,此時的季明斜倚榻上,輕柔絲滑的衣服勾勒出美好的線條,被陸修寧揉亂的衣服領口露出一大片白皙,鎖骨精致,鎖骨上窩仿佛可以放一盞春酒,下面是白皙平坦的胸口,隱隱約約露出一抹嫣紅,那是被陸修寧的手指揉捏出來的,還未來得及欣賞完,就聽見季明大膽放肆的挑逗,馬上就升起一股薄怒,任何男人被質(zhì)疑下面不行都會狂怒,陸修寧冷哼一聲:“不行?你難道沒有試過嗎?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你男人行不行,明天你也不要想著下床了?!薄≌f完,便把褲子一脫,翻身撲上季明。季明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到腿間一涼,原來褲子就已經(jīng)被陸修寧脫了下來。然后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雙腿被大大分開,季明才知道自己這句話有些過火,自己反而栽了進去,怕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不過陸修寧雖然狂怒,卻也記住今天嬤嬤的話,到底沒有直接橫沖直撞,伸出一根手指伸進xue口,命令道:“吸進去,吸小爺?shù)氖种??!奔久髀犜挼氖湛sxue口,這個時候跟陸修寧唱反調(diào),受苦的定是自己。陸修寧把已經(jīng)腫脹的有些發(fā)紫的堅硬挺了挺,發(fā)出來按捺住欲望的低沉聲音:“過來,給我涂上潤滑?!奔久鞔藭r十分乖巧,低頭看了一下紅的發(fā)紫的大家伙,嚇得趕緊拿起床頭的凝脂,給這紫黑色粗大rou刃涂上膏藥,猙獰的筋凸跳著,就是用手涂抹,也能感受到蓄勢待發(fā)的欲望,季明把手中火熱的跳動涂滿了膏藥。陸修寧感受季明的xiaoxue已經(jīng)流出水來,便把手指抽開,把季明的雙腿分的更開??粗耆宫F(xiàn)在自己面前的美景,誘人的褶皺,粉紅色的菊心都代表著這里只屬于陸修寧一個人的,神秘幽xue發(fā)出yin糜的挑逗,便不再遲疑,向前沖刺,roubang沖了進去。rou刃以有力的強硬之姿擠開妄想阻止的花壁,逐漸釘入蕊心,每頂進一分,舒服便多一分。季明努力放松xiaoxue,想要更好的接納修寧的火熱。陸修寧被溫暖緊致的xue包繞著,只覺得舒服的像泡在溫泉一樣,xue口咬吸著自己不放,腸壁推揉纏繞。陸修寧緊盯著季明的眼睛,以眼中兇狠追逐著他,他喜歡看季明在他身下出現(xiàn)的表情,不管是痛苦,歡愉,高潮還是羞澀,那都是屬于他的表情,只有在自己的身下,那個權勢滔天,武功高超的大督主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一想到這里陸修寧更加激動,沒有人沒有虛榮心,陸修寧也不例外。 陸修寧開始撞擊,季明含糊不清的喊著陸修寧的名字:“修寧,啊,修寧,不要,不要,太深了,我,我不行了,不要?!?/br> 陸修寧才不管他,繼續(xù)撞擊,一下,兩下,三下。陸修寧覺得季明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自己這樣猛烈的撞擊卻也承受的住,以前陸修寧也不是沒有找過青樓女子,只是她們往往承受不住,xue口撕裂,便暈了過去,當真是掃興的很,但是季明不一樣,看起來冰清玉潔的高嶺之花躺在自己身下之時,竟然悉數(shù)接受,自己這般猛烈的撞擊,盡管季明嘴里面叫嚷受不住了,但是花xue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它可以接受更多。每當淺淺退出,柔軟的xuerou就會包繞起自己的rou柱,十分不舍,然后猛地撞擊,溫暖yin蕩的腸壁又會緊緊纏繞,讓人舒服的緊。陸修寧只覺得自己與季明當真是合拍,性格合拍,連這情事也這么合拍。 季明被這撞擊的神魂顛倒,飄飄沉沉在情欲之中,他仿佛脫離身體,看見修寧巨大的兇器在撕扯自己,一下下的凌遲自己,他不再是自己身體的主宰,他的快樂痛苦都有修寧掌握。修寧讓他快樂,便就快樂,修寧讓他痛苦,他就便痛苦。自己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陸修寧馳騁在季明身上,把握著節(jié)奏。突然rou刃觸到了腸壁中的某一點,碰到那里,季明打了個機靈,陸修寧知道,這是季明的敏感點,于是抽出一截,向那個敏感點,季明整個人一僵,仿佛被電打過一般,陌生的巨大快感撲面而來,排山倒海一般將他卷席,天地之間再也找不到自己。 “修寧,快,再快一點,再深一點,好舒服?!奔久髅嫔献茻?,眼尾發(fā)紅,只覺得自己后xue空虛的很,想要更多更深的沖擊。 陸修寧聽見季明這般說,更是加快了撞擊,每一下都狠狠碾壓季明的敏感點,讓季明欲罷不能,情到深處,季明竟然主動向上迎去,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被陸修寧肆意抽插,纖細筆直的長腿纏繞上陸修寧的腰身,彼此結合的不留一絲縫隙,宛若世界上最親密的愛人。 季明面對著陸修寧,完全不設防的敞開對著他,兩顆紅櫻因為情動而挺立。視線往下,是陸修寧和季明都會可以忽視的殘缺之地,此時陸修寧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截可憐殘缺的短茬竟然有些挺立,陸修寧沒想到季明身體會有這般熱烈的回應,伸手撫摸上去,季明一顫,卻沒有躲避,兩顆卵蛋變得柔軟,那截殘茬也有些發(fā)硬。于是陸修寧有些激動的喊道:“季明,你快看,你起來了.” 季明被快感沖擊的發(fā)暈,聽見修寧的呼喊才緩過神來,季明還沒明白什么意思,就循著陸修寧的視線向下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平時鄙夷自卑的殘損之地竟然起了一些細微的變化,陸修寧見季明呆呆的,也沒有什么反應,就拉過季明的手牽引到下面,讓他摸上自己殘損的私處,季明的手在自己的卵蛋之上摸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與自己平時有所不同,不再那么堅硬冰冷,軟軟的暖暖的,好像還大了一點,季明有些懵,不知道的自己怎么回事,迷茫的眼睛無聲的詢問著陸修寧,陸修寧大感意外,沒想到季明連這個都不知道,又想起季明平乏枯燥的人生,怕是從來不知道情動欲望是怎么回事。不由得起了憐惜之意,開口解釋道:“你這是代表你情動了,你這里有感覺了?!?/br> 陸修寧一說完,季明便連連搖頭否認:“不會的,這怎么會呢,我是太監(jiān),太監(jiān)怎么會有感覺呢?”眼里慢慢都是懷疑。 陸修寧說:“你是個人,人怎么會沒有感覺呢?何況,你愛我,面對心愛之人情動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對不對?” 季明沉默了一下,才抬起頭面對著陸修寧,眼里滿是傷痛與絕望:“閹人,閹人怎么能算是人呢?人只有男女,閹人不男不女,他不算個人啊,閹人不過是個低賤的奴婢任人使喚的畜生罷了,畜生怎么會有情欲呢?畜生怎么配有情欲呢?” 沒想到季明竟然自卑至此!平時的他都是那樣淡然端方,之前陸修寧想要看他私處不過是說了幾句季明就便同意了,他以為像季明這般權勢已經(jīng)到達巔峰的權宦不會為此所傷,卻沒想到季明只是把他心里的傷痕藏得更深罷了,若不是這次找到他的敏感點,cao的很了,怕是還聽不到他內(nèi)心的剖白。怪不得季明對他從來言聽計從,原來在他心里面他們倆從來不是一個平等的關系,季明把自己擺的低微,不敢違逆他的心意,想到這里,陸修寧內(nèi)心涌出一陣憐惜,這般好的季明卻因為外界強迫給他的傷害而自卑,陸修寧心里一動,前傾吻上季明發(fā)紅的眼角,舔舐掉季明無意識流下的淚。聲音低沉,卻極盡溫柔地說道:“你不是什么畜生,你在我心里是一個平等的人,是一個卓越的獨立的人,是值得我喜歡的人,你不要在自傷于此了,我不在意,你只要記住你是我的人,我陸修寧的人當然值得人喜歡,對不對?” “你,你當真不介意?”季明紅著鼻子,淚眼模糊,不可置信的問道,他一時半會還是沒有能夠轉變想法,只是,陸修寧能夠不在意,他就滿足了,其他人的想法看法,不重要。 “小傻瓜,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相信。”陸修寧挺了挺腰身,巨棒又在季明體內(nèi)攪動。 感受到修寧對自己的欲望是那么火熱鮮活,并不是假的,季明開口說道:“好,我相信?!卑殡S著一滴淚珠潸然落下,這里面凝結了多年以來的擔憂,自卑,害怕,恐懼,還有,還有對現(xiàn)在陸修寧的態(tài)度歡喜。 陸修寧重新埋頭沖刺,身體力行的告訴他,他有多么喜歡他,伴隨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的貫穿,他的rou刃青筋sao動,季明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知道陸修寧就要爆發(fā)了,季明小心的收縮著花蕊,把纏繞的更加緊密,這給了陸修寧無限的快感,加劇了他的噴射。打樁一般把rou刃打進那個使人迷醉的蕊心,噴灑出激情。 強力的熱液擊打在腸壁之上,燙的季明痙攣起來,季明感覺自己被燙化了,變成了一灘水,被陸修寧吃摸的一干二凈,什么也不留。季明喘著粗氣,呻吟之聲尤為澀情,他不自覺的抽搐著后xue,xue口完全失陷,紅腫一片,即使任何微小的牽動都會使季明有些疼痛。陸修寧射出之后,打量著自己身下的季明。季明臉上的人皮面具早在上床那一刻就被撕去,目不轉睛的看著身下的容顏,溫潤,平和,季明的臉雖然不是一眼便就驚艷,但卻是越來越經(jīng)看,越看越好看。瀑布般的綢緞般的長發(fā)鋪散到腰際越發(fā)襯的他柔弱無骨。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燈火中,修長的身姿泛著瑩潤的光芒,細致的鎖骨,鮮紅的茱萸讓人難以移開視線。下面是優(yōu)雅的腰線,緊致的小腹沒有一絲贅rou,窄窄的胯,筆直修長的腿無一不是造物主的偏愛。就連季明殘缺的私處也覺得可愛的緊,小小的,正適合把玩。陸修寧目光移到斷茬時,有些訝異,那殘缺的頂端竟然冒出一些淅淅瀝瀝的白乳,雖然很少,卻是存在的。他摸了摸,對著季明說道:“你快看,你出精了?!?/br> 季明看過去,只覺得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但是伸手摸上去,觸及到那略帶腥味的液體卻是真實存在的,季明激動的幾乎掉下淚來,他也有感覺,他不是廢人,不是...畜生。如果不是陸修寧,他這輩子都不會感受到什么是情欲,什么是幸福。他無聲的哭了起來,眼里滿是對陸修寧崇拜,感謝,愛慕,也有對自己解脫。陸修寧無言,抱緊了季明,季明漸漸哭出了聲,又放聲大哭起來,里面盡是陸修寧不知的酸楚與痛苦,其實季明因為這樣悲慘的身子對陸修寧也生出過怨懟,但是在這一刻又是陸修寧給了他正視自己的勇氣,給了他被當做平等的一個人的機會。季明的一切愛與恨,快樂和忐忑都是由陸修寧給予。 陸修寧不知道季明心中所想,但他知道此時季明很脆弱,需要一個堅定的臂膀,他一下一下的安撫著季明從肩頸向下?lián)崦?,順著脊柱,一下又一下,終于,季明的情緒恢復于平靜,季明有些不好意思,陸修寧卻沒有笑話他,而是擦干了他的眼淚,吹滅了蠟燭,與季明相擁而眠,季明躺在陸修寧健壯的胸膛里面,溫暖的氣息包繞著季明,陸修寧強有力的心跳給了他無限安全感,季明不再被噩夢困擾,安然進入了睡眠。 明月高起,一對有情人面帶笑意的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