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書房深喉caoxiaoxue/毛筆yin液寫字/主動戴鎖精環(huán)玉勢玉簪等人cao
書房py1 陸修寧正在季明書房看他辦公,只是季明辦公他辦季明,季明上身只著薄薄的褻衣,下身竟然什么都沒穿,大大咧咧的坐在陸修寧身上,面色一片通紅。 梓竹在外面有些畏懼的喊到:世子,侯爺讓你趕緊回去。 陸修寧聲音傳來:我倒也想走,可我懷里面的貓可不讓走。總不能把這貓扔了回去吧? 貓?季大人書房里面會有貓嗎 季明聽不得扔這個字眼,一聽就是一個激靈,下面狠狠有力一絞,陸修寧猝不及防,悶哼一聲,險些射出來。在季明耳邊咬牙切齒說到:你等著。 梓竹聽到聲音,連忙問到:出了什么事,世子我能進去嗎? 進去?他怎么能進去。季明無聲地祈求道。 當然~陸修寧故意拖長尾音,惹得季明一陣緊張,不能。剛才那只貓一聽我要扔下它,給我了一爪子。 梓竹說:一個貓奴也敢如此囂張,到底是畜生,該打還是要打的。 陸修寧不耐煩的說到:我今天不回去了 梓竹無奈,只得這樣回去。 陸修寧的手拂過季明白皙平坦的胸膛,狠狠的搓揉了他的櫻首,惹得季明一陣悶哼,顯然是疼的緊了。 “聽到了嗎,梓竹一個下人都知道不聽話要調教調教,你知道了嗎?” 季明羞憤,偏過頭沒說話,陸修寧又是狠狠一掐,季明叫出聲來,結果又被陸修寧捂住嘴,“噤聲,你的書房外的暗衛(wèi)耳朵可靈得很,你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干嘛嗎?” 季明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知道了,陸修寧這次把玩他的乳首果然僅僅顫抖著不出聲,咬著下唇,眼睛紅潤潤的,看起來甚是誘人。陸修寧一個激動,身下又漲了幾分。 季明開口說到:“我知道了,我該被調教的?!甭曇舨粡鸵酝那謇?,反倒絲絲縷縷的,怪勾人的。 這是在回應之前所問的話。 “那我該怎么罰你呢?這樣吧,就罰你把這喝完吧?!标懶迣庬斄隧斏硐隆?/br> “好” 陸修寧抽出身,仍是猙獰嚇人的很,季明也嚇了一跳,這么大,自己該怎么吞下去,見季明面露難色,陸修寧不禁得意,抖了抖它,顯得在耀武揚威一般,季明頭皮發(fā)麻,卻也乖順的俯下身子去,努力的吞咽這,即便張到最大,也不過進去了一半,陸修寧有些不耐煩,直接把手插進季明的頭發(fā)里面,狠狠一按,腰身向前一沖,整根沒入,陸修寧只覺得自己被一片柔軟包裹,前端進入了極其狹窄的地方,陸修寧知道,那是季明的喉管,不禁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季明本就吃力,被陸修寧狠狠一壓之后只感覺到自己做嘴角都快裂開,也都快呼吸不了,不過最難受的還是深入的頂端,被迫打開的喉口,生理性的不適傳來,季明幾乎想要推開,不過聽到陸修寧舒服的喟嘆,季明還是忍住了,適應了一下,開始慢慢用舌頭去討好它,希望能夠早一點出來,本來在季明體內已經(jīng)運動了很久,不一會,便射了出來,直接噴入季明食道,沒有浪費一滴,雖然腥味很重,但季明卻很喜歡,只要是與陸修寧親密的事,他都喜歡。見季明一臉滿足,陸修寧使壞道:“我倒是忘了貓兒最愛喝牛奶,這不能算早懲罰,我還得在想想如何罰你?!?/br> 書房py2 季明書桌之上,擺放著很多公文,不乏朝中機密。然而在書房之中的兩個人都沒有心思管他,書卷公文被陸修寧一把拂到地面上,面容冷峻的對季明說:“躺上去,把屁股扳開?!?/br> 季明臉色爆紅,卻是沒有猶豫躺了上去,乖乖的扳開臀瓣把xiaoxue露出來給陸修寧欣賞。粉紅色的小蕊一張一合,與主人的清冷禁欲不同,顯得十分饑渴。 陸修寧冷笑一聲,顯然并不打算讓季明立時得到滿足。陸修寧緊盯著xiaoxue,觀看它的褶皺,它的蠕動,想著該怎么懲罰他好。 季明武功高強,身體感觸敏銳,何況是心上人熾熱的目光,季明只覺得陸修寧的目光仿若實質,在,在撫摸強jian他一般。他有些難耐的搖擺了一下腰肢,卻被陸修寧拍了一巴掌:“管好你的yinxue,別發(fā)sao?!?/br> 季明被訓斥的不敢動彈,只是xiaoxue的瘙癢空虛一陣蓋過一陣。 陸修寧拿起一只季明常用的狼毫,在季明雪白的臀瓣之上虛晃幾下,似有似無的觸感令季明十分難耐,只是之前就被訓斥,不敢在動。陸修寧拿起狼毫,對準xiaoxue,便要插了進去。 xiaoxue已經(jīng)迫不及待被cao了,分泌出大量滑液,狼毫的毛尖才剛剛觸及到里面,就被沾濕了,陸修寧嘻罵一聲:“你怎么變得這么sao,還沒開始cao你呢,yin水便都冒出來了?!?/br> 季明難耐的呻吟一聲。 陸修寧慢慢把筆插進去,xiaoxue張得很大,黑黢黢的洞xue仿若一個無底洞,能吞噬一切。粉嫩鮮紅的腸壁蠕動著,顯然一根細細的毛筆并不能滿足他,季明被這細細的一根折磨的更加難受,說道:“修寧,多一點,快,快進來。” 陸修寧倒是有了耐心,并沒有理季明,反倒對他身下的xiaoxue內部起了興趣,他決定親眼看看里面是什么樣子,陸修寧燃了火燭,舉著火燭靠近季明的屁股,被陰影遮住的洞xue也露出了樣貌。粉紅的xiaoxue貪婪地吃著毛筆,蠕動著,想要把毛筆吃的更深,插得更爽。里面溫暖的褶皺勤勤懇懇的收縮,仿佛插入的不是毛筆,而是陸修寧的火熱,想要把它cao出jingye來。陸修寧又塞了一支筆, 季明難耐的忍著,突然尖叫出聲,陸修寧被嚇了一下,仔細一看原來是插到了他的敏感點上,怪不得叫出聲。陸修寧把第一支毛筆抽出來,上面毫毛已經(jīng)沾滿了汁水,看起來十分誘人。陸修寧鋪開一張宣紙,準備龍飛鳳舞的寫上幾個字。沒想到才寫兩個字,就沒有水了,于是把筆塞回去,讓季明好好分泌腸液,讓他來寫字。季明被這cao作驚呆了,他沒想到陸修寧竟然把這種yin亂之事帶到書法這樣應該危襟正坐之事上來。陸修寧又把第二支毛筆抽出來,上面也沾滿了飽滿的汁水,陸修寧繼續(xù)寫字,一邊寫,一邊說道:“你可要快一點,我這寫字的墨水可不夠了?!?/br> 季明聽得面紅耳赤,他一個書香世家培養(yǎng)出來的人,對于這種筆墨紙硯向來敬重的很,從來沒有想過文房四寶會與這種事產生聯(lián)系。一個激靈之下,腸液分泌的更多了。陸修寧寫完第二支筆,又抽出季明xiaoxue里面的筆,繼續(xù)寫,好在這次便寫完了,不必讓他繼續(xù)努力分泌yin液,季明松了一口氣。陸修寧寫完,得意洋洋的向季明炫耀:“你不是被稱為當世書法三絕嗎?快來看看我寫的怎么樣?!?/br> 季明一看陸修寧歪歪扭扭寫的幾個字,簡直就要昏過去。只見雪白的宣紙之上扭捏不堪的寫著幾個字:天下第一saoxue。 火鍋 陸修寧對著火鍋吃的正香。 季明在一旁委屈吧啦的站著。 “吃啊,你怎么不吃?”陸修寧問到。 季明無法說出那個字眼,委屈地瞪了他一眼,“下面疼,怎么敢坐,還有啊,這些都這么辣,我怎么吃嘛?!?/br> 陸修寧笑到:“也是,你可不能亂吃東西,xiaoxue得隨時干凈著,可不能臭,等著小爺來cao你?!?/br> 季明面色爆紅“沒有不干凈,我早上洗過了,熏過香了,平時我都只吃清淡的,不會臭的?!?/br> 陸修寧沒想到季明這樣自覺“那看來督主大人真的是隨時隨地想被我干了,嘖嘖,真是yin蕩啊。” 季明被陸修寧調教出來,身子敏感的很,就這么一說,就感覺到了一陣空虛,想要被塞滿,被占有。 陸修寧一看季明這樣軟癱癱的樣子,就有些情動,把他喚到身邊來,手向下一摸,里面溫暖潮濕一片,竟然已經(jīng)開始分泌腸液來了,陸修寧沒想到季明就這樣饑渴,“你這真是,你不該去做督公,該去做妓子,”又搖搖頭“連妓子都沒有說一說便濕了,你真是個浪sao蹄子?!?/br> 季明怪嗔了陸修寧一眼,“我只有你一個人,我只對你濕?!?/br> 陸修寧聽到后更加開心,直接把季明褲子一扒,竟然在這飯廳cao弄起季明來。過往的下人心照不宣的離開了。 主動戴鎖精環(huán)玉勢玉簪 門關上了,屋里只剩下季明一人,還有兩個錦盒。 季明看著錦盒里面的器物,眼里一陣猶豫,但是很快下了決定,今晚修寧的怒火顯然還沒發(fā)完,不如自己主動帶上來消散一下火氣,反正這個東西早戴晚戴都是要戴的。 于是打開了錦盒,露出安靜沉伏在錦盒的巨大陽物,季明拿起玉簪,玉簪修長筆直很是好看,卻不適合季明,季明有些自嘲,卻是沒有猶豫將玉簪握在手里面,運轉內力,在合適的位置微微用力,玉簪便悄無聲息的斷裂了,季明拿起來看了一下,只覺得斷口粗糙,這玉簪也長了,于是用內力加以打磨,將斷口磨得圓滑纖細,玉簪也變得更加細致了。 季明脫光了下身,露出私處來,吸了一口氣,給自己一點鼓勵,而后一手握住斷茬的根部,將斷口微微向上,將那個小眼朝向上,另一只手將玉簪對準那個小眼插去,第一次插入這個地方,季明顯然很是不適,但是,他還是忍著,小心翼翼的向下探去,季明縱使再小心,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幾次碰壁,難受的咬緊了牙關,終于季明將整個玉簪都插了下去,季明也出了一身冷汗,而后又將鎖精環(huán)套在根部,扣上,便只有鑰匙能夠打開它,季明看著這個鎖精環(huán)只覺得嘲諷之意太過濃烈,自己終生都不會像個正常男子一樣勃起,更別說是射精了,這個又有什么用呢,只是這個鎖讓季明有了一些歸屬感,這把鎖只有一個鑰匙,交予了修寧,便是只有修寧一個人能夠主宰他,這個認知更讓他興奮。季明把玉簪尾端連上細鏈,然后在鎖精環(huán)處固定,在鎖精環(huán)處一分為二,分別用鏈子捆綁了兩個小卵蛋,而后向后蔓延。 季明拿起那個沉甸甸,頗有分量的玉勢,上面精雕細琢,怒張的青筋奪人眼,鑲嵌了不少寶石,增加了凹凸感,季明給玉勢抹上膏脂,然后伸出手指向下探去,在自己身后一陣摸索,終于摸到了玉圭一角,將他緩慢的抽出,季明已經(jīng)習慣了玉圭在自己身體內的異物感,此時抽出,反而有一陣空虛不適,季明感到身后有一陣液體流出,他知道,那是陸修寧先前留下的雨露,他從宴會上匆匆趕來,未來得及清洗,好在在參加宴會之前,就已經(jīng)清洗好了自身,才沒有在假山之時,讓修寧掃興。他手指擦上膏脂,向xiaoxue探去,給自己的內壁也涂滿了潤滑,然后拿起那個碩大的玉勢,向身后塞去。 因為位置尷尬,一個人難以觸及,季明值得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崛起,季明手指憑借感覺向股縫探去。他一只手將xiaoxue撐開,另一只手將玉勢的頂端對準xiaoxue,冰冷的玉勢guitou觸的他一陣機靈,在xue口緩了一下,溫度近乎于體溫之時,他才繼續(xù)推進,季明插的很艱難,玉勢太大,上面又凹凸不平,蜿蜒曲折,難以前進,玉勢在緊密的腸道開辟著道路,勢如破竹,一往無前,緊緊合閉的腸道被玉勢分推開,進入到了季明的體內,季明艱難的向里面塞去,做起這種事來未免太過羞恥,甬道干澀的很,好在殘留的jingye起了一些潤滑的作用,讓玉勢得以順利進入。終于玉勢完全進入,季明拱起的腰塌了下去,重重歇了一口氣,覺得比與人打架還累。季明摸索著細鏈從身后遷出扣在了玉勢把手之上。藏龍鎖精玉就這樣完全套在了季明身上。季明休息了一下,沒有著褻衣,穿戴好外衣,從外觀來看,一如平常那樣的嚴肅禁欲,一本正經(jīng),但是誰也想不到這樣古井無波的外貌之下藏著一副這么誘惑人的身子。 季明端坐在床上,一絲不茍,如同一件包裝精美的禮物等待陸修寧來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