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喪(自殺失敗,陰謀,劇情章暫結(jié))
胃里,好難受。 ??我剛剛好餓,吃了什么,點了特價的快餐,太餓了,所以吃的很幸福,以至于漸漸忘記了飽腹感,等到飽了以后很快的就感到難受,瘋狂的吐了起來。 ??太好了,吐出來了,不會長胖了.... ??我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露出了淺淺的笑,我知道我這樣肯定是不正常的,但我無法忍受自己變胖,我其實算是易胖體質(zhì),在大學(xué)的時候臉上一度圓圓的,也有些小贅rou,就因為這樣男友就和我分手了,他說是因為無法忍受不能控制自己體重的人...好惡心,明明知道是他玩膩了我,無法忍受我時常悲觀消沉的情況,卻不能直白的告訴我,而要從另一方面貶低我。 ??但我就是這樣的愚蠢的人,就這樣深陷這樣一個個的泥潭之中。 ??別人的目光,別人的言語,別人的觸碰,都讓我難受惡心,我感覺自己像個小丑一樣的在所有人面前裝作沒事的樣子,肯定假的不行。 ??不過,這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 ??今天就是想約自殺的日子,只要能做到互相殺害對方,我們就都能像上世紀(jì)的人一樣體面的死去。 ??讓我被吃掉吧,被魚蠶食掉身體,飛鳥叼走眼珠,海浪拉扯我的一切,讓我的尸體消失在這世界上,不要被任何人抓住。 ??我又清洗了身體,換上了衣服,我相信今天一定可以去死的,我有預(yù)感。 ? ??“你好啊,你也來看海么?” ???我靠在懸崖邊上的圍欄上看著下面的海,思考如果掉下去是會先撞到石頭還是直接掉入海中呢,忽然有個人搭上我的肩膀,和我搭話。 ??我看了眼對方,長著雙桃花眼,看著就像是常在酒席上笑的樣子,身上穿著一看就是高定的衣服,簡直是個神經(jīng)病,誰穿這么花里胡哨來懸崖邊,大概又是些有錢人在下面的海灘區(qū)包場辦聚會了,我打定主意這人肯定不是約定的網(wǎng)絡(luò)上的用戶,便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海,不想繼續(xù)理會這樣無聊的有錢人。 ???見我并不理會他,男人的手意外的更加放肆的環(huán)繞著我,并用力制止著我反應(yīng)過來的掙扎,硬生抓著我的雙臂,讓我面對著他。 ???看到我的眼睛終于疑惑的盯著他的臉的時候,男人才終于好像心滿意足式的開口“怎么了,y,為什么不理我,還是說認(rèn)不出來我,我一下子就認(rèn)出你了,真讓人傷心,好歹我們也是伙伴。” ??“你...”我遲疑的看著他,而后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更加劇烈的掙扎想要從他的桎梏中離開“滾開?。?!你是誰,我不認(rèn)識你??!” ??我明白了,我早該明白的。 ??沒有人能救我。 ??相約自殺的用戶,就是我面前這個笑著的男人,他不想死,他也不會死,他是反約定自殺者。 ??我被玩了。 ??我想要從這里掙扎出來,甚至大聲的喊叫,希望有路人能夠看到這一幕來救救我,可惜沒有正常人會在開放日來懸崖。 ??他像是欣賞夠了我的慘叫和可笑的樣子,臉湊到我的面前,他的嘴幾乎可以碰到我的臉,輕嘆了聲:“不要鬧了,我們說好了一起“去死”的不是么?” ??“你在說什么你這個瘋子,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放開我,我可以當(dāng)做沒聽到你的想法好么?”我竭盡全力的想要再爭取下,希望他能以為我只是個無辜的看海的人。 ???然而事實是我愚蠢的可笑。 ???男人像是聽到了巨大的笑話,忍不住笑了好幾聲,忽然將我死死的抱在懷里,并在我臉上趁亂親了下,我聽到他像惡魔一般的低語“好啦,別再賣乖了,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的?!?/br> ??下一刻,那人便抱著我翻下了護(hù)欄,救援抓捕機(jī)果然早有預(yù)備的飛出,投射了抓捕網(wǎng)將我和那個男人在半空就抓住丟到了地上,下一刻,仿佛什么時候都存在的公安抓捕機(jī)器立刻制服了我和男人。 ??也可能是單方面的制服我吧。 ??那男人現(xiàn)在仍然像是在自家后花園一樣的安逸,乖乖的伸手被束縛環(huán)帶上,我倒是狼狽的要命,從網(wǎng)里出來就想逃跑,但果不其然被機(jī)器摁到在地上實行抓捕。 ??我太害怕了,忍不住像個孩子一樣的對著抓捕機(jī)器的攝像頭哭泣求饒,求他們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抱著我跳海,我沒有想自殺的念頭.... ??我的頭好痛,巨大的恐懼 產(chǎn)生的耳鳴聲回蕩在我的腦海里。 ??“小閻....”我聽到有人在叫我,我感覺有人撫摸了我的臉,抱起了被束縛帶捆著的我,我迷茫的停下了哭喊,睜開淚水迷茫的眼睛,看像抱我的人。 ??是韓取..... ??為什么他在這。 ??我渾身的血都冷了似的,僵在他懷里看著他,看著他低垂著眼睛看著我,臉上是濃郁到溢出的悲傷,像是家長在看一個少年犯一樣。 ??我想要張口問什么,但我不知道我該說什么,當(dāng)我的喉嚨終于快要突出一個字的時候,忽然另一個男人說話了。 ??“韓取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我都快累死了?!蹦莻€抱著我翻下懸崖的瘋子,哥倆好的搭著韓取的肩膀。 ???我像是明白了什么,我直直的盯著韓取的臉,想從他臉上看出答案一樣的。 ??他察覺到了我的眼神,但他只是開口喃喃的說“抱歉...但這是...” ??“這是父親的安排吧?!蔽叶⒅?,搶先一步說了,并瘋了一樣的對著他喊道“你是那老家伙的狗么?!這么著急把我送到他桌子上去!我媽也是這么被你們這樣做成自殺了是吧!你們這群瘋子!你們這群食人狂,資本家,瘋子?。?!” ??忽然脖子一痛,我轉(zhuǎn)頭看著男人向我脖子里注射的便攜鎮(zhèn)定劑 我想反抗,意識缺漸漸開始消失。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我仍能感到韓取抱著我的手臂,以及他悲傷的眼睛,和開合的嘴,但我 已經(jīng)聽不到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