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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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奴契束縛著靈魂,她沒有能力拒絕。 機械式的抬起手臂,然后重重扇在自己臉上。 啪啪聲,不停地在空蕩的房間內響起。 很快臉頰就破了皮,眼淚和血混在一起,像極了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沒有半分人樣的凄慘。 唐免辭叫了停,冷眼看著她,“知道錯了嗎?” 沈惜張嘴說話,嘴里也全是血,每一個字都是撕裂皮rou的疼痛,“我錯了。”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雙眼睛閃動著俱意,盛滿了淚珠。 唐免辭看著她血rou模糊的臉,把她抱到了床上,拍了拍她的頭頂。 酒液灑在上面還沒有干,幾縷頭發(fā)黏在一起,沒有了以往的柔軟。 但是這副破敗不堪的樣子,就不會有人對小師尊感興趣了。 只有自己會愛她。 唐免辭的手磨搓著胸口掛著的,那枚本屬于師尊的靈戒。 單方面互換了戒指,也能得到祝福吧。 隨手給沈惜喂了顆保命的丹藥,就見她迷迷糊糊間又暈了過去,臉色蒼白如紙。 鎖魂鏈一直在吸取她的靈力,讓她的仙骨饑渴,現(xiàn)在也只能靠著丹藥來維持完好了。 夜晚還很長,他再次激活了奴契,催動著懲罰。 黑紫色的雷電在沈惜的經脈中穿行,她尖叫著,全身痙攣,因為丹藥而止住的血又開始流淌。 幾乎要把整個床鋪,變成一個血池。 他先前鞭打小師尊時,是用魔氣凝成的長鞭,所以她身上的鞭傷是不會好的,只會維持現(xiàn)狀,連血痂都不會結,吃再多的丹藥也沒有用處,除非是他自己收回傷口上附著的魔氣。 沈惜再次被活活疼醒,她用著全力睜開眼睛,視線卻依舊被長睫遮擋大半,難以看清,就連呼出的氣體也遠比吸入的要多的多。 依稀間,她只知道男主拿著什么朝她靠近,她不可避免的畏懼,挪動著身體,頭就倒了下去,摔在床上,脖子上的鐵鏈砸在床沿,發(fā)出難聽刺耳的聲音。 唐免辭扶起她,像在擺弄什么人偶,手中拿著一枚乳釘,兩端鑲嵌著魔界特有的寶石,是血紅色的光亮,里頭似乎還有著流光。 他用手指捏了捏沈惜的右乳,著重照顧著rutou部位,時不時用上指甲。 沈惜喘著氣,不自覺魅叫了聲,把胸口往前送了送。 她沉迷于他的手指之間,突的如同針扎著刺穿了rutou,疼痛下腦海閃過一片白光。 那顆乳釘,穿在了她的乳尖。 唐免辭脫下衣服,撐在她身體上方,吻上了她輕顫的嘴唇,舌尖嘗到血腥味。 沈惜虛弱的承受著一切,反抗不能,他便將自己口中的唾液全數(shù)渡了過去,然后用奴契控制她,讓她吞咽。 沒有任何的準備工作,唐免辭硬挺著下身,找準xue口,直接捅了下去。 穿透了那層膜,jiba捅進了她的體內。 被柔軟溫熱的rou壁包裹著,瞬間的快感,直通四肢百骸。 沈惜痛呼著,纖纖玉指緊抓著染血的床單,青筋暴起,直接翻起了白眼,大張著嘴,暈死了過去。 這里沒有人進去過,只有我一個,只有我。 唐免辭帶著笑意,瞇起眼睛,俯身,咬住小師尊的耳垂,“醒過來。” 堪比雷劫的電流再次啟動,沈惜被電醒,察覺到體內的異物,掙扎著,扭動著身體,想抽離自己。 唐免辭如她所愿拔出了兩分,卻又用了十二分的力捅進,捅的更深,像是直直通入了zigong。 “啊——不要——” 沈惜搖著頭,口水都停不住的往下流,就連腳趾都被自己蜷起。 她的眼淚順著太陽xue,落到床單上,形成小小一窩的濕潤。 唐免辭瘋狂進出著,按住她的肩膀,一個猛烈的沖刺,把jingye全部射了進去,射了好幾股才停了下來。 他再次低下頭,看著那雙迷離的雙眼,把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艷紅的側臉。 “你跪在我的腳下,親吻著我的靴面是因為你愛我?!?/br> “你彎下脊背鉆進我的胯下,供我乘騎,是因為你愛我?!?/br> “你毫不猶豫的張開嘴飲下我的尿液,也是因為你愛我?!?/br> 唐免辭貼著她的耳朵述說,像是循循善誘的把一切喂入她的耳蝸。 “師尊,你終于是我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