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相遇即為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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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州城今日有個盛典,沈家一家人都賞臉去湊了個熱鬧,只有沈惜一人待在府里。 她向來這般不喜參合進什么熱鬧的場面,更別提是在這樣炎熱的夏季了,就連出門都是不愿的。 沒一會,下人就端來了解暑的綠豆湯,里頭還有著鑿碎的細小冰渣,供她解暑。 沈惜拿起玉勺舀了一口,冰涼清甜的口感就在口腔內(nèi)炸開。 兩側(cè)的丫鬟則繼續(xù)扇著手中的扇子,對她輸送柔和的風。 她們已經(jīng)扇了將近兩個時辰,手臂早就酸軟不堪,幾乎要失去知覺,全憑著一絲意念支持著枯燥的動作。 喝了小半碗,身上的熱氣就去了大半。 沈惜把玉勺一擱,冷眸瞥見右手邊的那個丫鬟留下一滴汗,砸在地上。 “你很熱?” 那個丫鬟的手臂一頓,人直接跪在了地上磕頭,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奴婢該死,奴婢不應(yīng)該流汗污了小姐的眼?!?/br> 沈惜伸出手,讓另一個下人拿著絲帕為她擦拭手指,平靜的看了一眼門口守著的奴才。 “既然她熱的話,就把人丟入冰室吧。” “是小姐。” 那些奴才跪下應(yīng)著,拖著人就走。 耳邊都是被帶走的那個奴婢的哭喊和求饒,有些吵。 沈惜捏了捏耳垂,全然不在意那個奴婢能在冰室里活多久,只安排了人三天后去撿尸,就往里屋走了。 下人見狀,趕忙跟在身后,方便隨時服侍。 沈惜聽見聲音回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她身邊的人消耗的太快,所以就連名字都沒有,反正只是一群命賤的人。 不,在她眼里,說不定連人都算不上。 走進里屋,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架古箏,這本是她今日該學(xué)習(xí)的課程,特意放置于此的,不過趕上了盛典,她便給自己放了一天假。 走到書架旁邊,她用腳踢了踢隱藏起來的機關(guān),一個密室的暗道就打開來。 她身后的丫鬟看到之后臉都白了,顯然是曾經(jīng)見識過里面的場景。 那可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暗道兩側(cè)都掛了燈,不至于讓人看不清路,但她的腿短不適合走這樣的階梯,就由著丫鬟抱著走下去。 密室的布置很簡單,用屏風隔出了一個簡單的房間,有床有桌有凳,一切都很正常。 而屏風的另一邊,卻是全然不同的風景。 一個刑架上掛著一個赤裸的男人,身上全是深可見骨的鞭痕,呼吸聲微弱。 就在不遠處的鐵柱上也用鐵鏈栓著一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尚存,看起來應(yīng)該是剛送進來的樣子,還未曾遭受什么疾苦,被塞住了嘴,還敢惡狠狠的瞪著她。 沈惜對著人比了個手勢,身后的奴才就扒下了他的衣服,露出結(jié)實的后背來。 丫鬟在一旁也沒有閑著,打開個木盒子,里面擺滿了特制的筆刀。 沈惜選了一把青白混色筆刀的功夫,那男的已經(jīng)被拉到了她面前,以背對著她。 他脖間的鐵鏈被拉到了極致,讓他的呼吸困難,掙扎都被幾個學(xué)過武的奴才死死按住,皆是萬般不由己。 尖銳的刀尖刺入皮膚,滲出了一串串血珠,沈惜不帶停留的橫撇豎捺,在那背上,默寫了一首無題。 今日的練字任務(wù),也算圓滿完成了。 松開手,手中的筆刀掉落砸到了地上。 細心的丫鬟隔著一張絲帕,給小姐捏著手,生怕她受累。 盡管她每一筆寫的都很認真,但還是看不清字,紅紅的血留了一背,根本不方便糾錯。 不過沈惜卻沒有因此發(fā)難,只是叫人用水潑醒因為缺氧而陷入昏迷的消遣品。 冰冷的水迎面潑下,他似乎在大叫著,卻沒有一點聲音發(fā)出,被堵的死死的。 沈惜看了一眼刑架上半死的人,指了指左面墻上掛滿的駭人刑具,“給我聽點響?!?/br> “是小姐?!?/br> 奴才順著沈惜手指的方向取下來一根長鞭,抬手便是狠厲的破空聲,抽打在他身上。 在如此毒辣的攻勢之下,他都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只因為被割了舌頭。 而那條舌頭最后的去向,是他自己的肚子。 聽著鞭子的聲音,沈惜把視線轉(zhuǎn)移回了面前這個被一盆水搶救過來的人。 他的身體一顫,瞳孔中已沒了反抗之意,全是恐懼與絕望。 沈惜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殺了,我想看看他的心臟?!?/br> “……是小姐?!?/br> 被挖出的心臟放在了托盤上,沈惜看到它跳動了一下,就再沒反應(yīng)。 很是無趣。 ** 她和大哥沈澈是沈家剩下的全部了,他們踏入了赤藍宗,正式開始了修仙。 沈澈獲得力量的第一件事,就想著復(fù)仇。 卻被師尊阻攔了下來。 師尊說,他們既然走上了修仙道路,就該放下凡界的種種,愛恨嗔癡斷不可與人間接軌,否則會影響命數(shù)和因果,遭受天罰。 要不然你看,為什么凡界那么弱,卻還存在著,沒被仙魔兩界吞掉。 因為再強,你也逃不過天道。 切莫行惡,愧對本心。 大哥復(fù)仇心切根本不愿意管什么天道之說,師尊就死死的壓著他,管束著他一切的行為。 沈惜看在眼里,晃了晃隔著靈力握在手中的淺橫,就別過了眼,繼續(xù)站在月下?lián)]舞,描繪葉片的脈絡(luò)。 夜?jié)u漸深了,沈澈受了處罰,被關(guān)在禁地里,早早的就睡下了。 沈惜練完劍就收回來淺橫。 她看著手背上的劍印,注入了點靈力,如她魂燈的燭火一般,散發(fā)著血紅色的光亮,帶著濃重的肅殺之氣,象征著,不詳。 白靴踩在竹制的地板上,沈惜的手在空中一點。 靈力鋪散開,定了個結(jié)界。 她背著所有人,修了無情道,境界上升的就像飛一樣。 所以比起劍,她的靈力才是真正強到令人發(fā)指。 踏入竹屋,再出來,沈惜的手上帶了血氣,就連圣潔的法衣上,也點綴著紅花。 這是她修仙的第七年,就已弒師。 倒不是也想著復(fù)仇,只是有些好奇。 一面是有恩的師尊,一面是為了自己殺死師尊的meimei。 大哥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會很有意思。 *** 對于唐免辭這個徒弟,她最開始把他當成了命定的對手。 所以養(yǎng)內(nèi)丹取內(nèi)丹是假,玩膩了的殺心才是真的。 只是沒有想到,對方不僅沒有死,還會成長到這個程度。 是她輸了。 所以廢掉她的修為,砍斷她的四肢,都無法影響她的心情。 直到唐免辭把她丟在荒土之中,供人肆意使用。 剛開始她還能穩(wěn)著心態(tài),冷靜的評價著插入口腔的性器大小,可日日夜夜都被尿液澆淋,里里外外都透著股sao味和腥臭。 還是讓她堅不可摧的內(nèi)心產(chǎn)生了絲裂縫,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厭煩。 換個報復(fù)方式吧,這個懲罰她又有點膩了。 就不能,更有趣一點嗎? 所以她試著求饒,對著唐免辭留著眼淚求饒,祈求著他放過自己。 只為讓唐免辭換個方式報復(fù)。 或者,讓他使用自己,然后在他把性器捅入口腔之后,狠狠咬斷。 可惜,唐免辭根本不搭理她,無視她的求饒是她沒想到的。 生活就這樣繼續(xù)了下去,她幾乎被這種重復(fù)的枯燥逼瘋。 她就又想到了新的辦法,再一次察覺男主探視之后,她對著男主叫了聲徒弟。 那個人立馬就炸了,瞬移到她面前,一腳踹裂了瓷器花瓶,一腳踹在她的身上。 她被踹的在地上翻滾,然后死去。 一點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一點反抗也沒有動作。 算是個新奇的體驗。 **** 她睜開了眼睛,她并沒有死去,她回到剛收下唐免辭的第三年。 在第一時間,她走進唐免辭的房間,把人在睡夢中一劍封喉。 她下手極狠,頭身分離,鮮血噴灑而出。 唐免辭,死的不能再死。 尸體用了腐化術(shù)處理,直接溶解成了一攤綠水,什么都沒有留下。 沈惜站在屋外,把他的整個房子都燒的一干二凈。 而在兩年后,唐免辭從魔界殺了回來,廢了她的修為,斬斷了她的四肢。 沈惜眼疾手快的咬舌自盡,避免了成為rou便器的命運。 她睜開了眼睛,她并沒有死去,她回到剛收下唐免辭的第三年。 這一次,她什么也沒做。 按照第一世的發(fā)展,她又等了他七年,然后奪取他的內(nèi)丹,特意從尸體上抽出了神魂,把其困在了鎮(zhèn)魔塔之中,要他永生永世無法掙脫。 僅隔了一年,唐免辭破了鎮(zhèn)魔塔,廢了她的修為,斬斷了她的四肢。 她卻沒來得及咬舌自盡,唐免辭就敏銳的發(fā)覺了她的意圖,隨后用劍敲碎了她的每一顆牙齒。 又開始了枯燥無聊的rou便器生活,現(xiàn)在就連咬斷別人下體的牙齒都失去了。 沒有牙齒的話她說話也會影響發(fā)音,她干脆就用眼神挑釁每一個使用她的人。 讓那些怒上心頭的人,如她所愿的殺死了她。 她睜開了眼睛,她并沒有死去,她回到剛收下唐免辭的第三年。 死了又活的事情經(jīng)歷多了,她同樣開始厭煩。 既不想過著乏味的rou便器生活,又不想死了又活。 她像是陷入了迷宮之中,迫切的想尋找一個破局的缺口。 思考片刻,無果。 沈惜干脆直接離開了欒靈峰,隨便找了個山頭閉關(guān),不問世事的樣子。 可一切更快了,時間只過去了半年,唐免辭就從魔界撕開空間殺了過來。 老一套的廢她的修為,老一套的斷她的四肢,老一套的要她做一個rou便器。 沈惜吞下口中渾濁的jingye,在思考這一次,該用什么死法才好。 她抬頭望天,近乎冷漠的神情對上了唐免辭用來探視的視線,又有了個新想法。 三年的時間,用這一張嘴,她教會了這座城池的人入道,指導(dǎo)每一個作戰(zhàn)的步驟,精準的扼殺一切難題。 然后憑借著和宮崖數(shù)次交戰(zhàn)的經(jīng)驗,她以一個rou便器的身份,吞下了唐免辭的這個二把手。 這是一場盛大的戰(zhàn)役,唐免辭對上三界所有的生靈。 在三界背后,cao控的人卻是沈惜。 不過,她很清楚,這些人在自己全盛時期都能被自己輕松解決,自然無法對唐免辭造成什么威脅。 這些,她沒和三界那些螻蟻說。 因為她有要做的事情,她抓到了一切的源點,是她靈戒的一個陣法。 在這一次重生之后,她依稀間嗅到了氣息,猜測絕對是八九不離十。 就是這個她大哥不知道哪里找來給她的神奇陣法,讓她死了又活,無限輪回。 唐免辭很快就解決了所有人,朝她走來。 她被廢的修為在這三年間,不知不覺的開啟重修。 沈惜嘴里含著一顆移形換位的小珠子,被她用靈力咬碎,然后撲到了唐免辭身上。 唐免辭的魔劍本能的抬起,刺穿了花瓶,也刺穿了她的身體,就像鐵簽上串的羊rou。 在她生命特征微弱,閉上眼的那一刻,沈惜果不其然捕捉到了陣法的波動,正式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在最后,她用盡全身的靈力,把陣法轉(zhuǎn)移到了唐免辭的靈戒。 她睜開了眼睛,她并沒有死去,她回到剛收下唐免辭的第三年。 但是她知道,這是最后一次了。 靈戒空間里,已然沒有了原來的陣法。 她同樣找到了破局的辦法。 沈澈為她找來了一個特殊的羅盤,她在中央滴了一滴血,上面指的方位就開始亂晃。 畫面中是一個新生的嬰兒,且不存在于三界。 兩方的時間也是相差甚大。 沈惜等她長大,等了24天,隨后以靈力抽出了她和自己的靈魂,進行了互換。 你冠以我名,就得替我抵命。 三界在這一刻,迎來了另一個沈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