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大宗師被下藥雨中發(fā)情,不知險況(石磨花xue,露陰,咬陰蒂,揉奶蹭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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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體真氣崩塌,沈綺瞬間被傾盆大雨淋濕。他勉力站著,搖搖欲墜。這一次的走火入魔極為嚴(yán)重。他只覺得自己像是被火燒著一般痛苦難耐,真氣絲毫提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人好整以暇地靠近。 黑衣人揪著沈綺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仰起,緊接著將什么東西塞進(jìn)了沈綺的口中。確認(rèn)沈綺已經(jīng)吞服下去,他便放開他回到亭子里看戲般坐著。 “你給本座吃的什么……唔……” 沈宗師摔倒在地上。 不正常的情欲一瞬間席卷全身。沈綺能感到自己的rutou已經(jīng)變得堅硬,比平時大了一倍,興奮地挺立在裹胸衣里,被摩擦得疼痛麻癢。而變得異常敏感的男根花xue甚至是后xue,都開始吞吐著粘稠的液體。 他痛苦難耐地在雨中翻滾著身體,卻絲毫不起作用。雙xue中史無前例地瘙癢讓他恨不得把里面的皮rou都扒出來。 黑衣人看著沈綺目光迷離癡纏地扯掉了外袍,再是里衣,再是裹胸,再是褻褲。這個人間尤物在他的眼前,在不斷沖刷的雨中,將白皙誘人的身體漸漸展露出來。烏發(fā)掩映間,被雨水沖打得微微發(fā)顫的雪乳,脹成兩粒大紅棗的乳尖,圓潤挺翹的臀部,緊緊纏繞的修長雙腿,無一不是世間極品。 “啊……” 沈宗師艱難地?fù)纹鹕碜樱珠_雙腿坐在一塊大石上。一只手支撐自己不要落下,另一只手開始揉面團(tuán)一般揉搓自己的rufang。然后他前后聳動著身子,讓自己整個陰阜在大石上摩擦止癢。霸道的藥力讓他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何人,在何地,腦中除了情欲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上下地律動著,用粗糙的石面狠狠碾磨自己的xue口和陰蒂,毫無束縛的rufang因為這個動作而上下翻飛,他也無暇顧及。 黑衣人看著這沉溺在情欲中的花容月貌,目光緊盯著那雙發(fā)出甜膩呻吟的唇,愈發(fā)熾烈。 “嗯……” 沈綺被一雙臂彎緊緊地包圍了。 被迫停下動作的沈宗主淚眼朦朧地看著將自己抱緊的黑衣人,似乎是在求他讓自己繼續(xù)。這眼神哪里還有半分宗主的清冷和威嚴(yán)?黑衣人只覺醉在了這楚楚可憐的目光里,將沈綺整個人壓在了積水的地面上。 護(hù)體真氣解除,黑衣人亦瞬間被雨淋濕。 沈宗主自己將雙腿分開,抬高柳腰,讓吞吐著yin液的雙xue正對著黑衣人。極少人事的花xue呈現(xiàn)著粉嫩的淡色,兩片花唇飽滿多汁。花唇頂端微微翻開,一粒紅豆般的花蕊,此刻充血挺立。他兩根細(xì)膩的手指按在濕嗒嗒的陰戶上,向兩邊打開,翻滾著媚rou的甬道沖著黑衣人噴著熱氣。 這個姿勢實(shí)在是過于犯規(guī)了。 黑衣人再也把持不住,將遮面黑布摘下,低頭咬住沈宗師自己展示給他看的花蕊。身下的沈綺繃直了身子尖叫出聲,打了兩個擺子,一股淡腥的液體從花心涌出,噴了黑衣人一臉。黑衣人在他癱軟下去之前將他攔腰抱起,將他丟進(jìn)了陸章的房間 盡管高潮了一次,依舊浮沉在欲望的大海中。沈綺神昏智消,空虛難耐,雪白的軀體在地上蛇一般地扭動,微啟朱唇,呢喃道:“給我……” 他的目光停留在黑衣人早已經(jīng)鼓起的褲襠,他腦中浮現(xiàn)出那一次黑衣人尺寸驚人的rou刃。只這么一想,小腹便痙攣了兩下,媚xue里吞吐出兩股yin液,亮晶晶地淌在白膩的腿根。隨著沈綺難耐地翻滾,雙臀也被沾濕,在屋內(nèi)燃起的燈光下水光瀲滟。 摘下蒙面的黑衣人,劍眉朗目,高鼻薄唇,目光似餓狼毒蛇,既欲又狠地看著在身下春情四溢的沈宗師。不管他內(nèi)心的恨意有多深,他都無法對自己真實(shí)的反應(yīng)說謊。沈綺實(shí)在是太美了,發(fā)情的他更是攝人心魄。黑衣人閉了閉眼,用手托起沈綺的臉,吻住那張殷紅柔軟花瓣一般的雙唇,柔情蜜意僅有一刻,緊接著便是用舌頭在他口中瘋狂肆虐,攫取呼吸的權(quán)利。 一吻過后,沈宗主已經(jīng)徹底地化成了一灘水,癱軟在地上,離水之魚般大口大口地抽氣,差點(diǎn)兒背過氣去。粉紅的男根抖了抖,射出一道白濁,滴落在平坦無一絲贅rou的小腹上。而花xue里噗嗤一聲陰精噴灑而出,竟是再次泄身。 這敏感至極的雙性身子,雖有這烈性藥物加持,但僅僅是玩弄花蕊與舌吻,便能高潮,端的是天生yin物。 真是被清心訣耽誤了這么多年。 黑衣人這么想著,因為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做,強(qiáng)忍住將這媚骨天成的美人生吞活剝的欲望,鎖門離開。 沈綺被關(guān)在屋里,在高潮的余韻中沉溺了片刻,便被又一個情欲的大浪掀翻。他艱難地扶著椅子,搖晃著站起身來時已大汗淋漓。雙腿間黏膩濕潤,yin液匯成一道水流,淌在地面。汗津津的雪乳上半指大小的rutou被他自己揉搓得鮮紅欲滴,石子一般挺立。 身體叫囂著,想要被什么東西填滿,空虛得令人快瘋了。 沈宗師急促嬌喘著,跨坐在一張椅子的椅背上。“啊”地尖叫一聲,陰戶乍一碰到窄木,兩片飽滿的花瓣被擠壓開來,紅蕊碾磨在堅硬處,竟直接讓沈綺全身痙攣了片刻,繃直雙足蜷曲起了雙腿,一股要命的酥麻從尾椎一直到了頭皮。 沈綺開始前后甩動自己的身子,讓自己的xue口最大限度地摩擦著椅背。雙手則五指陷進(jìn)自己無法一掌而握的rufang,大力地揉搓。 紅霞一般的媚rou在椅背上被擠壓得酸麻舒爽,每一次前后的摩擦都能擠出一大股透明的yin浪。雪白細(xì)膩的臀瓣與大腿就像是泡了水般濕漉漉的,隨著一次次的泄身而顫抖。 又是一次高潮,沈宗師折起身子不住地抽氣,肩背劇烈顫動。忽地一個卸力,眼前一黑,就以這樣坐在椅背上的姿勢昏了過去。 淋了雨又沐了汗,白皙的胴體沒有一處是干爽的。此刻無意識地側(cè)偏著,搖搖欲墜。雙腿維持著大開的模樣,在昏迷中也時不時地痙攣兩下。椅子下的地面上,yin水已經(jīng)匯聚成河。 就這么昏沉了一會兒,充滿情欲的絕世容顏忽然變色,誘人的身體忽然像是進(jìn)了鹽的活蝦般猛烈蜷起,沈宗師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他想向前走一步,卻連人帶椅跌倒在地。 沈綺掙扎著撐起散了架一般劇痛的身子,指節(jié)按在地面因過度用力而發(fā)白。身上的潮紅還未散去,亂發(fā)掩映下的小臉已經(jīng)霎時蒼白。 清心訣的真氣,在體內(nèi)亂撞,撞得他五臟六腑都撕裂一般。 再次吐出一大口血,沈綺整個人倒進(jìn)了血泊中,徹底暈死過去。 另一邊,清弦山主峰上,一場人間浩劫正在上演。百年前被封印的魔界之門出現(xiàn)了裂縫,九位長老已集結(jié)在宗主殿內(nèi),唯獨(dú)宗主沈綺不見蹤影。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魔界之門要被打開了!” 九人斟酌之后,決定不等沈綺,先行修補(bǔ)裂縫。他們心里都清楚,這次出現(xiàn)破裂的,正是宗主沈綺九重清心訣所護(hù)住的那一重結(jié)界。行事一貫規(guī)律的沈綺今日一大早便不見蹤影,現(xiàn)在九重清心訣靈力微弱,恐怕是遭遇了何種不測。 殿外,黑云幾乎壓在所有人的頭頂,身著青衣的弟子們聚集在一起,各種猜測議論紛紛。伴隨著電閃雷鳴,瓢潑大雨,氣氛低沉至極。 突然一聲爆炸一般的聲響,只見殿內(nèi)九位長老被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流沖了出來,分散各處,皆是吐出一口血來。 三長老莫回風(fēng)嘶啞著大喊道:“諸弟子速逃,魔門已開,魔軍將至!” “逃?” 一個聲音如雷貫耳,不知從何而起。 “怕是為時已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