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酒店koujiao深喉,在吊椅承受cao弄
顧朔將酷炫的摩托車停在路旁,手心的汗染濕了機車手把,躊躇不決地說:“真的要這樣嗎?” “要,”薛嶠點頭,語氣不留余地,“我早點把你變成我的人,你才不會再胡思亂想?!?/br> 他拗不過她,只能強忍著羞恥心被陪她牽著手去前臺訂房。 前臺小姐聽到他們的要求后,就從后面拿出了一本推薦冊,里面有各式各樣的房間類型介紹,看得人眼花繚亂。 顧朔一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心臟就緊張地“砰砰”直跳,還摻雜著一些期待。這是他的第一次,為了掩飾忐忑的心情,他板起個臉,看起來兇巴巴的。 前臺都差點被他兇神惡煞的表情嚇到了。 最后,薛嶠在眾多的選項中挑了一間配有吊床的房間。 房間內點著香薰,還有微暗的燈光,讓氣氛逐漸變得曖昧,薛嶠看向少年,他傻站在里頭顯得很局促,讓她忍不住笑出來。 薛嶠把顧朔拉到吊椅邊,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你是第一次嗎?” 顧朔很想逞強否認,但看見她笑吟吟的臉,就不想故意去說可能讓她討厭的答案了,他的眼神游移,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嗯”,耳根子都紅透了。 少女雙手捧住他的臉轉回來,拇指揉著他殷紅的唇,“那這里呢,有被親過嗎?” 他搖了搖頭,正要說沒有,就被薛嶠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 “閉上眼睛,”薛嶠說完,低頭覆在他的嘴巴上,盡情吮吸著兩瓣嫩rou,時不時咬上一口再用舌頭舔舔,玩得不亦樂乎。 被玩的顧朔只能難耐地張開嘴,門戶大開地請她進去。薛嶠便伸出舌頭在顧朔的口腔中肆意攪弄,繞著他的舌頭打轉,纏綿悱惻,分開時還帶出了長長的銀絲。 “舒服嗎?”她捏了捏顧朔的耳垂。 毫無經驗的顧朔連換氣也不會,喘息著點頭,他平時的聲音清亮,眼下染上情欲,就多了幾分低沉性感。 薛嶠接著說,“那你幫我舔舔好不好?” 沒等他回答,她就一手將顧朔的頭往下壓,一手掀起裙子,露出底下鼓鼓囊囊的一團,看得顧朔當場愣住。 我喜歡的女孩裙子下面比我還大? 所以直到薛嶠脫下內褲,紫黑色的假陽慢慢挺立起來,撞到他臉上,他才猛然回過神來,驚慌失措地問:“這,這是什么!” “我沒和你說過嗎,我喜歡cao男人,”薛嶠云淡風輕地說,語氣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可是落在顧朔的耳中,那簡直堪比隕石撞地球。 “可,可是,我……”顧朔試圖挽救一下即將不保的菊花。 “你要是反悔了不給cao,現(xiàn)在就可以滾,我去找別人,但你記得以后也別來我面前礙眼,說話不算數(shù)的騙子。”薛嶠冷漠地說完,在心里補充道,假的,你要是不愿意,就別怪我強上了。 但顧朔聽到薛嶠說去找別人時,忽然呼吸一窒,慌亂比起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心里酸澀得就像被一團沾滿陳年老醋的棉花堵住了一般。他不讓,她就要去找別人嗎? 薛嶠站得累了,想換個姿勢,卻被顧朔誤以為她等得不耐煩了要離開。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攥住薛嶠的手腕,語氣討好又卑微,“你別走,我可以的。” 薛嶠得寸進尺,挺著胯將假陽送到他唇前,“阿朔幫我舔舔,我就不走?!?/br> 顧朔試探地用手握住粗長的假陽,舌頭在舔舐著上面凹凸不平的紋理,然后又學著之前看過的片那樣,抓著假陽往嘴巴里塞,但只艱難地插進guitou和一部分柱身,小心翼翼地吞吐著。 見他這樣,薛嶠心中生出強烈的征服快感,她拽住顧朔的銀發(fā),假陽在他嘴里快速抽插,并不吝嗇地夸道:“阿朔好棒,把jiejie的大jiba都吞進去了?!?/br> 顧朔被捅開又撐滿的嘴巴兜不住唾液,銀絲順著嘴角流下,就像被玩壞了一樣。 等到薛嶠拔出假陽時,莖物上面已經被亮晶晶的津液裹著。 她讓顧朔跪在吊椅上,脫掉上衣,褲子和內褲也褪到膝彎處,然后從床頭柜找出房間里自帶的潤滑劑,擠出一些涂抹在他褶皺的xiaoxue上。 仗著顧朔的忍痛力好,薛嶠用兩個手指草草擴張了下,就將猙獰的巨物捅了進去,全根沒入。 “?。?!” 顧朔疼痛難忍地尖叫出聲,齜牙咧嘴地想要躲開,但奈何吊椅的空間很小,而且薛嶠還用手緊緊抱住他的腰,所以他只能抓住吊椅兩邊的尼龍繩,不斷大喘氣,試圖放松后xue。 薛嶠的假陽被腸壁絞著,動彈不得,她的手指往上摸,找到他的奶頭,用指腹揉捏著,想轉移他的注意力,“阿朔太緊了,放松點,馬上就不痛了。” 炙熱的呼吸伴隨一個個吻落在顧朔的后背,讓他忍不住身體發(fā)軟,后xue里的感覺也逐漸被酸脹取代。 過了好一會,薛嶠感覺懷里的人顫抖的幅度變小,就開始聳著腰在他身后橫沖直撞起來。 由于顧朔跪在吊椅上,每次薛嶠往前頂,顧朔就會被吊椅帶著往前晃,但她始終控制著力道,讓碩大的guitou留在屁眼里,所以等到吊椅往后回落時,由于重力作用,他的后xue也將重新把假陽吞進去。 來回幾次,顧朔也學會了在往前的時候吸緊saoxue,用力擠壓著體內的假陽,讓假陽與甬道更充分地摩擦。而在回落時他便盡量放松saoxue,好讓假陽深深地嵌進他的身子里,與他融為一體。 顧朔身前的yinjing也跟著一前一后地甩著,將頂頭冒出的液體灑在吊椅的坐墊上,后面的saoxue更是被cao得發(fā)出“噗嘰噗嘰”的水聲,被插成白沫的潤滑劑與腸液被假陽進進出出的動作弄得xue內xue口都是,畫面格外yin靡。 “阿朔,舒服就叫出來,”薛嶠抓住他腰,沒再讓他往前晃,抽出一點點假陽,又用力捅進去,見他還是咬緊牙關,便使出了必殺技,“jiejie好喜歡阿朔,不知道阿朔喜不喜歡我?” “我喜歡,唔啊,慢點,哈,慢點……” 在他開口的一瞬間,薛嶠快速地抽插他的后xue,像打樁機一樣將他想說的話撞得零零散散。 但開了這道口子,他的羞恥心也跟著拋在腦后,隨著她的動作在欲望中浮浮沉沉,動情地嬌喘著,“啊啊,好快,慢,慢一點……” 沒過多久,一股白濁從yinjing頂頭射在墊子上。薛嶠暗笑,果然還是個小處男。 但她還沒爽夠,停下動作,拍了拍他的屁股,“翻個身,我想看著你。” 顧朔從吊椅上下來,但也許跪得太久,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薛嶠及時扶住他,讓他背靠在吊椅上。 吊椅兩邊各有一個半圓的缺口,顧朔的長腿被她掰開,塞進這兩個缺口里,就像劈著叉一樣等待被cao。 好在顧朔身體的柔軟度高,但被完全打開等待使用的羞恥感讓他忍不住面紅耳赤的偏開頭。 薛嶠將莖頭抵在xue口,松弛濕軟的后xue饑渴地收縮著,想把假陽吸進去。 “乖乖看著?!?/br> 她讓他把自己的yinjing壓在腹前,好讓他更加清晰地看著自己是怎么被cao的。 顧朔低頭,他的陰毛已經長出了一小截,平時穿著內褲偶爾還會覺得刺撓,剛射過一次的yinjing在手心里輕輕跳動著,而他也親眼看著假陽被后xue一寸一寸地吞了進去,最后藏進白嫩的臀縫間。 薛嶠caoxue的動作放慢,讓他可以一覽無遺地看清被帶翻出來的紅艷xuerou和飛濺的yin水。顧朔羞得面飛紅霞,手指抓著椅墊,“嗯啊……” 每當假陽擦過凸起的sao點時,都會引起他敏感的反應,這么來回捅了幾下,手機鬧鈴突然響起,她拿起來關掉。 顧朔卻誤以為是有人打電話來,捂住嘴堵住細碎的呻吟,她就將計就計地把手機放在耳邊,“喂,mama,有什么事嗎?” 聞言,顧朔身子一僵,就連后xue都抽搐地收緊,生怕被“電話那頭的人”發(fā)現(xiàn)異樣,但薛嶠卻毫無顧忌,下面cao弄的動作不停,還能一心二用和手機對話。 “嗯,阿朔是在我旁邊沒錯,”她掰開顧朔的手,胯下動作兇狠無比,語氣卻放得無辜,“阿朔,mama問你什么時候回去?” 手機被遞到他嘴邊,但顧朔哪敢回答,他的身子被假陽頂弄得一聳一聳,一張嘴怕是會馬上吐露出情色的喘息,抬手把眼前的手機推回去,眼睛紅紅地帶著祈求看她。 少女要是能這么輕易心軟,就不叫薛嶠了。她明知故問,“阿朔,mama在問你話,你為什么不回答?” 顧朔瞪著搬弄是非的薛嶠,努力平復呼吸,“媽,我馬上就,唔啊——” 薛嶠壞心眼地用guitou碾磨著sao點,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刺激得顧朔腦子里一片空白,回過神后,手機已經被她放到一邊,想起自己剛才那么丟臉地在mama面前浪叫,她現(xiàn)在還若無其事在他身上攻城掠地,一時間委屈羞恥統(tǒng)統(tǒng)涌上心頭,小少爺抽抽搭搭地哭出聲來,“你怎么這么壞,老是欺負我,現(xiàn)在我還怎么回家啊……” 見他要哭哭啼啼個沒完,薛嶠還是把事實告訴了他,“還說我壞,明明是自己笨得不行,再說了,剛剛被人聽著,你下面不是絞得更緊了嗎?小sao貨?!?/br> 如釋重負的顧朔眼里氤氳著水汽,身體軟成一灘任人揉捏的泥,還忍不住嘴硬否認,“我才不是,嗯啊,不是小sao貨……” 薛嶠任他狡辯,下身激烈地做著最后的沖刺,看見他的yinjing抖顫,就讓他自己用手指堵住yinjing上的空隙,嘴里威脅道,“要是比我早射出來,你就等著掛空擋回家吧?!?/br> 顧朔被cao得吚吚嗚嗚地叫,偏偏前頭無法疏解欲望,漲得難受,拼命擺著腰臀想控制射意。 直到薛嶠挺身射進了顧朔的后xue深處,水沖刷著內壁,打在sao點上,顧朔才被允許射出jingye。 他被玩得雙眼失神,雙腿依舊保持著半劈叉的姿勢,后xue淌著水,像失禁一樣。 【740,查看一下氣運值?!?/br> 740莫名同情那個癱軟在吊椅上被搞得不省人事的家伙,不僅為宿主解決了生理需求,還被當成了白給的氣運值ATM機,【氣運值已經達到百分之四十六?!?/br> 比起上次增加了九點,薛嶠若有所思的凝視著顧朔,試圖從他和顧楓身上找到多出兩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