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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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深秋了,不——應(yīng)該說說初冬,刮著冷風(fēng)的夜晚,窗框被拍打的咚咚作響,映織被孩子的哭鬧聲驚醒,她反射性的撐起身子,連鞋也來不及穿,匆匆下了床,冬兒從外間進(jìn)來,從搖籃里抱著孩子準(zhǔn)備離開,見著映織端著燭臺站在她的面前,驚了一下: “主子,這有我呢,我這就去把小郡主抱給乳娘,您快去休息吧,白日為了照顧小郡主都未曾睡好。” 映織把燭臺放在桌上,對冬兒伸出手:“今夜王爺不在,你把賽罕給我吧?!?/br> 賽罕是映織剛出生兩個月的女兒的乳名,是太妃取的,意為“美好”之意,岳止凜一月以前又進(jìn)入草原深處,追尋羯赫遺落的寶藏,這一次,他勢在必得。但映織知道,這并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他的想要的更多,收復(fù)更北邊的部落,讓他們臣服于他。 他的志向從來都不是逐鹿中原,他是草原上的雄鷹,這里才是他的天地,肆意飛翔,捕殺獵物,中原的安穩(wěn)和繁瑣禮儀無疑是囚禁他的枷鎖,他向來不屑于此。 映織解開褻衣的帶子,掀開肚兜的一角,夜間燭光籠罩下黑漆漆的房間,襯得映織的肌膚愈發(fā)白皙,像一尊瓷娃娃,裸露的肌膚潔白無瑕。 身體因為漲乳,而讓一對rufang長大了不少,連肚兜也不敢緊系,但仍是有布料的邊緣勒緊了肌膚。 她把沉甸甸的rufang湊到女兒嘴邊,賽罕聞到了獨屬于母親的芳香,還有淡淡的奶香味,賽罕反射性的抱住她的乳,含住映織的rutou,大口的吞咽起來。 冬兒捂著嘴,笑道:“小郡主白天吃,晚上也要吃?!?/br> 映織點點頭,捏了一把賽罕的臉,無奈的說道:“是啊,胃口真大?!?/br> 王府規(guī)矩嚴(yán)苛,不許映織親自喂養(yǎng),岳止凜雖允許映織將賽罕帶在身邊撫養(yǎng),但也不允許賽罕晚上留在院子里,畢竟嬰兒半夜的哭聲,讓他不勝其擾。 也只有趁著岳止凜不在時,映織才能每夜抱著自己的賽罕入睡。 “對了,冬兒?!庇晨椡蝗怀雎?,壓低了聲音,“吩咐你辦的事,都辦妥了嗎?” 冬兒忽然就膽怯起來,自家主子這次做的事實在膽大包天,竟想著給自己下避子藥,她在映織耳邊說道:“都安排妥當(dāng)了,這藥來自名家,不傷身?!?/br> 映織點點頭:“甚好。” “可是主子,是藥三分毒,雖那大夫說這藥對女子無什么大礙,可最終的結(jié)果誰又能得知。”冬兒困惑的說道,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王爺一只都想要個兒子繼承爵位,這若是被王爺發(fā)現(xiàn).....您又何苦與王爺作對?!?/br> “我疼賽罕都來不及,怎么還有心思分給其他孩子。”她心不在焉垂下眼,卷翹的長睫下是濃重的陰影,“我累的很了。” 賽罕砸吧了嘴,松開映織的乳,懶懶的倚靠在映織懷里,又閉上了眼睛,映織抱著賽罕躺在床上,冬兒吹滅了蠟燭,悄聲退下。 她撫摸著女兒暖乎乎的肚子,嘴唇不停啄著她的小臉,一片柔情,浮上心間。 “寶寶,你說靜雪為何許久不曾給我寫信了呢?”她喃喃自語,身側(cè)是賽罕奶香的小身體,賽罕動了動身子,似乎在表示她也不知道。 聽說皇上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差,宮里的消息也被封鎖了起來,自她生產(chǎn)后,就不再收到靜雪的信件,她寄去了好幾封信都石層大海,也不知道表哥是否在鏟除異己,膠東王又對那個位置是否有過野心,她不得不派些人去膠東王的封地打聽消息,每日她擔(dān)驚受怕,對靜雪滲入骨髓的思念,在過去是不曾體會到的。 映織低低最自己說道,不管怎樣,寶寶、靜雪,我傾盡所有會保護(hù)好你們的。 ————++++++++ 駐軍的帳篷前有一塊湖,湖面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冰面霧氣彌漫,倒映著天上的明月。 岳止凜獨自待在帳篷內(nèi),研究著羊皮紙上的地勢走向,初冬的草原北部,算是平靜時期的尾聲,不像春日時時受到沙塵暴的侵?jǐn)_,也沒有夏日的酷熱和冬日的嚴(yán)寒,原本秋天是最好的時候,但映織生產(chǎn)在即,他實在離不得她,每每擔(dān)憂她在臨盆之時有個閃失,好在這一路下來有驚無險,母女平安。 一想到映織,他總是驀的覺得有一把火焰能將自己陰暗的內(nèi)心照亮,他不是個好人,從小頂著弟弟的名字活下來,岳止紀(jì)已經(jīng)死了,他頂替了岳止凜的身份,成了皇帝的私生子,從小時候他就知道了這一切,母親的不忠,父親忍氣吞聲,但他不同,他恨不得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立即死去,母親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的企圖時,弟弟被他打的渾身是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五歲的孩童被他用石頭敲破了腦袋,倒在水池旁...... 母親驚叫的分開了他,他被推到在地,她抱著弟弟,一臉驚恐的看著她,仿佛他是個魔鬼。 好幾次他都差點殺了弟弟,但都被母親派來的護(hù)衛(wèi)攔下。 但母親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是殺了弟弟,親手將匕首捅進(jìn)了他的心臟,弟弟死前那驚恐哀求的表情并未阻止他的動作,幾乎是一刀斃命。 他聽見一陣輕柔的腳步聲掀開厚重的門簾,緩緩走了進(jìn)來,他也不看一眼,仍是保持著坐在的姿勢,女人柔美的姿態(tài)映在地圖上,他這才抬起頭,冷冷的盯著來人。 彌亞朵對他笑道:“已經(jīng)這么晚了,王爺還不休息嗎?” “你有何事?” 彌亞朵脫去了身上的袍子,里面未著一縷,粉白柔嫩的身體隨意的舒展著,她剛生過孩子,從豐腴的乳到神秘的黑色叢林,無一不透著誘惑,她跪下來,倚靠在他的腿邊,乳兒若有若無蹭著他腿上堅硬的肌rou,一只手漸漸滑向了他的腿心,仰著頭看他: “夜深露重,王爺和我都是一人,何不相伴著取暖?!?/br> “你是我家臣的女人?!彼阶×怂氖滞?,說道。 “家臣又如何,家臣的一切都是你賜予的?!?/br> 他抬起彌亞朵的下顎,指甲冷不防緊緊嵌進(jìn)她的皮rou里,他凝望著這張明艷的臉,說道:“你這個身子不及羯赫的寶藏對我有吸引力?!?/br> “不試試怎么知道?” “挑撥離間這招對我可不管用?!彼淇岬囊暰€投向她的眼睛,手掌牽住她的脖子,將她一把甩開,彌亞朵被他扔在空中,又重重掉落下來,四肢撞的生疼,她臉色刷白,噙滿淚水的眼睛尖利的瞪著他,蜷縮起身體,企圖掩飾自己狼狽的模樣。 岳止凜帶著安撫的語氣,輕輕說道:“穿上你的衣服,滾出去。” “我知道王妃一個秘密?!睆泚喍湓购薜拿摽诙?,迫不及待的想讓這個男人下地獄。 他想起了映織的臉,那樣鮮活的浮現(xiàn)在眼前,似是想到了過去,幽暗的眼神深處不知藏著什么東西,透著一股冰冷。 彌亞朵仰視著他,心情甚好的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她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女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