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下山,重逢,引狼入室
兩年后,下界,長安城(瞎編的) 因一年前梅亦宸在修行過程中無論如何也突破不了金丹,便請求下山鞏固劍心,尋找機緣。以下為初下山的場景。 “梅兄真乃天神下凡,人間豪杰吶?!?/br> “哈哈,哪里哪里,多虧路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梅某不過是出了點財力罷了?!?/br> 梅亦宸聽著身旁路一的吹捧,頗為受用,一時間倒覺身心放松。剛剛他在街上走著,卻碰見惡男強占良家婦女之事,正打算上前見義勇為,鞏固鞏固劍心,只見一名清秀的男子飛身上前,與那惡男的家丁打斗起來,但是寡不敵眾,一時被擒。梅亦宸一時之間只覺好笑,但還是上前,問清緣由,才知少女父親欠了債,實在還不起,把自己女兒抵押了過去。梅亦宸付了錢,惡男便放掉了少女和男子,只是他身后卻多了一個尾巴。 在聊天過程梅亦宸得知,這名清秀男子叫路一,從小渴望行走江湖,混跡多年,武藝卻不精,挨打早已是家常便飯。 多了個跟屁蟲就多了吧,反正也只是個廢物罷了,礙事的時候一腳踢出去便好了。梅亦宸一邊走一邊想著,倒是錯過了他眼中的廢物的yin邪的目光。 行至酉時,梅亦宸和路一來到一座酒樓,準(zhǔn)備吃晚飯并留宿。 楚堯聽著手下的匯報,一眼便看到那個了想了兩年,夢了兩年也恨了兩年的身影。但是當(dāng)那人側(cè)著身子傾聽旁邊一個陌生男子講話,與自己擦身而過,卻一眼也未施舍給自己時,一股強烈的占有欲nongnong地涌上心頭。恨了兩年的理由突然變得蒼白起來,比起被完全的漠視,被當(dāng)作猴耍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怕,哪怕是拿命去玩。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離開。 過了一會兒,楚堯整理了一下,露出一個陽光的,無害的笑容走向梅亦宸。 當(dāng)路一在為他參上酒水的時候,梅亦宸一抬眸,便是那個在落日余暉中閃閃發(fā)光的笑容。時間恍然與七年前那一幕重合,但七年過去,那人已長成俊美絕倫的成熟青年模樣,他的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五官深邃,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被金冠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xì)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一時之間,他有些愣神。片刻,他將目光不著痕跡地轉(zhuǎn)移到路一身上,交談起來。 誰想,那人竟不要臉地湊過來?!按髱熜?,好久不見?!眱赡昵?,楚堯莫名消失,聽說他父親去世了。現(xiàn)在看來,他倒是繼承了他父親的遺產(chǎn),過得風(fēng)生水起啊?!班??!泵芬噱分稽c了點頭,便不再說話,菜還沒上,他兀自喝著酒。倒是路一和楚堯聊得火熱。 楚堯仔細(xì)看了看梅亦宸,心中知道他已完全忘記了兩年前的醉酒之事。 他又看了一眼梅亦宸的酒杯,對著路一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路一突然感到一陣惡寒。應(yīng)該是錯覺吧,他想:他怎么會知道我下了藥呢。 酒足飯飽后,梅亦宸起身告辭,回房打坐。沒一會兒,和楚堯聊著天的路一也說困了,起身告辭,說是回房休息。 楚堯靜坐了一會兒,揮手招來小二:“我要住在剛才那位白衣公子客房的隔壁。” 回房打坐的梅亦宸在無知無覺中,昏倒在床。過了一會兒,門被悄悄打開,路一輕輕走進房門。 床上,是不醒人事的梅亦宸,床下,卻是武功了得的采花大盜。廢物,不過是裝出來的而已。早在路一見到梅亦宸的第一面,他便被深深地迷住了。 當(dāng)時梅亦宸身著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云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zhì)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郁。烏發(fā)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fā)絲被風(fēng)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而他白皙無暇的肌膚,比起他身上的白衣也毫不遜色,反而被襯得更加如玉光滑。長眉如柳,其下是一雙形狀優(yōu)美的眼眸,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著,呈現(xiàn)出好看的粉色,一張臉雌雄莫辯。他的身形清瘦,卻并不瘦弱,一條腰帶既顯出了他精瘦的腰身,也大致透露出他臀部優(yōu)美的弧度和形狀。 那一刻,路一便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極品。但是他發(fā)現(xiàn)男子好像修為很高,于是他一路隱藏身形,偷偷跟在梅亦宸身后。直到街上發(fā)生那件事,倒意外的給了路一一個好機會。 而現(xiàn)在,肖想已久的美人正無知無覺地躺著他面前,他可以盡情cao干他,cao得他水流不止。然后天快亮的時候,再涂上清肌膏,讓所有痕跡都消失,繼續(xù)與無知無覺的極品美人搞兄弟情深的戲碼。只是想一想,路一便覺得自己血液沸騰。 “梅兄,梅兄?”回應(yīng)的是一片平穩(wěn)的呼吸聲。路一終于放下所有戒備,一邊掏出納物袋中的紅綢,一邊朝那個昏迷中的美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