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晨起后xue喚醒與受歡迎的首席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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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陽光透過玻璃柔順的鋪在床上,俞頌攬著容景陷進了柔軟的被褥中。 容景后知后覺的睜開雙眼,酸痛的腰肢昭示著昨天晚上他享受到了怎樣激烈的火熱的性愛,主人在清晨微微勃起的陽物還插在被cao的松軟的后xue里,他一抬眼就能看見主人溫柔的睡顏——大抵每個人在睡覺時都是最不設防的時候,俞頌長的并不是什么特別溫和的長相,她的五官雖然精致,但結合起來太有攻擊性,所以平時她會刻意的用化妝品修飾鋒利的眉眼,如今卸了妝,卻架不住‘吃飽喝足’的滿足,意外的讓看起來柔和很多。 容景無意識的盯著俞頌的睡顏看了半響,才看見一旁馬上指向六點半的時鐘,于是只能回了神用從小練出的輕巧身段鉆進柔軟的夏涼被,在動身的時候陽物刮著sao心在容景的后xue內(nèi)轉了一圈,刺激的容景差點伏在俞頌的身上。 容景四肢彎曲,虛跨在俞頌身體之上,將臉埋進俞頌的脖頸處,放松了后xue輕輕上下起伏起來。容景saoxue深處還存著昨天求來的賞賜,隨著他的起伏也在慢慢的刺激著他的內(nèi)壁,容景在俞頌的耳邊小心的呻吟,眼睛卻時刻盯著俞頌的眉眼。見著俞頌終于有要轉醒的跡象便加大了翹臀的起伏,連xiaoxue也加大了吞吃的力度。 于是俞頌醒時便聽著耳邊嬌媚的呻吟,自己的陽物插在溫軟的后xue中被容景的saoxue上下吞噬,舒服至極。 容景見著俞頌睜了眼,雙目逐漸清明,便稍抬了頭輕聲道:“主人晨安?!?/br> 俞頌沒說話,抬手抓上容景軟彈的翹臀,容景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他披著被子虛坐在俞頌腹部,這次便不是晨起時的小心翼翼,而是大力起伏了。他每一次都牢牢將俞頌的jiba全部吞下,又起的只剩一個guitou卡在xue口,他知道俞頌喜歡他什么樣子,起伏中看著俞頌的興致漸起,便抬手自己捧起自己昨日被俞頌吮的紅腫的雙乳蹂躪,容景雖對待俞頌小心翼翼唯恐怕摔了碰了對自己卻萬分肯下得去手,他的兩指指腹揉捏著自己可憐的小rutou讓乳縫都清晰可見,下身也不斷起伏在陽根與xue口處留了好些yin水。俞頌捏著容景的屁股逐漸回神,很快便不滿意了容景的服侍,翻身將容景壓在身下。 容景驚呼一聲,順從的躺在俞頌的身下修長的雙腿盤在俞頌腰際承受著來自主人的晨動,俞頌打開他的雙手,兩只手握上了容景的乳rou,容景感受著俞頌的熾熱破開層層xuerou直頂sao心,小聲發(fā)出俞頌喜愛的呻吟。俞頌經(jīng)過一覺的休整更加亢奮,壓在容景的身上捏著乳rou次次直搗黃龍,容景伸著脖子去吻俞頌的唇,俞頌身下如黃牛墾地嘴上也半分不讓,直吻的容景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迷蒙的xiele身。 俞頌將晨精射在容精體內(nèi)又引得容景一陣抽搐,直起身子用指尖輕掐了掐容景被cao的紅腫外翻的xuerou,才道:“夾緊?!?/br> 容景忙從欲海中回過神,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聚在小小的xue道中,夾的俞頌差點抽不出來,“放松。”容景唯唯諾諾的應了,仔細看著俞頌唯恐惹她不快。由著俞頌拔出插了一夜的jiba,在jingye要流出xue口的一瞬間加緊,牢牢將jingye鎖在自己的體內(nèi)。 俞頌看著容景寶貴緊張的樣子好笑的很,隨手自容景包中尋了一個粉嫩的肛塞插了進去。 容景剛合上的xue口又被破開,大腿內(nèi)側都在微微抽搐:“謝謝主人賞賜?!?/br> 俞頌往日除了咽下去的jingye都不允許奴隸的身體內(nèi)留著自己的jingye,他昨日不知怎么討了主人的歡心,讓主人同意了自己的想要孩子的請求,于是破天荒的可以在saoxue內(nèi)存下jingye,連晨精都賞給了他,讓容景的心仿佛都愉悅的飄飄然起來。 俞頌好笑的看著容景自然流露出的滿足神色,竟然不自主的自眉間生了一股媚態(tài)。俞頌抬手打了一掌容景紅腫的屁股“起來侍奉?!?/br> “是!” 容景自警恃寵而驕,忙起了身下床跪在床邊侍奉,容景細細的將小俞頌上的jingye和yin水吃干抹凈,又侍奉著俞頌洗漱完畢,全程溫順的跪在俞頌腳邊小心舉動,俞頌最后的一點起床氣也被容景的貼心撫平,試問誰能受的住小美人低眉順眼的順服侍奉呢?更別提容景全身赤裸,渾身都是俞頌留下的痕跡,乳rou和臀rou都是俞頌掐出的痕跡,乳暈似乎都漲大了一圈,rutou也硬挺的立著。 俞頌惡從心起,一邊抬手束發(fā)一邊抬腳用腳踩著容景的乳rou,容景一邊受著一邊小心伸手在俞頌腳下護著,唯恐俞頌累著,又察言觀色道:“主人10點有一節(jié)溫椋的公開課,下午就沒別的課程了。”俞頌邊用腳趾夾著容景的rutou一邊道:“怎么?又不吃溫椋的醋了?” 要說容景哪點不好,必是他整個人就是個小醋壇子成精,即便從小養(yǎng)到大怎么教訓都改不過來,非自己憋在心里暗戳戳的吃味;倒也不是不好,就是偶爾吃味還是小情趣,多了就有些令俞頌煩躁時厭煩。 容景臉頰一紅,感受著乳rou上的觸感道“容景不敢。”他現(xiàn)在才不吃醋呢,心里暗暗自豪自己可是第一個留了主人jingye的人,該是他們吃味才對。俞頌懶得戳穿他的小心思,抬眼看了眼時鐘便道:“一會自己回去,自己把這saorutou貼上點東西蓋蓋,別讓我知道我們大校草胡亂發(fā)sao?!?/br> 容景雖不舍但也順從的應了,俞頌這棟寢室樓都是俞頌旗下的公司贊助的學校,自然在建的時候下了點小心思,在寢室一側開了一處直通寢室外的刷臉暗門。為的就是容景等人可以隨時服侍。 俞頌說完便收了腳不管了,拿了容景裝好的背包穿戴整齊的出了臥室。留容景一個人渾身赤裸的收拾殘局。 一出寢室便看見自家舍友在小客廳的沙發(fā)上躺了一圈,兩個人看起來都有氣無力的。不由得調侃道:“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累?” 室友懶懶的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頌頌你睡了好久啊,昨天下午六點多睡到現(xiàn)在才出屋……我們昨天去圖書館論文沒怎么寫,碰到老師又被喊過去幫忙整理檔案,困死我了……” 俞頌心虛的摸摸鼻尖,坐在室友身邊拍了拍她,室友便欣喜若狂的坐起來由著俞頌給她松松肩膀,沖散了些許疲勞。 一行人又在宿舍磨磨唧唧的鬧了好久,才臨近踩點進了新聞傳播的階梯教室。 “溫教授的新聞傳播不愧是咱們學校最熱門的課程了,這人也太多了……”室友被這一路上的學生擠得煩躁不堪,原本十幾秒的路程生生走了四五分鐘才到。按理說Z大的階梯教室也是全國排得上面的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但架不住人實在太多,除了新聞本專業(yè)的學生還有其他專業(yè)來蹭課的,再加上Z大這兩年推行開放課堂還有許多其他學校來蹭課的。每次報課Z大本就不穩(wěn)固的網(wǎng)站便又能崩潰一次。但要報名的實在太多,于是不知道哪個老師就提出了臨時加座位,于是走廊處又加了兩排學生,烏泱泱的一片人潮。 俞頌也被人推搡的煩躁不已,但她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嘴角掛上一抹溫和的笑容,反倒讓人覺得她心情不錯。 室友看著俞頌面色如常的做下打開電腦只能哀嘆學霸的世界我不懂。 九點五十五,溫椋走進階梯教室。 原本在下面小聲叨叨的人群瞬間靜了聲,一瞬間碩大的階梯教室只能聽的見溫椋的軟牛皮皮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的‘噠噠’聲,學生們早已熟悉了這個年紀輕輕的教授的習慣,安靜的看著他將教案放在講桌之上,又摘下了手腕上的手表放在教案一側;他慢條斯理的將白襯衫的袖口解開,將袖口往后折了一圈再固定。整套動作如行云流水,看起來極為賞心悅目。 底下的學生有的已經(jīng)按捺不住小聲和同伴道:“溫教授真的好好看啊……” 溫椋是真的好看,他和容景是兩種不同的賞心悅目。如果說容景是撲面而來的少年氣,溫椋就是帶著一股文人風骨的書香氣。他的五官精致,典型的江南水鄉(xiāng)的溫柔長相。連階梯教室的魔鬼燈光看著都能成為一束舞臺追光將溫椋照的光芒萬丈。 溫椋環(huán)視了教室一圈,最后終于在熟悉的位置上看到了心尖上的人。 那人和別人不同,一心一意的盯著電腦屏幕。她的嘴角翹起,溫椋卻心里一沉,不知是什么惹了自家小祖宗生氣。溫椋還沒來得及低落,就看那人抬眼看他一笑。 開心了。 溫椋下意識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又成了第一次上課的小菜雞。但在打開白板的一刻,他又成了那個光芒萬丈的首席教授—— “現(xiàn)在開始上課。” 十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