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送上門的校霸弟弟(主動清理,掰xue求cao,徹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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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其實(shí)從小就害怕自己的身體,因?yàn)樗莻€怪物,是個徹頭徹尾的怪物。 在很小的時候,他剛有記憶的時候,他的記憶中不是溫暖的房間,好玩的玩具或是來自父母的關(guān)愛,這些都是別人的,與他無關(guān)。 他的記憶中全是母親的哭聲與冰冷的衛(wèi)生間。他穿著單衣被反鎖在客房小小的狹窄的衛(wèi)生間里,停了供暖被凍得渾身冰涼,直到發(fā)了高燒被燒的神志不清才被傭人發(fā)現(xiàn)。他的母親瘋狂而執(zhí)拗,她可笑的一生都被束縛在并不愛她的丈夫身上,她給予全部希望的兒子是個怪物讓她的精神崩潰陷入了癲狂,她每天坐在陽臺嗚嗚的哭,每次看見自己的兒子都會給他最惡毒的咒罵——似乎是他打碎了她最后的關(guān)于婚姻的美好幻想。 但事實(shí)好像也的確是這樣,唐宋的母親因?yàn)樘扑紊眢w的怪異徹底喪失了牽制唐父的籌碼,讓唐宋的‘繼母’成功上位。唐宋就好像一個倒霉的灰姑娘,在短短的十八年中一直承受著苦難。不過他比灰姑娘厲害一點(diǎn),他有異常聰慧的大腦和可以揮出風(fēng)的拳頭。但他也把自己包裹成了一只敏感多疑的刺猬,抗拒著外面目光的窺視。 不過這只刺猬今天卻舒展了四肢露出了柔軟的內(nèi)里——唐宋看著鏡子中自己赤裸的身體,面無表情的拔下了淋浴噴頭換上一次性的灌腸噴頭,然后抬起一條腿踩在了馬桶蓋上,他一手抬起自己的陽物,將噴頭插入了自己的后xue中,他雖然還有一個不該存在的xue但是他摸不準(zhǔn)俞頌會喜歡哪個,以防萬一便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將自己的后xue也清理一遍。初次被進(jìn)入的后xue因?yàn)楫愇锏倪M(jìn)入更加緊致難以進(jìn)入,下意識的將噴頭往外擠,唐宋卻皺著眉頭更加快速的往里推,他向來對自己很能下的去手,而且聯(lián)想到在客廳坐著的俞頌他更加著急了。 噴頭才剛剛放好位置他就直接打開了淋浴開關(guān),激烈的水流即使經(jīng)過了噴頭的軟化還是頗有沖擊力的沖上了唐宋的xuerou,唐宋即使做了心理準(zhǔn)備但也沒想到會這么刺激。他的雙腿一軟差點(diǎn)一屁股坐在地上。唐宋一手扶著洗漱臺一手把噴頭往更深處推,他皺著眉咬著下唇,直到感受到搜索引擎中說的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住了才咬著牙將噴頭抽了出來。在抽出來的瞬間唐宋就感受到了難以言喻也極其難堪的排泄欲望。 俞頌掛了電話,皺眉看向緊閉的衛(wèi)生間門,又低頭看了一眼手機(jī)上的時間——整整過去15分鐘了,里面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唐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在心里糾結(jié)了一會,還是走到衛(wèi)生間前敲了敲門—— “唐宋?你快了嗎?” 說完便覺得有些不妥,實(shí)不相瞞,俞頌雖然男人一堆但在感情交流上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白,雖然她在商場上可以大手一揮揮斥方遒,但這種情感事情的調(diào)節(jié)還大多數(shù)是這群男人們主動,她老老實(shí)實(shí)享受就好。她實(shí)在不知道怎么和唐宋相處,他們滿打滿算才見了兩面,正常來說就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可他們身上卻還有最親密的關(guān)系——實(shí)在尷尬。 俞頌敲門的手后知后覺的僵住,又尷尬的補(bǔ)充道:“我怕你……” 話還沒說完,面前的門應(yīng)聲而開。 俞頌傻了。 面前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換了一件黑色絲質(zhì)的睡袍,領(lǐng)口很大可以輕易的看見他白皙細(xì)膩的肌膚,睡袍被一條同色的絲帶松松的系在腰間,從她的視線來看還是可以輕易的看見他薄薄的腹肌。而黑色同他肌膚顏色的巨大反差實(shí)在讓人看了就下意識的吞咽口水。 這是獨(dú)屬于唐宋的·未成年·的魅力。 實(shí)在……實(shí)在是過于誘惑了…… 俞頌下意識錯過頭—— “你……你把衣服系好?!?/br> 唐宋委屈的看著她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捧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接觸到自己從未露在人前的肌膚:“jiejie,你為什么不看我呢?” 俞頌即便沒有看她也能感受到手上的觸感,她觸電般的收回了手,立刻轉(zhuǎn)身背了過去:“唐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太小甚至還沒滿十八……再說我也同你講過,咱們的婚約并非不是不可以取消……” 她還沒說完,就被唐宋從背后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緊緊的攬?jiān)谟犴灥难g,臉頰貼在俞頌的后背,俞頌甚至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唐宋胸前立起的兩個堅(jiān)挺??蛇€沒等她如何反應(yīng)就聽見唐宋語出驚人:“jiejie……我不小了,也只想嫁給jiejie,不想和別人在一起。”他的手不老實(shí)的去摸俞頌的襯衫紐扣:“jiejie……以前十六歲就有開苞禮,我還有幾日就十八了,jiejie可不可以幫我完成呢?” 俞頌按住唐宋不老實(shí)的手:“你還小,什么都不懂……等你長大了……” 她的話沒說完,唐宋赤裸著腳丫飛快的繞到俞頌面前吻住了她的唇。 唐宋的唇瓣柔軟至極,連一個普通的吻都充滿了獨(dú)屬于少年的青澀與稚嫩,他不會接吻,僅僅是兩人的唇瓣貼在一起肆意,他的手扶著她的肩膀,身體無限制的向她貼近,似乎想把自己融進(jìn)她的身體里。 少年的青澀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每一個動作都有獨(dú)屬于他的誘惑。是與以往完全不同的誘惑,俞頌也必須要承認(rèn),她……真的被誘惑到了。 手中少年的腰不過盈盈一握,但她能感受到因?yàn)椴簧俚腻憻捔孔屗拿恳淮缂ou都充滿了爆發(fā)里。這種充滿了矛盾的握感讓俞頌更加愛不釋手。哈……美人已經(jīng)如此媚人,她俞頌也不是什么好人,沒有理由憋著忍著平白無故做那柳下惠。 俞頌下定了決心,便不再扭扭捏捏,一個轉(zhuǎn)身將唐宋壓在身側(cè)裝飾的屏風(fēng)上,梨花酸木的木質(zhì)屏風(fēng)被這一下撞的晃了一番。俞頌的唇離開少年的誘惑,看著少年因情欲變得泛紅的臉頰和紅潤至極的雙唇不由得自身體里冒出火來。她一手輕撫著少年的唇瓣,一邊道:“你可想好了?絕不后悔?” 唐宋被她充滿了占有欲的眼神看的雙腿發(fā)軟,似要站不住似的,聲音因夢想的即將實(shí)現(xiàn)而變得有些顫抖,他感受著來自腰間的溫度,眼神朦朧的看著俞頌:“絕不……絕不后悔。” 這一句話仿佛點(diǎn)燃了蠢蠢欲動的炸藥包,俞頌身體內(nèi)蒸騰而上的情欲嘭的炸開。一把抱起少年,放在了不遠(yuǎn)處的飯桌上。 深色的木質(zhì)飯桌上只有一捧精心侍奉的艷麗玫瑰,少年的絲質(zhì)睡袍本就松垮,如今被蹭的香肩半露,只松松的吊在身上,露出一大片白皙誘人的細(xì)膩肌膚,滿眼愛意的看著俞頌,竟然一時之間分不清是花比人嬌還是人比花嬌。 硬質(zhì)的飯桌其實(shí)躺起來并不舒服,但唐宋終究是顧不得那些了。jiejie的手抓著他的腳腕將他的腳搭在肩膀,手不老實(shí)的順著他的小腿往下滑,滑到了最細(xì)膩的也是從未有他人碰過的大腿內(nèi)側(cè)。他肌膚遠(yuǎn)比他想象的敏感,因?yàn)槟吧呐鲇|而不自覺的發(fā)抖,他早早勃起的陽物就在不到一指寬的不遠(yuǎn)處,渴望著來自心上人的觸碰。 唐宋的小時候是孤單的,可以陪伴他的只有一只棕色的小熊。他平時只能抱著小熊取暖,在哪個可以說是巨大的別墅中小心翼翼的穿行。到了三樓,他其實(shí)是有些害怕的,因?yàn)檫@里是mama的地界,他雖然一直承受著來自母親的惡毒辱罵但他還是一個渴望母親的小屁孩。他聽見母親的臥室里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生怕母親出了什么事情,小小的身體貼著墻側(cè)悄悄的湊過去,通過窄小的門縫看見了吃驚的一幕—— 兇惡的母親竟然在父親的身下呻吟起伏,雪白的身體宛如rou浪,在不斷的撞擊中翻滾沉浮,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父親胯下的青紫的猙獰,母親不再是在他面前的兇惡,而是瘋狂而溫順的承受。 這是唐宋小小年紀(jì),第一次關(guān)于‘性’這個事物的認(rèn)知。 俞頌分開唐宋的雙腿,想不到這小孩竟然連內(nèi)褲都沒穿,黑色的睡袍一掀開就能看見粉嫩的幼小的小玩意兒。但……俞頌這雙閱男無數(shù)的眼終究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在唐宋緊張的注視下輕輕扶起他的陽具,果不其然看見了囊袋下分開的小縫。這個本不該出現(xiàn)的小縫粉嫩又可愛,因?yàn)榍橛c羞澀正不自覺的分泌著yin水,還在順著臀縫向下流。 “jiejie……”唐宋緊張的咽了口唾液,他分不清俞頌是喜歡還是厭惡,他所知道的消息也并不包括俞頌是否喜歡雙性,他看不懂俞頌的眼神,或者說是刻意看不懂。于是便一狠心伸手去分開自己的花苞,他不慎輕柔的有些粗暴的分開自己不斷流水的逼xue,手指分開陰蒂露出更深的美好:“jiejie……cao一cao……會很舒服的……” 他也不知道會不會舒服,但他僅知道的那點(diǎn)可憐的性知識還是他的小弟們告訴他的,這些小弟們有的很早就出去找些站街的小姐,用不多的錢換來一夜的歡愉,他們會在課間時裝出大人模樣,在課間肆無忌憚的也毫無素質(zhì)對著路過的女生描述他的快樂。這種吹噓環(huán)節(jié)唐宋是不參與的,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實(shí)則聽著他們的話想到了jiejie?!璲iejie……jiejie……他在心里沉默的吶喊,幻想著只偷偷窺見過不多次的jiejie會微笑著充滿占有欲的將手指插進(jìn)他的逼xue里,只不過幻想著抽插幾下,就能真的將他插的下體滿是yin水。他在幻想中被jiejie插的潮噴,在幻想中早已被jiejie翻來覆去的cao了個遍。怎么cao的呢,是什么感覺呢?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是多么yin蕩。 在見到正式和jiejie見面的時候他的下體便開始不斷的分泌yin水,jiejie每說一句話都讓他快樂,jiejie碰到他都是他至高無上的快樂。 jiejie…… jiejie…… 他不懂曖昧的手法,從搜索引擎上學(xué)來的誘惑人的手法也并不精通,只會粗暴的在自己的陰蒂上一頓胡亂的揉搓:“jiejie……jiejie……別不要我……很舒服的……” 俞頌哭笑不得的看著唐宋,卻也實(shí)實(shí)在在的從這種笨拙的性感中感受到些許不同。 她制止了唐宋粗暴的蹂躪,低聲問他:“告訴jiejie,怎么個舒服法?”唐宋慌了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答,他腦子里沒這方面的儲備,只能從記憶里掏出一點(diǎn)小弟們的形容——“很熱……很緊……很舒服……?” 他的眼睛中是單純的迷茫,嘴里迷迷糊糊的說著怕是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話,卻是最yin蕩的姿勢,俞頌身體前傾,微微壓在唐宋身上,溫柔的去親他的嘴唇。 少年的唇柔軟富有彈性,就像手工精制的果凍一般可口,俞頌一邊輕啄手上一邊不老實(shí)的去挑逗少年的陰蒂?!案嬖Vjiejie,從哪里學(xué)來的話呀?”她的話意外的柔軟,仿佛對待一個小孩子。 唐宋漸漸的沉淪在jiejie的疼愛中,只覺得腦子都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聽別人說的……聽說的?!庇犴灥闹讣廨p輕的往他的逼xue中深入,僅僅進(jìn)去了一個小尖唐宋就抓住了俞頌的衣角:“jiejie……jiejie我怕……jiejie……” 他應(yīng)該是恐懼的,這個本不該存在的地方從未有人接近過,就算是他也僅僅是在洗澡時厭惡的擦拭一下,這是第一次有人試圖破開他的防御。 俞頌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但還是緩緩的往里探入,她空出的手握住他小小的乳rou,去捏他的乳尖:“不怕,jiejie在這?!彼ь^去吻唐宋,給他一個真真正正的吻,水火交融間吻得唐宋險些沒喘上氣來:“笨孩子,要學(xué)會換氣才行啊?!碧扑伪晃堑哪X子里仿佛成了漿糊,除了下意識的應(yīng)答好的jiejie我會學(xué)的絲毫沒注意自己的逼xue已經(jīng)徹底插入了兩根手指。 俞頌抬起頭,盯著唐宋的面容,手上捏乳的動作絲毫未停,她沒怎么控制自己的力道,將小小的乳rou捏成奇形怪狀的樣子,乳rou布滿紅痕,原本粉嫩的乳尖高高的挺起,宛如一個立在乳白奶油上的可愛小櫻桃。她的手指在唐宋的xue中慢慢的抽插,直到感受到緊縮的xue口微微放松才道:“舒服嗎?” 他們的對話不知道為什么可笑的圍繞在舒服與不舒服之間來回轉(zhuǎn)動,仿佛zuoai只求一個舒服,但不知道為什么連這個簡單的詞都變得媚人起來。 異物入體終歸是不甚舒服的,xiaoxue即使初初情動也很反射性的將入體的手指往外推擠,唐宋咬著下唇,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試圖將手指吸的更加往里一些。 “jiejie……不要手指……我可以的。” 兩個人的身體貼的很近,唐宋敏感的私處可以感受到j(luò)iejie下體的熾熱,甚至在親吻時兩者會隔著薄薄的褲子貼在一起,宛如親吻。他的一條腿被架起動彈不得,但另一條腿不甚老實(shí)的勾住俞頌纖細(xì)的腰肢,試圖將兩個人貼近一些。 俞頌被這副火急火燎的著急樣子逗樂了,不由得耐心道:“你受不住,得慢慢來?!彼梢愿惺艿剿@個xue比溫椋當(dāng)初還難進(jìn),但唐宋好像總是怕她溜了似的恨不得直接跳過這些繁瑣的前戲直接一插到底才好。 “jiejie我可以的……”他羞紅了臉,不老實(shí)的伸手去夠俞頌的褲子,卻被俞頌手指的深入插的潰不成軍,yin水四濺,將他的臀rou也流的油光水滑的。俞頌松開乳rou一手牽制住他不安的手:“怎么這么心急?”被掐的紅腫的乳rou感覺比另一邊大了不少。一看就是受過疼愛的。 唐宋的臉紅的似個桃子,他被俞頌一把攬坐起來,原本松垮勾在肩膀上的睡袍隨著動作滑落,徹底露出了他白嫩的上身,他的皮膚帶著屬于小少年的青春與細(xì)膩,好像珍貴的白岫,唯有一側(cè)胸乳通紅成異,看的實(shí)屬讓人熱血沸騰。 即使坐起也沒耽誤手指的抽插,俞頌怕他疼,于是一邊吻一邊慢慢擴(kuò)張,吻的時候還要記得給小少年大口換氣的時間,他是如此的稚嫩又青澀,青澀到俞頌完全忘記這個少年剛剛用鋼筋打斷了一個人的腿,青澀到讓俞頌忘記本來她上樓是要和他談?wù)勑牡?。哦,見鬼。少年赤裸的乖順的坐在她的身前,因?yàn)橛H吻到缺氧而大口的呼吸,可愛的要命。 見鬼的談心!誰愛談?wù)l談!! 俞頌抽出已經(jīng)深入的四根手指,一手?jǐn)堉倌暌皇纸庵约旱男奚黹L褲。 “來,腿分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