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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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織,你過來?!北砀缬糜喙鈷吡怂谎?,坐直了身子,對她故作神秘的招招手。 映織皺著眉,有些不悅的說道:“表哥你為什么要騙我?” 表哥沒有回答,反而說道:“這個給你,每日第一滴滴在世子的飲食中?!?/br> 映織這才瞧見他掌心的那個小瓷瓶,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這是什么?” “慢性毒藥,只要你照做,一年以后他必死。”表哥的眉眼舒展開來,硬朗英俊的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笑意,“他不會活著回到淮北?!?/br> “為什么???”映織不明白,難道表哥就這么恨男主嗎? “殺了他,就解決了我的心腹大患?!彼w貼的為她理了理額間的碎發(fā),軟語輕柔的說道,“阿織,我知道你害怕,可你別忘了,我們才是一家人,你從小父母雙亡,是我母后把你接進了皇宮,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你,我是她唯一的兒子,可是父皇還有很多兒子,我那些兄弟們個個對我的位置虎視眈眈,只要我除掉淮南王,我這個太子之位便可高枕無憂,如今也是你該報答我母后的時候了?!?/br> “殺了世子,你真的能快活嗎?”映織問他。 “沒錯。” 表哥寒潭深沉般的眸子猶如無盡的黑夜,將她籠罩。 警告!警告! 宿主必須保護男主安全! 否則任務失??! 映織咬著嘴唇,將這個破任務暗自罵了一百遍,又狠狠揪捏著自己的手臂,直至雙目泛紅,褐色的眼珠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略有哭腔的搖頭:“對不起,表哥,我做不到?!?/br> 她低著頭,肩膀微微抽動:“我知道姑母的恩情我這輩子都無以為報,可是世子真的待我很好,他沒有篡位的野心,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br> “那我呢……”表哥冷冷的看著她,雙拳緊握,“你又將我置于何地?” 映織用手背抹了一把被自己掐出來的眼淚,哽咽著說道:“表哥你讓我殺誰都可以,除了他,求求你了,我真的下不去手?!?/br> “為什么?他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藥,令你對他這般鐘情?” “他沒有給我灌藥,世子他是個好人。”映織捂著臉,低低啜泣。 表哥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直視他暴怒的目光,一瞧著她紅腫的眼睛,他心底的暴怒更甚,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所做的這些不過是他的偽裝,用花言巧語蒙騙你的信任,你蠢得竟然相信了,若是以后我被他害死,你豈不是會認為我是咎由自???” “不……不會的……”她畏畏縮縮的搖頭,小聲反駁他,“他說他喜歡我,他不會騙我的?!?/br> “喜歡你的是我,是他搶走了原本輸于我的東西?!?/br> 話音剛落,表哥的臉就低了下來,他咬住了映織的唇,這一吻來的濃烈,唇被他的牙齒又重又輕的啃咬,咬的她酥麻痛癢,隨后又似是安撫的舔吻她,映織被他的話嚇呆了,腦子里嗡嗡響個不停,呆滯任由他吻著自己,直至他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里,才令她如夢初醒一般,不得不推開了他。 她捂著唇,臉上的淚痕未干,眼睛腫成了核桃,唇上有些紅腫還有他的牙齒印,一副被蹂躪過后的模樣,他喉嚨滾動一下,又低下頭,把嘴湊了過去。 映織這次有所防備,偏過頭,他的嘴唇擦過她的臉頰,他索性含住她的耳垂,舔舐的嘖嘖有聲。 “表哥,別……放開我。”映織被他抱在懷里,他的手臂箍著她的腰,怎樣都掙脫不開。 他含著她的耳垂,喘著氣更急促了,身體也漸漸變的火熱。 “世子,世子妃在里面呢!” 門外傳來冬兒的聲音,和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 表哥身體一怔,一臉漠然的放開了她。 映織匆忙的整理了面容,男主已經(jīng)邁著大步走了進來,他看著映織紅著的眼睛和腫著的嘴,黝黑的眸子霎時變得冰冷無比,猶如冷箭似要將她和表哥萬箭穿心一般。 他沒有向太子表哥行禮,他看著他們的目光帶著不可置信,痛恨,就像看著自己的仇人一般。 冬兒也瑟縮的站在角落一語不發(fā)。 過了良久,男主才說道:“阿織,你怎么哭了?” 他沒有提她紅腫的唇,走過去用手帕擦拭她臉上的淚痕。 “剛剛眼睛進沙子了,哭出來就好了?!?/br> 蹩腳的借口,她自己都不信。 “怎的這么不小心?!蹦兄魉闪丝跉?,溫柔的執(zhí)起她的手,“走吧,皇后正等著我們。” 男主根本沒有理會一旁的表哥,就當他不存在一樣。 若是映織沒有記錯,這是男主第一次無視表哥。 映織也不敢說話,只得唯唯諾諾被男主牽著走,連頭也不敢回頭看一眼表哥。 她頭一次覺得這似乎才是男主本來的面目,隱藏在面具下的桀驁和陰鷙,在那一瞬間都暴露了出來。 這一路她都害怕男主會殺了她,掩蓋她和表哥的丑事。 表哥過了一會兒才來的,他換了一身衣衫,廣袖長袍襯得他風度翩翩, 意氣風發(fā)。席間,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不甚明了的意味令映織覺得背脊發(fā)麻。 面對姑母殷切的詢問,都有氣無力的回答。 她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只要表哥見到女主,這一切都會走上正軌,他也能放下對自己的那些心思,于是她開口向姑母提出讓官家小姐們進宮賞花,為表哥選一位太子妃。 姑母自是同意。 “母后,兒臣沒有這個心思,賞花宴就不必了,我還有些政務要處理,先告辭了。”他冷笑一聲,白玉杯擲在桌上叮鈴作響,他諱莫如深的望了映織一眼,拂袖而去。 映織嘆了口氣,又瞧見男主正冷冷的看著表哥遠去的背影,目光猶如毒蛇一般似要噬向他的咽喉,她不由后背一涼,倒想直接用劍抹了脖子,一了百了。 ——————————————————————————————- 映織以為經(jīng)過白天的事,男主不會再進她的屋,但到底是她想多了,他仍是選擇今夜留宿在這,張開雙臂,示意映織為他寬衣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