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強(qiáng)制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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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赫拉墨趕去監(jiān)獄時,平時梳理整齊的碧藍(lán)長發(fā)早已經(jīng)凌亂不堪,嫵媚的眉眼早沒有平日的笑臉瑩瑩,眼角發(fā)紅,還寖滿了淚水,趕上前來詢問的獄兵被他呵退。 “滾開!” 他那溫柔的雌君死了,他的小雌子才破殼三個月,都還沒斷奶,這讓他怎么不傷心,不憤怒。 “帶我去見愛蘭德,還有他的雌君布魯?shù)拢 ?/br> 被他抓住的獄長一陣心慌,面對帝國最美的雄蟲赫拉墨大公,雌蟲簡直呼吸困難,但大公的請求更是讓他為難。 “這不合規(guī)矩,赫拉墨大公閣下?!?/br> “什么合不合規(guī)矩,我的雌君被他們殺死了,而兇手就在里面,你叫我怎么辦,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 獄長雖然十分心疼現(xiàn)在傷心過度瀕臨崩潰的赫拉墨大公,但他可不敢隨意放想殺蟲的大公進(jìn)去。 “您先冷靜一點,雖然他們現(xiàn)在是罪蟲,但您真的殺了他們,也是會犯罪的,您多想想家里的蟲崽吧。” 赫拉墨聽罷,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他還有二個雌子,大的才剛經(jīng)過第一次進(jìn)化,小的那個甚至沒斷奶,犯不著為了仇人把自己也搭了進(jìn)去。帝國法律總是對雄蟲有優(yōu)待,即使是罪蟲也不會處死,赫拉墨還真保不準(zhǔn)自己憤怒下會做出什么。 “好,但我要見他們?!?/br> 獄長早就快速聯(lián)系了蟲帝,得到蟲帝允許后,獄長松了口氣。赫拉墨長得太好看了,看見這么一條美蟲傷心,連他的心都痛起來了呢。 布魯?shù)赂鷲厶m德是分開關(guān)押的,因為罪蟲也分雄雌,待遇自然不同。布魯?shù)卤唤壷p手,從后面被獄兵大力推了進(jìn)去。他還沒怎么受刑,畢竟還沒有審判,但見到自家雄主,還是非常高興的,即使隔著鐵欄。 “雄主,你沒事吧?” 布魯?shù)潞喼标P(guān)心則亂,愛蘭德除了微微狼狽外,衣裳整潔,面容干凈,并沒有受什么苦的樣子。而他,被抽打破碎的軍服上斑斑點點都是血跡,困住手腕的繩子不斷有血滲出,他的蟲核已經(jīng)被禁錮,按上了自爆裝置,只要cao作人一個指令,他就會蟲核爆炸,整個蟲魂飛魄散。當(dāng)然這個裝置更是限制了雌蟲優(yōu)秀的自愈能力。 赫拉墨冷眼看著他們,眼里止不住的仇恨,他不敢對雄蟲做什么,但折磨雌蟲,并不會受到責(zé)罰。 “真是巧呢,愛蘭德大公。” 赫拉墨寒著臉問候了一聲,示意身邊的獄兵把雌蟲的牢門打開。 “真是沒想到,一年前我們還在宴會上把酒言歡,今天卻在牢獄中相見。” 愛蘭德不屑的冷哼,他一直跟赫拉墨不對付,赫拉墨長得好看,他們二只年齡差距不大,基本啥都在一起。他喜歡的雌蟲,卻總是喜歡赫拉墨,他的雄父總在他面前念叨,明明比你小二歲,卻比不過赫拉墨,真是丟臉。 這次叛亂,他跟了墨菲殿下,厚著臉去拉攏赫拉墨,非但沒有得到回應(yīng),還被狠狠嘲笑譏諷了一頓。可墨菲殿下輸了,得到蟲帝位的竟然是不怎么受寵的墨伊殿下。 但赫拉墨這次卻輸給他了,看他凌亂不堪的著裝跟哀愁發(fā)紅的眉眼,愛蘭德心里總算是出了口惡氣。出了名的赫拉墨專情,寵妻,他并不后悔放棄逃跑命令布魯?shù)職⑺滥峁爬臎Q定。他有些痛快的笑了,這直接惹毛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赫拉墨。他放棄布魯?shù)?,猛的透過欄桿抓住愛蘭德的衣襟。 “你笑什么?!” 愛蘭德望著赫拉墨猙獰的臉,笑得更是開心。 “我笑什么你不知道嗎?赫拉墨大公閣下?!?/br> “為什么,為什么要殺死尼古拉,明明你們都逃走了,為什么會轉(zhuǎn)身襲擊他?!” 當(dāng)時他們已經(jīng)逃入了混沌地帶,因為愛蘭德并沒有主要參與此事,他的雌君也只是中校,蟲帝并不想付出大代價進(jìn)入混沌地帶對他們趕盡殺絕。但當(dāng)斷后的尼古拉準(zhǔn)備最后遣返的時候,被突然猛沖過來的敵人連著整個機(jī)甲,轟飛成灰,連渣都沒有留下。雖然他們活捉了愛蘭德跟其雌君,但赫拉墨的雌君,尼古拉,永遠(yuǎn)的消失在浩瀚的宇宙中了。 即使逃進(jìn)了混沌地帶,他也不能保證自己會在那種地方生存下去,即使活著,跟一個活的種豬有什么區(qū)別,不如殺死尼古拉,讓赫拉墨痛苦,能讓他快意一點。但愛蘭德卻不會告訴赫拉墨真相。 他譏諷的笑笑 “怪你的雌君太無能了,也是,跟著一個廢物雄主,他能好到哪里去?!?/br> 反正自己結(jié)局已定,愛蘭德不介意多刺激刺激這個他恨了多年的仇敵,最好是把他逼瘋,專情,呵,真是無聊的把戲。 “你再敢侮辱他試試?!” 赫拉墨氣得渾身發(fā)抖,他纖白的手指捏得死緊,怒火已經(jīng)快燃燒了他的理智。 “放開雄主!” 終于掙脫獄兵的禁錮,布魯?shù)录泵ψ查_赫拉墨,把他的雄主護(hù)在了身后。雖然隔著鐵欄,赫拉墨并不能把他怎么樣,但天性護(hù)雄主的雌蟲還是站在了前面。 赫拉墨這才把目光投向了他一直無視的布魯?shù)拢剪數(shù)率潜人麄兇笠粚玫膶W(xué)長,他一直鐘愛胸大屁股翹的強(qiáng)壯雌蟲,布魯?shù)率撬?dāng)時有些喜歡的雌蟲,但當(dāng)他成年后,布魯?shù)略缫呀?jīng)嫁給了愛蘭德。赫拉墨也沒強(qiáng)求,沒過多久他又喜歡了現(xiàn)在的雌君尼古拉,早就忘記布魯?shù)铝?。這樣一想,他們竟然有七八年沒見過面。 布魯?shù)麻L得更加高壯了,英俊的臉多了一些滄桑,那對胸乳更是大得離譜,滾圓滾圓的好似哺乳期的雌蟲,奶頭都從破碎的衣服里探出了頭。赫拉墨皺了皺眉,移開了目光,那顏色,竟還是粉的。 其實愛蘭德根本就不喜歡雌蟲,他更喜歡嬌俏可愛的亞雌,但因為亞雌還是古老的孕育,是很難懷上蟲蛋的。愛蘭德不得已遵從家族安排娶了布魯?shù)?,布魯?shù)麻L得不合他胃口就算了,在床上就像一具尸體,動都不動,叫也不叫,愛蘭德覺得太過無趣,雖然八年來沒碰過布魯?shù)聨状?,但他一直不孕,愛蘭德其實早就對布魯?shù)虏粷M了,后面幾年直接就沒有過。要不是為了這次籌備多年的動亂,利用布魯?shù)录易謇锏牧α?,他早就不想要他了?/br> “赫拉墨,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那么無用,我殺了你雌君怎么樣,你能把我怎么樣呢?” 躲在自家雌君身后的愛蘭德絲毫不慌,他有些洋洋得意,反正他都是會被送去悅院的,但能打擊到赫拉墨,這怎么不讓他痛快。 赫拉墨整個臉都?xì)獾冒l(fā)紅了,但他并沒有在上前。暴力,口舌,這些本不是他擅長的,而且他真的也不能對愛蘭德怎么樣。但想讓他咽下這口氣,卻是不可能的。 “你們二個,把他給我壓在地上。” 赫拉墨示意二個獄兵按住高壯的布魯?shù)?,二個獄兵面面相覷,還是上前按住了布魯?shù)隆厶m德沒有在意,折磨雌蟲無所謂,反正對方不是他喜愛的那一只。 但當(dāng)赫拉墨開始解褲子,他就有點慌了,布魯?shù)略谠趺凑f也是他的雌君,他的東西怎么可以給他蟲碰,還是被當(dāng)著雄主的面被仇人當(dāng)面jianyin。 “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 布魯?shù)嘛@然也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微妙的氣氛,他使勁掙扎起來,還真被他掙脫了,原因是按住他的二只蟲也有點驚呆了。赫拉墨的行為簡直太過驚世駭俗,他們完全想象不出來溫柔善良的赫拉墨大公會做出如此惡劣的事來。但氣瘋了的赫拉墨顯然毫無理智可言了,他要把自己的痛苦加倍奉還給這對殺死他雌君的蟲身上。 “你要干什么!赫拉墨,住手,不許動他!” “你們把我的雌君殺了,難道不該代替他伺候我嗎?” 赫拉墨越是平靜,愛蘭德越是害怕,從小到大,他太清楚赫拉墨的性格了,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驚恐的布魯?shù)乱呀?jīng)退到墻角瑟瑟發(fā)抖,現(xiàn)在給他一把刀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赫拉墨,甚至自殺,但他連自殺的權(quán)利都沒有。 赫拉墨并不急,他緩慢的解開衣扣,動作優(yōu)雅又美觀,如果不是那冰寒的臉,獄雌們會忍不住欣賞的,但當(dāng)他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監(jiān)獄長的時候,監(jiān)獄長搖了搖頭,獄兵們驚訝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走出牢門。 監(jiān)獄長早就在赫拉墨開始的時候就請示了蟲帝,這畢竟是非常不蟲道,十分殘忍的折辱方式,但沒想到蟲帝沉默了二分鐘,只回了二個字,隨他。 監(jiān)獄長能理解蟲帝的決定,一邊是戰(zhàn)敗方的罪蟲,一邊是一直支持他的又極受蟲民喜愛的赫拉墨大公,該怎樣抉擇不是一目了然嗎。赫拉墨大公生氣,那他就給他找氣出。 獄兵們不想看這場毫無yin色的春宮秀,但又擔(dān)心大公的安全不敢走遠(yuǎn),只好走到門口,互相無奈的笑笑,抽起了煙,假裝聽不到耳邊的慘叫聲。 “別這樣對他,赫拉墨!你給我住手!” 愛蘭德的各種咒罵喊叫赫拉墨充耳不聞,反正他也不擅長罵臟話,雖然布魯?shù)驴沼幸簧砹?,但被捆在身后的手限制了他大部分能力,蟲核的限制更是讓他成為了一只普通蟲。 “不要…………不要……求求你……赫拉墨大公……求求你……不要……” 布魯?shù)潞ε碌囊恢鼻箴?,他破碎的上衣完全被赫拉墨扯爛,完全遮不住他一身的皮rou。他現(xiàn)在只想去死,布魯?shù)峦蛐壑?,眼里透出了絕望。 “雄主……救我……不要碰我……滾開滾開……” “赫拉墨,你這個畜生,快住手!” 愛蘭德使勁搖晃鐵欄,即使手心磨破了皮,也沒有停下,他氣的眼瞳充血,哪里還有剛剛半絲鎮(zhèn)定。 赫拉墨現(xiàn)在快意極了,這二只該死的蟲在他面前又哭又叫的。哀求他,呵呵,他們殺死尼古拉的時候,怎么不會想到會被這樣對待呢。 只是摸了一把奶子就被撞開的赫拉墨惱怒的揪起布魯?shù)碌念^發(fā)給了他兩巴掌,然后把他按在了鐵欄上,那對飽滿的胸部擠進(jìn)縫隙,正好對著愛蘭德。 “婊子,來,讓你雄主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是漂亮極了?!?/br> “殺了我……你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不要這樣對我?!?/br> “殺了你?為什么呢?現(xiàn)在不是很有趣嗎?” 愛蘭德氣得一陣暈眩,無力的跌坐在地,抖著唇卻吐不出來什么了。 布魯?shù)峦纯嗟牧飨聹I水,他望著雄主,隨著軍褲被撕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但顯然赫拉墨不會讓他們好過,他故意抬起雌蟲的腿,向愛蘭德展現(xiàn)布魯?shù)碌拇苮ue。 “瞧瞧這粉嫩的顏色,真是漂亮呢,聽說愛蘭德的雌君布魯?shù)率莻€性冷淡,但是怎么看,都像你不行啊。來布魯?shù)?,說說,你家雄主干了你幾次?” 赫拉墨手指撫摸著宛如處蟲地的雌xue,他已經(jīng)是二個雌子的爹了,手法高超到只要赫拉墨稍稍摸一摸尼古拉,尼古拉就會被他玩得噴水。愛蘭德不是說布魯?shù)率切岳涞瓎??如果在他眼前自己的雌君被別的雄蟲玩得yin水直流,不知道會是怎樣精彩的表情。 “赫拉墨,你這個畜生!” “別那么說布魯?shù)?,等我干你得時候,你再罵不遲?!?/br> 赫拉墨眉頭微皺,雖然他為了譏諷愛蘭德故意夸大了說,但手指摸索下的xue口實在是太緊了,要不是布魯?shù)孪笳髫憹嵉某嘤饹]了,他真懷疑布魯?shù)逻€是處蟲。 “哦呀,布魯?shù)拢氵@xue四五年沒吃過蟲吊了嗎?我真懷疑當(dāng)初愛蘭德大公是怎么捅破你的處蟲地的。” “即使是愛蘭德不行,你也可以偷吃啊,何必委屈自己呢” 布魯?shù)職獾靡魂嚂炑?,牙齒咬破了舌尖,流了不少血出來。他恨! “你無恥!” 赫拉墨有些奇怪坐在地上半天的愛蘭德沒有反應(yīng),是不是被氣暈過去了,結(jié)果敏銳的他猛的把布魯?shù)乱怀?,愛蘭德果然立馬發(fā)瘋的沖了上來,手心里的兇器對準(zhǔn)的卻是布魯?shù)隆?/br> “愛蘭德啊愛蘭德,你以為我會讓你殺了布魯?shù)聠??看來貞潔比布魯?shù)碌拿€重要,我更興奮了呢?!?/br> 逃過一劫的布魯?shù)陆z毫沒有感激之心,其實對他來說,死在雄主手上比被別的雄蟲凌辱要幸福得多。但赫拉墨怎么可能會讓他們?nèi)缫猓膼鄣拇凭懒?,而殺死他的二只蟲,他一個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獄兵” 三只蟲立馬掐了煙,監(jiān)獄長來到牢門前,關(guān)切的問 “怎么了?赫拉墨大公” 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你們?nèi)グ褠厶m德給我綁起來,他手上的兇器怎么來的?” 一聽到有兇器,監(jiān)獄長急忙打開另一邊牢房,把愛蘭德綁了起來,想了想,扔在了地上,朝向正是布魯?shù)履沁?。監(jiān)獄長飛快的看了一眼,赫拉墨大公完全壓制住了布魯?shù)?,那雙手一直在對方下身摸索。卻不想正對上布魯?shù)鲁錆M絕望的眼睛,那雙銀色的瞳孔里不斷流出淚水,監(jiān)獄長看懂了他的意思,但他不敢那么做,他不忍的轉(zhuǎn)身,匆忙的將牢房門關(guān)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