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母慈子孝
天劍山莊的女主人虞夫人早在十年前就過世了,莊主潘天權(quán)這幾年來絲毫沒有要續(xù)弦的意思,甚至連妾室也只有一個。 這唯一的妾室柳兒乃是當(dāng)年夫人在世時,親自為莊主從外頭買來的。當(dāng)時夫人懷著少爺,不方便與莊主同房,雖然莊主再三拒絕,但夫人還是從人牙子那里買下柳兒當(dāng)了通房丫鬟。 當(dāng)年柳兒只有十六歲,因著容貌美艷且略通歌舞,沒有一家夫人愿意擔(dān)著分去夫君寵愛的風(fēng)險買下她,除了莊主夫人。 “二夫人萬福,二小姐去了女先生那兒,還沒回來?!笔卦诙〗阕〉脑鹤永锏男⊙诀咭娏鴥簛砹?,連忙上前行禮。 如今的柳兒已經(jīng)是有名有份的妾室了,雖然莊主身邊也有不少鶯鶯燕燕,但她現(xiàn)在是莊主身邊唯一有名分的女人,莊里人人都得稱她一聲二夫人。 “嗯,那我先等著吧。”柳夫人在小丫鬟的引導(dǎo)下在房里坐下悠閑的品茶,等著女兒回來。 莊主只有三個孩子,除了莊主夫人為莊主誕下的大少爺潘開陽和收養(yǎng)的大小姐潘瑤光外,就只有柳夫人所出的二小姐潘二娘。 “二小姐還有多久回來?”一盞茶下肚,柳夫人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按照往日里,怎么也得再有一個時辰才能回?!惫懿杷男⊙诀叽鸬?。 “花園的桃花開了,要不奴婢領(lǐng)夫人去花園轉(zhuǎn)轉(zhuǎn)吧,”柳夫人的貼身侍女鵲兒提議道,“那兒離的不遠(yuǎn),若二小姐回來了,就讓他們立刻使人告訴您?!?/br> “行吧?!绷蛉艘凰ε磷樱鲋o兒的手婷婷裊裊的向花園走去。 當(dāng)柳夫人站在桃花樹下賞花時,潘天權(quán)剛從瑤光兒那出來。 “夫主!”柳夫人迎上去,嬌媚的臉龐在桃花的映襯下更嫵媚了幾分,“夫主怎么有空來花園?” “瑤光兒病了,我剛?cè)デ屏饲扑??!睂挻蟮囊聰[遮住了胯下勃發(fā)的巨物,潘天權(quán)正想找個女人疏解欲望就遇見了柳兒,“柳兒好興致,來花園賞花?” “婢妾聽聞花園桃花開的正好,便來湊個趣兒?!绷蛉寺牭椒蛑鲗€養(yǎng)女那么上心有些不快,但還是柔柔的回答,身子不著痕跡的貼近了潘天權(quán)。 潘天權(quán)早已忍不住了,見柳夫人如此知情知趣也很滿意,便揮退了丫鬟小廝,一把將柳夫人抱進(jìn)了懷里,兩人進(jìn)了旁邊的四角雕花小涼亭中。 “呵呵,夫主怎的這般著急。”柳夫人軟軟的靠在潘天權(quán)身上,自然感覺到了他胯下的堅硬。 “自己脫了?!迸颂鞕?quán)卻不欲與柳夫人多話。 柳夫人今年不過三十有二,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也不在意潘天權(quán)的冷漠,順從的將下裙里的襯褲脫掉,又去扯潘天權(quán)的腰帶。 潘天權(quán)躲開柳夫人的手,讓柳夫人趴到一旁的石桌上,撩開她的裙擺,將自己的裘褲褪到膝蓋處,就扶著硬的發(fā)疼的陽根捅進(jìn)柳夫人還有些干澀的花xue中。 “嗯啊……夫主……太、太快了……哈啊……婢妾、婢妾還沒準(zhǔn)備好呢……”柳夫人吃痛的求饒,但她知道潘天權(quán)是不會停下來的,她只能自己揉搓自己的豐乳讓花xue快些濕潤,自己也能舒服些。 潘天權(quán)這輩子唯一重視的女人除了自己的親娘外就只有自己的原配夫人虞夫人和養(yǎng)女瑤光兒,其他花紅柳綠對他而言不過是玩物而已,即使是已經(jīng)為他生了個女兒的柳兒也不例外。 柳兒雖然保養(yǎng)得當(dāng),畢竟也三十多歲且已經(jīng)生育過了,自然不如十幾歲的小姑娘鮮嫩,夫主這些年寵幸她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這次好不容易得來的機(jī)會她自然要好好表現(xiàn),最好能就此讓夫主憶起她的好來,以后常常來她房里。 在潘天權(quán)抽動了幾十下后,有些干澀的甬道終于回憶起了舊時的濃情蜜意,漸漸分泌出了濕滑的愛液。潘天權(quán)脹痛的下體舒服了不少,動作也漸漸溫柔了一些,柳兒到底久經(jīng)人事知情知趣,倒也伺候的潘天權(quán)很是受用。 下人們知道主人在做什么自然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只剩下個鵲兒守在不遠(yuǎn)處,以防哪個不長眼的路過壞了自家夫人的好事。 鵲兒身為二夫人的大丫鬟自然也是讓夫主收用過的,可柳兒受寵的次數(shù)本就少,鵲兒受寵的次數(shù)就更是少得可憐了。她是在十四歲那年被懷著二小姐的柳兒買進(jìn)府來固寵,到如今已經(jīng)有十四個年頭了。 不過柳兒可沒有虞夫人的胸懷,鵲兒不過中人之姿,只是天生身量嬌小又沒有生育過,快三十歲的人了看上去還似雙十少女一般。鵲兒除了頭幾年還偶有寵幸外就再沒被潘天權(quán)想起來過了,上次莊主的寵幸還是兩年多以前的事兒了。 久曠的鵲兒聽了半晌兒小涼亭中柳兒的yin聲浪語羨慕的不得了,見著四下無人她耐不住寂寞竟靠在一座假山上,只得把自個兒兩根纖細(xì)的手指當(dāng)成莊主的那話兒,偷偷將手伸進(jìn)裙子里也自己扣弄起來。 花園中的三人具是沉浸在rou欲的歡娛之中,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下了學(xué)的二小姐潘二娘和她的丫鬟銀兒正向著小涼亭的方向走來。 小涼亭四面通透實在談不上什么隔音,潘二娘離著老遠(yuǎn)就聽見了柳兒的嬌吟聲,不過此時她還未經(jīng)人事,娘親此時的聲音又與平時大不相同。 二娘問身邊的丫鬟這是什么聲音,銀兒當(dāng)然聽出這是什么聲音了,但她只裝傻充愣說不知。 這丫鬟生性yin蕩,她不過比二小姐大兩歲可已經(jīng)有相好的了,她仗著自己有年輕又有幾分姿色與老爺身邊的大管家有了首尾,大管家的妻子懦弱敢怒不敢言,不過這事兒在下人之間根本不是秘密了,只主子們不知道罷了。 潘二娘自小沒有爹爹的寵愛,甚至連個正經(jīng)名字也沒有,只二娘二姐的渾叫,而潘瑤光這個養(yǎng)女卻可以和大哥一樣有自己的名字。 但二娘的親娘柳兒自虞夫人死后就在府中一人獨大,將女兒養(yǎng)成了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如今遇到了這樣的事兒自然要去探個究竟。 再說那婢女銀兒yin心已起,聽著這聲兒就想知道是那對jian夫yin婦如此大膽敢在花園中公然行yin,更要攛掇著小姐去探個究竟。 潘二娘本就耳根子軟,被這銀兒一說動就立刻尋著聲源處去了。 銀兒領(lǐng)著小姐,特意不從那正路走,只踏著草地中的小徑悄悄靠近,扒在那低矮的灌木叢邊上探頭探腦。 這一看不要緊,那涼亭里居然是莊主和二夫人,銀兒看著平日里慣會拿喬作勢的二夫人如今也像個低三下四的窯姐兒似的,撅著肥腚任莊主cao弄,不由的吃吃的笑起來。 潘二娘雖說年紀(jì)尚小懵懵懂懂,雖然是個嬌縱的性子但仍是覺得這鬼祟行為不大體面,扯著丫鬟的袖子想讓她回來。 銀兒正看在興頭上哪里舍得走,兩人拉拉扯扯間踩斷了好幾根樹枝弄的“咔咔”作響,這聲音沒讓莊主和二夫人聽見,倒是驚動了不遠(yuǎn)處的鵲兒。 鵲兒正自己弄的起勁兒呢,突然聽見草叢中有異響擔(dān)心哪個見著自己這副模樣讓人恥笑,但那邊主子們還意猶未盡不敢驚擾,只能小聲喝問是什么人。 銀兒自然不會回答,見二小姐被嚇的說不出話來,忙扯著她躲到另一處更茂盛的草叢中。 鵲兒繞著草叢看了一圈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人,只以為是什么野貓老鼠之類的經(jīng)過,也沒在意,復(fù)又坐回假山旁邊去了。 銀兒拉著二小姐也是驚魂未定,方才兩人一通亂跑不知不覺竟跑到了那涼亭邊上,原本兩人離那亭子還有段距離,縱是看見什么也只能看個囫圇,如今不過隔了一從灌木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潘天權(quán)已經(jīng)泄過一回了,他拔出自己的那話兒,讓趴在石桌上的柳兒翻了個個兒,將她那兩條大白腿扛在肩上,扶著自己青筋畢露的陽物再次搗了進(jìn)去。 柳兒讓潘天權(quán)弄丟了兩回了,只軟綿綿的任他擺弄,兩腿大張著將個紅通通水淋淋的牝戶盡數(shù)露了出來。 銀兒已經(jīng)不是姑娘了見到這些只覺得有意思,可二娘還是個黃花閨女哪見過這種場面。 爹爹胯下那根黑紫色大棒子是個什么東西,怎的就用它往娘的下邊兒便溺的那處捅呢。 娘的那處跟自己的也一點兒都不像,自己的那處兒不過是白白嫩嫩小rou包上裂了一條粉粉嫩嫩的細(xì)縫,而娘的活像兩片肥嫩的蚌rou大張著,內(nèi)里嵌著一個幽深的小洞正往外冒著水兒。 銀兒見著這一出活春宮內(nèi)心已經(jīng)sao動起來了,正盤算著今晚找哪個好哥哥去去火呢,而潘二娘這邊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悄聲詢問銀兒。 “我的小姐喲,這事兒可不該是姑娘家知道的?!便y兒故意賣關(guān)子道。 潘二娘笑道,“我是姑娘家,你不也是姑娘家,怎的你知道得我就知道不得?” “這事兒等小姐嫁了人就曉得了?!便y兒有意那引小姐好奇,有意說的含含糊糊。 “好銀兒,你就告訴我吧?!迸硕锊灰馈?/br> 銀兒裝模作樣的推阻了一番才說了,她怕自己與大管家的事兒瞞不了小姐多久,只想著讓小姐先讓知曉了男女之事,最好讓小姐也春心蕩漾了自己才好成事兒。 “小姐你瞧見莊主胯下那物了沒有,”銀兒附在二小姐耳邊說到,“那是男子的陽具。” “怪不得我沒有,原來是男子才有的,那娘親那處怎的和我也不一樣?”潘二娘又疑惑道。 “嘿嘿,小姐未經(jīng)人事尚是處子,二夫人則已經(jīng)生育過了自然不同?!便y兒笑瞇瞇的回答。 “這又是為何?”潘二娘繼續(xù)追問。 “小姐不要著急先瞧瞧莊主與夫人行事,再聽奴婢一一道來?!便y兒這才和盤托出?!澳凶优c女子rou體生來不同,女子有乳兒、有牝戶,男子沒有乳兒和牝戶卻有一具陽根和一副子孫袋?!?/br> “那爹爹的那根是就是陽根?”潘二娘聽著耳邊“咕嘰咕嘰”的聲音雖然還不太明白爹爹和娘親在做什么,但面上還是火燒似的紅了起來。 “是呀,那物又叫陽具或是陽物,男人的那活兒在女人的牝戶中插搗,男人和女人具會得到無上的樂趣,這樂趣到了頂峰了,男人就會把子孫袋里的精元射注進(jìn)女子體內(nèi),女子就有可能受孕,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交媾。 當(dāng)年就是莊主和二夫人做了這樣的事兒,莊主用他的陽根在二夫人的牝戶中插搗,這才有了小姐呀?!?/br> “銀兒快別說了,羞煞人了!”二小姐到底還是個姑娘家,臊得用帕子遮住了臉。 “小姐聽夫人舒坦的吟哦不止,日后小姐嫁人了,也要和姑爺做這事兒,等小姐經(jīng)了人事怕是對這檔子事喜歡的不得了,對那男人那物更是愛不釋手呢?!便y兒故意將話說的十分露骨。 就在二人說話間涼亭里的柳兒已經(jīng)又丟了一回了,潘天權(quán)也xiele身整理好了衣物離開了,只留下衣衫不整的柳兒軟綿綿的趴在石桌上氣喘吁吁,緩了一陣子才喊來鵲兒幫著自己穿好衣物,扶著鵲兒一搖三晃的走了。 潘二娘和銀兒見人都走遠(yuǎn)了,這才敢出來,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