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昏君醉yin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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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圣上最寵愛的毓華公主的十八芳誕,閑置許久的啟祥宮重新恢復了生機。 當今圣上宮只有三位公主,皇長女與皇次女都以出降,皇三女年紀尚幼,還未到搬進啟祥宮的年齡。 皇長女遠嫁匈奴后不久,皇次女毓華公主便也與趙閣老的長孫定了親,到如今已經(jīng)成親兩年有余了。 不過這次毓華不僅是和駙馬兩人進宮,還帶著他們剛滿周歲的女兒。公主與駙馬成婚不到半年便有了身孕,生下了趙家第三代的長孫女,趙閣老喜出望外,親自給孫女取名為蘭亭。 盛大的宴會過后,毓華照例留在宮中過夜,駙馬便帶著女兒先行出宮。 夜里,毓華擯退宮女獨自來到景仁宮,這是母妃生前的寢宮。宮內的一切布置都與母妃生前一樣,只是沒有了使用的痕跡,顯得有些冷清。 毓華跪在母妃的牌位前的蒲團上,對母親傾訴自己的思念。 “珍姐,是你嗎?”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不由分說一把摟住了毓華,借著昏黃的燈光毓華認出這是父皇。 “父皇,是兒臣呀?!必谷A聞著撲鼻的酒氣,連忙掙脫出皇帝的懷抱。 “珍姐、珍姐……”皇帝對毓華的話充耳不聞,依舊緊緊的抱著毓華。 毓華想了想沒有再掙扎,這些年來父皇對母妃的情誼她看在眼里。身為坐擁三宮六院的帝王,父皇的妃嬪在歷代皇帝中都算是少的了,且不論有多少新人入宮,他都沒有冷落母妃。 母妃的離世對父皇的打擊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毓華又怎么忍心推開父皇呢。 可毓華萬萬沒想到,正是自己今天這一瞬間的惻隱之心,不僅毀掉了她與父皇的父女之情,也毀掉了她的整個人生,更帶累了駙馬趙一家人的性命。 擁抱了一好會兒,等滿鼻的龍涎香氣息幾乎要讓毓華沉醉了,父皇終于放開了她,緊接著一個帶著酒氣的吻封住了她的呼吸。 父皇不由分說吻住了毓華,撬開牙關長驅直入,靈活的舌頭在毓華的口中游走,最后將還沒反應過來的軟綿綿的小舌吸入自己口中咂吮。 酒香混合著濃烈的雄性氣息,毓華的腦袋暈乎乎的,直到父皇的大掌從腰上滑到胸口和臀上,她才猛然驚醒,用力推開了父皇。 “父皇,是兒臣,兒臣是毓華啊!”毓華慌亂的攏住松散的衣襟。 “毓華……毓華……”皇帝呢喃著毓華的名字,不由分說的將毓華抱了起來,扔進里間的龍鳳雕花拔步床上。 即使沒有人住,床上的被褥還是經(jīng)常更換,上面鋪著喜慶的大紅龍鳳蜀錦被,此刻卻因為毓華的動作變得亂糟糟。 “毓華……你和你的母親實在是太像了?!被实燮凵韷荷县谷A。 “是、是啊,兒臣和母親太像了,父皇一時認錯了也是有的,父皇快放開兒臣吧。”毓華的頭皮發(fā)麻,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毓華,你和你母親一樣美,”皇帝寬大的手掌撫上毓華的臉龐,“毓華怎么哭了,你這一哭便和你的母親更像了。” “父、父皇……”毓華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你母親當年也是這樣的,也是這樣哭著第一次承寵的……”皇帝小聲呢喃著。 “父皇說什么,兒臣沒聽清”毓華公主心中還抱著一絲幻想。 “毓華,你長大了?!痹捯魟偮洌实弁蝗槐┢?,不由分說的將毓華公主的襯裙揭開,撕開上號綢緞制成的裘褲,扶著自己的那話兒毫不留情的捅了進去。 “不、不要!啊——”毓華公主的慘叫回蕩在景仁宮,廊腰縵回和層層紅墻阻隔了公主的聲音。 “嘶、毓華,你好緊啊,這么喜歡父皇嗎,”皇帝動了動腰,干澀的甬道絞住了入侵者,皇帝看著身下女兒慘白的臉蛋,毫不憐香惜玉的開始抽插。 毓華痛的叫都叫不出來,體內刀割般的疼痛,再加上被父親強辱的羞恥,毓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毓華是在激烈的顛簸中再次醒來,毓華有些恍惚,自己像小時候一般被父皇抱著跨坐在他的腿上,可只一瞬間她便回到了現(xiàn)實,自己現(xiàn)在渾身赤裸著,而父皇的那處兒還埋在自己的身體里。 也許是因為昏過去的原因,毓華的身體遵循著本能分泌出了好些yin液,毓華畢竟已為人母,進出變得順暢后疼痛也就蕩然無存了。 雌性的本能在身體中醞釀,之前毓華還可以推脫為自己失去了意識,可現(xiàn)在雌xue深處傳來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毓華有些失神。 “嗯、啊啊……哈啊、啊……”破碎的呻吟抑制不住的從口中溢出,毓華羞憤欲死。 “毓華,我的乖孩子,你終于醒了,”皇帝停下動作,吻了吻毓華滿是汗水的額頭,“感覺到了嗎,父皇在你的身體里?!?/br> “不、不……我是你的女兒??!”毓華的淚水劃過臉頰,摔碎在紅艷艷的龍鳳呈祥錦被上。 “父皇當然知道,看,毓華在咬著父皇的龍根不放呢,”皇帝動了動腰,汁水充沛的xiaoxue發(fā)出了yin靡的“咕嘰”聲。 “你這樣對得起母親嗎?”毓華牙關不住打顫,呆呆的望著父皇興奮的模樣。 皇帝不以為意,他將毓華赤裸的雙腿分開,讓它們環(huán)住自己的健腰,雙臂攀住自己的肩膀,自己一使勁兒托著她的屁股,維持著交媾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一邊繼續(xù)cao干一邊走向張貴妃的牌位。 “珍姐,你看到朕懷中的人是誰了嗎?是我們的女兒毓華呀,朕在臨幸我們的女兒,”皇帝眼中透出奇異的神采,“毓華的xiaoxue好緊啊,cao起來和珍姐的一樣快活。既然珍姐不在了,那就讓毓華代替你為朕侍寢吧。” “不、不要……”毓華無力的呢喃著,可父皇的雙手像鐵鉗般有力,自己的xiaoxue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吞下龍根。 “珍姐,我們的毓華已經(jīng)長成大姑娘了!”皇帝開始發(fā)狠的快速挺腰,每一次都將毓華的粉臀高高頂起,托住粉臀的一雙大手又立刻將它按向自己,狂風驟雨般的交合。 “不、不要……哈啊、啊啊——”毓華的拒絕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父皇當年就是這樣把龍精射進你母親的身體里,這才有了你呀。”皇帝,“毓華是不是也想要父皇的龍精,給父皇生個小皇子吧!” “不、不,啊啊啊——”毓華拼命的拒絕,可身體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玩弄,早已準備好了接受大量的jingye。 zigong口像張小嘴兒似的吸住了馬眼,馬眼怒張熱乎乎的濃精射進zigong口,大股大股的灌進窄小的宮腔之中。 站立的姿勢有些吃力,皇帝休息了片刻便將毓華抱回床上,換了個方便發(fā)力的姿勢,再次發(fā)起了一輪猛攻,guitou對準毓華體內最深處那一點快速抽插,強烈的酸脹感讓毓華的纖腰弓了起來。 “呼呼、毓華喜不喜歡!”皇帝興奮的飛快挺動健腰,每一下都猛烈的撞擊在毓華的宮口上。 毓華雖然與駙馬有過一個女兒了,但駙馬一家世代都是讀書人,即使是床笫之間也是溫文知禮的,哪里有過這般激烈的交合。 等皇帝又一次要射進去時,毓華已經(jīng)被cao弄的淚眼朦朧、嗓子也喊啞了,可她白嫩肌膚泛出動情的粉色,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整個人如同花朵一般綻開了。 被激起欲望的zigong迫不及待的吮緊了guitou,像個rou套子似的將guitou裹得緊緊,一滴不漏的將一股股熾熱的濃精鎖在了宮腔內。 當天邊微微泛起魚肚白時,皇帝終于發(fā)泄完了自己的獸欲,倒在毓華身邊沉沉睡去。 毓華淚眼朦朧一動不動的癱倒在床上,檀口微張、粉舌外吐,津液順著嘴角流出來也不自知,已然是一副被jianyin得神志不清的模樣了。 毓華的身上到處是深紅的吻痕和青紫色的指印,兩腿間更是一塌糊涂,花唇紅腫外翻,花xue成了個閉合不上的圓洞,正向外淌著乳白色的龍精,艷紅的被褥深色的斑斑點點是飛濺出來的體液,也不知是皇帝的還是毓華的。 當毓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日后了,乳母一直守在她的床前,雙眼腫的像兩只桃子。 乳母哭著控訴父皇的昏庸無道,毓華這才知道自己那仙去的母親根本不是什么農戶之女出身的宮女,她是先帝的女兒榮珍公主。 是自己的父皇強辱了母親,父皇當時還是太子,他無情的在自己父親的病榻前凌辱了自己的jiejie。 太后深覺恥辱,可母親當時已經(jīng)懷上了承瑱哥哥,無奈太后只得為母親假造了個農女的戶籍,母親從金枝玉葉變成了弟弟的妃妾,一過就是十六年。 毓華呆呆的躺在床上,自己和母親是何其相似,不僅是容貌還有命運。 父皇不僅對自己起了這樣的心思,他甚至已經(jīng)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自己的未來又會是什么樣的呢。 第二日,毓華回到了公主府,她懇求乳母不要告訴任何人,駙馬雖是文人卻有一副傲骨,他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怕是拼了性命也會為自己討一個公道,況且還有他們的女兒貞兒,她還那么小。 從那以后,父皇的召見便成了她的噩夢,可是她的身體卻像上了癮似的,在父皇的澆灌下愈發(fā)放蕩敏感。她只能默默承受不敢告訴任何人,她不知道自己要怎樣用這副骯臟的身子面對丈夫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