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被綁架【高H,強制、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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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沒日沒夜地學(xué)了近一個月,個個累得不行,因此考完試校長大方地給她們和老師都放了五天假。高強度工作了一段時間,驟然閑下來,徐玉韞反而有些無所適從。 在宿舍看了會書、剪輯好之前拍的視頻,看著窗外的好天氣,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準(zhǔn)備出去逛逛。 徐玉韞來了這邊后聽從朱麗婭建議在當(dāng)?shù)刭I了些衣服,這些衣服質(zhì)量款式都很一般但是穿著不容易被人盯上。畢竟有時候極端貧窮會使人降低道德底線,在外還是不要太出挑的好。 穿上灰撲撲的棉襖棉褲,在自己新淘來的落地鏡前轉(zhuǎn)了兩圈,徐玉韞滿意地點點頭,這樣的裝扮也挺有趣的嘛。接著她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背著背包換了雙雪地棉就出門去了。 學(xué)校好歹是建在新城區(qū),附近雖然窮但還是有市場存在的。 徐玉韞戴著藍牙耳機一邊聽歌一邊閑逛,看到有小攤在賣發(fā)卡頭飾,她挑了些樣子還湊合的付了錢,準(zhǔn)備給學(xué)生做獎勵用。 這個市場確實很小,連半小時沒用她就逛完了,除了幾個發(fā)卡外她還買了條毛線圍巾。今天天氣不錯,徐玉韞不想這么早回去,于是就挑著有路的地方繼續(xù)散步。 剛走到一個相對空曠的地方,她便聽到后面有汽車駛過來的聲音。 這種小地方車很少,這么大動靜一聽就是車隊。好奇地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幾輛軍用吉普和一輛黑色的高檔加長轎車。 聯(lián)想到這邊要建軍事基地,她立刻明白這應(yīng)該是M國軍方那邊的人。 為了讓車方便開過去,她停下來往路邊靠了靠。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打頭的車開到她面前突然停下。門開了,黑色的布袋套在她的頭上,一只針扎進肩膀讓她瞬間失去意識。 …… 徐玉韞是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醒來的,也許是因為體內(nèi)藥效尚未完全散去,頭有些暈沉不說,四肢也毫無力氣。 “醒了?”低沉的男聲在黑暗中響起,她被嚇得一個激靈。 朝著聲音響起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身形挺拔、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正坐在沙發(fā)上。 “你是誰?”極度恐懼之下她感覺肢體變得麻木,想跳起來逃跑但是雙腿像被釘在床上一般動彈不得。 男人起身走到床前,借著外面淡淡的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臉,“威爾遜??你怎么會在這里?” 威爾遜挑眉,“挺聰明啊,認出我了?” 徐玉韞本是猜測,但現(xiàn)在確定了,她努力穩(wěn)住情緒不讓自己流露出恐懼:“你把我綁來干什么?” 對方把被子掀開,看著女人只著吊帶、裸露著大片皮膚的身體輕佻道:“干什么?不干你還有別的可干的嗎?” 徐玉韞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尖叫出聲,被子掀開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換了衣服。 她想把被子重新拉起來但雙手剛有所動作就被威爾遜抓住用床頭的手銬銬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徐玉韞用力掙扎,鐵鏈被扯得“嘩嘩”作響。 威爾遜冷笑著把手插進她的頭發(fā)拽著她頭發(fā)迫使她抬起頭,“你是誰?你想說自己是徐家的大小姐還是說自己是陳天青未婚妻呢?” 頭皮被拉扯的疼痛讓她聲音有些發(fā)顫:“你知道我是誰還敢這樣?” “嘖,我干什么還需要管你是誰嗎?”說著他用另一只手扯下吊帶,露出女孩圓潤飽滿的rufang?!斑@么漂亮的rufang一會要是被打爛了多可惜啊?!?/br> 徐玉韞立刻想到了那天在奴隸島上看到的,她絕不要被用那些手段折磨,“不要,不要那么對我,放了我…” 狠戾的一巴掌打斷了她的求饒,“我大費周章把你綁過來你求我兩句我就能放過你?我該說你傻呢還是該說你認不清處境?” 這一巴掌用了五成力道,她被打得發(fā)蒙,頓了兩秒眼眶就紅了:“那你要我怎樣?” “不用怎樣,我給你什么你受著就夠了?!?/br> rutou被狠狠揪起,徐玉韞從來沒想到那么小一個rou粒能被扯出這樣的長度,生理眼淚瞬間飆了出來,她不得不努力挺胸好讓自己沒那么疼。 rutou被揪起又彈回,反反復(fù)復(fù)數(shù)次,小小的rutou變得又紅又腫。這時威爾遜才拿出乳夾給她夾上。 這樣的疼痛是翻倍的,她哭著搖頭,“不要,太疼了,真的太疼了?!?/br> 對方不理會她的求饒,在兩個乳夾之間接了根鐵鏈,然后一手提起鐵鏈一手扇打rufang側(cè)面。 徐玉韞眼淚糊了一臉,不斷扭動身體,“不要啊,不要,rutou爛掉了,不要打了,求求你。我壓根不認識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威爾遜足足打了五分鐘才罷手,看著白凈的rufang被打得通紅,掌印疊著掌印,“你知道嗎?第一次看到你這對rufang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做了。叫我等這么久,我也只是給你略施懲戒,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br>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徐玉韞瞪大了眼睛罵道,“你是變態(tài)嗎?!你什么時候看過我?” “你真的看不清形勢,還是為了故意激怒我讓我虐你虐得再狠點?”男人的手伸向她下面,輕而易舉地脫掉內(nèi)褲把手指插了進去,“本來想給你點時間適應(yīng)再玩下面,不過看來寶貝自己很著急啊,嘖,濕成這樣?” 他抽出手指,將沾著yin水的手指舉到徐玉韞面前。 徐玉韞只覺羞恥萬分,扭過頭不愿去看。 “舔。”男人言簡意賅地命令。 她抿唇用沉默表示拒絕。 “不舔是嗎?” 其實她是害怕的,rufang火辣辣的疼痛告訴她這個男人有多狠,可即使害怕她也還是不想主動去舔自己的yin水。 威爾遜笑了笑拿回手,“看來是水太少了,寶貝覺得不值得伸一次舌頭?!闭f完他將她的雙腿分別束縛在床的兩側(cè)固定緊。 徐玉韞看他皮笑rou不笑的樣子就覺得自己要倒霉。 果然,在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視線下威爾遜去墻角的柜子里拿了一個震動棒回來,“那我們今天就多攢點水好了,什么時候攢夠一杯什么時候再說停下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