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搬家【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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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徐玉韞的腳沒有消腫,她躺在床上不想動彈。威爾遜也沒去基地,讓人拿了東西在家辦公。 正好今天有一場和教授約好的線上考試要考,徐玉韞指揮威爾遜把她抱到了書房考試。威爾遜把她放到自己的皮椅上,自己則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看文件一邊等她。 隨著一場場考試完成,徐玉韞的本科生活也接近尾聲了。等九月份她回學校把最后一門必須線下完成的考試考完、論文通過教授檢查就可以拿著畢業(yè)證回國了。 在威爾遜這里住的半個月徐玉韞多少有些樂不思蜀。每天吃吃喝喝寫寫論文玩玩游戲,日子很是輕松安逸,很長一段時間完全沒有去想林木的事。 這樣的狀態(tài)讓徐玉韞暗自心驚,她想到了中的伊德里斯。伊德里斯在異國有著穩(wěn)定體面的工作,當他回到飽經苦難的祖國時心里迫切地希望能為它做些什么。在結識腦袋被斧子砍傷的女孩羅詩后更是受她感動,主動提出要帶她去自己現在生活的地方治療。 然而等他回到自己移民的國家、回歸自己忙碌的工作生活后,再談起經歷戰(zhàn)爭滿目瘡痍的祖國,他“突然感覺就像討論最近看過得一部悲情大片,其效果已經開始消退了”。 他確實幫女孩詢問了上司,但在得到否定回答后不僅沒有想要再爭取一把反而隱隱松了口氣。 最終女孩得到了他一直看不上、在他眼里只會炫耀做樣子的堂弟的資助。多年以后他看到已經痊愈的女孩來到了他所在的城市舉行新書簽售會,記憶涌上心頭。他開始擔心女孩將他的事寫進自傳。 女孩確實認出了他,但沒有任何指責,只是在簽名時給他寫下了“別擔心,里面沒你”這樣一句話。 這個故事曾給徐玉韞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人類的良知是有局限的,她可以理解伊德里斯的做法,但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一點。 最終在六月二十五號那天,經過了一番思想斗爭,她還是選擇將自己的東西重新打包帶回了林木的宿舍。 威爾遜正好也要回M國開會并指揮一場軍事行動。他看著徐玉韞忙前忙后收拾行李,沒有出言挽留。 就這樣,徐玉韞重新回到林木開始自己的支教生活。 回到學校,徐玉韞發(fā)現自己一同過來的同伴居然全都不在了。她有些驚訝地詢問正在打掃走廊的阿姨,“怎么都空了?他們去哪里了???” 阿姨沖她笑了笑,“徐老師回來了啊。你同學他們半個月前就都從學校離開了?!?/br> 徐玉韞這才想起,別人都是支教半年多就回去,只有自己申請了幾個月延期。 陳天青這時已經知道了徐玉韞在巴國的事。 六月中旬其他志愿者回來,負責跟進這事的助手給他通了信。得知徐玉韞沒有回來后他讓自己在巴國的人去調查原因。 威爾遜和穆勒并沒有刻意隱藏他們在巴國和徐玉韞的事,或者說他們一開始就打算讓陳天青發(fā)現,所以很快陳天青就知道徐玉韞和他們倆搞在了一起。 拿到照片的時候陳天青竟沒有一絲憤怒的感覺,他好像瞬間想通了很多事,把照片隨手燒掉就讓助理下去了。 及至威爾遜返回M國,兩人約在錦食見面。 陳天青先到了四樓的專屬包廂,威爾遜到的時候他正坐在那里品茶。 威爾遜脫下外套拉開陳天青對面的椅子坐下,語氣閑適,“陳總約我來有什么事嗎?” 陳天青看了他一會,笑著給他倒了杯茶,“有什么事你不知道嗎?” “關于玉韞?”威爾遜吹了吹茶水,“這事和陳總應該沒有關系吧,畢竟據我所知,你們并不是男女朋友。” “那你們呢?” “我們也不是啊,我也沒打算和她做什么男女朋友?!?/br> 陳天青皺眉,“什么意思?” “就字面的意思啊。” “所以你就綁架囚禁她?” 威爾遜搖頭,低笑了兩聲,“綁架囚禁?如果她鐵了心要走,我囚禁不了她。其實你心里也明白,不是我囚禁她,而是她本來就喜歡那樣。”他抬起頭看著陳天青,繼續(xù)說:“有時候我很好奇,你跟她認識那么久,真的了解她嗎?她不想結婚、也不想讓任何一種關系束縛住她,如果你喜歡她那就應該尊重她的意愿不是嗎?” 陳天青抿了口茶水沒有說話。 “我還有其他的事,就先走了。”威爾遜知道他聽進去了,也不再多言,拍拍陳天青肩膀拿著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威爾遜看來,當他喜歡上徐玉韞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決定接受喜歡她的一切后果。他會盡可能按照徐玉韞舒服的方式與她相處但也不會讓自己難受。 畢竟到了他們這樣的位置,很多事對他們來說都不再重要,也不會按照世俗的看法去衡量自己的生活。 回家后威爾遜打開電腦登陸“幻鏡”,看到徐玉韞頭像黑著,覺得沒有什么意思便也下了號。想著徐玉韞在學校里網絡不穩(wěn)定玩不了游戲,他就把兩個人的號交給了代練打理。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他剛聯系完代練,徐玉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么了?” “你今天有沒有上號???我在學校玩不了,你幫我一起做做任務。” “我找了代練,等你能玩了咱們再一起玩。” 徐玉韞之前自己玩單機的時候多久不上號都不會有什么感覺,但是自從和威爾遜一起之后她就總會想著游戲里的事,“那還要好久…對了,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一個月后吧,太久沒回來有不少事要我親自去處理。” “好吧。” 威爾遜聽她悶悶不樂的,笑了笑打趣道:“怎么,想我了,還是想玩游戲了?” “哎,當然是想玩游戲。我寫完畢業(yè)論文了,現在除了上課也沒別的什么事。”話雖這么說,但徐玉韞臉頰卻泛了紅。 “我?guī)湍憧纯磳W校附近有沒有房子,你租個房子住吧?!?/br> 徐玉韞想了想覺得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其他志愿者都走了,新的志愿者還要兩個月才會過來,目前只有她一個人住在一層?!昂茫悄銕臀铱纯窗?,有合適的我就搬過去?!?/br> 掛了電話她就躺在宿舍的小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起了呆。跟威爾遜相處越久她就越有種離不開他的感覺,和他在一起時她不需要去顧忌任何事,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威爾遜對她沒有任何要求。 所以威爾遜才剛剛離開她居然就有點想他回來了嗎? 因為打算搬家她沒有把自己之前打包的行李拆開,將就的過了兩天,穆勒就聯系她說已經幫她找到合適的房子了。 公寓位于相對繁華的市中心,一室一廳,雖然不大但是她一個人住綽綽有余。為了保證安全,穆勒安排了司機接送她上下班。 徐玉韞沒有拒絕,巴國不像M國或華國,這里女人地位低、社會的文明程度也不夠高,她一個獨身女性很可能會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