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離開【H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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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把繩子解開,在徐玉韞脖子上套了個項圈然后拉著牽引繩將她拽下床。 徐玉韞就這樣一路被牽著來到衛(wèi)生間,穆勒站在身后俯視著她,徐玉韞看不見他的臉但能清晰感受到他投射在自己背上的目光,她聽到對方用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說道,“知道母狗是怎么尿的嗎?” 徐玉韞明白他的意思,她有一瞬間的羞恥,但更多的竟然是興奮。被羞辱的時候心臟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攥住又松開,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酥麻的快感。 她按照要求爬到馬桶邊,停了幾秒才側(cè)著抬起右腿。明明尿意強烈,但以這樣的姿勢在男人的注視下卻怎么也尿不出來。 穆勒走過來有些不耐煩似的踢了踢她身下,“給你十秒?!毙煊耥y悶哼,身體顫了一下。她當然也想,畢竟膀胱憋得都要炸了,但越是想要快點就越是做不到,額頭上急得全是冷汗。 “幫我一下…我真的不行。”徐玉韞又羞又急,莫名的委屈感讓她眼睛酸酸的、眼淚在眼里打轉(zhuǎn)。 穆勒沒有動,站在旁邊靜靜看了她一會,最后嘆了口氣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扶著她在馬桶上坐下,“我在外面等你,你好了自己出來就行。” 他出去時順手拉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 等徐玉韞解決好回到臥室就看見穆勒正背對著她站在窗前抽煙。窗戶是打開的,晚風吹進來拂過她的發(fā)絲。八月份是一年中溫度最高的時候,連夜晚的風都帶著微微的熱氣,即使開著窗也不會著涼。 徐玉韞赤著腳走到男人身邊,穆勒見她過來就把手里的煙滅掉了。 這里位于半山,站在窗前還可以聽到風吹過樹林,枝葉晃動的“嘩嘩”聲。 “剛才干嘛不繼續(xù)?”徐玉韞聲音很輕,好像隨時能被風吹散。 穆勒去床上拿了浴袍給她披在肩上,“你實在做不到,我何必逼你。最后一次,沒必要那么較真。” 穆勒很少在她面前抽煙,看見他抽煙徐玉韞就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其實她的心情又何嘗不低落,相處這么久、精神與rou體糾纏,多少都會產(chǎn)生感情。想說些什么安慰穆勒,但感覺說什么似乎都不太合適。 誰也無法保證未來究竟會如何,不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承諾很有可能成為負擔。穆勒是不可能離開巴國的,至少不能長期離開。而她雖然可以過來,可近十個小時的航程也不是鬧著玩的,誰知道她以后會不會很忙,能不能常來呢。所以她不能輕率地說出‘沒關(guān)系,以后有的是機會見面’這種話。 最后徐玉韞只是說:“十六號中午十二點半,我的航班?!?/br> “好,到時候我會去送你?!?/br> “好。” 說到這里,徐玉韞感覺自己的情緒已不受控制,眼淚流下的那一刻她摟住穆勒的脖子,踮起腳毫無章法地吻上他的唇。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進口中,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又咸又澀,但他們誰都沒有在意。 兩個人從窗前吻到沙發(fā)上,又相擁著倒在床上。 被進入的那一刻,徐玉韞閉上了眼睛,感受男人yinjing如何填滿yindao、摩擦著yindao壁。 穆勒不再講究什么技巧,每下都是一插到底,將自己完全埋進女人體內(nèi)。 等他們同時達到高潮時,都已經(jīng)疲憊得不得了,穆勒用濕巾簡單清理了徐玉韞和自己的身體就抱著她一起睡了過去。 于是徐玉韞難得見到一次男人早上還躺在自己身邊的樣子。 兩個人洗漱完吃了巴國傳統(tǒng)早餐,穆勒親自將她送回了市中心的住處。 到達目的地后徐玉韞沒有立即回家,而是躲在四層樓道的窗戶旁等待穆勒離開。她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載著穆勒的黑色轎車才緩緩駛離自家樓下。 踉蹌地回到家中,關(guān)上門就捂著臉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這種難受的感覺是之前離開M國的時候所沒有體會到的,她第一次感受到這樣強烈的不舍。 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也想‘要不就留在這里吧’,可是理智終究是戰(zhàn)勝了一時的情緒,她清楚如果自己真的留在這,以后會更加后悔。 蹲了一會兒,徐玉韞擦干眼淚開始收拾行李。這邊買的衣服全部裝箱準備寄給舊衣回收站,各種文具留在學校給學生們使用,至于帶過來的書她打算全部送給賓娜。 徐玉韞拿出自己從M國帶來的幾盒明信片,在臺燈下給自己帶過班級的學生挨個寫卡片。相處了小十個月,她對這些女孩還是很有感情的。 這些姑娘雖然出身不好,但總歸是幸運的。至少能有一個地方讓她們心無旁騖地學習、擁有改變命運的機會。 徐玉韞仔細回憶著與每一個人相處的細節(jié),用心給每個人都寫了一段祝福,希望她們以后可以越來越好。 離開前倒數(shù)第二天的時候徐玉韞在林木和學生們拍了個視頻,并把自己的相機交給賓娜,請她以后幫自己記錄學校以及學生的變化,她會付些稿費。 林木的學生已經(jīng)很習慣支教老師們的來來去去了,她們共同送給了徐玉韞一本相冊,每個人都給她寫了幾句話。 跟學生告別后阿德南將她請去了辦公室。 “徐老師這次回去就不回來了嗎?” “嗯,我想了想,這次回去可能就要忙起來了。我還得考個專門的教師資格證?!?/br> 阿德南將志愿者證明交給她,“這是志愿者證明。徐老師回去后在辦學方面有什么需要幫助的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彼麑π煊耥y觀感很好,也樂得幫她。 徐玉韞雙手接過證明,“那我不跟您客氣,如果到時候有需要咨詢的我就跟您聯(lián)系。” 走出校長辦公室,她獨自在學校里逛了逛才離開。 晚上十二點,徐玉韞在自己運營的賬號里發(fā)布了在巴國的最后一條視頻。 離開的那天徐玉韞心情異常平靜,也許是之前就把所有的眼淚盡數(shù)流光,等真正到了分別的那一刻她反而一滴淚也流不出了。 “我走啦。你在這邊注意身體,都已經(jīng)做得那么好了,別老給自己壓力。” 穆勒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低頭看了眼表盤,“去吧,一路平安?!?/br> 司機把行李從后面拎下來,“徐小姐,我送您進去?!毙煊耥y點點頭,輕聲說了句“再見”就跟司機一起進了機場。 徐玉韞沒有回頭,自然也沒看到自己轉(zhuǎn)身后男人眼角有一滴淚緩緩流下。 現(xiàn)實不是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倘若兩個人短暫相交但終是不能走在同一條路上,那便是有緣無份。 難過失落是必然,但徐玉韞相信時間會淡化一切。 回到M國時已經(jīng)是晚上,剛一落地就收到威爾遜的消息,告訴她司機會在外面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