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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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軟膩的xuerou被鐵掌摑上的時候,嚴唯才明白自己的不自量力。陸君逸沒把著力氣,一巴掌下去那兩瓣唇rou都給打得搖倒,鼓脹飽滿的饅頭xue更是被打出發(fā)白下癟的掌痕,又迅速回彈變得更腫更紅。 嚴唯只感覺整個下體都在發(fā)麻,從腿心散開的放射狀疼痛讓他終于無法止住哭咽,那里是多嫩多嬌的地方,連陸君逸都覺得像軟豆腐,現(xiàn)在卻親手把它打碎了。 “啪,啪——”皮rou相接的響聲響了十多聲才停,嚴唯從只曉得哭的狀態(tài)里緩過神。他也是傻的,還沒被cao上就叫人白白打了xue,再被陸君逸鋒銳的眼神一瞧,別說是羞惱質(zhì)問了,怕得全身都抖。他腿心一片都腫紅麻木著,還以為自己那被打壞了,這下要是真不能給cao了,陸君逸可還會放過他? 陸君逸瞧他被扇了xue,哭得這樣慘,卻不知道為何不膩煩,掌心還殘留著的rou膩感讓他覺得這是對男人容忍的原因。本以為這人肯定是要跑要鬧,倒是沒想到,嚴唯咬牙拖著還在疼痛的下半身,羔羊似的把并不瘦弱的身軀往他懷里依去。 他這次喊得又sao又嬌,還帶著恐懼的顫音:“大帥……大帥,我錯了,我沒有不給你弄啊,你把我那兒打壞了……我怎么可以給你cao啊——”陸君逸看他整個把臉埋在自己肩窩上,聽他一聲一聲矯情的哭訴,只伸手在那軟鮑上一抹,先前因為應(yīng)激,那xue心冒的好幾股甜汁淋漓的澆滿了整個屄。 “這屄水不是還曉得淌,壞什么壞,要是再跟我拿喬耍嗔,就真給你吊起來拿我那鞭子抽爛了,不是不愿意伺候,正好省事。”他的語調(diào)平緩,再配上冷然的面相,說什么都像是真的,看嚴唯這下真怕得恨不得把身子擠化在自己懷里才算滿意。 “大帥,我給您cao,你別打我,我那里吃不住疼……”嚴唯胡亂間不知道怎么討好他,竟然仰頭去吻那微涼的薄唇,急的像真像個小狗崽子似的亂拱,他又不懂親嘴,只一個勁的啄。 陸君逸以前是厭惡和人唇齒相接的,但這次他也沒躲閃,只過了會,就鉗住男人的后頸,咬住了其豐潤的下唇。唇舌間有來不及吸吮的涎水順著男人的嘴角留下,但口腔里的蜜津已經(jīng)讓他吮了個干凈。 親吻往往是安撫意味的,嚴唯雙腿半開的蜷坐在他家大帥懷里,蜜色的背脊上一串汗珠,但漸漸也軟了身子。那處腫xue好像也沒那么疼了,陸君逸也沒有再嚇他,他便真就漸漸忘了某些事,甚至是無防備的被那根丑惡的jiba貼上了帶汁的處子鮑。 腰被掐住的時候,嚴唯還在等陸君逸給自己換口氣,等意識到什么的時候,連本來的抽泣都哽住了。這次的痛遠比巴掌來得痛得多,好像被人從腿間撕成了兩半,一時間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的轟隆跳動,等下體傳來熱燙又濕濘的觸感時,嚴唯才曉得自己的處子屄被人jian透了。 到底還是貨不對板,嚴唯那雌xue也就不到女子的半個巴掌大,那層膜又淺得很,流血是正常不過的事,但嚴唯是真的感覺自己會沒命的。他哭得眼皮都腫了,疼的一身肌rou都癱軟著,除了給施暴者更豐腴的手感,毫無作用。 “我流血了……好痛!大帥,我流血了啊……”他啞著嗓子試圖從那rou杵上爬起幾寸,卻發(fā)現(xiàn)過于豐滿的大腿與后臀把那rou棍子包得毫無掙脫余地,一下子絕望的靠在了陸君逸身上,只能發(fā)出呼呼的哭喘。 在陸君逸眼里他現(xiàn)在也就是個裝嬌氣的小婊子,太疼惜也無用,只敷衍的拿他扔在一旁皺巴的褲子擦了下兩人皮rou相接處的血跡。他倒是沒想到嚴唯倒還是個處,哪怕是表面不顯情緒,但還是沒有立刻就cao。 可陸君逸又能給他緩多久,那嫩逼也緊嫩到令人牙齒發(fā)酸,哪怕是第一次挨cao,就曉得盡力包裹吮含,邊緣都被撐得發(fā)白,rou蒂也顫巍巍的發(fā)脹往外跑,可憐又浪蕩。 全靠之前那點汁水混著血潤滑,yinjing開始在那軟xue里作惡,rou屄里有些緊澀,但沖撞摩擦帶給施暴者的快感并不會減少,只會更加用力的往深處頂弄,男人那里甚至連基本保護的毛發(fā)都沒有,幾下一撞連腿根都是紅的。 嚴唯臉色慘白,本下垂的眼角這下更是有氣無力的耷拉著,本算端正英朗的面容如今一團苦悶,帶著認命般的凄楚。但放棄掙扎并不代表會取得憐憫,陸君逸有意折騰他,也因為他那肥鮑吃得太好,根本不在意他受不受的住。 嚴唯一點都不舒服,先前存著左乳也被陸君逸掐出來吃,咬得他奶頭也腫破了,火辣辣的發(fā)疼。他渾身都疼,屬于處子那種害怕依賴的心思又被陸君逸忽視了個遍,明明是他要迫自己,又不好好疼。 這高壯的男人不被關(guān)愛的委屈竟超過了被人半逼半強的jianxue,若是有人知道,怕不都好好唾棄一番無骨氣。 這天陸君逸什么花樣也沒玩,連姿勢也沒動,就把人按在懷里cao到了凌晨。那嫩屄被jian得實在是痛了,每一次都是抵著最深處被內(nèi)射,最后嚴唯也不叫不哭了,只傻愣愣的靠在他身上,每次被guntang的jingye澆進xue的時候就抽噎著往他懷里躲,已經(jīng)分毫不知自己是被誰欺負著,還乞求著陸君逸的安撫。那rou屄也是含不住東西了,被精水糊的一塌糊涂。 “大帥……大帥,你抱抱我,我不要被cao了…你救救我呀,我xue壞了……”他開始會嘟囔幾句,后頭嗓子就完全出不了聲了。陸君逸往往會給他幾下親吻,但動作全然不停頓。 再往后的兩天,陸宅里的下人們就沒見之前那個總是愛袒著胸脯的男奶娘從他們老爺?shù)姆块g里出來,只偶有叫人送去些吃喝茶水,出來的小婢女個個抿著嘴一句話不說。 有人酸不溜秋地嘲諷嚴唯勾引大帥攀高枝了,那兩個小婢女還回:“你們要是樂意,也去攀嘛!”問她們她們又不說話了。畢竟那滿屋子的腥膻味,男人奄奄一息的微弱哭吟,哪個都不是這樣年紀的小姑娘能接受的。但那一聲一聲的哭顫卻讓她們揪著衣角跑出來時,有些難言的心疼。 而陸佳的兩個少爺,一個第二天就離了家,一個在房里哭了兩天他的乳娘,餓得脫力后第一次斷了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