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魔教情敵(主動投懷送抱 爽完翻臉不認人 作大死的殷訣)
清靜觀一帶多是山林,位置較為偏僻,還未發(fā)現(xiàn)觀中失火,田莊的守衛(wèi)并不森嚴,氣氛也很是散漫。郁長澤不費吹灰之力潛入進去,估量著地形摸索到主屋附近,聽見兩個游走的護衛(wèi)輕聲交談。 “剛才來的那位就是少教主,看他的狀態(tài)好像不大對?” “聽說是招惹上了仇家,在人手里吃了虧,逃到咱們這來的?!?/br> “我說呢……哈哈,不過少教主一向眼高于頂,這么狼狽的模樣還真不多見?!?/br> “這可是他自投羅網(wǎng)……偷偷告訴你,我從內(nèi)院聽來的消息,少教主中了春藥,身上還帶著……咱們大人可是心儀少教主很久了,先前粉衣長老就承諾,日后事成要將少教主賞賜給咱們大人。今天這么好的機會,大人怕是要直接下手了。” “就算中了藥,少教主也未必肯吧?” “他肯不肯有什么關系,教中都快變天了,到時候教主都自顧不暇,少教主一個人在中原,插翅也難飛啊。再說教中那么多秘術手段,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少教主不想從只怕也由不得他了?!?/br> 郁長澤聽得有趣,覺得殷訣真是夠倒霉的,才出虎口又入狼窩,老巢都快燒成火焰山了。 兩個護衛(wèi)聊得起勁,冷不防其中一個被悄無聲息的一劍穿心。另一個一愣,臉色大變正要抵抗喊人,就被人點上了啞xue,一泓秋水橫在了喉頭。 “帶我去見你們少教主,”郁長澤道,“你?;右矡o妨,我不介意先把你們這莊子用血洗一遍,再慢慢去找我要的人,不過多花些時間罷了?!?/br> 護衛(wèi)臉色慘白。 頸間長劍血氣沖霄,擦試過了仍是血痕重重,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再聽郁長澤說話的口吻,半點想不到這是個正道俠士,只當自家少主招惹了什么了不得的邪道魔頭,心中暗暗叫苦,只盼冤有頭債有主,這魔頭只找上面晦氣饒他們這些小蝦米一命,不敢多生事端,老老實實在前面帶路。 到了一間廂房后院,隱隱聽見里面殷訣的聲音,不用那護衛(wèi)多做表示,郁長澤便知道到了。 半點不手軟的將護衛(wèi)一劍斃命,郁長澤悄然上前,背部緊貼墻壁而立,用劍尖將手邊一扇窗稍稍挑開一線細縫,向里窺視其中的情況。 窗縫斜對著床,燈火通明的房間內(nèi),殷訣四肢皆被結(jié)實的繩索牢牢綁縛起來,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衣服已經(jīng)被人剝下,精美柔軟的彩色錦緞映襯著青年緊實的肌膚,分外色氣惹眼。 真是賞心悅目,郁長澤不禁感慨魔教不愧是魔教,挺會玩兒啊。 屋內(nèi)還有一人,中等身材,背對著窗戶看不清樣貌,此時正坐在床沿上,一邊以溫存的姿態(tài)款款撫摸著殷訣,一邊柔和的勸慰道:“少教主不必憂心,待屬下解開這惱人的玩意,再親自服侍您祛除體內(nèi)的藥性?!?/br> 殷訣又急又怒,掙扎不休,對待教眾可不比面對郁長澤時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厲聲罵了句粗話,冷然道:“你馬上放開我,我還能在父親面前說句好話,給你留個全尸!” 絲毫不將殷訣的威脅放在心上,那人只是笑,抬手撫摸殷訣的臉頰,道:“少教主如此有活力真叫屬下欣慰,稍后在床上也要這般精神才好?!?/br> 手上動作不停,那人似乎精通機關之術,沒一會兒便解開了貞cao帶的鎖。 折磨了自己許久的東西終于被解開,殷訣沒有半點喜色,更加猛烈的掙扎起來,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驚慌。 他色厲內(nèi)荏的大聲呼喊道:“你敢?。?!” 另外那人安全不理會殷訣在說什么,愛憐的撫弄殷訣胯下高高揚起,由于長時間未能釋放而腫脹發(fā)紫的yinjing,一手輕輕握住,低頭接吻般以唇舌在guitou上輾轉(zhuǎn),手掌擼動幾次之后,埋首在殷訣胯間,嫻熟的深深吞吐陽物,發(fā)出旖旎的水聲。 溫熱的口腔十分舒適,饑渴了許久的身子終于得到撫慰,殷訣頓時紅了眼角,口中不覺溢出舒適的低吟。 可這快樂并非出自他的期望,同時涌上來的厭惡感讓他清醒過來,殷訣氣得渾身發(fā)抖,怒喝道:“該死!……來人!來人?。。?!” “來什么人?”吞吐之余那人吃吃笑道,“單單屬下一個無法滿足少教主嗎?” “你好大的膽子!”努力壓抑著聲音里的顫抖,殷訣道,“若是被父親知道……” “教主大人當然會知道,”那人成竹在胸的說道,“所有人都看見少教主今日狼狽不堪的來到此地,那人是叫……郁長澤?少教主放心,幻華劍如此折辱你,無論他在江湖上有多大名頭,咱們大歡喜教都不會放過他的。” 殷訣茫然了片刻,旋即反應過來。 這混賬打算凌辱他之后把罪名統(tǒng)統(tǒng)推到郁長澤頭上,雖然那也是個王八蛋,可…… “信口雌黃欺上瞞下,你們當我是死人,除非我一輩子見不著父親,不然……” 殷訣話未說完,自己反應了過來,驚恐的睜大雙眼,目中顯出nongnong的恐懼。 那魔教中人道:“屬下自然是要全力護送少教主平安見到教主的,只是可惜彼時少教主飽受折磨,已經(jīng)神智不清,都是我等無能,才讓少教主遭了那該死的幻華劍的毒手?!?/br> 人在墻外站鍋從天上來,郁長澤無辜的摸了摸下巴,心說他才不會這么沒品。 屋內(nèi)殷訣忽然痛叫了一聲,郁長澤收斂心神,繼續(xù)望向屋內(nèi)。 殷訣的下頜被對方卡住,那人的語氣冷了三分,道:“少教主想咬舌自盡?幸好屬下早有防備,您先前中的迷藥,可沒完全解了呢。” 這魔教中人的動作還是遲了些,好在殷訣氣力不足,舌上咬的不深,不過此刻被迫張開嘴,仍是能看見血絲混著唾液從嘴角流下來。 屋里的人嚇了一跳,郁長澤也有些吃驚。他本以為殷訣會如那時對待自己一樣,先假意服軟再伺機逃脫。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郁長澤明白了殷訣的心情。 清靜觀一帶是魔教的地盤,而他只有一個人,殷訣跟自己虛與委蛇,的確能夠找到機會脫身,事實也正是如此。 可眼下在本該是安全的地方遭到如此待遇,在殷訣看來,能讓他安心的地方恐怕只剩下西域大歡喜教總壇了。 可他一個人又怎么有辦法避過叛徒的耳目,千里迢迢從中原回西域。逃跑不成被抓到之后下場只會更慘,倒是尋死來得輕松一些。 不想殷訣再掃興,屋里那人從床頭的暗柜中取出一枚口球,動作有些粗魯?shù)娜M殷訣口中,道:“少教主喜歡養(yǎng)馬吧,從來只給馬銜枚,倒是委屈少教主了……不過也沒差,待會兒還麻煩少教主學學您那些寶貝,在屬下身下溫順一些,才好少受些苦。” 這人說完,俯下身再度含住殷訣的陽物吞吐,殷訣百般不愿,身體卻迅速被情欲俘虜。扭動著掙扎的動作宛如挺腰相迎,那人恣意撫摸著殷訣,手伸到他股間,握住那根未曾取出的短絨假陽具的底端,隨著吞吐的節(jié)奏迅速抽插起來。 呻吟被口球堵在喉間,盡數(shù)變成含混不清的悶聲低吟,情欲化作刀鋒一刀一刀切割著殷訣的自尊,他恨到了極點也絕望到了極點,要被這叛徒得逞真不如死了算了。 陌生的體溫和重量壓在了身上,殷訣整個人都顫了一顫,偏過臉皺緊眉頭,嗚嗚低吼著用盡全力做最后的掙扎。 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臉,帶有薄繭的指腹擦過他臉上的淚痕,還算耳熟的聲音輕笑道:“哭什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當初跑什么?” 殷訣愣住,猛地回頭望過去,看見了郁長澤淺而艷絕的笑容。 叛徒的尸體被從他身上掀了下去,遲鈍的嗅到血腥味,猶在滴血的劍刃割斷了四肢的束縛,殷訣慌亂的爬起來,來不及去抓衣服,扯過床單遮住赤裸的身體,最后才把口球摘下來。 他往墻角縮了縮,不知道該謝謝郁長澤救了他還是哀嘆這個煞星怎么就這么陰魂不散。 暫時沒有理會殷訣,郁長澤翻動著地上的尸體,從他里衣的暗袋中找出了和粉衣長老來往的書信。 交給殷訣讓他明白如今大歡喜教內(nèi)部的憂患,算算時間排除掉郁長澤作假的可能性之后,殷訣咬牙道:“這些該死的混賬!??!” 郁長澤在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沒見什么特別的東西便不去在意了,回頭對殷訣道:“你是跟我走,還是就這樣留在這里,等著下一批叛徒進來把你先jian后殺?” 殷訣抖了抖,黑著臉,問:“……你為何要帶我走?”總不能是突然圣母病犯了打算救他吧? 郁長澤的回答語調(diào)輕快:“咱倆的恩怨還沒了結(jié),我也想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把你先jian后殺啊?!?/br> 走投無路形容的就是眼下殷訣的出境,叛徒固然不可信任,郁長澤更沒好到哪里去——哪怕對方剛才幫了自己。 終是對大歡喜教折磨人的手段更為畏懼,殷訣考慮片刻,把心一橫,對郁長澤道:“我……我難受,走不了?!?/br> 拿起落在床邊濕漉漉的貞cao帶和假陽具,在殷訣眼前晃了晃,郁長澤笑道:“能從山上一路逃到這里,現(xiàn)在跟我說走不了?” 殷訣露出羞窘之色,紅了臉,憤然道:“那是……你之前給我下的春藥,本來就沒有解藥,我服了暫時能壓制藥性的丹丸,這會兒效果也快差不多了……再剛才我讓他們幫我解你那銀針上的迷藥,這幫叛徒在解藥里動了點手腳……你都看到了吧,他剛才又對我那樣……我現(xiàn)在真的很難受……” 生怕郁長澤不信似的,殷訣猶猶豫豫的拽著床單靠近對方,在郁長澤的注視下伸出雙手,為了不引起對方的反感和排斥,以示弱的姿態(tài)依偎過去,抱住郁長澤投進他懷里。 “真的……好熱……”沒臉見人了,他把臉埋在對方胸口,悶悶的說道。 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到殷訣身上不同尋常的熱度,手掌撫摸過去,肌膚相觸的瞬間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殷訣舒爽的輕哼,在郁長澤懷里難耐的動了動,昂揚的欲望頂住了郁長澤的小腹,又硬又燙。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br> 郁長澤說著,抬手拍了拍殷訣緊實挺翹的臀。殷訣驚呼一聲抬頭怒目而視,緊接著就在手指拓開菊xue的動作下顯出了些許無措和驚慌。 手指的溫度低于灼熱的體內(nèi),微涼的感覺加深了觸感。隨著探索的深入,殷訣眼中逐漸除了情動的水霧再無其它。青年乖巧得不可思議,真如一匹被馴服的小獸般溫順的伏在郁長澤懷里,主動解開郁長澤的腰帶,撥開他的衣襟,干燥柔軟的唇吻上郁長澤的鎖骨,曖昧纏綿的在頸側(cè)糾纏,慢慢往上親吻。 面對殷訣的熱情,郁長澤也就不客氣了。按住殷訣的腦后,他低頭吻上去,靈巧的舌粗魯又極盡挑逗的舔弄過口腔中的每一寸。殷訣不太擅長應付這種掠奪一般的深吻,有一種快要窒息的錯覺,還沒來得及抗拒掙扎,動作就被郁長澤壓制住了。 同樣是被侵入體內(nèi),口腔內(nèi)的挑逗的感觸甚至壓過了越探越深的手指。殷訣拒絕承認他會被郁長澤吻到不能自已,人已經(jīng)被完全壓在床上陷在了被褥里,他卻完全沒能察覺。 上顎每一次被對方的舌尖刮過就激起一陣微癢的酥麻快感,呻吟還未出口又被迫咽了回去,連呼吸的節(jié)奏都只能被對方牽動。 所謂情潮,身陷情欲的浪潮之中,人便如一葉扁舟般身不由己,只能身居波瀾之中隨波逐流。 被郁長澤壓在身下,漫長的深吻之中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殷訣迷茫的拽緊郁長澤松散的衣物,將布料揉得皺皺巴巴,迷蒙輾轉(zhuǎn)之中偶爾肌膚相親,便如無意識中渴求對方的體溫一般,殷訣主動靠近前去,抱緊了郁長澤不肯放手。 忽然體內(nèi)的某一點被指尖觸及,殷訣繃緊了腰背,遲疑了一會兒便分開雙腿,方便郁長澤更加靠近和深入。 理解到殷訣無言的渴求,找準剛剛發(fā)現(xiàn)的能帶給對方無限快樂的一點,指腹重重的按下去,又稍稍彎曲指節(jié),用指甲刮擦周圍敏感的嫩rou。 “唔!” 殷訣發(fā)出沉悶的低泣,也就在這時郁長澤放開了他,連手指也抽離出來,翻了個身滾到一邊。 殷訣仰面躺在枕上,渾身緋紅,汗淋淋得宛如剛從水里被撈出來,四肢都不知該怎么擺放,無助慌亂的大口喘息著,小腹上挺立的陽具顫動著噴出一股股濁流昭示他此刻的快樂。輕而易舉被郁長澤弄射了的恥辱感和快感同時在體內(nèi)洶涌,他有些承受不住,也翻了個身背對郁長澤,蜷起身子把自己弓成個蝦米。 被摟著腰帶進了溫熱的懷抱,殷訣輕掙了掙,沒有堅決拒絕。 “換個地方吧,萬一有人來……” 聲音充斥著情欲的沙啞,殷訣的語聲有些干澀,他舔了舔唇,拒絕回味剛才那個爽得他神魂顛倒的長吻。 “能走了?”郁長澤問。 “……不行,”殷訣回答,“你帶個累贅也不方便吧……能運轉(zhuǎn)內(nèi)力的話會好些,你……能不能把我中的迷藥先解了,萬一路上出現(xiàn)變故,我也好有些自保的能力?!?/br> 郁長澤沒有回話,察覺到沉默中的意味深長,殷訣漲紅了臉,惱羞成怒了。 “你要是不信我就算了,我本來就打不過你,這破迷藥你愛解不解!” “噗,”郁長澤笑出了聲,抬手揉亂殷訣的長發(fā),懶洋洋的坐起身開始整理衣物,“你還是生氣的樣子比較順眼,剛才那樣千依百順怪讓人毛骨悚然的?!?/br> 殷訣:“……”媽的,這人有??! 根據(jù)殷訣描述的位置,郁長澤光顧了一趟田莊藥房,沒過多久帶了解藥和一套干凈衣物回來,殷訣服下解藥,內(nèi)力恢復之后好歹是能正常行走了,稍事梳洗換上衣服,兩人一道離開廂房。 才出院子,殷訣忽然翻身上墻,運氣輕功飛速跑開,同時敲響了田莊的警鐘。 他立于墻頭高處凝氣發(fā)聲,清亮的聲音響徹山莊。 “大歡喜教眾弟子聽著,先前種種惡事皆你們的頭目一人所為,現(xiàn)下他已被郁長澤殺害,我可以饒恕你們既往不咎!幻華劍郁長澤闖入田莊,我等蹤跡已然暴露,若讓他離去,我大歡喜教在中原多年部署必將毀于一旦!現(xiàn)在立刻給我把郁長澤殺了,不然我等蹤跡大白于中原武林眼下,所有人都得死!” 郁長澤:“……” 這波cao作他給滿分,這欠cao的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