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 xiaoxue含著緬鈴被cao到崩潰尖叫
指腹抵住緬鈴,按在rou壁上一滾,郁長澤就看見良玉像只困獸似的,扭動上身一陣掙扎。 身子被他自己這么一晃,胸前鈴鐺亂響,金線牽動下體,深深勒進(jìn)敏感的蒂果根部。良玉嗚咽著低聲罵道:“郁長澤你個混蛋……”xue里一潮,新鮮的yin水帶著熱度同時澆濕緬鈴和郁長澤的手指,自xue口淅淅瀝瀝泄個不住,滴進(jìn)坐墊上的軟毛里。 良玉的心態(tài)矛盾得很,因下體傷殘致使有些冷感,跟郁長澤在一起后,對情事也不大熱衷。很想與愛人在床笫間享受魚水之歡,又生怕郁長澤拿他和其他人作比較,不愿意用情事討好郁長澤,顯得自己娼婦般下賤。 各色春情丸藥脂膏配了一副又一副,卻從來不肯用。郁長澤往日不曾勉強過他,今天放手一試,果然良玉醫(yī)術(shù)了得——下面這張小嘴從未像今日這般熱情,更別提還未插入就已經(jīng)高潮連連。 不過,還是有所差異。郁長澤記得這枚緬鈴用在溫閻身上時,沒有額外再用什么,溫閻才夾住緬鈴就跟條活魚似的滿床亂滾,差點掉下床去。良玉xue里灌過yin藥,在加上小鈴鐺墜著乳尖,串聯(lián)著金線折磨,雖然有些失態(tài),卻仍然能夠克制。 想起良玉總抱怨情事有什么趣兒,郁長澤只當(dāng)這人在鬧別扭,現(xiàn)在看來,怕也大半是實話。 良玉在情事中嘗不到太多滋味,卻又由著他胡來,無非是想跟他多親近——郁長澤軟了神色,手指屈伸勾刮,搔開xue里蠕動的媚rou,抽出手扶好良玉的腰,讓他背靠好板壁,腰臀往前扳,無力的雙腿大大分開在兩邊,頓時隱秘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 xiaoxue一開一合,饑渴難耐的被晾了半日,吞進(jìn)了不少長長的軟毛,吸飽了yin水,濕漉漉的糾纏在一起,郁長澤伸出手勾著這一縷縷軟毛,軟毛滑出xue口,拉扯出yin糜的細(xì)長銀絲。 肥軟的花唇水淋淋,緬鈴在甬道里滾動,凹凸不平的表面連滾帶震,滾到哪里,哪里的軟rou就一片酥麻,異物飛快的振顫讓良玉苦不堪言,一處處又酸又脹,稍不留神便精關(guān)失守。 前端男根是軟噠噠的再射不出什么,yin流蜜液卻仿佛淌之不盡。郁長澤故意碰了碰他胸前乳鈴,小巧的鈴鐺搖晃,墜得乳尖悶痛瘙癢。良玉忍不住身子一顫,金線牽動絞緊下體,紅腫的小蒂被絞得痛癢酸脹,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良玉繃著脊背拼命磨蹭壁板,指尖徒勞的抓撓吊著手臂的繩索,像一枚被捏緊的透熟蜜桃,下體潮吹連著潮吹,甘甜的蜜液噴濺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止住。郁長澤用指腹來回摩挲xue口,有些粗糙的薄繭摩擦著柔嫩的部位,xue口難耐的收縮,小嘴似的伸縮開合,接連不斷吐出晶瑩的蜜液。 說不上是什么感覺,一把邪火從體內(nèi)直燒到全身,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隨郁長澤一擺弄,便是天上地下的飄蕩。 倒也談不上難受,就是實在折磨人,緬鈴又在xue中一滾,良玉拼命咽下呻吟,黑發(fā)汗?jié)裰N在鬢角,冷眼瞪住郁長澤,喘息著開口道:“為了個……你就這么對我?” 話音剛落,眼皮上一暖,郁長澤傾身過來吻落在他眼上,唇瓣軟軟的拂動睫毛,過處一片溫?zé)帷?/br> 親吻綿綿的描畫良玉的眉目,郁長澤問:“不喜歡?” 良玉嗤地冷笑,張口啐他,下一瞬就被按住了腰,男人的性器抵住門戶大開的xiaoxue,guitou戳刺花唇,在軟rou上鉆動研磨,抵住紅腫的蒂果擠壓戳弄,把可憐的小果頂撞得東倒西歪。 金線顫個不住,扯得胸前鈴聲泠泠,蒂果被金線勒得發(fā)脹,在guitou的鉆弄下快感如潮,又是苦悶又是瘙癢,良玉忍不住叫出聲,咬牙罵著郁長澤混賬,xue中一股蜜流泄出,將腿間搗鬼的粗大性器澆濕了一層。 親親良玉的嘴角,郁長澤道:“往日cao你一整個晚上,也不見得有這半日水多?!?/br> 良玉惱羞成怒,道:“閉嘴!” 厲聲未消,尾音忽然變了調(diào),又媚又甜的驚叫起來,道:“你、?。 鋈?、出去!……那個東西、啊……啊……把那個東西……拿、拿出去!??!” 緬鈴還在xue內(nèi)亂滾,guitou鉆開xue口,性器緩慢又不容分說的侵入進(jìn)來。 媚rou又熱又軟,幾乎像是cao進(jìn)了柔滑的脂膏里,進(jìn)入毫不費力,媚rou溫順的包裹著roubang,仿佛有呼吸般起伏摩擦,舒服得郁長澤幾乎想要嘆息。 緬鈴在深處一震,xiaoxue便不由自主的一縮,想立刻榨出男精般,夾得roubang舒暢無比。 性器深入,抵住滾圓的緬鈴,把這磨人的yin器推擠著送往更深處。在郁長澤刻意的控制下,緬鈴壓住深處的綿軟,被男根擠壓推送著,幾乎完全沒入sao心,緊緊壓住xiaoxue中最敏感的一點,震動如狂蜂振翅,凹凸不平的表面在敏感點上打著旋摩擦。 “啊啊啊?。。。 ?、啊、哈啊——啊……” 腦中空白了一瞬,好一會兒,良玉才慢慢回過神,臉頰已然被淚水濕透,胡亂搖著頭,滿臉潮紅,汗水濕透的黑發(fā)披散著凌亂的晃動,扭動上身本能的掙扎,下身前所未有的抵死絞緊了郁長澤,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情欲逼得崩潰的浪聲尖叫,再沒了半分矜持。 “郁……長澤!——你、啊……把……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啊……” 仿佛冰雪向陽,良玉感覺自己隨著情欲升溫,整個人也在一點一點融化。 瘋狂震動的緬鈴磨得他快要發(fā)瘋,潮吹噴射得甬道酸麻不堪,下體濕到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射還是在尿。郁長澤不動,媚rousao亂yin癢得他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抓,可那根該死的roubang一動,溺水般的快感又讓他幾乎窒息,根本承受不住。 終于懂了情愛交歡是如何讓人銷魂蝕骨,又叫人生不如死,若非愛此人入骨,絕不肯叫人這般擺布自己。良玉瞪著郁長澤說不出話,清透的眼眸一眨,便落下晨露似的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