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 逼jian 站立 抱起插入
郁長澤右手持劍,左手穩(wěn)穩(wěn)摟住凌霜的腰。他微微低頭,棕黑色的眼瞳剔透如鏡,清晰地倒映出此刻師兄的模樣。 凌霜滿面潮紅異常,渾身軟燙如綿,上身只穿著一件薄薄的里衣,雪白布料被汗水濕成半透明,透出下方肌膚誘人的rou色,下半身赤裸站立,長褲堆疊在腳踝,如同腳鐐一般纏繞住凌霜纖細的足腕。 長褲布料原本是白色,此刻沾滿污濁的jingye體液,一塊又一塊明顯的濕痕彼此交疊。 凌霜兩條修長的腿,黏稠晶瑩的濕潤痕跡,從大腿內側延伸至腳踝,甚至膝灣和小腿上也沾著斑斑點點的白濁精斑。 凌霜半低著頭,不肯去看郁長澤的臉。 郁長澤注視師兄光潔的額頭,凌霜鋒利又秀氣的眉峰緊蹙,滿臉都是忍耐之色,郁長澤胯下前后隨意動上一動,男根微微摩擦rou縫,就能立刻逼得凌霜小腹繃緊,夾緊腿根,失控地從花蕊中噴出小股細流。 郁長澤覺得有趣,師兄到了這個地步,下半身緊緊黏著他的下體不放,花蕊小嘴一開一合啜吸roubang,把男根上下舔舐得汁水淋漓,重新插入回去,怕是馬上就能讓師兄爽到上面流淚下面噴水,師兄卻仍然矜持著,不肯放下最后一絲尊嚴。 但不是這樣就沒意思了。 郁長澤懷里,凌霜滿面紅潮、微微喘息,被緊貼rou縫忽前忽后的男根磨得一陣陣腰軟腿顫,惱人的癢意如同無數密密麻麻的針尖扎刺體內隱秘的地方,從麻痹的尾椎往上直抵腦后,蔓延至全身。 身體清楚地知道吞下那一根之后會獲得多么巨大的快樂,但凌霜用盡全身的控制力忍耐,決計不肯回應郁長澤下流的提問。 郁長澤微笑著,他低下頭,薄唇纏綿地吻上凌霜汗水濕透的額頭眉峰。 艷麗的青年語氣惡劣:“師兄啊……” 郁長澤的眼神,從略微上挑的眼角,向花架外側充滿暗示地一瞥。 凌霜看在眼里,咬緊牙關,臉上浮現出屈辱之色。 郁長澤的唇輕吻到凌霜耳畔,微微吐出一點鮮紅舌尖,描摹師兄耳廓玲瓏的輪廓。 凌霜露出不愿意被撫摸卻又覺得舒服的白貓一樣的忍耐表情,被舔舐的耳朵也像貓咪敏感的耳朵一樣微微顫抖,發(fā)燙發(fā)麻,漸漸浮現出凍傷一般誘人的粉紅。 郁長澤笑道:“師兄,聽話……” 他低沉的笑聲像不輕不重咬著凌霜的耳朵,聲音漸漸輕而柔軟,下剩的話,只有凌霜能聽見。 不知道郁長澤說了些什么,凌霜像只高傲漂亮的大白貓被突然踩到尾巴,不敢相信有人敢如此冒犯自己,臉上陡然浮現出惱怒和難以置信。 眼角濕潤通紅,凌霜抬頭視線望進郁長澤眼中,他的神情仿佛是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羞恥屈辱和情欲折磨,糾纏凌亂的發(fā)絲垂在鬢角,啞著嗓子開口:“……你……殺了我吧……” 郁長澤不說話,只笑著親了親師兄的唇,舌尖惡劣地輕輕勾挑他的舌尖,又往劍指的方向掃了一眼。 凌霜呼吸中的顫抖宛如啜泣,溫熱淚水盈滿眼眶。 他閉上眼睛,兩道清亮淚痕順著眼角滑下。 凌霜的身體緩緩向前傾斜,他本就靠在郁長澤懷里,此刻依偎得更加緊密,只見他吃力地舉高雙臂,動作緩慢,不甘不愿,卻終是主動環(huán)抱住郁長澤的頸項。 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卻仿佛比要凌霜的命更難。 師兄在懷里擺出主動索吻的姿態(tài),郁長澤含笑低頭,鼻尖與凌霜相抵,氣息相聞。 凌霜僵了一僵,臉頰耳根滾沸一般,濃黑長睫嫣紅唇瓣微微顫抖,眉頭緊蹙,猶豫片刻,終是如同接受酷刑一般,下頜微微抬高,主動送上紅唇,貼上郁長澤的唇。 郁長澤薄唇微啟。 凌霜面紅耳赤,羽扇似的睫毛遮蔽下,眼中不知是氣是羞,動作生澀笨拙,緩緩將一點紅潤軟滑的舌尖送入郁長澤口中。 凌霜只能做到這樣,接下來,他便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動作僵在那里。 郁長澤眼底忍著笑意,上下齒緣夾住師兄舌尖輕輕一咬,無聲地催促。 隔墻有耳,凌霜不想自己狼狽羞恥的模樣落入外人眼中,只能繼續(xù)。 他被郁長澤親吻過的,粗暴的柔情的都有過。 凌霜腦中浮現出許多回憶,羞恥得指尖都透出粉色,在郁長澤頸后糾結地絞在一起。憑著回憶,凌霜的舌尖在郁長澤口中笨拙地試探,找到對方的舌,害羞地輕輕勾在一起。 郁長澤忍不住微笑,口中師兄的舌尖,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靦腆小孩子,悄悄伸出手指勾一勾心上人的指尖,越生澀越勾得人心底酥酥發(fā)癢。 這還沒完。 郁長澤左手摟著凌霜的腰,款款摩挲師兄窄細的腰身曲線。他寬大的手掌撫摸過凌霜后背脊柱流暢的凹陷,沿著尾椎來到臀上,手掌覆上飽滿雪白的臀rou,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充滿彈性的軟rou,從臀瓣最豐滿的位置向大腿柔嫩的腿根一下下揉捏。 凌霜肌膚雪白,敏感細膩,郁長澤沒用太大力道,然而手指摩挲稍微用力,就像是有意弄臟潔凈霜雪一般,在白得耀眼的臀和腿上留下下流的鮮紅指痕。 郁長澤左手托住凌霜的臀,手掌朝上,滿把握住臀rou,雪白豐滿的嫩rourou嘟嘟地壓迫指縫,幾乎要從縫隙里溢出。 這個動作同樣是催促,凌霜眉宇之間閃過薄怒。他雙臂抱著郁長澤的脖子和肩膀,仰頭與郁長澤唇舌交纏,舌尖窘迫到極點,費力地一點一點描摹師弟口腔中的形狀。維持這樣的姿勢,凌霜雙足在草地上挪動,踢掉堆在腳踝的褲子,動作緩慢又艱難地抬起一條腿。 這條光裸白皙的腿纏上郁長澤的腰。 凌霜單腿站立,支撐體重的那條腿肌rou繃緊不停打顫,完全使不上力,上身往前傾斜,全部重量依靠在郁長澤懷中,幾乎像只落入陷阱的白貓蜷在人懷中。 師兄柔軟地依偎在懷中,渾身上下火燙宛如發(fā)燒,熱度同樣灼燒在郁長澤身上,他舌尖勾著凌霜的舌尖,不緊不慢撩撥口中滑動的舌,左手使力,牢牢托住凌霜的臀。 凌霜抬高一條腿,會陰處rou縫舒張開來。他臉上的神色羞恥已極,腰部緩緩挪動,臀部緊繃抬高。 一開一合的花蕊主動尋找男根的頂端。 凌霜看不見下方,唇舌被郁長澤掠奪,甚至沒有辦法低頭,只能憑借觸感移動。 敏感的rou縫騎在碩大的男根上,凌霜渾圓的大腿根部,腿根處軟滑的肌膚粉紅誘人,兩瓣肥軟的大花唇收到腿根肌rou牽扯左右分開,紅得透亮,濕滑無比,如同兩瓣飽滿的紅唇,中間正含著一根男人的紫黑性器,毫無廉恥地上下吸吮。 rou縫濕得泥濘,嫣紅敏感的大小花唇,被緊貼下體的rou柱碾平,磨得抽搐不已。xiaoxue才被cao開過,蕊口尚未閉合,敞著脂紅的小洞,xue口周圍一圈紅艷嫩rourou嘟嘟地腫著,親吻一般小口小口啄著男根。蕊口不住收縮,亮晶晶的體液滴淌,糖漿般甜而滑,在rou柱上反復涂抹了一遍又一遍。 先是男根摩擦得rou縫饑渴難耐,現在郁長澤不動了,只把師兄摟在懷中扶穩(wěn),那根器物靜止下來,換成溫熱的小嘴主動。 郁長澤懷中,凌霜仰著頭,他的舌在郁長澤口中,被對方輕輕咬住輾轉吮吸,嘴比不上,唇瓣被吮吸親吻得紅艷微腫,宛如飽受蜂蝶青睞熟透流蜜的花瓣,甘甜的唾液濡濕嘴角,濕潤秀氣的下頜。 凌霜喉嚨里忍不住溢出幾聲小動物似的嗚咽,他察覺到了,立刻咽下聲息。 被強迫般維持的抬頭用吻的姿勢和親吻都讓凌霜渾身發(fā)燙,他的下半身,腰胯稍微一動,rou縫緊貼粗長的猙獰器物,撫摸一般細細滑動,別說那根東西的形狀溫度,就是每一道經絡隆起,每一條細微褶皺,都好似立刻浮現在眼前。 羞恥窘迫拉扯著凌霜每一條神經,身體卻與主人的意志截然相反,小腹下莖芽硬得隱隱發(fā)疼,微微顫動頂端馬眼興奮舒張,激動流淚一般接連滲出一滴又一滴晶瑩,連同胸前兩點,沒有受到任何刺激,也聳立起來,硬得似疼似癢?;◤金纼溶況ou空虛收縮,急不可耐地互相摩挲,紅嫩蕊口在紫黑rou柱上一磨,立刻抽搐得如同受到了針刺蜂蟄,百癢撓心,花徑深處從里到外一陣潮熱,臀rou大腿一起痙攣,一大股熱流猛地射出,甜美xiaoxue如同尿在男根身上一般,溫熱yin水澆得rou柱痛快淋漓。 郁長澤指尖一熱,師兄兩腿之間濕透,這一大股yin流竟是連凌霜臀上股縫都一齊打濕,飽滿臀rou頓時變得滑膩無比,差點要從他指下滑出去。 xiaoxue蕊口挨挨蹭蹭,終于劃過整根rou莖,移動到rou刃鼓脹的頂端。 半開嫣紅的小眼對準guitou隆起的尖端。 凌霜吃力地抬高腰和臀,清楚地感受到一點堅硬如鐵的熱度,抵在他兩腿之間最脆弱的地方。 郁長澤的舌靈活地掛著他口腔內壁,挑逗敏感的上顎。纏綿親吻并不算十分討厭,但想到自己接下來被迫將要做出的行動,凌霜就恨不得咬斷這條舌頭。 凌霜眼角濕潤通紅,神情中閃爍著難以啟齒的羞窘惱怒,花xue小眼對準男根rou柱頂端,臀部大腿微微發(fā)顫,橫下心,腰緩緩向下沉。 就在這時,郁長澤胯下一動,男根位置往旁邊錯開。凌霜向下坐去,rou柱并未進入,而是頂到蕊口后方,沿著柔滑rou縫一路向后滑去,碾揉敏感紅嫩的軟rou,甚至滑進臀縫中。 這一磨,xiaoxue痙攣得愈發(fā)厲害,腰眼尾椎麻得不知如何是好。 凌霜睜大雙眼注視郁長澤,郁長澤咬咬師兄的舌尖,啄著他的唇,只是微微笑著。 凌霜明白了,眼中浮現出惱怒。 但是他拿郁長澤毫無辦法。 凌霜只能勉強提起力氣,再度移動酸軟的腰。他的體重不由自主向下沉,兩腿之間沉甸甸地壓在郁長澤的性器上,紅嫩rou縫緊緊貼著紫黑rou柱,汁水淋漓,大小花唇和xue口一刻不停地收縮抽搐,從rou莖根部緩慢艱難地向頂端移動。 蕊口親密地探尋著rou刃插入自己的地方,每經過一道褶皺或者經絡,就激動地咬住莖身吸吮,小口小口吐出甜蜜汁液。 名滿天下的年輕劍客依偎在師弟懷中,衣衫不整滿面潮紅,雙臂緊緊摟著師弟的脖子,仰頭與對方糾纏親吻,片刻不離,下體也緊密地交纏在一起,抬起一條腿,迫不及待地圈住對方的腰,毫無廉恥地扭動屁股,牝戶大開,春潮泛濫,竟是等不及對方主動,自己就要吞下男根。 只看這一幕,郁長澤倒更像是遭到脅迫的那個。 空虛痙攣的小巧xue眼終于又淺淺地含住guitou尖尖的頂端。 凌霜正要沉腰使力,男根一滑,又從xue口移開。 rou刃戳刺大小花唇,撐開縫隙碾磨軟rou,挑出腫脹飽滿的蕊豆壓平碾揉,緊接著,又穿過凌霜兩腿之間,擠進他身后兩瓣臀rou里,guntang地炙烤著股縫。 凌霜眼中淚霧蒙蒙,xiaoxue吸吮著rou柱莖身一陣酸脹一陣軟麻,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繼續(xù)在男根上移動。 郁長澤又滑開了。 一而再再而三,凌霜又氣又急,頭向后仰,避開郁長澤的吻。 郁長澤也沒攔著。凌霜原本血色淺淡的唇被吻得紅艷,飽滿腫脹,泛著潤澤的水光。 郁長澤想起剛咬開的鮮甜草莓,舌尖輕輕舔了舔內側臉頰。 視線對上凌霜的怒視,郁長澤笑問道:“師兄,怎么了?” 凌霜窘迫地向花架外側瞥了一眼,嗓音低啞,開口道:“你……別動?!?/br> 郁長澤微微挑高眉梢,語氣戲謔:“我看師兄不大情愿,還以為這樣你會開心些。怎么,師兄現在這是……?” 凌霜瞪著郁長澤,再想象不到世上會有這樣的無恥之徒。 郁長澤承諾過,只要他完成對方的吩咐,就讓外面的人離開。 凌霜想不出其它辦法,只能順著郁長澤話里的意思,含羞忍恥,低低地開口:“我……情愿,你別再亂來……” 郁長澤并不輕易放過凌霜,笑問道:“我不大懂師兄的意思,師兄情愿什么?” 話音剛落,郁長澤看見師兄眼中浮現出慌亂。 他是故意讓師兄誤會,以為要逼他在外人面前說些難以入耳的下流話。 師兄一慌,就讓人想把他擁在懷里細細安撫親吻,又讓人想把他壓在身下,百般欺負到他哭得嗓音沙啞。 不等凌霜動怒,郁長澤俯身湊到師兄耳邊:“師兄,有些話不必說得太大聲,只讓我聽見就好?!?/br> 白皙皮膚上醒目的紅暈霎時間從凌霜耳根浸透耳尖。 郁長澤主動低頭靠近。 兩人臉頰相貼,凌霜紅腫唇瓣動了一動,羞以啟齒,沒能發(fā)出聲音,只微微吐著凌亂的氣息。 凌霜默不作聲,郁長澤胯下,男根從后方緩緩撤回,粗糙莖身,溝壑及guitou隆起依次刮過軟嫩股縫,敏感的會陰。rou刃惡意拖刮過xue口,柱狀莖身左右晃動擊打揉搓花唇,郁長澤腹下略往上頂,陽物根部沉重地壓住蕊豆,連同周圍軟嫩的紅rou一起,被rou刃向上碾得平整,左右輾轉摩擦。 凌霜抬起的那條腿快要搭不住郁長澤的腰,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淚霧,下面遠比上面哭得厲害,花xue小眼吸吮著rou莖表面,隨著rou莖摩擦發(fā)出泥濘聲響,把每一根青紫血管都吮得晶瑩發(fā)亮。 腰腿酸軟無比,身子直往下滑,凌霜實在站立不住,不得不抱緊郁長澤,在他耳畔開口,聲音低得微不可聞:“別動、別……” 凌霜道:“我愿意……愿意讓你……” 說到這里已經是他的極限,下剩的話,凌霜實在說不出口。 郁長澤注視師兄神情羞憤欲死的臉,笑了一笑,低頭吻上師兄顯出眉心劍一般豎長的折痕。 兩腿之間rou刃的摩擦停下來,凌霜微微松了口氣。 腰帶動臀緩慢地挪動,凌霜實在沒有多少力氣,私處軟rou嫣紅潮濕,rou縫夾住粗大rou刃,軟滑嫩rou與粗糙硬物緊密貼合,從根部艱難地向頂端移動,如同蝸牛步足,蠕動著一寸一寸攀爬過枝蔓盤虬的老樹莖根。 脂紅小眼終于再次對準guitou。這一次,郁長澤沒有再使壞,凌霜緩緩沉下腰,始終半張開的艷麗花蕊順滑無比,剛一觸到guitou,蕊口紅rou立刻舒張開來,借著蜜露潤滑,將鼓脹隆起的龐然之物綿軟地包裹。 凌霜腰向下沉,粗大rou刃自下往上貫穿花徑,真如鋒利兇器一般勢如破竹。rou柱往里深入一分,身體便被多打開一寸,周遭軟rou全部被撐開撫平,不留一絲褶皺。男根性器硬燙如鐵,撐得rou腔嫩rou軟薄如紙,rou刃緊貼軟rou一摩擦,脂紅嫩rou立刻充血腫脹,酸麻難忍,對粗暴的兇器又愛又怕,抽搐著想躲,然而越是緊繃越是把男根死死咬住,一邊一圈又一圈絞緊一邊瘋狂蠕動著分泌愛液。 甬道才被充分侵犯過,里里外外被磨擦得又濕又軟。幾乎沒有任何阻力,xiaoxue將整根粗長一吞到底。軟rou層層包裹男根,軟滑無比,熱情地絞緊蠕動,完全不像是遭到強行侵犯,更像是張開懷抱,緊緊擁住就別歸來的戀人。 rou刃頂入到最深,凌霜哪里承受得住,他拼命仰起頭,黑發(fā)如瀑從背后披下,身體顫得發(fā)梢搖晃如舞,雙臂失控地抱緊郁長澤,抬起的腿也緊緊夾住對方的腰,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驟然滑落。 才被插入,凌霜便迎來高潮。他的小腹下,硬挺的莖芽頂在郁長澤的小腹上,玉莖稚嫩的頂端在對方堅實的肌rou上緊繃摩擦,驟然彈動著,噴發(fā)出黏稠白精。 郁長澤低下頭,看見自己和師兄腹部腰上斑斑點點。 與此同時,男根自下而上,頂到花徑深處最要命的地方。guitou重重研磨過sao心,幾乎把那一處腫脹軟rou頂穿,褶皺經絡從上面狠狠拖刮過去。 凌霜下體沒有一處不是酸脹難忍,偏偏這個時候,rou刃guitou上挑,恰恰撞上宮口。 柔嫩的小眼周圍一圈可憐的紅rou被碾平研磨,宮口花徑一齊收縮,凌霜狠命咬緊牙關,滿臉不知道是汗是淚,鼻尖上都汪著水珠,吸氣拼命繃緊腹腔,從最深處驟然射出一大股熱流,酥麻虛脫之感宛如骨髓融化正在向外流淌。 xiaoxue蕊口被撐成一個圓,紅艷嫩rou緊緊箍著紫黑rou莖,痙攣著摩挲rou刃粗壯的根部,失禁一般從縫隙間擠出一股又一股細小溪流。 凌霜抱緊郁長澤,淚盈于睫,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 他的腿根泛紅,濕得透亮,連同臀上也是滑膩一片。他自己射出的沾在小腹上的jingye往下流淌到兩腿之間,與透明yin水混合在一處,蜿蜒著流過大腿內側,酥酥癢癢,淌過膝灣,滑過小腿,打濕纖細的足踝和腳背。 兩人身下的草地上,也如剛下過雨一般,葉片上隨處可見斑斑點點的清亮露滴。 凌霜渾身酸軟,以單腿站立的姿勢承受jianyin更是艱難,本能地抱緊郁長澤才勉強保持平衡,沒有整個人滑到底上去。他尚在翻江倒海的高潮快感中神智迷蒙,郁長澤低下頭,在他耳邊催促道:“師兄,怎么停下了,是反悔了嗎?這也好辦……” 說著,郁長澤偏過頭,眼看就要叫屋主人轉身。 凌霜回過神,羞怒和驚慌交加:“你……!” 凌霜的聲音微弱的泣音夾雜著喘息,他不想顯得自己和郁長澤十分親近,但更怕此刻自己羞人的嗓音被旁人聽了去,不得不仰起頭,雙臂使力,讓郁長澤的耳朵湊到唇邊。 郁長澤眼底掩去笑意,配合地低下頭,一副乖巧好師弟的模樣:“師兄有什么吩咐?” 凌霜恨得想咬他。花架外的屋主人看上去沒有什么異常,但是只是有個人在那里,就足夠讓他提心吊膽了。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染著艷麗紅潮,凌霜極力忍耐,啞著嗓子,低聲道:“我沒有反悔……我說過,我愿意……你別……” 郁長澤笑得像被師兄往嘴里塞了顆糖:“嗯,師兄說我就信,我聽師兄的。” 凌霜心頭忽然一動,一句話沒有經過任何思考便沖口而出:“讓你別總下山,游歷早些回來,你從來不聽?!?/br> 郁長澤一愣。凌霜也愣住,這句話陌生得像是另一個人借他的口說出來。 郁長澤的視線望進凌霜眼中,他的瞳色黑而濃,最明朗的時候也像陽光照耀下的幽深潭水,只能看清表面一層閃爍的光。 他忽然笑開了,低下頭,額頭與凌霜前額輕輕相抵,眼瞼開合之間,睫毛便癢癢地刮過凌霜眉睫。 他低聲喚凌霜道:“師兄?!?/br> 這一聲的語氣與之前都不相同,凌霜下意識要應,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硬起心腸沒有理會。 郁長澤這般行徑,居然還有臉如此情真地喊他師兄。 凌霜不應,郁長澤也不介意,溫熱的親吻輕柔地落在凌霜眉梢、唇上。 吻過之后,郁長澤忽然笑問道:“師兄,你才說沒有反悔,怎么不繼續(xù)了,難道是在騙我?” 凌霜臉上劃過窘迫,瞪著郁長澤。他自以為神色冰冷,然而眼圈潮紅濕潤,連眼瞼上都和涂抹了胭脂一般汪著紅暈,睫毛濕潤糾纏,眼中霧氣蒙蒙。 guntang的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戰(zhàn)栗,凌霜四肢酸軟無力,不得已,雙臂摟緊郁長澤的肩,半吊半依偎在他懷中借力。 踩在地上的腿竭力繃緊,凌霜緩緩向上抬腰。 郁長澤紋絲不動,垂眸注視,將師兄帶著下流意味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xiaoxue蠕動著緩緩吐出rou刃,嫣紅xue口不斷收縮,男根被浸泡得發(fā)亮,向外抽出,表面粗糙的莖身guitou一起拖刮rou壁,勾出一汪又一汪晶瑩剔透的纏綿銀絲。 凌霜一條腿勾在郁長澤腰上,正因如此,腿根分得很開,腹下誘人的yin蕩風情一覽無余。 凌霜通體肌膚雪白,私處顏色本也較淡,然而那粉嫩嫩的軟rou,伸指一觸便即刻充血興奮,嫣紅艷麗得不可思議,又燙又軟,隨意搗弄幾下就仿佛正在綿綿融化。 男根正從xiaoxue之中向外抽離,蜜巢外側大花唇兩瓣軟rou濕漉漉地垂在左右,包裹男根,被撐開到變形,完美貼合rou莖的弧度。rou刃向外抽出,莖身經絡起伏的表面摩擦過花唇,兩瓣軟rou腫脹著瘋狂抽動,花蕊紅腫爛熟的小眼宛如被捏在指尖擠揉的櫻桃果rou,rou刃一動便向外噴出淋漓汁液。 郁長澤懷里,凌霜低低喘著氣。他費力地抬高腰,雪白臀rou和踩在地上的那條腿抖得欲碎,勉強將rou刃吐出一半,額上臉上水光淋漓,分不清是汗是淚,他快要昏厥過去一半垂著眼睫,一邊吸氣一邊緩緩沉腰,xiaoxue將才吐出一半的rou刃又貪婪地吞吃回去。 只一出一進,凌霜就感到尾椎頸后一片麻痹,肩上后背全是汗水,黑發(fā)里衣濕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 像只快要虛脫的白貓,凌霜在郁長澤懷里抖成一團。 郁長澤道:“師兄,你這是偷懶?!闭f好了整根出整根進,至少來個三五次。 凌霜無法開口,短短一抽一送,就又輕而易舉把他送上了高潮。 他的雙臂抱著郁長澤的肩,額頭抵在師弟肩下,用盡全身最后的理智和力氣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強將喉嚨里羞恥的快樂聲音咽下去。 郁長澤也覺得舒服,師兄體內又緊又熱,敏感異常,再微小的動作也能激起他極大的反應,熱流一浪接著一浪,宛如泡在溫泉中令人身心舒暢。 突然,郁長澤喊了屋主人一聲。 花架外,屋主人顫顫地答應。凌霜一驚,驟然抬頭,難掩慌張,對郁長澤怒目而視。 郁長澤低下頭,笑著用鼻尖輕輕蹭蹭凌霜挺翹的鼻尖:“師兄為何這樣看著我,明明是師兄答應了做不到?!?/br> 凌霜驚怒交加,神色中仿佛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受傷,對郁長澤道:“你敢……” 凌霜試圖掙扎,然而郁長澤胯下往上輕輕頂弄兩三下,rou莖摩擦到敏感點,凌霜立刻軟了腰,只懂得在郁長澤懷里輾轉。 郁長澤沒什么不敢的,喊屋主人:“老鄉(xiāng)……” 他笑道:“你回屋去吧,一個時辰后再出來?!?/br> 屋主人喜出望外:“是是是,好漢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 屋主人彎著腰,以有些奇異的姿勢快步穿過庭院沖回房間。他早已成家,郁長澤聽見屋主人從房間里插上門栓,一陣短暫的sao亂后,屋里傳來女主人的嬌嗔:“干什么啊你,這么性急,大白天的……” 郁長澤笑了一笑,隨手將劍插在花架下松軟的泥地上,他雙手抱住師兄的腿,凌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托起懸空。 郁長澤雙手握著師兄的大腿,把凌霜的身體往上抬高。 凌霜兩腿之間,xiaoxue發(fā)出啵一聲輕響,郁長澤的陽物整根抽出,紫黑rou柱顫顫巍巍,勾出一大股透明銀絲,晶瑩閃爍地垂下,滴落到草地上。 驟然空虛的花蕊無助地開合,蠕動著滴淌出更多蜜露,大片黏稠的沉重露水壓得草莖都彎下了腰。 郁長澤向下方掃了一眼,對凌霜笑道:“師兄,把腿夾緊點?!?/br> 頓了一頓,他又補充道:“沒有旁人了,師兄想怎么叫盡管出聲吧?!?/br> 讓凌霜的腿盤住自己的腰,郁長澤雙手掌心朝上,一左一右托住師兄飽滿雪白的臀rou,rou刃對準敞開的嫣紅花蕊,往上一頂,驟然沒入到最深。 “啊!……啊、嗯……” rou刃貫穿花徑的瞬間,凌霜眼中朦朧了一瞬。他的意識仿佛隨著靈魂飛出體外,清醒過來,就發(fā)現自己雙手摟著郁長澤的脖子,雙腿緊緊盤繞對方的腰,大腿肌rou痙攣夾緊,抵力收縮腿根,花徑內壁軟rou死死絞住失而復得的rou刃,吮吸得嘖嘖有聲,yin水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