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jié) 小九孤身救美人(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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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眼中寫滿了焦慮道:“天正,秦先生,我擔(dān)心白大哥遇到了什么事,現(xiàn)在要趕緊去一趟京城。秦先生,那皇家煉丹師的事,我們?nèi)莺笤僬f?天正,這調(diào)香的事,也等我回來再繼續(xù)?” 秦遠然站了起來,道:“小九,別慌張。我這幾日在京城,并未聽說白家有什么變故。若是小九實在擔(dān)心,需得看一眼才放心,正好我等下也要回京城,不如同乘一輛馬車?” 天正也起身道:“小九,我這兩日本也打算回京城看看,既然小九決意要去京城,那我們便一道上路吧?!?/br> 小九此時也不便回絕,而且有馬車可乘,的確會比徒步快上不少,便點點頭,自去煉丹房取些金創(chuàng)藥護心丸備著。 留在廳堂中的兩人,先是沉默著,后來秦遠然先開口道:“鄭老板,你機關(guān)算盡,在這兒陪了這么些日子,結(jié)果連人家手都沒摸著吧。” 佟天正冷笑道:“王爺,你費盡心思,打通上下關(guān)節(jié),生生造了這么個皇家煉丹師的職位出來,不也沒派上用場么?!?/br> 秦遠然自信道:“他今日雖未立即應(yīng)下,但本王確信,他已然心動。倒是你,鄭老板,這么些年來苦心孤詣,暗中關(guān)照,再極力哄騙那鐘先生簽下文契,只怕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br> 佟天正面色冰冷,道:“不牢王爺費心。小九本是我家人,無論如何,我定然將他迎回家門。” 兩人還要再說些什么,小九已經(jīng)抱著一個裝滿丹藥的包袱跑了出來,巴巴的望著兩人,急不可待的要上路。 于是,三人便共乘一輛馬車,往京城駛?cè)ァ?/br> 一路上,秦遠然和佟天正兩人,極力哄逗小九,說了各種京城趣事,各地見聞,小九也知道他倆是好心,面上應(yīng)和的笑著,心中卻總有股抹不去的焦慮。 到了京城,秦遠然特意命車夫直接駛?cè)グ准业拇笤骸?/br> 臨小九下車之際,佟天正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小九的手,滿眼皆是不舍,道:“小九,與小九相處的這些日子,是我多少年來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在我心中,早已當(dāng)小九是親人一般。倘若你在白家,不,倘若你在任何地方,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來找我。”接著,在小九手心留下一枚玉佩。 那枚玉佩小小巧巧的,當(dāng)中一個“童”字。 小九有些驚奇,天正勉強一笑,解釋道:“拿著這枚玉佩,到城中任意一處有這個標號的客棧,找掌柜的,就一定能找到我。” 而一旁的秦遠然,也緩聲道:“小九,不必憂心。我這幾日,都在回春堂附近的典當(dāng)行,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去找我?!?/br> 小九望著這不過萍水相逢,卻鼎力相助的兩人,心中一陣感動,連嗓子都有些酸澀。 他不好意思掉下淚來,只假裝抹把臉,胡亂謝了兩聲,一溜煙跑走了。 往常這白家大院,小九來過也不知道多少次,看門的伙計早已熟識他了,每次都笑瞇瞇的放他進去。 只是今日,小九報了姓名后,在門口晃了許久,才等到看門的探個頭出來,道:“少掌柜不在家。白老爺說了,鐘公子若沒有別的事,還是盡早回村里,好好煉丹,別再來了?!笨撮T的頓了頓,又慢吞吞道:“白老爺還說,白家是如今貴妃娘娘的本家,不是什么三教九流、阿貓阿狗都能進門的?!?/br> 小九臉上一陣紅白變幻,一方面是因為這話實在傷人,另一方面,是因為白老爺這態(tài)度太過怪異,讓他心中憂慮更甚。 小九嘴上諾諾應(yīng)著,做出受了羞辱忿忿離去的模樣,實際卻只在附近繞了兩圈,暗自溜到了白家后院的一處墻根下。 他年少時,仗著白皓霜從不對自己說“不”,非要在白家后院爬樹。而后院的一棵歪脖子樹,恰恰就探到了院墻外。當(dāng)年,他硬扭著白皓霜,不止一次的試過從那棵樹偷偷爬到院外,再偷偷爬回去,每一次都沒有人發(fā)覺,每一次都會讓兩人生起一種——瞞著大人干了壞事的快樂,就連白皓霜,臉上都會忍不住浮起笑意。 這一次,小九像當(dāng)年一樣,縱身上樹,再輕巧的攀至樹梢,最后手腳并用,穩(wěn)穩(wěn)落在了院內(nèi)。 他趁著夜色,摸到了白皓霜的廂房,卻發(fā)現(xiàn)里面漆黑一片。他趴在窗戶紙上喚了兩聲,仍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看來房里是真沒人。 小九正在犯難,遠遠走過來兩名打著燈籠的丫鬟。 小九忙閃身到一旁的陰影中,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只聽那為首的丫鬟催促道:“快一點,趕緊把少爺房里的那床錦被給送過去。否則等下夫人發(fā)現(xiàn)了,又該說少爺被凍著了,非得揭了咱倆的皮。” 后面那丫鬟不滿道:“把少爺關(guān)在那暗房里,又漏風(fēng)又漏雨的,能不凍著么?夫人做什么拿我們出氣?!?/br> 前面那丫鬟趕緊道:“你傻啊,夫人難道還敢去說老爺?shù)牟皇??自然只能把氣都撒在我們身上了?!?/br> 小九心中一驚——白大哥被關(guān)起來了?還是被白老爺給關(guān)的?這怎么回事? 趁著那兩名丫鬟取了錦被匆匆離去,小九便貓著腰跟在后面,一路跟到了后院一個極荒僻的角落,當(dāng)中一間孤零零的磚瓦房。 兩名丫鬟送了被子進去,片刻便出來了。離開時,不忘在門上落下一把大鎖。 小九等她倆走遠,便在月色中拍了拍門,吹起了口哨——那是他小時候,經(jīng)常吹給白皓霜聽,總被白皓霜嫌棄難聽的一個小調(diào)。 少頃,門那邊疑疑惑惑的傳來一聲:“小九?” 確實是白皓霜的聲音,只不過略沙啞了些,像是染了風(fēng)寒。 小九驚喜道:“白大哥!” 里面停了半響,方才傳來白皓霜更加沙啞的聲音:“你在這里作甚?!?/br> 小九彎下腰,從靴子里掏出一把特制的匕首,在那門板上搗弄起來,道:“當(dāng)然是來見白大哥了。” 這門上落的鎖,是實打?qū)嵉囊话雁~鎖,小九掂量了下,著實弄不開??蛇@門上被鎖扣住的兩道門環(huán),卻是木頭做的。 這就方便小九了——他為著采藥之故,靴套里常年插著一把匕首。這匕首,乍眼望去,平平無奇;仔細一看,會發(fā)現(xiàn)這匕首一側(cè)的鋒刃,不是光滑的線條,而是細細密密的鋸齒。 這把匕首,最適合用來鋸斷植物的根莖、剝開樹皮,又或者是——在這木頭門環(huán)上,鋸開一個口子。 小九駕輕就熟的鋸了半盞茶功夫,再兩手用力一掰,便把那枚大鎖整個從門環(huán)上卸了下來。 頓時,門從里面打開了。 兩頰燒得緋紅的白皓霜,穿著白色中衣,披著件織錦緞袍,在月色里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小九。 小九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被白皓霜整個抱進了懷里——那個有些發(fā)燙、有些顫抖的懷抱。 小九一動不動的任憑白皓霜摟抱,頭擱在他的肩窩,下意識的嗅著白皓霜身上的藥香。 這么相擁了片刻,小九才掙扎著立起個腦袋:“白大哥,為何白老爺要把你關(guān)在這里?你明明都已經(jīng)病了?!?/br> 月色下,白皓霜露出一個極為羞慚的表情,松開小九,低頭道:“小九,是白家對不起你?!?/br> 這答非所問的回話,讓小九一頭霧水。他把白皓霜扶到室內(nèi)唯一的一張木床上,自己也坐在一旁,道:“白大哥這話,小九可是完全不懂了?!?/br> 白皓霜咬咬嘴唇,從頭說起。 那日,他帶著賬本回了京城,第二日就奔向了那幾家出貨給鐘先生的店鋪——這幾家店鋪,雖然從名稱上看不出來,但白皓霜知道,這幾家店,和回春堂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一番盤問之下,白皓霜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些高得出奇的價格,全是在回春堂的白老爺授意下,特意給定出來的。 “那為何,鐘先生非要在這家店鋪買東西?”白皓霜滿臉冷氣,逼問著掌柜。 掌柜駝著背,鞠著躬,瑟縮道:“這,這,自然是回春堂說了,只有用俺家店里賣的東西,才能煉出回春堂指定的丹藥,別的地兒的,東西都不夠好?!?/br> 白皓霜在心中略微盤算了一番,立刻就明白了:表面上,回春堂在高價收購鐘先生和小九的丹藥;事實上,再騙著鐘先生以更高的價格去采買。如此一來,經(jīng)年積月的,鐘先生和小九非但沒有賺到錢,還會越虧越多。這也就是鐘先生,在賬目上糊里糊涂,不留心眼,才會被人給下了這個套。 白皓霜還想質(zhì)問那掌柜的,為何白老爺要出此計策,卻無論如何都問不出來了。 怒火中燒的白皓霜,立時三刻就回了大院,絲毫不顧父子之禮,拍出賬本,單刀直入的要讓白老爺做個解釋。 白老爺見著兒子如此乖張,本就極為不悅,又聽見兒子言語之間,對那鐘小九極為回護,心中的疑惑更甚。接著…… 說到這里,白皓霜突然不吭聲了。 “接著如何?”小九急道。 “小九當(dāng)真想知道?”白皓霜稍微朝小九靠近了些。他那雙因為發(fā)燒而帶著些霧氣的眼睛,水潤黑亮,一眨不眨的盯著小九。 小九的心一陣狂跳,緊張的連手心都有些汗了,輕聲道:“自然想知道?!?/br> 于是白皓霜繼續(xù)往下說。 接著,白老爺便搬出家法,厲聲讓白皓霜跪下,并且讓他老實說出,到底為何要如此幫襯那無父無母的鐘小九。 此情此景之下,白皓霜也不想再做掩飾,便直接說出——那讓他拒絕秦遠然的meimei,讓他篤定此生不會另娶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小九。 迎接白皓霜的,是白老爺?shù)囊粋€窩心腳。 “廢物!蠢貨!你要納男寵,也不應(yīng)該找個那樣的低賤之人!”白老爺怒罵道。 “我從未想過要把小九納為男寵。要么,我與他結(jié)為契兄,相伴一生;要么,我終生不娶,孤獨終老。”白皓霜擦擦嘴角血跡,繼續(xù)跪的筆直,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次迎接白皓霜的,是白老爺?shù)膬蓚€大耳刮子。 而小九,也跟驚雷在耳旁炸過似的,呆呆的望著白皓霜,連呼吸都忘了。 “小九?”見著小九這呆愣的模樣,白皓霜有些擔(dān)心。他輕輕刮了刮小九的鼻子,溫聲喚著。 小九一激靈,搖搖頭,捉住白皓霜的手,急切道:“然后呢?是白老爺責(zé)罰了白大哥么?否則為何白大哥會染了風(fēng)寒?” 白皓霜笑了笑,道:“不礙事的。不過是在書房跪了幾日,沾了些寒氣而已。” 小九聽白皓霜說得輕描淡寫,心里卻堵得難受——能讓白大哥這樣一個精通醫(yī)理的少掌柜,病成這副模樣,那這風(fēng)寒來得有多兇險? 小九趕緊把隨著帶著的包袱打開,撿出一枚發(fā)散風(fēng)寒的沉香丸,讓白皓霜服下。 “白大哥,這枚沉香丸,我格外加了生姜、防風(fēng)和紫蘇,最是解表發(fā)汗。白大哥你裹好被子,好好睡一覺,明早醒來,必然就好了?!毙【诺馈?/br> 他對著白皓霜灼灼的視線,聲音越說越輕,臉越說越紅,頭越垂越低。而他的心,也跳得快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似的。 “小九……”也許是因為生著病的緣故,白皓霜拖長的尾音里,隱隱帶著幾分誘惑。 “小九,還有一個更快的,解表發(fā)汗的法子,小九可知道?”白皓霜的手覆了在小九的手背上。 “什……什么法子……”小九的臉紅到了耳根。其實,那會是個什么法子,小九已猜了個七七八八。 “……就是……脫了衣服,摟抱一番,出得一身汗,這風(fēng)寒,自然就走了?!卑尊┧吐暯忉屩?。 他的手,在輕微的顫著。他的眼,不敢再直視小九。他原本就緋紅的臉龐,現(xiàn)下更是燒得guntang。 小九沉默了片刻。 這片刻,白皓霜只覺得心被一根繩子吊了起來,在空中直晃蕩。 終于,小九開口了:“那……得在被子里……才行……” 白皓霜的心這下總算歸了位。他長出一口氣,捧著小九的手吻了吻,道:“好的,就在被子里?!?/br> 須臾之后。 小九被剝了個精光,裹在被子里——在被子和小九之間,是緊緊摟著他的,同樣未著片縷的白皓霜。 白皓霜將小九壓在被單上,捧著他的臉頰,一次次的,輕輕吻著他的眼睛,面頰,最后終于落在了小九的唇上。 這個吻,一開始只是嘴唇的碰觸,再是舌尖微濕的試探,接下來,是有些強硬的突入,和執(zhí)拗的纏綿。 小九被吻得頭暈?zāi)X脹,糊里糊涂的含住了白皓霜送過來的舌頭,下意識的吮個不停。而白皓霜的手,也漸漸從小九的臉頰一路往下,脖子,鎖骨,胸膛,小腹…… 當(dāng)白皓霜灼熱的手指,圈住了小九那更加灼熱的陽物時,小九輕輕抖了一下。 白皓霜并未吭聲,而是一下下的,從根到頂?shù)膖aonong起來。 小九那根從未被別人撫弄過的陽物,很快就被弄得精神百倍,直直的在白皓霜的小腹上戳來戳去的。 小九雖然不曾和人做過這事,但他也不是傻子——他喘著氣,探著手,想要去握住白皓霜那一根,讓白大哥也能舒服到。 不料,白皓霜握住了他的手,側(cè)身到他耳邊,低聲道:“用手可不夠。” 那用哪里才夠呢?小九怔了下,還沒問出口,就知道了——白皓霜的手,摸到了他身后,從臀縫之間擠了進去,在后xue周圍按壓起來。 小九心里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他抖著嗓子,道:“白……白大哥,我,我的包袱里,有桂花蜜油?!?/br> 白皓霜咬著小九的耳朵,道:“小九真乖?!巴瑫r將手探出被子,摸到了一個小小的瓶子,擰開了蓋子。 桂花的甜香氣,立刻在這屋子里繚繞開來。 白皓霜手上沾滿了蜜油,半跪半坐,命令道:“抬腿?!?/br> 小九忍著恥意,乖乖的伸手抱住膝蓋窩,將腿架在了白皓霜肩上。 白皓霜那平素只會給人把脈的修長兩指,在xue口打了個圈后,毫不遲疑的探了進去。轉(zhuǎn)動,按壓,碾磨,抽插,漸漸弄得那xue口媚rou軟的不行,xue心深處也又麻又癢——癢得小九開始不住哼哼,宛如一只被人撓著下巴的小貓。 白皓霜估摸著差不多了,而他自己那一根也早就脹痛難忍。他扶住自己的硬挺陽物,在xue口沾了沾濕潤的液體,便一鼓作氣的,把粗碩的guitou插了個大半進去。 “哈啊!”就算已經(jīng)細細擴張過,小九也覺得一陣酸脹,多少有些難受。 白皓霜停了停,一手撫著小九胸前茱萸,一手套著小九下身roubang。 在這反復(fù)的安慰之下,小九長吐一口氣,原本有些繃緊了的身體,漸漸松懈開來。 白皓霜看準了時機,再一挺身,終于把guitou整個卡了進去。 再往后,就變得輕松了些。 小九吐著氣,抱著腿,一點點的把白大哥那根吃到了底。最后只剩下兩顆沉甸甸的囊袋,擠在了xue口。就連那有些發(fā)硬的恥毛,也和小九的貼在了一起。 小九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那根陽物給釘住了,并沒有多痛,但是也并不覺得爽利。他動也不敢動,挪也不敢挪,低聲哼哼著。 白皓霜覺出了他的緊張,有些心痛,又不知道要如何出言安慰,只能抿著嘴,按照書上所說的,極輕極慢的挪動roubang,調(diào)整角度,試圖在小九那緊繃繃熱乎乎的后xue里,尋找到點兒什么。 當(dāng)白皓霜的頂端蹭到內(nèi)壁上方的一處小凸起時,小九的腰明顯的顫了顫,哼哼聲也變了個調(diào)。 “是這里了!”白皓霜心里一陣驚喜。 他微微拔出一截roubang,讓頂端完全蹭到那一處軟rou,再故意磨蹭兩下,往深處插去。 “喔噢……啊……”這一下,小九忍不住的叫喚了出來。 “得趣了?”白皓霜心里雖是得意非常,但臉上卻完全不顯露出來,只冷冷的問了這樣一句。 小九的腿已經(jīng)不自覺的在往里側(cè)夾,手指開始難耐的抓撓起來,小聲叫著:“嗯……舒……舒服……那里……好奇怪……” 一面叫喚著,一面扭了下屁股,似乎是想要讓白皓霜再多頂頂那個地方。 白皓霜跟得了莫大獎勵似的,鼓足勁,咬著唇,結(jié)結(jié)實實的頂著那一處cao干。 這一下,那從未被玩弄過的地方,被狠狠刺激了個遍。小九被這全然陌生的快感,弄得渾身酥麻,兩腿發(fā)抖,嘴里開始胡亂呻吟起來:“哦……啊……白大哥……啊……白大哥在cao我……哈……舒服……被cao好舒服……啊……再多caocao……” 被這叫聲弄得心神蕩漾的白皓霜,向前傾了傾,手撐在床上,聳動著屁股,狠狠的干了起來。 這個姿勢,倒又比剛才那個進的更深了些,cao的力道也更大了些。那嘗到了甜頭的后xue,已經(jīng)開始自顧自的絞吮起那根roubang,吮得白皓霜也不禁哼吟出聲。 “小九……小九……我喜歡你……喜歡你……”白皓霜的汗水不住滴落,原本白皙的臉仍是紅得一片通透。在他這么個大力聳動之下,原本裹住兩人的錦被,早就落在了地上。 被喚著名字的小九,似乎回了些神,微微睜了睜眼,叫著:“被子!……啊……哈……白大哥……蓋好……被子!唔!” 白皓霜哪里還顧得上這個,搪塞著:“不礙事……呼……這么個姿勢……蓋不了……呼……” 小九努力睜大眼睛,一面抵抗著那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忍耐的出精沖動,一面思索著……最后,他抓著白皓霜的胳膊,叫著:“我,我轉(zhuǎn)過去……白大哥……哈……從后面……后面……cao……就可以蓋好了……呼……” 白皓霜被這赤裸裸的邀請勾得心神欲裂,嘴上說好,下身卻不管不顧的再度猛攻,死死撞向那一點,撞得小九哀叫出聲,渾身發(fā)抖,一連串的喚著不行不行,要被cao壞了。 白皓霜哪里肯停,只對著那一處碾磨不止,同時小腹夾著小九的roubang蹭個不停,終于弄得小九尖叫兩聲,xiele出來。 初次被人活活插射的小九,腦子里一片空茫,身體像是要散架般松軟。他還沒把氣喘勻,就整個人被白皓霜翻了過去,臉埋在褥單上,臀縫再次被掰開。 “哈啊……”白皓霜一丁點兒時間都不肯耽擱,叉開腿,直挺挺的沖了進去。 這一次,兩人都好好的躲在了被子里。小九的手死死的拽著被角,唯恐白皓霜再受了涼。 而他的白大哥,則緊緊貼著小九光滑的背部,整個下身騎在小九緊實的屁股上,啪啪噠噠的上下聳動,狠命干弄,干得那初次挨cao的xiaoxue,咕啾咕啾的冒出了水。 小九閉著眼,被cao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嘴里不斷叫喚著白大哥,輕一點,又不斷懇求著,讓白大哥再快一點。 白皓霜喘著粗氣,手探到小九的前面,兜著那方才泄過一回的roubang不住taonong,弄得小九的后xue收縮不停,爽得小九陣陣失神。 最終,白皓霜一個猛頂,頂?shù)眯【排康酱采?,哀鳴兩下,渾身繃得死緊,再次xiele白皓霜一手。 這一次,白皓霜不再強守精關(guān),任由那xiaoxue吮咬擠壓,痛痛快快的泄出精來。他伏在小九身上,喉嚨悶哼兩聲,享受著那連綿不斷的出精余韻。 這番運動下來,白皓霜的熱,徹徹底底的退了。 第二日,小九在白皓霜懷里醒了過來。 他眨了眨眼,想: A:我本就喜愛白大哥,如今他也對我表明心意。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好的事么?這之后,縱使有再多艱難險阻,我也會和白大哥一起攜手對抗。(白皓霜好感度+3,進入白皓霜1V1線。) B:白大哥的燒退了,真是太好了。昨日聽白大哥所說,總覺得白老爺?shù)乃魉鶠?,似乎別有深意。不如讓白大哥再休養(yǎng)兩天,我去找秦先生商量一番?(秦先生好感度+3,關(guān)閉神秘債主感情線。) C:白大哥的燒退了,真是太好了。昨日聽白大哥所說,總覺得白老爺?shù)乃魉鶠?,似乎別有深意。不如讓白大哥再休養(yǎng)兩天,我去找天正商量一番?(神秘債主好感度+3,關(guān)閉秦先生感情線。) D:白大哥的燒退了,真是太好了??磥碜蛉漳墙獗戆l(fā)汗的法子,果真有用。現(xiàn)下我若是留在這里,只會給白大哥添麻煩。而且,白老爺并非jian猾之人,為何要刻意瞞著白大哥,設(shè)計蒙騙鐘先生?我需得好好想個明白,或許還得找其他人商量一番。(白皓霜好感度+1,秦先生好感度+2,神秘債主好感度+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