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情禍(下)有H
未經(jīng)開發(fā)過的菊xue緊致又敏感。趁著他迷亂的間隙,宋臨自床頭拿過軟膏,挖了一坨直接插進了xiaoxue。 意外的入侵讓黎徵驚呼出聲,接踵而來的是從未有過的快感。手指不停抽插擴張,從一根到四根,在對方熟練的動作下,洞里yin水泛濫,明明是第一次,卻毫不干澀。 相反地,特別sao。 “啊~啊…被臨插,插進去了,唔~好棒…” 前面粉嫩的roubang已經(jīng)不能再硬了,馬眼不斷滲出曖昧的汁液,根部和兩顆rou球正在被一只白皙的手把玩著。為了能讓他看得更清楚,宋臨抓住他的腳踝用力壓到他肩上,大開的后庭和yinjing完全暴露在眼前。 強烈的視覺沖擊讓黎徵頓時羞恥萬分??伤K究不敢違抗,因為他怕自己一個不順心的舉動會直接敗壞宋臨的心情,這是他求之不得的機會,絕對不能放手。 “看來,你很喜歡這個姿勢?!?/br> 浸滿麝香的汁水自xue周溢出,順著粉色roubang蜿蜒而下,最后與另一種液體混合,恰好滴落于胸前硬挺的玫紅之上。 堅實的腰身撐住了他的腰臀,宋臨繼續(xù)taonong著他的物事,另一只手也在“咕啾咕啾”的干著眼前的嫩xue,惹得那具身體止不住地發(fā)顫。 “要,要丟了…哈啊~嗯!還要,還要插的更深…只是手指還不夠,里面好癢…唔~”洪水般的快感不斷沖擊著黎徵的理智,身體的本能開始支配起他的五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居然說出了這種蕩婦般的囈語。 “陛下這副模樣,真是糟糕的令人嘆為觀止呢?!?/br> 小嘴里濕軟的舌不斷往外延伸,迷亂且渴求的雙眸緊鎖著他的,倘若站在宋臨的角度去看,身下之人簡直就是一條發(fā)情的母狗。 迎著對方焦灼的目光,宋臨嘴角一勾,低下頭,含住了那泛濫成災(zāi)的蜜xue。僅一吸,粉色的guitou便射出了濃稠的白濁,好比撒尿一般,持續(xù)了片刻有余。 “啊啊啊??!去了~去了~唔啊!臨……”射出的濁物不規(guī)則地覆蓋在黎徵胸前和腹部,甚至連嘴角也有,為這具純白潔凈的身體平添了幾分yin靡之色。 高潮過后的身體已然癱軟成一片。然而宋臨并不打算給他休息的機會。雙膝支在床上,而后直起身體,將那透著緋色的男根抵在xue口。 磨了幾下后,宋臨忽而盯向他的灰眸,緩緩開口:“陛下可要好好看清楚,你的yinxue是怎么吃進這根東西的。” 說罷,宋臨再次把他的腿往下壓了壓,將那松軟濕滑的xiaoxue映入他的眼簾。然后,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把自己的巨棒連根插入。 “啊啊啊~不行…太大了,里面會壞掉…唔!xiaoxue…哈啊好滿~”難以言喻的快感自身下狂涌至全身,激起陣陣顫栗。 “真會吸?!?/br> 不顧他的欲拒還迎,宋臨開始自顧自地抽動roubang,每一下都跟打樁似的直挺挺地頂?shù)交ㄐ?。速度極快,擠出來的汁液打濕了卷曲的毛發(fā),在一下下的艸xue中,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漬聲。 “全部…唔~都吃進去了…太深了,好爽~” 看著自己被艸得門戶大開汁液橫流,黎徵的yuhuo愈發(fā)熱烈,滿心滿眼都只有那根沒入身體的巨棒。xue內(nèi)高潮迭起,粉色roubang頻繁射出精水,后面的roudong更是越發(fā)緊致,噴了不知多少回。 感覺xue里的物事愈發(fā)粗壯,挺動的速度也緩了下來。做到后面,竟連根部都塞不進去了,惹得黎徵直犯眼饞,恨不得將那一截也吞吃入腹。 “嗯啊~臨…你的好大,是…要xiele么??。∩溥M來,都射到里面去……呃嗯!給我~” 粉嫩的xue口不停吞吐著roubang,飛濺的汁水打濕了兩人的腿根,偶爾也會濺個幾滴到他臉上,混雜著jingye被他一一舔凈。 “呃!”不知cao干了多久,宋臨低吼一聲,毫不憐惜地將巨棒完全挺入。灼熱的濃漿被統(tǒng)統(tǒng)灌進菊xue,碩大的guitou在洞里一抖一抖的?;ㄐ谋荒サ脜柡?,導(dǎo)致xuerou仍在緊緊絞著男根。 “哈啊——啊啊啊又丟了!里面好多…好熱…唔!”由于空間太過窄小,在劇烈的收縮之下,白濁很快就溢了出來,順著前面的男根滴落在胸前。而這yin靡一幕,全都被黎徵看得一清二楚。 停留片刻后,宋臨忽地拔出roubang,同時也帶出了一灘渾濁的yin液。而黎徵則仰躺在床上,渾身癱軟成一片,余韻尚未散盡,后xue還在隱隱顫動著。失了他的填滿,汁液便暢通無阻地流了出來,在床單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漬。 “張嘴,舔干凈。”宋臨騎在他脖頸附近,居高臨下地將roubang抵住他的紅唇。guitou還殘留著一絲濃精,遒勁的男根上布滿粗筋,此時正沾滿了不知名的液體,散發(fā)著濃郁的腥味。 黎徵根本不假思索,張大了嘴便開始對它瘋狂吮吸,像是品嘗什么美味一般,口中嘖嘖有聲。明明還是第一次吃這種東西,卻比勾欄里的妓子還來的熟練,恐怕這就是天賦異稟了。 “唔!呃唔……嘖,啊嗚~”宋臨托住他的后腦來回抽插,幾個深喉下去,殘余的jingye也被吸得干干凈凈的了。宋臨拔出已經(jīng)疲軟的男根,直接側(cè)躺在旁邊。 “咳,咳咳。臨……”黎徵有氣無力的呼喚著旁人,勉強動了動身子,埋入他的懷抱,“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對不對?” 聞言,宋臨回抱他,點了點頭。 “那,那你可不可以……往我身上弄些痕跡。我,我也想要……”明明那個妓子被弄得滿身狼藉,可到了他這里,就只是單純的zuoai,一點都不公平。 “留下痕跡的話,不會招人閑話么?”抬手拭去他的殘淚,宋臨隨口問道。 “誰會嫌命長說皇帝的閑話?”黎徵緊了緊雙臂,將他的臉拉近,“臨~你就教教我嘛。” 今天是他們的第一次,不留點紀念怎么行。 宋臨沒說什么,俯首在他胸前示范了一遍后,便由著他在自己的脖子上“蓋章”了。 一切都進行的相當(dāng)完美。 —————— “抱歉,我不能答應(yīng)你。” 宋臨垂下眼簾,避開了黎奐的視線,“以前的事情,就當(dāng)它過去了吧。你我總歸身份有別,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br> “不好,一點都不好!” 生怕他真要離開自己,黎奐連忙伏下身子,耍賴似的摟著他的腰不放,“若你當(dāng)真顧忌身份,當(dāng)初就不會答應(yīng)我。宋臨,我告訴你,我就賴定你了,這輩子你都休想擺脫我!” 那你還問個錘子。 “說來話長,總之此事由不得我做主,對不起。”宋臨意圖推開他,手上卻沒使多少力氣。 “誰替你做主?”敏感地捕捉到某個字眼,黎奐頓時意識到了什么,迫切地向他追問著答案:“有人強迫了你?” 話畢,對方雙手一頓,再次避開了視線。 “沒有?!?/br> 只見他黑眸低垂,薄唇微抿,怎么瞧都是一副心虛的模樣。 宋臨容貌無雙,且身為質(zhì)子,在朝中無權(quán)無勢,以前就有很多王公貴胄想打他的主意。如今,自己離了他半年之久,有人趁虛而入并不稀奇。 黎奐攀上他的肩膀,盯著那不停躲閃的雙眸,低聲蠱惑:“阿臨,告訴我,他是誰?我是王爺,多的是辦法整治他?!?/br> “沒用的。”宋臨閉上眼睛,咬牙道。 確有其人。 此后,無論黎奐怎么軟磨硬泡,都套不出關(guān)于那人的一點信息。宋臨似乎非常忌憚他的存在,口風(fēng)很嚴。 但是,宋臨有一個小弱點。 酒過三巡,黎奐接住了即將倒下的身軀,而后開始肆無忌憚地對著他又抱又親,輕聲哄了半天,終于從他口中聽到了一個名字。 “別碰我……求你了,放過我吧,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