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攻三登場(兩xue填滿,3p,上下兩處同時被標記,給你立個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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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漣夾在兩人之間,屁股上抵著一根熾熱,xue里的那根卻在漸漸抽離。 他夾緊了腿,哭著挽留:“不要,嗚嗯......” 唐衍親吻他的嘴角:“乖,老公換個地方插?!?/br> 發(fā)情的Omega軟成一團奶油,香味甜膩,恨不能一口吞下。唐衍扶住yinjing,蹭在濕熱的陰xue,慢慢磨。聽他拔高的浪叫,才大發(fā)慈悲地頂進一個頭。 “老公!啊,老公,進嗚進來,嗚嗚......” 粉潤的小嘴張張合合,哀哀切切地喊著老公。唐允心下不悅,猛地全根進入,撐開腸壁挺腰猛送,舔去他柯漣眼角的淚:“小漣,老公進來了小漣,乖,不要哭?!?/br> 唐衍瞧兒子一眼,吮住柯漣甜軟的唇,一寸寸緩緩埋了進去。 “啊——!”兩根粗長的yinjing一前一后填滿saoxue,時快時慢地交替搗弄??聺i腳尖繃緊,腳踝上的鈴鐺叮當作響,熱鬧地宣告他是如何的yin蕩。 渾圓的屁股被壓得變形,腰側(cè)印下一連串青紫。唐衍咬住一顆乳粒,狠狠捅開生殖腔。 “??!”柯漣抱住胸前的腦袋,兩只xue同時夾緊,哭著呻吟,“老公輕點老公,疼,老公......” 這一下差點讓唐允交代,氣惱地在他屁股上摑了一掌,埋下頭舔舐脖頸后的腺體:“叫我柯漣,叫我。” “嗚,不要......”所有敏感點都被把控,柯漣越哭越兇,分身被禁錮,快感在肆意流竄,卻始終得不到宣泄。神志模糊間,似乎又回到了那間調(diào)教室,被鞭打、被掌控,磨平了傲氣和尊嚴。 唯一的解脫只有...... “老公,”他呻吟著往唐衍懷里鉆,兩只白嫩的長腿討好地環(huán)住唐衍的腰,腿間嫩rou一下下蹭著略糙的衣物,“老公......我很乖老公,嗚老公求求老公讓我射......” 吸夠了乳尖,唐衍冷漠命令:“忍著。” 唐允氣急:“柯漣!”齒下用力,再度咬開腺體。 兇猛的信息素山洪般席卷全身,柯漣尖叫一聲,撲在唐衍肩上不住顫抖。與此同時,一股熱流打在內(nèi)壁,濃熱的jingye灌滿了生殖腔。 上下兩處同時標記,兩股不同的信息素在體內(nèi)碰撞、糾纏,最后一道囚住鳶尾花,融為一體。 高潮后,柯漣眩暈未退,唐衍將他抱在腿上,慢條斯理地玩弄那根不得釋放的性器。 “給你立個規(guī)矩?!?/br> 柯漣一顫。 “以后,他cao你一次,”唐衍親吻他的臉頰,“十下耳光自己動手,另外三十看你表現(xiàn)?!?/br> “明白嗎,寶貝?” 嫁進來的Omega是個美人。 皮膚白皙,眉眼溫柔,嘴角常常掛著淺淡的笑意,身材修長卻不顯羸弱,如月光下挺拔的修竹。 美人發(fā)現(xiàn)一件很奇怪的事。 唐家主母的地位似乎并不高。 脖頸上永遠帶著項圈,五點半準時跪在門前,叼著鏈條,馴服地交給歸來的唐家主。 他也從沒好好穿過衣服,雪青色的長袍堪堪遮住挺翹的屁股,全然暴露了兩條筆直的長腿。有時,那雙腿上會有奇怪的痕跡,像是細鞭抽打出來,交錯地烙在大腿內(nèi)側(cè),紅得勾人。 他也時長跪在唐家主腳邊,不知道為什么握不住筷子,只能被唐家主一口口地喂。臉上似乎也受了傷,一面吃一面細細地哭。 這個時候,美人的丈夫臉色總是不好。到了第二天,可憐的唐主母一天都沒出臥房。 后來,美人看見唐家主抽出皮帶,他便立馬跪伏在地。絲滑的衣袍被撩至胸膛,一片雪白中綴了兩點粉。屁股高高翹起,露出兩只xue兒。xue兒像是被東西給堵住,嫩紅間探出兩團黑。皮帶抽下去,黑色便往里鉆,哭喊聲中也攜了幾分柔媚。 而自己的丈夫,從未與自己同過房。 “他是不是也是這么打你的?”客廳響起丈夫嚴厲的聲音,美人站在樓上,靜靜俯視下面的一切。 皮帶裹著風,抽得“噼啪”作響,兩團圓丘左右晃動,鋪了一層薄粉。 也許是打得累了,又或許是一聲不出的Omega太無趣,丈夫丟了皮帶,抽出后xue里的堵塞,捅了進去。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宣泄。任由身上人如何粗魯兇狠,Omega都只是默默流淚。 “sao貨!” alpha咬開腺體,一瞬間,海洋氣息侵占了空氣??伤坪醪⒉粷M足,急切地啃著那塊軟rou,像只吃不到rou的狼。 美人若有所思地看向Omega依舊被堵住的陰xue。 長久不能完全標記自己Omega的alpha,也會陷入焦慮。 標記完成,alpha像是xiele氣,抱住可憐的Omega:“小漣,你叫我一聲好嗎?” Omega一動不動,半晌才開了口,語氣疲倦:“唐允,路是你選的,卻什么都想要,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呢?” “那你為什么——!” “就這樣吧,”O(jiān)mega閉上眼,“誰也逃不脫?!?/br> 直到唐允離開,美人才慢慢走下樓。 纖弱的Omega仍舊閉著眼,下體泥濘一片,腥臊的白液從股間流出,他就躺在這片液體上。性器半軟,頂端的小孔卻殘忍地堵住,直到情事結(jié)束也沒泄出一滴。 察覺到來人,他掀掀眼皮,滿是疲憊:“抱歉,讓你看到這些?!?/br> “沒關(guān)系?!泵廊税牍蛟诘?,撥開他額前的碎發(fā),“要洗澡嗎?你看起來很累?!?/br> 地上的人這才睜眼瞧他,默然片刻,回答說:“不用。” “這樣啊......”美人笑笑,俯身湊近,不顧Omega的僵硬,將他抱進懷里。 真香。 可惜被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