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捏jj掌控gaochao,掌摑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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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手腕并攏、被束縛,高高吊起。腳腕間橫亙一條長桿,雙腿被迫分開。整個(gè)人呈倒立的“丫”,足尖堪堪著地。 許嵐渾身赤裸,已經(jīng)被這般吊了兩個(gè)小時(shí)。身體的重量基本壓迫在手腕上,胳膊拉得生疼,額上開始滲出冷汗。 更令他難忍的是后xue里的硬物。塞入的過程并不如何溫柔,冰涼的柱體無情捅開腸rou,帶來陣陣撕裂的疼痛。 房門打開,陸儼走了進(jìn)來。 “上將,”他走到許嵐面前,替許嵐抹去冷汗,“感覺還好嗎?” 許嵐盯著地板:“還好?!?/br> “那就好?!标憙靶α诵?,慢條斯理戴上皮質(zhì)手套,取來一根黑色短鞭纏在手里,一面問許嵐,“上將知道接下來,會(huì)發(fā)生什么嗎?” 許嵐閉上眼:“知道的。” 啪! 耳邊炸開一聲脆響,臉上驀然一痛,陸儼語調(diào)低沉:“允許你閉眼了嗎?” “對(duì)不起?!彼犻_眼,左臉火辣刺痛,依舊看向地板,沒什么表情。 陸儼瞧他一會(huì)兒,手掌順著胸膛往下,撫過性感的人魚線,握住他的性器。 “上將,這是什么?” 那里已經(jīng)剃了毛發(fā),干凈乖巧地垂著。 “是……”許嵐稍頓,似乎在斟酌措辭,聲音也輕了些,“是yinjing。” 又一掌落在他左臉上。 “上將是這么回答主人的?” 許嵐長睫輕顫,“回主人,是yinjing?!?/br> 乖巧的回答依舊換來兇狠的耳光,陸儼只抽在左側(cè),現(xiàn)已完全腫起,右邊卻依舊白皙。 他手下用力,攥緊那團(tuán)軟rou,一手按下許嵐腦袋,逼許嵐直視自己的下體,“上將,一條狗配用這么文雅的詞嗎?” 私處被人肆意揉弄,疼痛之余,屈辱終于一波波泛上來。不能閉眼,陸儼剝奪了他最簡(jiǎn)單的逃避方式。 咬住下唇,嘗到了絲血腥味,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耳光再次兜風(fēng)而下。 啪。 “看來上將還沒有做狗的覺悟,”陸儼揪起他的頭發(fā),與他對(duì)視,“你的一切屬于我,沒有我的允許,上將可不能私自傷害自己,明白嗎?” 許嵐松開嘴,左側(cè)嘴角破了皮,血腥味愈濃。 “明白了。” 啪。 “規(guī)矩呢?” 左耳微微嗡鳴,這一掌接一掌仿佛誓要打掉他的尊嚴(yán)。臉上燒得厲害,他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回主人,明白了?!?/br> 握住性器的手再次擼動(dòng)起來,陸儼繼續(xù)問許嵐:“上將重新說說,這是什么。” 不同于方才的粗魯,陸儼這回使了些技巧,沒一會(huì)手中那物便充血硬起,頗具分量。他掂了掂,裹住飽滿的頂端,勾唇笑道:“可惜了。” 陌生的情欲拍得許嵐措手不及,未能分辨陸儼話中的意思,下體忽又傳來疼痛。 陸儼捏住了他的囊袋揉搓:“我可沒讓上將享受,回答我的問題?!?/br> “是,”許嵐目光瞥向地面,“是jiba?!?/br> 放開囊袋,皮革再度貼緊柱身,陸儼問:“誰的?” “我,唔!” 五指收緊,好似絞緊獵物的蛇,“小狗可以在主人面前自稱‘我’嗎?” 許嵐大腿抽搐,原本勃起的粉色roubang漸漸漲成紫色。他本就沒有什么情事上的經(jīng)驗(yàn),高度自律與嚴(yán)苛的軍隊(duì)生活使得自慰也少得可憐。敏感脆弱的器物遭受不住如此苛責(zé),迅速萎靡下去,哭泣似的吐出一點(diǎn)粘液。 他腳趾蜷縮,冷汗涔涔,被生生掐軟。 “上將?” 眼前陣陣發(fā)黑,許嵐急促喘息,雙眼失了焦距。 陸儼也不催促,慢悠悠撫慰起凄慘的性器,待器物重新站起,許嵐也恢復(fù)了冷靜:“是小狗的?!?/br> “不錯(cuò),”陸儼輕輕摩挲頂端小孔,“小狗這根東西有什么用?” 情欲再次襲來,許嵐甚至覺得自己嗅到了一絲信息素的味道。他能猜出陸儼的用意,一步步打破他的底線,邁入深淵,萬劫不復(fù)。 “回主人,是取悅您的?!?/br> 而宣布投降的那一刻,他就丟掉了底線。 這個(gè)回答倒是出乎陸儼的意料,他看向許嵐,那人眉眼低垂,左右臉頰一紅一白,揉在清冷的面容上,無端散出惹人欺凌的媚意。 他突然有些不悅,手指殘忍地大力掐握,聽許嵐稍顯紊亂的呼吸慢慢說:“從現(xiàn)在起,你沒有自我排泄與泄精的權(quán)利,你的一切只為取悅我而存在,我會(huì)掌控你的一切,許嵐?!?/br> 身體晃了晃,又迅速穩(wěn)住,戰(zhàn)場(chǎng)上培養(yǎng)出的強(qiáng)大適應(yīng)力讓許嵐沒再失神,除去臉色更白了些,幾乎看不出異樣。 “我明白的,帝王?!?/br> 陸儼終于放過那根可憐的性器,往空中虛揮一鞭:“鑒于小狗方才不乖的表現(xiàn),你需要得到懲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