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被陽痿老男人玩兒
這里似乎是一處古代大戶人家的豪宅,推開紅色的木門,是一個小廳,再往里走,是一間茶室,到了最里面才是主人的寢臥,里面放置這一張大床,朦朧的簾帳里,一個全身赤裸的美人被雙手束于頭頂,兩只腳分別被紅綢分成v字型,吊在空中,能清晰的看到粉紅的xiaoxue。 美人的眼睛被蒙住,嘴上也被一條絲帶束縛,纖長脆弱的脖頸上帶著一個金色的項圈,連著一個金色的鏤空小球,這正是那個在春宵館里被拍賣的美人,被叫做涵涵,這是富商自己起的名字,代表這個美人暫時是他的所有物。 一個肥厚的手撫上了美人的臉頰,美人全身一抖,僵直的更加厲害。 “涵涵,怎么樣?一個人在這兒怕不怕?”那人一邊說著,手卻不停,沿著修長的脖頸緩緩向下,色情的揉捏著每一寸皮膚。 這個人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富豪,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富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其實是個陽痿,偏偏喜歡玩弄漂亮的男女,被他禍害的良家女子有不少。 富豪已經(jīng)年過半百,原本就長相不佳,加上長年累月的山珍海味,更是體胖肥重,樣貌丑陋,看著榻上動彈不得,一身細皮嫩rou的美人,豆大的眼里翻著yin穢的光。 他的肥胖的手指移動到兩顆紅豆上,不由分說的狠勁拉扯起來。 小紅豆被拉長,床上的人一聲痛呼,像一條被拋上岸的美人魚,重重的彈起。 富豪另一只大掌按住美人滑嫩的胸脯,把他整個人按了回去,手上的力道卻不減,美人嗚嗚的叫著,那顆可憐的嫩乳被扯腫,已經(jīng)大了一圈。 “嘖嘖嘖,真是可憐?!备簧踢@么說著,他眼里的yin邪去更重。他的手向下,滑到了美人垂在兩腿間的性器,在上面彈了彈,“聽說還是個雛,后面還沒用過,正好,這樣緊致。” 富商說著,居然什么準備都沒有,徑直把一根手指塞進了美人的xiaoxue里,看著床上的美人發(fā)出哀哀的嗚聲,富商一把扯下了美人眼上的綢緞,果不其然,一雙美目已經(jīng)含著痛苦與淚水,讓富商看了更加興奮。 富商的手指在美人的xiaoxue里摳挖,許久未剪的指甲剮蹭著嬌嫩的內(nèi)壁,看著美人神色痛苦卻只能在床上扭動,絲毫擺脫不了的模樣,心里的暴虐欲增長。 富商肥厚的嘴唇去親美人的眼睛。涵涵厭惡的閉上了雙眼,富商的手指卻在xue里狠狠的擰了一把xuerou。 “唔!”鉆心的疼痛來襲,涵涵的眼睛下意識的睜大,卻被富商逮了個正著,他伸出帶著唾液的舌頭,在美人的眼球上舔弄,粘稠的唾液沾在美人纖長的睫毛上。 “不識好歹,非要這樣才乖?!备簧汤浜吡艘宦?,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已經(jīng)年老松弛的皮rou層疊在身上,看上去還泛著油光。 富商從床頭拿出了一個玉勢——那玉勢足足有孩童手臂一般粗細,上面布滿了猙獰的突起,看著涵涵眼里的恐懼,富商猙獰的笑了。 他爬上床,跨上了涵涵平坦的腹部,背對著涵涵蹲了下來。 在這個視角上,涵涵只能看到一坨肥rou,他大概知道富商要做什么,徒勞的想閉上雙腿,可憐的xue口也緊張的收縮著。 可惜他看不到,富商看著他可憐兮兮收縮蠕動的xue口,反而更加興奮。長期的不能勃起已經(jīng)造成了他的心里變態(tài),越是看到美人痛苦,他就越是能感覺到精神的滿足。他揚起巴掌,使勁抽打了一下涵涵的臀部,然后用力的將玉勢塞進了小小的xue口,xue口被玉勢毫不留情的撐裂了,流下了潺潺的血跡。 “嗚?。。?!”床上的美人發(fā)出凄慘的哀鳴,雙腿忍不住的踢著。富商興奮的鼻翼大幅的扇動,他把自己轉(zhuǎn)了個身,玉勢在涵涵體內(nèi)轉(zhuǎn)了個圈,凸起摩擦著脆弱的內(nèi)壁,美人只覺得下身都要裂開了。 他不敢相信,第一次的性愛居然是用身后的位置,雌伏在這個又老又丑的男人身下。 富商一把扯下涵涵嘴上的絲綢,這絲帶上居然還有一個粗大的性器一般的東西,那東西剛剛一直插到涵涵的喉嚨,被拿出來的時候還帶著一縷銀絲。 因為長時間的含著那個粗大,涵涵的口腔已經(jīng)麻痹了,紅潤的小嘴微張,富商把小美人的舌頭扯出來揉捏擰扯,玩弄的小美人口涎直流,然后,他趴在了小美人身上,一身油膩的肥rou在美人光滑嫩白的皮膚上蹭動,他張嘴含住了小美人的舌頭,放在嘴里細細的褻玩,把小美人的口涎吃進嘴里,再強迫美人吃下他嘴里的口水,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就著血液,狠狠的cao弄著xiaoxue,那抽插的速度極快,流出的血液已經(jīng)在xiaoxue周圍被打起了血沫。 涵涵皺著眉,被迫吃下老男人又臭又粘稠的口水,富商下面不行,舌頭倒是很長,在涵涵的嘴里戳弄,讓美人一陣干嘔。 看著那雙清澈柔美的眼里滿是痛苦屈辱,富豪抓了抓自己腿間的東西,把玉勢使勁了往xue中深處一插,將玉勢全部塞進了小美人的xiaoxue里。 “啊?。?!”可憐的美人終于發(fā)出了一聲完整的哀叫。富富豪趁機坐起來,把自己那不能人道的東西塞進了美人的嘴里,那丑陋的yinjing立不起來,富豪只能一只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抓住美人綢緞般柔順的黑發(fā),晃動著,讓性器在美人的嘴里抽插。直到美人被欺辱的半昏迷,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沾著水液的性器拍了拍美人的臉蛋。